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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做梅干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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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忙活下来,起码有十点了,夏清月叫上黑黑回房睡觉。

新的一天。

喂完鸡鸭,晨练完,夏清月做早饭了,昨晚的剩饭没吃完,打了两颗鸡蛋搅散炒炒饭,起锅前加了切碎的野葱翻炒至断生。

香喷喷的鸡蛋炒饭就做好了。

光吃炒饭有点干巴,她摘了些西洋菜煮了碗素汤。

吃饱喝足,夏清月去菜地里浇水,最先种下的菜芽长高了很多,再过几天要砍些细竹子回来给黄瓜豇豆等会长藤蔓的菜搭架子了。

两棵花椒树和鹿耳韭一如往常,算是移栽养活了,她撒了些干的鸡鸭粪便给它们施肥。

种在坡上沙土里的南瓜瓠瓜葡萄等果树,和后续种下的姜都发芽了,她给浇了水。

看着坑内种植物长势喜人,一派欣欣向荣的样子,她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心里甜滋滋的,像是吃到了世间最甜蜜的蜜糖。

她背上大背篓带上东西跟黑黑外出了,上午主要是去找干柴。

特意绕到一定距离外的不同地方找,找柴的同时也在找有没有合适的庇护所。

太粗壮的柴她力气小砍不了多少,体力消耗快,便去找掉落断掉的细长干柴,太长的给砍了,尽量保持长度一致,整整齐齐的绑好码放到背篓。

背篓装不了多少,她干脆一次性多捆绑几捆干柴,背一背篓,手上提两捆。

如此之法往天坑往返搬运干柴,一个上午的时间她跑了三趟,搬了十五捆柴。

午时,她草草煎了些葱花鸡蛋饼,吃了桑果,对付一餐。

下午要去更远的地方,她带了一些桑果去,中途渴了可以吃,外面的生水她是不敢喝的。

找柴砍柴捆柴搬柴,这些活计她忙了四天,厨房边上的空地总算是填满了,够她至少用三个月了。

眼看着溪边的水芹菜快长老了,加上天气好,夏清月忙完找柴,紧接着忙活起收割水芹菜。

上午她跑去收割,跑几趟往返山坑溪边,下午则是留在天坑,水芹菜经过半天时间的晾晒,晒软了,这一步是增强它的柔韧性,防止清洗的时候不容易断掉。

洗净的水芹菜晒干,晒得叶子卷起,焉了吧唧的才好,去掉黄叶,然后把它切成均匀的段,也可以不切,看个人喜好。

切好的水芹菜继续晾晒,晒得干一些,如今的天气晒个一天就干焉透了,起锅烧水,锅里放入竹编的篦子,把水芹菜段平铺在上面蒸二十分钟。

蒸完关火在锅里自然放凉,凉了再把水芹菜段铺到圆形大簸箕里拿去晒,晒干了接着蒸,蒸了再晒。

如此反复几次。

三蒸三晒做出来的梅干菜,虽然工序多,耗时耗力,但味道比干晒的更香,色泽油黑发亮,吃起来口感更为软糯。

经过五天不懈的努力,溪边长得比较鲜嫩的水芹菜都被她收割完了,新鲜的起码有千多斤,最后做成梅干菜的成品大大缩水,但是也有不少了,起码有几十斤了。

烈日炎炎,天坑底下晒着六个竹排,三个大圆簸箕的梅干菜,空气里都充斥着它的香味。

夏清月成就感满满的,此事告一段落,菜地里的黄瓜豇豆南瓜等庄稼的藤蔓已经长出来在地上爬了,她拿上砍刀去竹林砍竹子。

多砍一些细长的回来插进地里搭架子,再砍一些粗竹子回来破成竹片编专门用来晾晒东西的竹排。

她觉得竹排有点不够用,再多做一些。

砍了竹子回来,她先把架子搭起来。

正好前段时间放到阴凉地催芽的红薯发芽了,她继续开荒沙土,打窝子,一次性打完三十多排的,每个窝子里撒入晒干的鸡鸭粪便,再丢进去两块发芽的红薯,发芽的那面朝上。

最后是覆土浇水。

农活忙完,天黑了,一天又过了。

夏清月忙得大汗淋漓,双颊发烫,头发乱糟糟的,即便不用照镜子,也能想象出此时的自己有多糟糕。

都说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粮食来之不易,没有切身体验过下地下田种庄稼的人是无法真正理解这些话的。

她拖着疲惫酸软的双腿,肩扛锄头走向山洞,不知是不是出现幻觉了,眼前出现了急促的,一闪而过的重影。

眨眨眼,不止面前的山洞重影了,眼前的景象还天旋地转起来了,从厨房方向跑过来的黑黑也颠倒了,变成头朝下,四肢朝上了。

“黑黑,你怎么,怎么倒过来了?”

夏清月茫然不知,她刚想走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晕眩感如同排山倒海般袭来。

她体内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似的,不受控制地栽倒下去,脑子里跟一团浆糊一样。

倒地时,一侧脸擦着土,短暂的疼痛让她清醒了些,但只是一刹那,沉重的眼皮耷拉下去,黑黑急奔而来的身影戛然而止。

夏清月倒地昏迷了。

“唔唔唔!”

黑黑围着夏清月转圈圈,时不时用头去蹭她的脸她的手。

然而,无论黑黑怎么叫怎么弄她,她都没有反应。

“唔唔唔!”黑黑急得尾巴狂甩,它没有放弃,一遍遍地叫,还用舌头去舔舐夏清月通红的脸。

黑黑感应到夏清月脸上的温度,像是明白了什么,噔噔跑去厨房放置水缸的地方,前足扒拉在缸上,后足蹬在地上发力,它探头进缸里,意欲嘴衔里面的水瓢。

水瓢飘在水面,稍微一动就漂移了,黑黑拨弄了好几次都没衔到,它坚持去拨,终于,眼看水瓢绕了一圈要漂过来了,看准时间,一口咬下。

水瓢里带着有一些水,黑黑咬住水瓢的手柄,跑到夏清月那儿,倾斜水瓢,让里面的水流到她脸上。

没有水了,黑黑跑回水缸舀水,再倒在夏清月身上,反反复复。

昏迷中的夏清月感到自己像是被置身于火势越来越大的火海中炙烤了一样,身体好似要烤熟了,骨头即将烧融化,燥热难耐。

恍惚之中,有冰冰凉凉的液体泼下来,犹如甘露,她瞬间有了一种浴火重生的希望,大喜过望。

身体的不适之感在冰凉液体的浇灌下渐渐有所缓解。

还在昏迷中的夏清月无意识,虚弱地呢喃了一声:“再来点,多来些水,还要,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