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是场兵慌马乱 7不该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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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王爷地马车停靠在客栈外。
店主见来者衣着翩翩,气质不凡,自然不敢马虎,连忙上前行礼:“给二位爷问安。”
余客舟道:“这位是沈老爷,还请店家准备一间上好的客房,在备些好酒好菜送过去。
“是,沈老爷,您楼上请。”
待人上楼转角消失后,余客舟便朝后厨走去。
片刻地功夫,他手中端着托盘从后厨出来,往楼上去。
牧染开门,看到他托盘中的砂锅问道:“这是夜宵吗?”
“嗯,饿了吧。”余客舟进了门。
牧染关上门走到桌前坐下,说道:“还真是有点饿了。”
“走之前我让后厨炖了鸡汤,现在回来时间正好,快尝尝。”
“谢谢,好香啊。”牧染拿起汤勺喝了一口汤,她对着余客舟笑道:“好喝。”
“别光顾着喝汤,吃肉。”
“余客舟,你吃过了吗?不然我去拿副碗筷吧,我们一起吃。”她作势要起身。
余客舟却道:“你就别跑来跑去的了,我不饿,你乖,坐下吃肉。”
她笑着坐下,拿起筷子夹肉,边吃边道:“我们回来的路上你不是碰到了官家吗,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幸好是这个将军在外面结实的好友,我与他客气了两句,他就回去了。”
“没事就好,千万不能让皇上知道了,不然小命不保。”
“怕什么,只要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说完,他伸手过去摸摸牧染地头。
牧染又道:“今天真开心,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小濡的前世,对了余客舟,我把你送我的玉佩给小濡了,我跟她约好,她会带着玉佩来将军府找我玩,正好玉佩上也有你的字。”
“好,等回去,我重新送你一个好的物件,你可不能在随便给人了,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
“你慢慢吃,今天疯玩了一天很累吧。”
“是有点。”
余客舟见她碗中也吃的差不多了,勾唇一笑,柔声道:“吃完就休息吧,东西就放在这,明天在叫人收拾。”
“好。晚安,余客舟。”
“晚安。”
余客舟走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却并未离开,他站在门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自家马夫从楼下小跑上来,他对着余客舟行礼:“少爷,小的都已经准备妥当了。”
“嗯,出去候着吧。”
“是。”马夫将手中的女士披风递交给余客舟,接着转身下楼。
余客舟凝视着手中的衣物,指尖不由自主地轻轻攥紧。
他推开门,屋内,烛光已灭,他挥了挥衣袖,顷刻间,烛光复燃。
余客舟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牧染,别怪我在鸡汤里放了迷药,对不起,我害怕了,这里我是一刻也不敢再待下去了,要怪就怪沈蔚吧,他不该出现的...”
余客舟为牧染穿上衣鞋,系上披风,直接横抱起她离开了房间。
沈蔚悠然倚窗,夜风轻盈地穿梭于帘隙之间,悄然拂过他的面颊,一双狭长的眼睛幽幽地看向窗外的马车,很快,一道熟悉的人影从客栈里走出来。
沈蔚的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他低语轻笑着,“这么晚了,将军这是要去哪啊?”
余客舟脚下一顿,抬眼朝楼上看去。
月下,男子细细品着杯中的酒,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他并未回答沈蔚,而是转身毫不犹豫地上了马车。
楼上之人,面容骤转淡漠,不知怎么了,就在方才,他的目光只是无意间掠过余客舟怀中的佳人,却如同触电般,让他的心湖骤起波澜,一股莫名的痛楚自胸口蔓延,尖锐得如同利刃穿心,令他刹那间窒息,连呼吸都显得艰难而沉重。
此刻,思绪飘回,将军的眼神,为何会对自己有着敌意?一切似乎都笼罩在一层迷雾之中,让人难以捉摸,却又无法忽视其存在的分量。
马车内,余客舟看着熟睡中的女人,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触她细腻的脸庞,最终,那温热的唇瓣轻轻贴上了她光洁的额头。
牧染,这世,你会是我的。
养心殿内,柔和的烛光轻轻摇曳,男子只是将头发慵懒地披散在肩头,一身珠光白色衣袍的他此刻正坐在桌案前批阅奏折。
赵嬷嬷一直候在一旁,周遭的空气似乎都随着男子的每一次呼吸而轻轻颤动,带着一股不容言喻的威严与超凡脱俗的宁静。
一名公公从殿外小跑进来,在殿中央跪下,俯身行礼道:“奴才叩见皇上,皇上圣安。”
“说。”他并未抬眸,依旧看着手中的折子。
“回皇上,差人来报,昨日余将军在城南角买下了一处宅子,宅中居住的三人原本是住在城外往北,一个叫盐水的小乡镇,两个月前出现在郊外,在一座旧茅屋安顿,他们恰巧救助了一位女子,此女正是拦下余将军马车,被余将军带回府中的牧姑娘。昨日余将军领着牧姑娘去了枫桥镇,当晚,余将军便命人燃放数百只孔明灯于枫桥江上空,听说是为博牧姑娘一笑,随后两人便去了山上地寺庙,经马夫来报,今日余将军还带着牧姑娘去了…去了青楼。”
说到这,公公的话语停住了,赵嬷嬷也不敢出声,皇上的周身散发着一股寒人的气息,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
清弋紧绷着一张脸,薄唇微张:“说下去!”
“是。”公公捏起衣袖匆匆擦了擦额间的汗珠继续说道“不久之后,将军与牧姑娘便回了客栈,只是不知为何,后夜时分。将军怀中抱着牧姑娘连夜上了马车赶回了将军府,此外,沈王爷今夜也出现在了枫桥镇。”
买宅子,放孔明,拜庙寺,逛青楼...真是有趣的很啊。
“滚。”
“奴才告退!”公公早已吓得浑身打颤,双脚打软,好不容易站起身,磕磕绊绊地退出寝殿。
“贵妃怀有身孕几个月了。”他冷下声音问道。
“回皇上,快三个月了。”赵嬷嬷回。
“嗯,明日差太医去看看,若是女婴,就从内务府多调动几个宫女过去好生伺候着,若是男婴,按规矩去办吧。”
“是。”
自打皇上宠幸各宫妃子以来,就没有哪位妃子能为皇上诞下龙嗣,一经被皇上查出是男孩,都会莫名奇妙的流产,虽然她们也感到很奇怪,但这并没有让后宫妃子们停止诞子的念想,只要有人能诞下皇嗣,那便是太子,不管你的嫔位多低,就连答应们也在争这一子之孕。
“张喜!”
张喜公公匆忙从外殿进来,跪在地上行礼:“老奴在。”
“传朕口谕,明日起,三日不必早朝,有何要事,三日之后,大殿再议,在此期间,朕谁也不见。”
“老奴遵旨。”
“明日一早就将这道圣旨送去将军府。”
“是。”张公公起身从赵嬷嬷手中接过圣旨,随后轻脚离开。
翌日清晨,从床上醒来的牧染有些懵圈住了,她望着屋内眼熟地摆设,一时没分清自己究竟有没有睡醒...不对啊,她不是在客栈吗?怎么一觉醒来,回将军府了?难不成她还有瞬间移动的本事?
此时的余客舟正在院子里练剑,牧染立于一旁,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她从未见过如此英姿飒爽地他,连连拍手叫好。
随着最后一式剑招的完成,余客舟缓缓收剑入鞘。
王管家一旁走来:“少爷,牧姑娘,请去前厅用膳吧。”
余客舟将剑交给下人,接着与牧染并肩朝前厅走去,王管家紧随其后。
“余客舟,昨天晚上我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路上我都没有感觉啊?”
余客舟的唇边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起来,他笑着回道:“你睡的跟个死猪一样,路上那么颠簸,你居然还能打起呼噜,真是让我心生佩服。”
闻言,牧染直接白了他一眼,“你就瞎掰吧,你才是猪,你才睡觉打呼噜!”
只听余客舟接着说道:“对了,我认识你到现在才发现你睡觉居然还会流口水!这也太可怕了吧,我衣服都湿了,早上刚被丫鬟拿去洗。”
他说的振振有词,就跟真事一样。
牧染无语,继续白眼看他。
“你不信?那我们去把丫鬟找过来问问,物证现在是没有了,可是还有人证。”
王管家在后面努力憋笑。
牧染顿时窘迫了脸,她跳起脚,上手挠他,大叫:“啊——!你给我住口!简直一派胡言!我何时成了你口中那般模样?你,你分明是在玷污我的形象!”
见自己的小把戏得逞,余客舟也不再伪装下去了,直接畅快地放声大笑了出来。
两人打打闹闹的到了前厅,刚准备坐下,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