第22章 八国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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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洲皇城
东阁钟声大响,金龙主殿上所有在朝在班的五阶以上官员都齐集于此,上洲皇略显头疼的说:“诸位,今早收到急报,以爻国为首八国相继陈兵我上洲国边境并送来重开武赛书涵,诸位怎么看”
三阶武官安邦将军沈怒出列,浑身透着浴血多年的余威中气十足的喝到:“要打便打,某将愿为上洲进忠”同是三阶文官高醒心中耻笑一声:“莽夫”后出列高声说道:“启禀陛下,贼国突然联盟发难,其中必有隐情,为国计不可善动,求和为好”
这俩一挑头这个大殿就成炒合菜了,说什么的都有,唾沫星子乱飞,有用的一点没有,武说有百万大兵,文说连年灾害,武说不震慑不彰显国威,文说百姓不愿意,受伤的是上洲元气,从早上太阳升吵到了晚霞余晖,还拐了皇帝两顿饭,把上洲皇气的半个馒头都没吃就留下了国丈周昌让他人散朝回了。
内宫
周皇妃寝宫
上洲皇,国丈周昌,还有周朝贺的妹妹周贵妃三人开了小桌,上洲皇拿起酒杯说道:“来,永平侯,这次只是家宴小酌切莫拘谨了,不然江艳爱妃可不会轻饶了我啊,呵呵”
“陛下,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呢,能服侍陛下是我的福分才是”小女儿态的周江燕娇滴滴的低着头扭捏了一下,看的上洲皇又神驰了,估计要不是老丈人在这早就给他的小美人治罪了。
周昌尴尬的咳咳两声回道:“对,我家燕儿说的对,能服侍陛下是周家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呵呵,周爱卿,吃菜,吃菜”转向周江燕继而说道:“爱妃啊,前些日子我让人把青妃送到冷宫了,以后这胡乱攀咬国家忠臣,不管是谁朕都为你出头,好不好啊”
周昌听完扑通就跪了下去说“谢陛下隆恩”
“哎?我和爱妃说点体己话,周爱卿怎么又跪了,快起来,快起来,作势就要去扶”周贵妃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爹的手腕就势扶了起来,这时再看周昌汗如雨下,体如风寒,抖个不停。皇宫的消息他可比他这个女婿知道的快多了,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本来用来乱世保命的本钱居然成了下人的谈资这还了得,赶紧表起忠心赤胆,赌咒发誓不会让上洲国蒙受一点损失。
自诩周家堪比先朝贾家满门英烈精忠报国不图功名利禄!上洲皇呢就这么一边玩弄着杯子一边尽情的看着这个老头几近夸张的表演,于是故意打算从侧面让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周爱卿,你们周家即有文定安邦之能,也有武威他国之人,又是寡人的亲家,怎么会不相信国丈呢,只是你看列国来势汹汹,国内又谣言四起,不知道国丈可有良策啊?”周江燕大气不敢出,周昌的脑子转了好几百转这才说:“我周家受陛下恩泽,愿意重开武赛再次为陛下解忧”
“好,呵呵”上洲皇暗输一口,心里也算放了起来“来人把朕的黄玉带拿来,赐给国丈。”“朕还有其他事要与爱妃讨论,国丈,吃完自己就先请回吧”说完浪着就把周贵妃拽走了,边走边小声跟周皇妃说:“走,回去,让朕治治你嘴,嘿嘿”周昌一脸的黑,跪在地上丧里丧气心里说:“昏君,一条破裤腰带就想搭上我儿的命,还睡我闺女,早晚有一天让你喊我爹,不对丈人也是爹,那就喊我亲爹亲祖宗!”给自己来完心理安慰顿了顿说道:“遵旨,恭送陛下,贵妃!”
国丈周昌回了自己的府第让人把他儿子周朝贺找来,秘密的安排了一些事情,就回内宅败火去了。
安王府
苹无奇这些日子也没闲着,有意无意的勾搭着安王,没事就三天五天的请个安送个字,画个草画个鸟,搞的安王仿佛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嘴上的知己难觅就没停过,就在国丈在宫里受苦受难的时候,苹无奇进了安王府送个裱好的诗词,但看见安王和几个幕僚商量事,他识趣的朝着安王能看见的角度转了身往回去的方向转身就走,恰巧被安王看见,这个寸劲拿捏的天衣无缝!
“苹兄!呵呵,来一趟还没说话就走啊”安王激动的招手
“安王醉心国家大事,我稍后即可”苹无奇招招手就回了
旁边几个丹幕僚恨的牙根都痒痒,我们这舍生忘死的出谋划策连饭都不管,你那边跟相好似的眉来眼去,我们不答应!几个幕僚相互对视一眼,带头的一个幕僚柒宣文的讲话了:“苹先生一定有大作,不知道安王是否割爱一同欣赏呢?”
安王最怕无聊,有戏看,他乐的也不搞什么兄弟知己那一套了,一下子把苹无奇推了出去:“苹兄,大家都有此意,你也别藏拙了,快拿来分享分享”苹无奇心底冷笑一声,走了过去拱拱手施个礼“在下有幸成为进士后补乃是天恩浩荡,来到此地也是安王抬爱,在下拙文哪能与在座高人相比”他还没说完,柒宣文抢断道:“先生不能妄自菲薄,我等具是白身尚无功名,你若都是拙文那我等岂不是白食主家饭了,先生就不要过谦了,快拿出来一同品鉴吧”苹无奇眉角一挑,心里话:“你们这些小垃圾,我一棒子敲死你们信不?跟我玩指桑骂槐,诛心之策,你们是不是吃屎长的”
“那就献丑了”苹无奇笑道,余光扫了一下这个来气啊,安王早躺一旁的藤席之上两三个宫女忙的不可开交了。
“黄酒青词天下客
紫薇星辰照凡辰
千行马市百里亭
万里挑一等良驹”苹无奇收回余光的同时缓缓打开卷轴念了出来。
一幕僚对柒宣文小声嘀咕:“柒兄,他是不是在骂我们连个马驹都不如啊”
柒宣文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只听旁边席子的女人堆里冒出一句话:“不错,不错,苹兄还有吗?”
柒宣文仿佛抓到什么进而威逼:“先生好词,不知道我出一题可否”
“请吧”苹无奇客气了一句
此时一阵风刮进了院子,柒宣文眼珠一转“请先生以这满园的飞花为开句如何?”嘴里吃了口水果的安王也来了兴趣嘴里叨念开了:飞花非飞花,花飞花非花,花非花非花,我有点废话,哎,苹兄还是你来吧”
那我就献丑了各位,苹无奇一拱手说道:
飞花如梦声声醉
美妻骄娘终不休
推杯换盏叹旧事
二郎征杀土黄扬
一首词作罢,安王和幕僚都沉思了,更多的是一种想杀人却反杀的情绪。从局外人被苹无奇几句诗又拉回局内的无力感。
稍息,众人异口同声:“苹先生当头棒喝,我等应为国为民多思多虑”安王摆手散了几个服侍的宫人,重新换了一桌新菜,正色道:“以往只觉得先生与我兴趣想通,没想到先生一直没忘兴国志气,我等拜服,刚才我们说的是八国陈兵之事,请先生一起参详吧”
柒宣文更是羞愧难当只能低着头随着安王的话顺着说:“是是是”
苹无奇呵呵一笑说:“此事这有何难?”
“哦,苹兄有何解之法?”安王来了兴趣问道
“殿下,办法没有,但我有自己的一番考量,还有请殿下以后不要叫苹兄了可以吗?在下好歹男儿身,苹兄苹兄的实在是难听”苹无奇恶趣味一番自己后跟安王说
“呃~~苹第?好像也不太合适昂,那我以后和他们”手一直柒宣文他们“和他们一样叫你苹先生吧”
“那就多谢王爷了,王爷据我个人分析此时围城肯定打不起来”苹无奇信心十足的对安王一顿讲解:“首先十年期不满,调停几国战争的都处于那个修仙门派的威吓之下必然不敢轻举妄动,其次多年以来国丈周家权倾朝野皇帝英明未必不会钳制,所以据我分析陛下一定会找到解决之策,但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呃。。”苹无奇欲言又止的低低头看看不敢直视安王,这倒是给了安王一个不错的错觉!
“萍先生,请讲,本人愿意虚心求教”接话的居然是柒宣文,安王给了柒宣文一个赞赏的眼神,心说“没白养啊,关键时候真给张脸,低了自己抬高我,嗯,今晚给你加个鸡腿”同时冲着苹无奇装了一把深沉点了点头。
苹无奇这一多年的变化多鸡贼,一眼就看出来柒宣文媚主,心中好笑,嘴上却十分认真的说道:“坊间传闻周家早已有不臣之心,怕狗急跳墙给上洲国造成国难啊”
“来人,把他抓起来,关进王府地牢”安王突然厉声发出不可辩解的命令
苹无奇一愣,心说这货比我还狗啊,我现在多少能体会林娇儿和局思宁当时的脸色了,呵呵,跟小爷我玩这套。嘴上说“不用麻烦,我自己走”跟逛大街一样跟着王府的府兵去了地牢
留下傻眼的几个幕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百思不得其解,一致认为安王喜怒无常自己加点小心,安王看看众人的噤若寒蝉,呵呵一笑,柒宣文看着安王这个笑越看越像一种动物,那种动物叫翻脸猴子!
“柒先生,是在疑惑我为何抓苹无奇是吧”安王不在乎的说
“在下不敢”柒宣文小心翼翼的挤出四个字
“他一个新进进士就敢说当朝国丈谋反之论本就可以就地正法,但本王凡事求个律法证据,他要么跟周家有宿仇,要么就是他国谍者颠覆我上洲国序,所以我先擒拿于他,取的口供,所以各位先生不要对本王有所猜忌”安王慢条斯理的解释了几句
仅仅几句,柒宣文等人心神具颤,又一次统一了思想:“安王的饭不好吃啊”
安王不去管他们几个幕僚想什么,一招手,过来一个刚才混在服侍宫女中的其中一位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宫女问道:“刚才可有感知他是否修者?”“感应不到”大长腿宫女认真的回道。
安王说“知道了,你去跟下面人说一声,查!”
“尊王爷令”大长腿宫女答应一声,一个闪身出了院子里,速度之快,匪夷所思。
安王又回过神跟柒宣文几个人又开始研究别人无法探知的研究了。
王府地牢
常年的阴暗潮湿,时不时的飘散出血腥之气,苹无奇自从进了这也说不出个为什么就觉得如沐春风,心旷神怡。自己骂自己越来越变态了,这破地方那是干净人呆的,他裹了裹几堆半湿不干的稻草简单了铺了个圈盘腿坐了上去,外人一看就是那种坐好了等死的架势,但如果来一个内行就会发现苹无奇一瞬入定,明悟之态尽显。
只见他双手内扣膝盖藏了单指道印,这个单指还是他在鬼子山自己磋磨出来运气法门,因为每次这么做他总觉的有什么东西贴在指尖往里钻,酥麻之感尤胜,这样打坐完他都觉得比以前更舒爽所以他也就放心自己练起来了。
日月交替三回
大牢的门开了,安王带着两个穿着奇异的服侍的府兵进来了,安王用捂着鼻子的手捐掸了掸虚空,说道:“好一个武林向盟主啊,居然能忍的下如此待遇,真让孤王刮目相看啊”
一个身份爆了,爆了就爆了苹无奇无动于衷的说:“看来人人小觑的安王,心计如此之深啊,不枉我寻对了明主”
“嗯?你故意接近我不会就为跟我荣华富贵吧,还有什么要说的死前给你个痛快的”安王有意思的问
“我本九丈县人士。。”苹无奇就把家乡发生的事半真半假的说给安王听
“你倒也老实,这些我大体也了解一些了,但你为何要诬陷当朝国丈呢,你可知这是死罪?”安王装作疑惑的问
“实不相瞒,我家遭难皆因发现周家不轨之事,他们杀我灭口所以无奈出此下策,为上洲国我百死不悔!”苹无奇正义凛然说着
‘哦?你手上可有确实的证据?’安王眼中有些欣喜
‘有一封家书不知道算不算?’苹无奇小心的问
拿来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