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感受到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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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开始在人群中寻找秦淮如和贾张氏，结果两人不见踪迹。
转念一想，他又看到了小孩当当和桂花：“当当，你妈奶奶去哪儿了？”
“妈妈和奶奶上厕所去了。”
当下，易忠海顿时感到尴尬，一家人竟然一起解决个人需要。
秦淮如和贾张氏，连孩子也该一同顾到呀。
眼下怎么办？真要去亲自抱起憨杠，岂不要一身臭气？
这是前所未有的苦楚。然而，若就这样放置不管，严寒之中，憨杠很有可能会受冻。
卖人情的机会
他下意识地朝厕所的方向望去，要是能把秦淮茹和贾张氏请过来，那自己都不用动手了。但这却是个展现人情味的好时机，正如霍叶所言，如果他这时营救了棒梗，无疑会引起秦淮茹深深的感激。秦淮茹和棒梗都将对他的这份恩惠永志难忘，等于欠下了天大的一份人情。
一旦将来养老的问题浮上台面，无论是秦淮茹还是棒梗，都不会再对他有任何拒绝。一心老大下了决定：“好吧，我来！”
他看着那些人的表现，忍不住讽刺：“你们这些人在做什么？救人还需要挑环境？”
“难道屎就擦不干净了吗？”
他强调道：“如果换成你们的亲人遭遇这样的境况，我一样会伸手救援。”
庭院内的人闻言深受感触，霍叶的话犹如火石点燃人心，许多人感到惭愧，对自己缺乏霍中海这般责任感，但同时又被他的善良管理触动。
\老大放心吧，以后我的孩子绝对不会当众大小便的！\霍叶轻描淡写地说出这话。
刚刚受到感动的人们闻言立刻回神，“没错，我的孩子怎么可能随便拉在院子入口！若是敢那样，一定严惩他。”
“这样的不懂事我决不会允许！”
又有人补充。
然而霍中海的脸色冷下来，心底对霍叶产生怨恨，本打算借此塑造的忠诚形象瞬间破功。如果刚才那些人都会被动摇，他的地位就能更稳固。
他狠狠地看着霍叶，眸子里藏着不满。忍住恶心的霍中海走到棒梗旁，强忍着臭味一把将棒梗抱起，难闻的味道几乎使他作呕。这时，突然一股强烈的腹泻冲击，棒梗失态 ** ，粪便不只是落在霍中海身上，还有一丝擦在他脸庞。
霍中海再也无法控制，当场呕吐在棒梗身上。其他人无法再面对这场景，纷纷嫌弃离开，留下一片尴尬的气氛。
霍中海呕吐着将棒梗送回秦淮茹家中，放在了床上。
第二日清晨，秦淮茹与贾张氏两人都脸色苍白、脚步踉跄，她们整晚守在公共厕所，连回四合院都没进去，最终还是决定在那里度过一晚。
两人惊讶地发现自己肚子终于好了，“妈妈，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食物？”
秦淮茹疑惑。
贾张氏虚弱地捂着肚子，“谁能说得清，是不是食材有问题或者饭菜不卫生，差点要了我的命。”
推门回家，一阵恶臭扑鼻而出。两人突然感到恶心并干呕，然后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棒梗虚弱地躺在床上，床铺上到处散落着腌制食物。
“天哪！这都是谁做的好事？”
贾张氏痛苦尖叫，猛地跌坐在地。秦淮茹则是脸色阴沉，连忙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感受温暖
当看到秦淮茹，棒梗像是找到港湾一样，紧紧抱住她，这让秦淮茹心底略感厌恶，但仍然没推开棒梗。
棒梗语无伦次地向秦淮茹说明他肚子不舒服，要去厕所，秦淮茹听着这番话，叹了口气。作为母亲，即使面对的是孩子最脏的一刻，也要尽力打理清楚。
整个家庭恢复整洁差不多花了大约三个小时，连棒梗也焕然一新。这时，贾张氏说道：“这事有些奇怪啊，三个大活人都同时闹肚子，这巧得太过了吧？”
秦淮茹微蹙眉头，询问：“棒梗，小当和槐花在哪儿？”
棒梗虚弱回答说醒来就只剩下自己一人。秦淮茹瞥了眼窗外，阳光正好，但已是上午了。她轻声吩咐道：“妈，你就留在家陪棒梗，我去厂里做工。”
她打算等下班回家再详细了解孩子们昨天发生的事。
秦淮茹带着疲态出门了，生活所迫，家里男人少，她必须工作，维持一家生计。除非万不得已，否则请假并非她的常态。
抵达红星钢铁厂的时候，她已经迟到了，受到了车间主任的训斥。她用笑脸一番敷衍，勉强过关。秦淮茹和易中海都在同一个车间里，作为机械工，主要工作是加工零件，这是一项需要技术的工作，她的技艺有限，每天只能产出少许成形的零部件。
因为代替了贾东旭的工作岗位，她才有机会进入车间。而作为一个辛苦体力活的机械工，棒梗昨夜的劳累了身体状态更差，在工作中显得尤其吃力。正当秦淮茹专注于工作时，无意间抬头看向窗户外头，何叶正在阳光洒落的大门口悠然地打扫。这情景竟让她生起一丝羡慕之情——清扫工的工作虽然轻松，但这份工作的待遇和升迁机会都偏低。
何叶察觉到视线，看见忙于车间事务的秦淮茹，并没有多加理会。就在这时，系统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叮，恭喜你完成随机任务，奖励奶糖两千个和现金五百元。”
这个突如其来的奖赏让她会心一笑，因为这标志着系统再次进化，奖励更为丰厚了。那个年代大白兔奶糖是稀缺的宝贝，人们只会在特殊场合如婚礼上才会买。她将工作区的垃圾扫尽，含住一颗奶糖，满嘴甜美，瞬间心情都美好了。接下来，她找了根水泥管，在阳光的沐浴下，懒洋洋地晒着。
因为昨晚的事情，棒梗在四合院里的名声可谓大跌，幸亏他尚小，换一个成人可能直接社会性死亡了。不过这事过后，他倒有可能成为小名人了。广播室传来于海棠甜美的声音：“尊敬的工友们，请注意，现在有一个重要通告：今中午全体人员，请在大会议室集结，对何雨柱同志举行工厂范围内的批评大会。”
于海棠的广播连续重复四遍后才停歇。顿时，厂里的各个部门人员放下手中的工作，开始了热烈的交谈：
“傻柱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竟然受到全厂的公开批斗？”
“听说是因为他私吞了公物……”
\好大胆子，都说他是傻子，我看一点儿都不傻啊。\
\傻柱带来的饭盒好像专给秦淮茹的，他们之间肯定有问题了。\
\自古英雄配**，傻柱爱俏寡妇啊。\
\厂里好久都没人被批判斗争了呢。\
\我记得上次，他还拉来厂子里几个人，往傻柱头上掷鸡蛋和菜叶，多戏剧化啊。\
这时，何叶正小憩，忽然被召集前往会场开会。
二十位清洁工整齐排列成两行，赵科长简洁明快地阐述了任务内容：
厂方给他们清洁部门下达一项指示，午时当众找一位勇敢人士向何雨柱扔烂鸡蛋，以示惩罚。
有人主动站出来接受这个重任吗？
何叶哪肯错过这个显能出风头的机会。
假如不是何雨柱惹到了他，其实何叶懒得理会这些小麻烦。
然而挑衅之下，他就不会客气了。
【叮咚！突发任务启动：向何雨柱丢掷一枚烂鸡蛋，奖赏敏捷+10点，以及五百元奖金。】
赵科长吩咐其他人忙活别的去了，亲自拿着一篮子鸡蛋递给何叶，夸赞道：\何叶，做得不错。\
\面对挑衅有勇气抵抗，精神面貌超出了同事的平均水平。\
为何刚才没人敢接下任务？那是因为大家心中都清楚，迟早有一天何雨柱还要回到食堂，惹毛他的后遗症可不小。
赵科长感到有些愧疚，于是留下特地为何叶鼓劲打气。
望见筐里的鸡蛋不多，何叶开口质疑道：\赵科长，这只有十来个，够吗？我可是得持续一阵儿才有结果呀。\
\若是一下抛完了，就显得咱太敷衍，是不是呢？\
赵科长一愣，瞪着何叶问道：“莫非，你对傻柱有深仇大恨不成？”
何叶摇头否认道：\非也，反抗 ** 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他接着补充说：\唯有砸得烂鸡蛋多多，才能凸显我们清洁部对上级命令的重视。\
科长哪里信他的这套胡言乱语，却还是让人搬了三十大筐鸡蛋过来，刚刚对何叶的那份愧疚转瞬消失了。
加在一起足足四十个鸡蛋，满满当当堆在一只篮子中。
对此，何叶已有计策。
他在脑海中暗中挑选几个优质鸡蛋，混在烂鸡蛋群里一起丢掷，谁又分辨得出哪些真是那些真是臭鸡蛋，而哪些是伪装的呢？
就算被砸到六七十枚，也难以分辨差别。
这样，就让何雨柱美美的品尝一番烂蛋盛宴吧。
午间会议开始，厂长大杨见到了何雨柱，一番责罚过后，他详细介绍了如何进行这场批判大会的流程。
“你还以为真要朝你扔那些恶心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