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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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知柏说:“今儿上午去天坑收完菜,下午回到山谷得去找干柴回来,这个季节打湿后的柴没那么容易干。”
“正好到谷里的山上去看看那片枫林!”
上次他们去捡柴,韩知柏带她去到山上的一片枫林,景色别具一格,连着好几天上山捡柴去那儿欣赏,时隔一段时日未去,她猜想枫叶肯定更红更美了。
“好!”
天坑。
放在阴凉地的花生绿豆阴得七八分干了,两人拽的拽,打的打。
地里种的还有一些豌豆,不多,全给扯了装进背篓,他们又去红薯地里割了几背篓的红薯藤蔓。
割的时候,她想起一事,“对了,我们得晒些这个藤蔓,等到冬天可以添水到锅里,混合南瓜萝卜白菜煮给家禽们吃。”
冬天没什么新鲜菜,野草都冻死了,家禽们的过冬食物也得筹备起来。
“我往年也这么弄过,山谷菜地里的红薯藤蔓有很多,看这几天下不下雨,下雨就等天晴了再弄来晒。”
韩知柏把割好的几背篓藤蔓全部背提出去让小黑驮着。
她站在菜地里,看着大半庄稼收光,地里光秃秃的,不禁怅然了会儿,地里只剩下红薯几棵果树和魔芋了。
红薯等下个月月初了再来收,到时候还得挖山茶树带回山谷种起来。
忙完还没到午时,他们匆匆赶回山谷。
回到谷里,饥肠辘辘的两人煮好饭,随便蒸了两道一锅出的菜吃,有蒸鸡蛋,两小只也能吃,它们吃完困得回窝睡大觉,小白呼噜声作响。
吃完收拾好,两人拿上砍刀,背起背篓,推着手推车,马不停蹄地上山。
他们先在山脚下断木多的地方捡几车柴推回家,这些大多是较细一点的柴,整根柴通常容易在山上找到。
半山腰。
夏清月韩知柏推着手推车来到枫林附近,他们看到周边有不错的整根柴,有的是断木,给搬抬上车,有的是枯死干了,还杵在地里,用砍刀砍倒分段。
忙活一阵子,都累得出了一身汗,他们找了块有石头的平坦位置,坐下来吃喝点带来的水和芝麻花生糖,核桃红枣糖。
吃喝完,体力有所恢复,步行前往距离不远的枫林。
隔着一段距离就能看到前方一棵棵高大挺拔的枫树,叶片红得好似烧得正烈的火球。
走进枫林,抬头往上一看,入目处是一大片仿若正在燃烧着的火海,清风吹拂,翻动的叶片如同一个个的红色小精灵,跳跃漫舞。
叶片纷飞落下,她低下头,一只手的掌心朝上,一片枫叶轻飘飘落下,不由得感叹道:
“秋季即去,冬季来临,别的草木凋零萧瑟,唯独这枫树在这个时节抵住寒意,坚强如铁,枝丫梢头的叶片尽显活力无限。”
有两片叶子落到她的头上,韩知柏抬手给拿走,“再过半月左右,它们也会凋零,近期得空了我们常来上面玩儿。”
他牵起她的手,两人漫步林中,欣赏当季特有的美景。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他们天天上午在家打高粱穗子脱粒,下午上山捡柴,还备了水零嘴一些食物到枫林野炊,玩得身心皆愉。
这天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夏清月依稀听到噼里啪啦的滴雨声,被吵醒的她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迷糊之际,骤然感到身下有点不对,一摸裤子背后,湿湿的,有些黏手。
来大姨妈了!
她浑身激灵一下,赶忙爬坐起来,摸黑点亮床头柜上的灯油,回头看一眼床,还好这几天睡觉前都在床上垫了一块旧衣服在上面,血蹭到旧衣服上,床单上没有。
在房间快速换了内裤,擦拭干净,垫上夜用月事带,最后换一条干净裤子,弄脏的都放到一边,明天洗。
次日早上,过了辰时,夏清月才醒来,她掀开暖和的被子起床,周身像是置入不断释放冷气的冰箱一样,冷得浑身打哆嗦,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妈耶,今儿怎么这么冷!”她快速抄起床边的鸭绒衣裤穿上。
她搓着冰凉的双手打开房门走出去,外面哗哗的落雨声清晰地传进耳朵。
“下雨了?”
“怪不得这么冷!”
堂屋里没有点油灯,光线昏暗,隐约能瞅见两小只挤在窝里睡觉。
杂物房那边传来脚步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越来越亮的光。
韩知柏举着油灯过来,“清月。”
他刚想叫她去吃饭,视线触及到她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上,眸中凝起担忧,抬起手去摸她的额头,“有点烫,你头晕不晕,哪里难受?”
不问这个她没注意,问到了,她认真感受自身的身体情况,“好像是有一点晕,身上没什么劲儿,我那个来了,应该跟它有关吧,歇歇就好了。”
“我瞧着不太像,外面刮风下大雨,寒气重,清月,你回房躺着,我去冲泡一杯红糖姜茶来!”
他转身火急火燎地跑向厨房。
过了会儿,他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姜茶来到夏清月的房间,一进去就看到她慌慌张张地把什么东西塞进床底。
“趁热喝。”
夏清月接过红糖姜茶,稍吹一吹,小口啜饮,喝完没多久,身体开始发热,她觉得舒服了一些,“好多了,我待会儿想去上个厕所,把衣服洗一洗就躺到床上歇着。”
他凝视着她,抬手摸摸她红彤彤的脸,再摸摸她的小手,都是烫手的,“衣服放在哪里的,我来洗,这个时候你受不得凉。”
夏清月眸子瞪大一瞬,眼神飘忽,“都是些贴身之物,我自己来洗。”
“我可以,我没事的,就是来那个,身子不爽利,洗个衣服没问题的,可以兑点温热水来洗!”
见她坚持己见,韩知柏不好再说什么,“那你先去如厕,早饭留着的,我去热一热,待会儿出来吃。”
”好。”
等韩知柏出去了,夏清月弯腰捞起藏在床底下染了血的脏裤子,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
她抿唇看着手里的脏衣服,心想这些东西怎么好意思拿给他来洗。
脏衣服丢进木盆,拿上干净用作擦拭的布条,月事带,前往洗浴房。
将将走到杂物房门口,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感席卷而来,她手扶着门框得以勉强站稳,眼前视野出现叠重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