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真是愚蠢到极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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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认同地点点头：“你说得对，有道理。”易中海思忖片刻，他看向秦淮茹，总感觉事情并非如表面那样简单，不过他自然会站边支持她：“何叶，听到了秦淮茹说的吗？”
“咱们同住一个院子里的人，这点芝麻小事就不必惊动警察。”
“进来看看你米缸面粉缸里的东西，一切便迎刃而解。”
何叶冷静地道：“我可认为这事不小，涉及到法律，有判刑之虞。”
“三位老大虽然四合院里的权威很大，但这并不能允许他们践踏法律。”
“你们能处理的小事自行处置便行，但如果法制沦落到连这样的也私自裁定，那还要法律干啥？”
易中秋被堵得无言以对。
刘大海不耐烦地：“老易啊，这家伙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去报警吧，不必给他浑小子的机会。”
要他误以为我们的胆怯，那就不好了。
三老爷阎埠贵点头道：“确实该报警，警察来了自然能把事情弄明白是谁做的。”
看到两人均表示报警意愿，易中秋说：“也好。”此时，秦淮茹心里暗惊，自己只想设计何叶，而非小棍棍。
于是她凑近何雨柱低声道歉：“小柱子，不好意思，刚才知道是小棍棍太饿，拿了点儿粮面。”接着又补上歉意，“真不是有意的。”
闻言，何雨柱惊愕不已，事情搞成大误会了。
刘大海一触即发要报警，他连忙喊：“二老爷，先等一下！”
刘大海顿下脚步，困惑地看着他：“怎么回事？”何雨柱尴尬解释：“我想到，米和面没丢，我只是忘了，刚才想起来。”
听到这个回答，周围一阵 动。”这傻柱脑子有问题吗，这么大件事竟会弄错？”“分明是在戏弄我们，搞这种虚张声势的戏剧。”
有人猜测他故意找茬跟何叶作对：“我看何雨柱和何叶不对头，故意借此事挑起争端。”
突然，阎埠贵提高了声音喝问：“你刚才说了什么？”何雨柱回应清晰：“我家米面没有丢失，我收起来了。
只是一时疏忽，刚刚才想起来。”
刘大海一脸怀疑：“真的？难道你在包庇犯人？”
何雨柱坚定地答复：“没错，对不起了兄弟们，这纯是误会。”
看着易中海瞥向两人的一幕，他明白刚刚的事情他都看到了，插上一句：“都别吵了，既然东西没有丢，就散了吧。”
“不过，如果壹老爷对这件事情处理不了公允，我会去街道办事处找王主任。”
随着这一声呼唤，系统音提示响起：【恭喜完成随机任务，奖励羊肉100斤，货币200元。】人群纷纷朝声音望去。
易中秋骤变颜色，一旦这件事闹到了街办，那个王主任一定会严词指责几位老叔的，这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易中秋：“何叶，傻柱虽然行为不当，但也被你打了。”
“这件事对任何人都无好处，还是算了吧。”他提议。
然而何叶的声音冰冷如冰块：“大一叔，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
何雨柱则嚷嚷：“你打我也罢了，还想怎么样？”
“我都没有找你要医药费，你还来找麻烦？”他质问道。
何叶冷言反驳：“大一叔，我打傻柱是因他擅自闯入我家。”
“我不知道他有何企图，或许他是想杀了我，那时不过是正当防卫。”
“他的遭遇咎由自取。”
“但他强行踹门，至少应该有个说法吧。”
何雨柱愤怒起来：“我刚已经向你道过歉，你以为我真的得下跪向你磕头认错吗？”
何叶冷笑道：“你若真来磕头道歉，我并不拒绝。”
怒火使何雨柱气血上涌，他几乎要冲上去与何叶理论到底。
易中秋宣布：“由于傻柱信口雌黄，罚他清扫院子一个月。”
何叶则摇了摇头：“仅凭道歉不够，我家门口刚刚被他破坏。”
“要么赔我一个门，要么就赔50块钱。”
这话引来众人的惊叹：“50块钱，足够我好几个月的薪水了。”
“傻柱踢坏的可是何叶的门，叫他赔偿不就理所当然了吗？”
“这次傻柱真不走运，想寻衅报复失败，还要赔钱。”
众皆感叹：“自以为精明，结果反误了前程。”
秦淮柔接口道：“索价过高，要50块钱的话，都快够买新门的成本了。”
“即便门受损，也没必要赔到如此夸张。”
“更何况，也没看出有哪一部分需要更换。”
何雨柱问得直接：“何叶，到底门哪里出了问题？”
“我看你在漫天要价。”
“我绝不会出这笔赔款。”
易中秋走到门口仔细瞧瞧，说：“何叶，只掉了个门角而已。”
“你是个木匠，应该能自行修理，并不需要50元。”
“不如就让傻柱赔你5元了事吧。”
秦淮柔插话：“连大一叔都认为5元太多，一家三口一个月的基本开销就够了。”
“一个角损的门，买块板材补上就解决问题。”
“补一个木板多少钱？”
何雨柱赞同道：“是，一块钱的象征性赔偿就行了。”
二爷刘海洋表示认同：“我认为这个赔偿可以，这本来就没多大的事。”
阎铂贵也点了点头：“我觉得还可以，但一块太少了，赔2块钱吧。”
易中秋同意：“那就这样定下来，傻柱赔何叶2块钱，打扫院子一月。”
然而何叶并未妥协：“我不接受。”
刘海洋勃然大怒：“事情都定下了，你怎么不同意都没用。”
“在咱们这片小区里，大爷们说话才算数，做事公正公开。”
“不会任你胡闹后随意篡改规则。”
“那还需要咱们三位老大出面做什么呢？”
何叶冷笑道：“二哥，看来你们是说柱子踢坏我家门了。”
“只需赔个两块钱，自己买木板修补一下就行了吗？”
刘海中赞同道：“就是，本来就没什么大事嘛。”
“难得一个星期天，大家都在家里好好休息。”
“你们非要这么闹，岂不是白费大伙的休息时间么？这是我们三位老大一致决定的。”
“你就算有反对，也没法改变结果。”
易中海说：“好了，就这么定了。”
“散了。”
众人纷纷散去。
何雨柱摸出两块钱：
“呸！”
他在上面唾了一口后递给何叶：“给你，这是赔你的两块钱。”
“你真是占到便宜了小子。”
“你那破门，连一块钱都不值。”
“但这事还没完，别逼我在别的事情上抓到你什么把柄。
否则……”
他警告着。
见到这父子间的冲突，秦淮茹心里暗自欣喜。
但她表面上显得温和：
“傻柱，你在忙什么呢？”
“咱们同住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犯得着这样剑拔弩张吗？快把那唾沫擦干净吧。”
何叶讥讽地笑了一声：
“不需要了，那钱你就收着。”
“权当我对你的赔偿吧。”
秦淮茹和何雨柱同时一惊。
何雨柱迷惑地问：
“你什么意思？为刚才的事情恼羞成怒了？”
“这样反而帮我省了两块钱呢。”
秦淮茹微笑着说：“傻柱啊，看何叶多么大方，他自己家门都被踹破，还用两块钱赔礼道歉。
你应该向他学习多些。”
“你以后不要再动不动就像个粗鲁汉子，快来向何叶兄弟致谢吧。”
何叶摆摆手：“不必了，我已经说过这是对你的补偿，你收好就行。”
说完，他直奔何雨柱家的大门而去。
“砰！”
猛烈的撞击声响起，何叶用力踹在何雨柱门上，门的一个角落应声脱落，露出破损而杂乱的缺口。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震惊不已，此时才理解何叶所说的“赔偿”到底为何意。
何雨柱暴怒，喊出威胁：“何叶！你要死！”
然后如一头暴怒的猛虎，朝何叶扑了过去，完全忘了自己的力量不及对方。
他愤怒地出拳，毫无保留向何叶脑袋袭来，全然不留余地。
何叶一个过肩摔，毫不留情将何雨柱重重摔在地上，痛呼声四溢。
何雨柱惨叫连连，觉得骨骼几乎碎裂，头脑里一片空白，困惑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他已瘫倒在地。”啊！”
秦淮茹突然尖声惊呼，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大院中的人都因这动静被吸引了出来，纷纷是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和许大茂等人的身影，慌忙跑向门外。
当他们看到何雨柱倒在地上，大门也遭到损坏的画面，所有人都惊愕在原地。
刘海中急忙对他的儿子命令：“快去扶起傻柱。”
易中海脸色沉郁，眉头微蹙：“秦淮茹，这里发生了什么？”
清醒过来的秦淮茹答道：“那些老大爷走后，傻柱给了何叶两块钱。”
“但何叶并没有接受，反而跑到傻柱家，踢破了他们家的大门。”
“之后，傻柱想找何叶理论，却被打了。”
易中海怒不可遏地质问道：“何叶，你在做什么？不是说事情解决了吗？”
刘海中接着斥责道：“何叶就是个浑蛋，即使家境改善也无法改变本质，得让他进警察局受点教训，否则对我们大家是祸害。”
何叶毫不畏惧地回应：“二伯父，我没有无理取闹。”
“你不记得了吗，当时你说我家大门被傻柱踢坏了，只需要赔上两块钱修好。”
“我现在只是踢坏了傻柱的大门，也赔他两块钱，并无恶意。”
“我家并不富裕，但十元二十元的钱还是出得起的。
事后，每人大爷赔上两块钱，门上补一下，也算扯平。”
“这事儿我气也就消了，事情也解决了。”
刘海中更是生气：“你想做这种事！””
阎埠贵则批评道：“何叶，你的行为毫无道理。”
“我们并无冒犯你，凭什么要我们扯上关系？你真是愚蠢到极点了。”
怕事态升级，许大茂趁机起哄：“三爷啊，何叶家可不是没钱的，他还买了两辆自行车呢。”
“如果你们只按这点解决，何叶早晚每天来你们家踢门赔偿，都够了。”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的眉头都紧紧纠结。
确实，许大茂的说法十分恰当。
何叶家经济状况不算差，真的天天这么挑衅，他们恐怕无法安宁生活。
门不仅仅是房子的面子，纵然再有钱也不能丢尽颜面。
否则他们的名声在四合院会成为笑柄，更别说管理这个大院的事务了。
刘海中质问：“即使你说的合理，何以傻柱被打了呢？”
何叶冷笑道：“他先出手打了我，我是 。”
何雨柱缓过了气，怒不可遏地反驳：“明明是你先踹破我家的门，不然我又何必攻击你？”
何叶毫不退让：“我原本都不打算计较这些的，但他朝给我钱上面吐了唾沫。”
“若非他侮辱我，怎会发生踢门的事？”何雨柱一时哑口无言，无言以对。
易中海皱起眉头，用责备的目光审视着何雨柱。
原本这件事都让他稳住了局面，结果何雨柱偏偏又要给自己找事。
有这么个猪队友在他身边，还真是有些头疼。
特别是何叶刚才说的话，如果不好好回应，指不定真会被激得冲到人家家里大动干戈。
毕竟在四合院中，何叶一贯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刁钻捣蛋的家伙。
易中海开口道：“何叶，连傻柱家的门都踢破了，你这就是两败俱伤。”
“最后谁也没捞到好处，不如各自修好自家的门，怎么样？”
何叶却是摇摇头：“不行，那事儿我还是之前那个观点，赔我个门或直接给五十块钱。”
“不然就一家家接着踹门，我说到做到。”
对此，何雨柱气急了：“你说我踢坏了你家门就得赔五十块，那我不该踹了你家门，你是不是也应该赔五十？”
冷言冷语，毫不含糊：“没错，你赔我的钱，我赔你的东西，才显得公平。”
阎埠贵无奈推了下眼镜：“何叶，这不是很多余吗？五十块来回翻，还不是你自己修理自家门？”
但何叶却坚决摇头：“可不同寻常，我可是木匠，亲手造个门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至于傻柱呢，不管他自己会做还是买个新门，总之这笔账他跑不了。”
听到这里，众人明白了何叶的手法，“他真是狠，何叶是木匠啊，做扇门只是几块料的问题，根本没有成本。”
“这次，傻柱算是踢到铁板上了，赔钱是要巨亏。”
“表面看来没输赢，但实际上做木门的钱，全由傻柱来垫付，肯定他是吃亏的一方。”
“何叶真会算计，这次傻柱难逃一劫了。”
“他说得很对，表面上一样，实质差远了。
这明明是设了个局，摆明着要坑傻柱。”
……
面对阴暗的脸庞，何雨柱胸中的怒火愈发炙烈。
如果不是何叶难斗，他真恨不得上去揍一顿对方，方能消减些怨气。
阎埠贵感叹道：“何叶啊，你这算盘打得真是溜。
行吧，就按你说的处理，算是公平。”
刘海洋也不想看到何叶真的踹自家门，于是同意道：“没错，我同意你那方案。
这事咱们就算过了，别继续闹腾。”
“老大，你看呢？”易中海心里明白这决定无法改变，若这时再为何雨柱辩护，他这公正形象怕要受损。
更重要的是，何叶一旦付诸实施，又有谁能受得了一个又一个人被敲门？
他沉声说：“那好，傻柱赔何叶门，不管钱还是实物。
同样，何叶得给傻柱一个交待。”
“事情这样了结，双方以后都不能再闹，否则后果大家都知道的。”
末句，他无疑是在提醒何叶：这是警告。
何叶点头道：“老大爷们，请放心，我绝不会再做那种事了。”
“我一直是个品行端正的四合院居民。”
旁人们翻了个白眼，没有人真正信服何叶的话。
秦淮茹叹了口气。
原本想借此机会摆何叶一道，谁知最后却是何雨柱吃尽了苦头，还无辜损失了五十块钱，一想起这她心底便微微疼痛。
在她眼中，何雨柱的所有就是她的。
如今五十块钱的损失，对她来说就像失去了个人的一半。
因此，她无法保持愉快的心情。
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何叶，你这招狠毒，现在咱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走着瞧！”
何叶则回敬：“壹大爷，借款总有还款期限吧？总不能人家拖上几年我还得等几年。”
听见这话，何雨柱的愤怒更为炽热：“何叶，别看扁了人，不就一个木匠么？难道这五十块钱能让我受穷一辈子吗？明天我就拿钱过来。”
何叶微笑道：“既然这样，我明天也会如约把大门还你，一切就两清了。”何雨柱闷哼一声，怒气直冲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