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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丧家之犬还要摆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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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城的夜,总是灯火通明,即便非是节庆,也是一眼便能看得出天子脚下盛世气息。只是无论何处,总不免有繁华落寞之别,于东京城内诸人而言,最是美轮美奂让人挪不开目光的地界,总会脱口而出是东京七十二大酒楼。毕竟商户之地为揽客总要有得让人寻得出地界。而如今的东京七十二大酒楼,除却白矾楼这个东京第一大酒楼名声在外,这大半年靠着柳程这个年轻的后厨之主名声响彻东京内外的消息也早已是人尽皆知。

如今便是在东京城内随便寻个丫头小子都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虽说前番也曾因故遭祸被官家下诏停了朝廷奉旨修缮的荣耀,可只看如今者灯火通明在马前街上这一派热闹的模样,也不难想见如今的任店,依旧是东京城内除却白矾楼处最耀眼的酒楼地界!

“彭大掌柜在任店跟前这般,被人瞧见怕是又要起不少闲话。”

“孙娘子。”

“张大掌柜已久侯多时,您且与老身来。”

主动让出一条道,仿若从天而降的孙二娘分外有礼的架势任谁见了都要心中直犯嘀咕,可彭东却也是从善如流仿若丝毫未觉着周遭异样,领着一众晓得早已是在不远处见着所有的朱山心中早已是有论断,眼角的余光瞄了眼身侧不知何时行至的柳程也颇是无奈,“后厨这头你师徒两个都不在,果真以为”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道理放在何处都正经。若阿兄这点子能耐都没得如何会有任店今日?”

“二柱,你小子如今也是出息了,敢和老子顶嘴?”

“阿兄,灶房那头阿弟吃了一半便被阿兄抢了饭食,你可得给阿弟做主!”

揽住柳程秒变脸的朱二柱一派淘气模样比起方才的冷静自持仿若换了个人的模样让人着实是好气又好笑,偏生柳程也是一副安然领受的架势,一前一后两个小子同时往后首去的架势,如何看都是,让人舒心的紧。

小子们如今都不是从前要人撑起一片天,都是能独挡一面的态势,眼见着,确是舒心。

“阿爹再耽搁,主子那处可就要怪罪了。”

“老大,你怎么”

眼见着明摆着是从后厨那头出来的老大,想起方才老二的话,朱山也颇有几分好气又好笑,倒是明知被亲爹看穿了心思还故作镇静的朱大柱难得有几分羞赧,“阿爹!”

“你兄弟两个这般,阿爹瞧着,甚好。”

“……”

原本热闹的任店门口,伴着时间推移越发是热闹,只是,和这热闹相对应的,方才一路沿着后首泥灶房的密道往外去见着的残破不堪,如今想着,也越发讽刺。

“阿兄再耽搁误了差事,果真想要自家人也不好过么?”

“三毛,你怎么”眼见着紧随李三毛前后行至的朱二柱,柳程只略一思忖便也是默默转身就往后走。

往灶房处去的这条路走了多时柳程很快便是到了内里,陈二狗早已是忙不迭迎了上来,倒是柳程已然是摆手示意他心知肚明。

默默从众人身侧走过,眼见着已然是准备妥当的各色食材,柳程也是默默停在角落里明显是刚送来的活物跟前,狭小的桶里硕大的物什明显太过拥挤,可偏生求生愿望一眼便瞧得出是急切,早已是默默行至柳程身侧的陈二狗已是低声开口“方才彭大掌柜遣人送来这物什,大家伙都不”

“江豚这好物确是朝廷明令禁止不肯捕食未错,可有道是法也容情,今日那安置在此的贵客指明要这好物,官家有命,我任店处,如何敢不从。”

不请自来的孙二娘面上全是严厉,柳程一默,下一刻已是从内里将那硕大的活物迳自抱出,一群小子们早已是忙不迭就跟了上去,眼见着柳程拔刀,剔骨,放血,片鱼,一系列行云流水动作下来原本还是硕大的活物已然是被分置成大大小小,一直冷眼旁观不发一言的李三毛眼见着柳程作势便要将那血水尽数都收敛了丝毫没有倒掉的意思再也忍不住,“都说任店处连泔水都能制成吃食难不成这脏污也”

“北地那蛮子如今连家都被人抄了却还敢在我大宋地界摆谱,便是将这脏污泼到脸上,又有什么干系。”

“周果子,你怎么”

“冤有头债有主,彭大掌柜想祸水东引我周果子却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柳厨不计前嫌帮我至此,也够了。”话音刚落便是默默上前顶着一众人目光抢过柳程手中物什,周果子满面都是坚毅,,倒是柳程也是将方才安置到盘子里的生鱼片默默端起,目光扫过一众傻了眼的小子也是安然,“二狗,你等且与周厨一道,莫要误了差事!”

“柳厨手艺,确是无双。任店处,也越发是让本相另眼相待。”

任店,后首,某厢房内

夹了块生鱼片尽数咽下,鲜嫩柔滑的滋味让高俅的面上越发满意,“那耶律淳倒真不愧是游走于宋金之间的人物,便是连这等好物都能寻个明白。”

放下手中的筷子,眼见着跟前众人都恨不能将头低到地底下,高俅的笑也越发大,“任店处伺候妥当深得官家心意,不过东京第一大酒楼到底名声在外,贵客在任店处,总是失了分寸。”

“大人所言未错,白矾楼处一切皆已妥当,还请大人移步。”

“彭大掌柜行事,媪相出征前都在夸,到底不假。只

可惜这等好物,有此一次再无第二回,确是可惜了。”

“……”

“将这好物,都一并往白矾楼送去。那北地贵客既然如此心爱,我白矾楼处,自然也不能暴殄天物。柳厨应是不会拒绝。”

“彭东,你小子莫要欺负老实人!”

“老实人?柳程?”

彭东忽而嗤笑出声,作势也是上前将餐盘尽数收整到食盒中亲自提溜着就走,因着动作颇有几分滑稽也是让人好气又好笑,若非不合时宜张氏定然是要去问个明白,“程哥儿,这彭家小子”

“北地那贵客,从来都是白矾楼处的客人,非是任店,是掌柜的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