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女尸变瑶瑶姐,差点着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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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住宿条件很一般,空调简直就是一种奢望,只有一个旧得不能再旧的风扇,摇头的时候还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就算对着风扇吹,也同样热得很。
我跟江平他们几个商量了很久,他们都被吓怕了,谁都不愿回来,尤其是隔壁宿舍那个富二代范库,嚷嚷着要去文临寺请个高僧过来驱邪。
最气人的,另外几个宿舍的同学还愿意众筹,文临寺是啥地儿,正月初一,头柱香要三十多万的香火钱的地儿,请个高僧过来,那价格能便宜吗?
我叹了一声,只能说他们有钱没地儿放,也就不管了,白天零零散散的事折腾了一天,到现在也有些累了,去食堂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宿舍洗了澡,躺床上准备睡觉。
整个宿舍空荡荡的,显得有些落寞,风扇被我一人独占,对着我床上吹,连风都是热的,也总算是好些了。
“老李头,你要是能活过来,我非抽你不可!”我躺在床上,将刀尖儿铁放到枕头下,以防有不干净的东西。可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只能玩手机,直到午夜,外面炎热的地气渐渐散去,才有丝丝凉风透过窗户吹来。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着了,迷迷糊糊。
恍惚间,像是又到了殡仪馆。
宿舍门口,瑶瑶姐穿着真丝睡衣推开了房门,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盯着我,乌黑的秀发湿漉漉,脖子上还有未干的水珠,她的声音很甜:“苏苏,我睡不着,要不你来我屋,跟我聊聊天儿?”
“行啊!”
不知咋的,我一点儿没觉得不对劲,跟着瑶瑶姐就往她屋走。
进屋后,瑶瑶姐背对着我,雪白如羊脂的后背对着我,再加上她洁白的耳垂,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晶莹,我忍不住叫了声:“瑶瑶姐!”
她没有转身,背对着我,声音很酥,听的人意乱情迷:“苏苏,姐鞋丢了,你能帮我找回来吗?”
那一瞬,我像是着了魔,一心想着能有更汹涌的故事。我吞了吞口水说道:“瑶瑶姐,是双什么样的鞋?你房间又没人进来过,应该还在房里!”
“一只红色的高跟鞋,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估计是被人拿走了!”对面,瑶瑶姐的声音变了,有些陌生,有些冷,夹杂着阴森。
听到‘红色高跟鞋’这几个字,我意识到不对劲,脑子也变得清醒了些,很明显,这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常年跟父亲发丧,也曾遇到过不干净的东西,心里一点儿也不怵,很想看看,她到底要干嘛。
‘瑶瑶姐’没有转身,纤细修长的手臂从身前反过来,抓着一只血红色的高跟鞋。
咯噔!
我先是一惊,紧接着又变得镇定起来。这只高跟鞋,跟女尸脚上的鞋子一模一样,不过对面‘瑶瑶姐’手里的,是左脚,也就是杀死老李头的那只鞋!
呜呜~
莫名其妙的,吹起一阵奇怪的风。
哐当!
哐当!
眨眼的功夫,房门被锁上了,窗户也关上了。
‘瑶瑶姐’转身,还是瑶瑶姐的脸蛋儿,但不知怎么的,我突然一个激灵,浑身一哆嗦,再看向那个身影,变原本乌黑的直发,不知什么时候成了大波浪,连颜色都变了。她终于将头转了过来,看到那张脸,我差点儿没尖叫起来。
这张脸,哪里还是瑶瑶姐,就是那具女尸,跟贤良堂冰棺中的那张脸,一模一样,死灰色的瞳孔,脸上有青块的尸斑,还有惨白的牙齿,血红的嘴唇。
她抓着那只高跟鞋,一步步朝我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长满尸斑的淤青鼻头,马上就要贴到我脸上。
而我,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根本动弹不得。
这一刻,我再也镇定不下来了,有些炸毛,恨不得一巴掌甩在女尸脸上,让她形神俱灭,可惜我根本无法动弹。
“苏苏,这是我剩下的那只鞋,你拿着它,找到一样的,给我带回来!”她离我非常近,说话时我都能感受到冰冷的寒气,很瘆人。
我脑海中思索着,以前听父亲说过,只要身上有东西能驱邪,邪祟就不敢靠近,一旦靠近必定会受伤。
我装作被迷住的样子,眼神迷离,色眯眯的盯着女尸胸口,吞了吞口水,但身体的反应却很真实,胃里一阵儿翻涌,差点儿吐出来:“瑶瑶姐,能不能靠近一点,自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对你情有独钟,你可以亲我一下吗?”
果然,女尸娇笑起来:“当然可以,苏苏,其实我也喜欢你,殡仪馆除了你,全都是半打老头,再说了,你长得那么好看,那么俊!”
说完,女尸朝我脸上亲了过来,刚碰到我的脸,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她爆退到墙角,面色狰狞,脸上竟然如玻璃碎裂似得,布满了裂痕,她捂着脸,像是在忍受着剧痛,嘶吼道:“你身上……你身上竟然有东西!”
我冷笑着:“真当我被你迷住了吗?”
此时,我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回到现实,从床上坐起,正好一个人影从宿舍门口消失。我没想去追,就算追上了也于事无补,甩了甩脑袋,抹去额头的汗水:“还真被缠上了,老李头啊,我请你吃肉喝酒,你就给我弄出这些破事!”
从梦中惊醒,许多念头在心间徘徊,回想起老杀猪匠的那番话,老李头曾帮他解决了家里的怪事,肯定有些手段。
突然,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脑海中蔓延!
那天晚上,收尸回来,老李头恐怕早就预感到会出事,才故意跟我换房间,估计是想狸猫换太子,将我当成了那个垫背的。
想到这儿,我暗骂老李头不是东西,竟拿我挡枪!不过,枪没挡住,后来还是死了,只能说龟命该绝!
毫无疑问,老李头的死,另有原因,绝对不是被人杀死,而是有不干净的东西找上他了!我再也睡不着,下床开了灯,从枕头下取出那块刀尖儿铁,上面有一丝殷红的血迹。
我想也不想,直接拨通了父亲的电话,在这方面他经验比我丰富的多,当我将今晚发生的事讲完后,父亲在那头迟迟没有说话。
许久,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毛儿,我明天一早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