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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离家不妨多写信,骂人切记猛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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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昨晚原来是去了小越楼?”

上课结束后,苏清欢带着小玉在街上四处闲逛,打从来了这扬州城,两人都没怎么逛过。

“那不然呢,公子怎么说也是小越楼真正的当家,过来看看自家场子也是应有之义吧!”

“但昨晚那个陆公子不是说是知州的亲侄子吗?公子你昨晚让他们吃了闷亏,真的没关系吗?”

苏清欢看着一群人正向他们走来,而为首之人正是陆邈。

“我想恐怕有关系。”

“呵呵,苏兄,你我还真是有缘。”陆邈脸上带着毫不真诚的笑容。

“不过才第二次见面,谈何有缘,在下有事,先告辞了。”

苏清欢拉住小玉的手就要离开。

而陆邈却一把按住苏清欢的肩膀,“欸,苏兄,你急什么?”

苏清欢眉头一皱,这陆邈手上的劲儿极大,明显是个练家子。

若非他这副身子底子极好,换了旁人来,就要痛呼出口了。

苏清欢蒙李风虎教授了几天,使气运力还是略通一二,体内暗中运劲儿,弹开了陆邈。

“哎呦,倒是我小看了苏兄,看来苏兄除了嘴巴尖,脸皮厚,还有把子力气。”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小玉立马站到苏清欢的前面,像一只护住小鸡的母鸡。

刚刚看到陆邈拍自家公子时,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了。

现在听到这人口不择言,更是俏脸含霜,怒冲冲地看着陆邈。

“昨晚我还道是哪家少爷,敢这么驳本公子面子。回去一打听,原来不过是个青楼教书的,出风头敢踩在本公子的肩膀上,不识好歹的东西。”

这陆邈昨晚还风度翩翩,现在竟然如此跋扈粗鄙。

苏清欢虽然脾气不错,不过泥人尚有三分火气。

陆邈大庭广众之下说话如此难听,苏清欢可不打算平白受他如此贬损。

骂人嘛,不是谁说的脏,谁说的大声就厉害。

骂人的精髓在于让对方心里难受,说的通俗点儿就是要扎心。

让对方回去以后只要想起来就难受,夜不能寐的难受,越想越觉得自己骂输了。

而对于对方的污言秽语直接屏蔽消音,不往心里去,这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放宽自己的心,猛扎对方的心。

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

等苏清欢将这一套理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后,一把将小玉护回身后。

这种事儿,让公子我来。

有什么能扎陆邈的心吗?想想还真有。

人越显摆什么就表明越缺什么。

陆邈明明不受知州待见,但昨晚还是把这个叔伯放在嘴边,今天带的人和物件儿恨不得身上都纹满大大的陆字。

那拿什么扎他的心就显而易见了。

“昨晚我还道是哪家少爷,被在下这么驳面子。回去一打听,原来是陆家的少爷,不不不,是堂少爷。在下就是想出个风头,没想到却骑到了陆大堂少爷的头上,是有点不知好歹。”

一番话说的陆邈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你信不信,本公子现在就让人撕了你的嘴。”

“信信信,陆大堂少爷。”

“你再敢胡言乱语,老子明天就让小越楼开革了你。”

“是是是,陆大堂少爷。”

“你他妈......”

陆邈气得指着苏清欢,却说不出话。

“怎么了?陆大堂少爷。”

跟在陆邈后面的小厮已经有忍不住笑出声的。

陆邈回头瞪了那小厮一眼,他们立马收起笑容,板起脸来。

眼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陆邈一咬牙,丢下一句狠话:“姓苏的,咱们来日方长。”

“慢走不送,陆大堂少爷。”

“公子,我们不用怕他吗?”

等陆邈走远了,小玉有些担心地问道。

“小玉,别忘了咱们是干嘛的,清风寨,坏人呐。”苏清欢安慰道。

他心中暗自思忖,之前秦嬷嬷告诉过他,昨晚的晚宴中,除了陶望公,其他人即便开罪了也不打紧。

秦嬷嬷这话必然不是无的放矢,所以他今天才这般有恃无恐。

如果清风寨连这样的事也摆不平的话,那干脆以后大家都夹起尾巴做人好了。

看陆邈这性格,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因此得让清风寨他们先知道这件事,否则真发生什么,鞭长不及,那就尴尬了。

回到家以后,苏清欢铺开一张纸,拿起毛笔,开始写信。

苏清欢以前小学练过一段时间毛笔字,但后来就不写了。

他属于会写毛笔字,但写的不好看的那种。

而他写信的对象最后还是选择了唐婉。

认真论起来,是唐婉先认得他当弟弟,后来才当上的六当家。

当然,也可能是他单纯的想和这位姐姐联络一下。

内心的想法,有时连自己也说不好。

将信写完,苏清欢转手交给了一位护卫,清风寨安排的这些人自然有联络的法子。

清风寨。

唐婉正手托香腮,看云出神。

“夫人,清欢来信了。”

一句话打断了唐婉的思绪。

唐婉的双眼顿时一亮,从李风虎手中接过了信。

只见信封上写着“唐婉姐姐亲启”。

字形倒是工整,但字迹就有点一言难尽。

唐婉嘴角微微上扬,从信封里抽出了信。

只见上面写道: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

扬州的小调都是这般婉转好听,上面两句特意抄来,供姐姐赏鉴。”

唐婉轻笑了一下。

接着苏清欢描述了和陆邈这几日的恩怨来由,最后更说自己因为担心而“惶惶不可终日”,“食不知味,寝不遑安”云云。

“不过仗着他叔叔是知州,量他也翻不起多大的浪花来。不过这扬州知州陆权和那陆衡是兄弟,这倒是还需仔细点。”唐婉将信递给李风虎。

李风虎粗略看了一遍,“不过还是得提防一下,免得清欢在阴沟里翻船。清欢以前应该有些底子,再加上我教他的剑法,对付一些不上《点将录》的人应当没有问题。”

“小越楼那边传回来的消息,小弟是为了给陶望公解围才和这陆邈起了龃龉。”

“那可就太值了,万金也难买陶望公的人情啊!”

“所以说让小弟去小越楼是最为合适的,找人告诉小弟,让他在扬州放心折腾,即使天被捅破了,我们也能帮他补上。”

“让谁去呢?”

“不如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