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棒梗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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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起了系统的声音：【叮！日常任务完成：喝一杯茶，奖品是自行车加速衰退符一张，货币800元。】
系统适时发放任务奖励让他有些意外，但他暂时没着急激活。首先派出老鼠跟踪秦淮茹。
接着按照日常的生活节奏，不慌不忙地漱洗完毕，并做了早餐，最后泡上一杯茶。
【叮！随机任务完成：奖品自行车加速衰退符一张，货币800元。】
心一动，他立刻查看这加速衰退符的功效——能使自行车迅速遭受各种损害。何叶坐在椅上，边喝茶边享受早点，同时关注着秦淮茹的一举一动。
直到秦淮茹顺利接回棒杆。只见棒杆显得相当凄惨，手缠着绷带，脚也包裹着绷带，面容凝重，没有丝毫笑容。年纪小小，神情却充满了仇视，透着些许厌世之感。尽管无法确切知晓棒杆的心境，但从他的样子看出，这个小男孩一定怨怼了某个具体对象。
利用搬运鼠的力量，何叶将衰退符轻轻捏碎，一道无形的灰气渗入到自行车内。与此同时，秦淮茹和棒杆保持着交谈，聊聊家庭琐事。虽然棒杆只是简单回应着“嗯”
“啊”
，但他的沉默中透露着紧张，就像当年的小东旭一般，令秦淮茹担忧。
自打贾东旭腿部受伤后，变得愈发郁郁寡欢，看向他人的眼神充满敌意。
棒梗现在的状态，竟然像极了当年事故后的贾东旭。
秦淮茹柔声宽慰道：“棒梗别担心，到时候穿上鞋子就不会那么明显了。”
“谁都不知道你的脚怎么了。”
“而那手指，伤的是左手，咱们常用右手，不会太多影响日常活动的。”
可是，棒梗厉声咆哮：“住口！”
这一吼让秦淮茹愣住了。
却没注意脚下的车轮突然瘪了下来，一时分神，抓不住自行车把手。于是，车子偏离了方向，“砰”
的一声撞在路边的大树上。
“哎呀！”
两人都摔落在地上。幸好秦淮茹没事，只擦破了几处皮。可是棒梗运气不佳，手碰到了伤口，血透过绷带丝丝冒出，疼痛难忍。他的额头不断沁出汗珠。
连忙爬起，扶起自行车，又连忙拉起他，“棒梗，你还好吗？”
棒梗面色苍白，满目憎恨地看向秦淮茹：“你为什么要刻意让我摔倒？”
秦淮茹面对棒梗质疑的目光，惊惧失措：“不……我不是故意的，棒梗对不起。”
仔细检查车况时，她才发现前轮竟漏气了。“可能是扎了钉子。”
左右张望，在不远处找了个修车摊。她先安抚下棒梗，让他在此等候，然后推着车前往修理工那。
师傅修好车后告诫：“得换了新轮胎，旧的一太久了，磨得快完了，再这么不注意容易爆胎啊。”
付了修车费用，秦淮茹暗自发泄对何雨水的埋怨：这辆车已经状况频发，竟然不舍得更换。这回还害得棒梗摔倒。
继续上路时，没走出多久，秦淮茹再次失控，车撞上了墙，二人再度跌倒。
棒梗先前强忍伤痛未流泪，但这回实在忍无可忍，放声痛哭。
“我恨你！我恨你！”
哭得抽噎不已。
秦淮茹眼眶泛红，一边连声道对不起，扶起棒梗。一看后轮同样出现问题，心中的怒火瞬间焚烧着何家的血脉。
第三次维修花费了她一毛钱的工本费。这次上路，棒梗坚决不骑了，宁肯一瘸一拐的自行走去。这让秦淮茹灵机一动，提议让棒梗在后座坐下，她推着。就算轮胎真的再爆，棒梗至少可以保持不摔下来。
由于走路确实不便且指头发作，使得他无力走路。权衡后，棒梗答应了这个提议。在秦淮茹的照管下，自行车行驶更稳定，他的心也跟着安定。
平安走完这段路后，秦淮茹总算松了一口气。路过一道桥梁，她真诚地向棒梗歉悔：“儿子，对不起，是妈妈掌控不当导致的意外，让车翻了。”
“我们真没想到何雨水那个孩子的自行车如此破败，先是前轮，又是后轮都出现毛病。”
\早知如此，还不如到社区服务站借一辆算了。\
\阎埠贵这个人真不可靠，我今天早上向他借自行车，他就是死活不肯借。\
\只好转向何雨水求助，借了那辆自行车过来。\
\至于何叶那边，压根没打算去，他的那种德行，估计东西借他比登天还难。\
\都怪我自己没能力，要是早就能拥有一辆自行车，就不会这样捉襟见肘了。\
\放心好了，剩下的路我会小心护着你，再也不容许你摔倒。\
\无论多远的距离，我也会推着你回到原点。\
梗棒没有出声，但脸色缓和不少，毕竟被摔得太狠，然而秦淮茹推他还是很稳的。
秦淮茹并没有注意到两个轮胎已泄气，在推车前行。自行车左右摇摆，不过总算保持平衡稳定下来。梗棒也因此幸运没有再次摔倒。
秦淮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刚才那一瞬，她的汗水都冒了出来，吓得她够呛。梗棒抓得自行车坐垫牢稳如铁。
\妈，这是怎么回事？\梗棒不解地问道，看着几乎要被扔入污水沟的母亲。
原本已经瘪下的车轮此刻再度陷落，让秦淮茹颇为失落和憋屈。“梗棒，不是我不想，这破车两个轮胎都瘪了。”
还好是在推车，若是在骑行时发生这种情况，她们很可能都被这污水浸没。梗棒此刻不禁有些庆幸。
听到母亲的话，他也惊惧之余松了一口气，“妈，早知如此，我们根本不应该向何雨水借这么差劲的车。”
秦淮茹点点头，附和道：\没错。\
接着，轮胎忽然像橡皮一样软下去，秦淮茹猝不及防，被拖倒了。“哎呀！”
随着一声叫喊，他们俩连同那辆车一同跌入污水沟。
尖叫声夹杂着恐慌与哀号。车重重砸中梗棒，将其沉入污水中，灌进一肚子脏水，使得他哇啦乱喊。
幸好污水沟不深，秦淮茹拉扯自己上来后迅速把同样湿透的梗棒拽离水里，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梗棒一面哭着一面艰难跟着爬上陆地，两人费尽全力才爬到干净地面。上岸后，梗棒瞬间恶心欲吐，仿佛五脏六腑翻滚。
秦淮茹也不例外，落入水中之后尝了几口污水滋味，那污水里混着杂物，还有 ** 植物的恶臭，污水呈现黑色。污浊空气让人恶心。
见梗棒不断呕出 ** ，她也忍不住呕吐起来，随后二人颤抖不止，寒冷天气更让他们冻得起鸡皮疙瘩。
连忙关心地询问，却被怒极反扑。“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是想 ** 我吗？”
一巴掌挥在了秦淮茹的脸颊，眼里满是愤恨。
惊诧地看着儿子的反应，这一巴掌看似力度不大，但对于日复一日辛勤付出的秦淮茹来说，儿子的指责让她无比心痛。她所有努力，全是为了他，希望他未来生活宽裕、有出息。
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结果棒梗竟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秦淮茹心存屈辱，捂着脸颊，发出啜泣的声音。同时，她对何雨水恨得牙痒痒，一辆破旧的自行车竟会借给她。两个人的结果就像跌进了又脏又臭的泥沼里。
哭了会儿，她仔细审视棒梗的伤情，谢天谢地，暂时没有更糟糕的状况。目睹棒梗冻得颤抖不已，秦淮茹毅然脱下身上的衣物，紧紧包裹在他身上，哪怕衣服湿冷，但多少还能提供一丝温暖。
看着污水中浸透的自行车以及阴寒刺骨的池水，秦淮茹思虑片刻，觉得自己救起来可能性不大。就算能捞起，也无法带回家中。
于是，秦淮茹选择了留下这辆车子，尽管离四合院还有些距离，且手边没车票。但她还有少许现金，找来人力车车夫，带着两个伙伴回程。
对她来说，这次乘坐人力车是个不小奢华之举，但现实所逼，只得如此。
归程上，尽管棒梗有两件袄衣护体，秦淮茹仍被冷风冻至面色苍白。此时，阎埠贵正端着浇花壶在大门外，见状，他愣住了一刹那。原以为秦淮茹驾着何雨水的自行车外出，却没想到两人如今全身湿漉漉地归来，还丢掉了车子。
阎埠贵冒出一个荒谬的想法：或许，何雨水的自行车落入水中？他急忙出门查找，结果并未看到自行车踪影。回家后，这个猜测便告诉了大伯娘。
大伯娘拍了拍胸脯庆幸地说：“老阎，还是你的观察力敏锐啊！要是当初自行车就借给秦淮茹……怕是早就有了意外吧。”
随后，阎埠贵与大伯娘来到二院。这时的何雨水恰好起来准备洗漱，因为放假，多贪了几分钟懒觉。见到来人，何雨水微笑着打招呼，阎埠贵则开口说：“雨水啊，我刚发现秦淮茹和棒梗满身泥水地回来。”
何雨水一时错愕，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她们怎么掉到水沟了？”
得到确认后，阎埠贵补充道：“我想你的车也可能掉那儿了。不如你还是去问问。”
先前，秦淮茹向他借过自行车一次，可回来后的样子像是捡到了一堆废物，“惹我生气极了。”
阎埠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