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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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神大人，请您听我解释！\萤火焦急地说道。然而，那个冷漠的声音却毫不留情地回应：\无需多言，任何擅自闯入此地者，皆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这时，突如其来的一股强大压力自天空倾泻而下，如同山岳般沉重。苏离和其他人毫无抵抗之力，纷纷被那股无形的力量击倒在地。
\我们绝非有意冒犯，实在是因为大陆上的水源骤然枯竭，为了生存，迫不得已才冒险闯入这里。\苏离强忍着身体的剧痛，颤抖着发出辩解的声音。
\水源消失？\那个声音似乎有些惊讶，紧接着，一个身披铠甲、牛首人身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随着他的出现，原本笼罩着众人的压迫力量也瞬间消散无踪。
\啊！这是什么怪物啊？\柳心婷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恐惧。\这是我族的守护神大人。\萤火赶紧低声提醒，并轻轻拉扯了一下柳心婷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出声。
牛头人身怪物看了看水池，走向前去，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珠子，珠子放在罗盘中，大阵好像得到什么力量突然启动， 水池还是涌出水来。
“什么珠子？竟然如此神奇。为何方才我在地上遍寻不得那颗掉落之物呢？”柳心婷满心狐疑。“此非神珠也，实乃吾主之泪耳。”一道粗犷嗓音竟自这牛头人体内传出。
“原来如此！这般厉害的泪珠，倒是罕见。”柳心婷言罢，又瞄了一眼牛头模样，不禁向后退缩数步，显是心中惧怕。
“既已觅得水源，尔等而今有二途可选。其一，永世滞留此地；其二，葬身于此。”牛头人道。
“何必要死在此处？我并无恶念呀。”柳心婷急道。
“非因汝心怀不轨，而是汝已知晓此间机密矣！”苏离插话道，边说边将柳心婷挡到身后护佑起来。
牛头眼神看向月彰兄妹。眼神有些奇怪。
\普通凡人种族，居然妄图修炼红神功法。长时间陷入魔道最终只会命丧黄泉。\ 牛头不紧不慢地说道。
\什么是红神功法?\ 月彰心急如焚地追问。
\你们所习得的不过是最初级的皮毛罢了，如果是货真价实的完整版功法，恐怕你们根本无法活到今日，但这套功法的真正威力却远非如此。\ 牛头继续解释道。
月彰毫不犹豫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眼充满坚毅与果断，语气中透露出无尽的悲愤与决绝：\恳请您将完整的功法传授于我吧! 我的双亲皆遭仇敌毒手，若不能报此血海深仇，我有何颜面存活于世!哪怕以性命相搏，我也要手刃仇人!\
牛头怪显然未曾料到月彰竟会做出这般举动，它的面庞浮现出一抹惊愕之色，眼眸中掠过一丝迟疑。它静默了须臾，仿佛正在深思熟虑着什么。
月彰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目光紧盯着牛头怪，眼中的渴望和坚定没有丝毫减退。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他必须抓住。
牛头怪终于缓缓地张开了它那血盆大口，发出一阵低沉而又浑厚的声音：“红神功法？嘿嘿，不好意思，本大爷可没有那种东西。不过呢，倒是有一门神奇的功法，可以让你的实力突飞猛进哦！只不过嘛……”
“有话直说吧！”月彰毫不畏惧地盯着牛头怪，眼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只要能让我变得更强，哪怕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别说是一件事，就算是十件百件，我也绝不会退缩半步！”
牛头怪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好小子，够胆量！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这门功法的上半部。但是记住，你必须独自前往大陆去寻找我的主人。至于其他的人，则必须留在这里，一步也不能离开。”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苏离突然插嘴道：“守护神大人，与其让他一个人去找，倒不如我们大家一起行动。这样不仅可以增加找到您主人的几率，而且相互之间也能有个照应啊。”
月彰听了这话，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不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牛头怪见状，冷笑一声：“哼，你们这些凡人真是天真！以为人多力量大就能解决问题吗？实话告诉你们吧，修炼神的功法本身就是一条不归路，最终都会被神力反噬，失去性命。即使我现在传授给你们功法，也只是加快你们迈向死亡的步伐罢了。”
苏离脸色一变，连忙问道：“难道就没有一种既能提升实力，又不会损害生命的功法吗？”牛头怪摇了摇头，淡淡地说：“天下哪有这般好事？想要获得强大的力量，就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你们还是乖乖认命吧！”
“守护神大人，请您听我一言。实际上，我们每个人心中都藏着深仇大恨，实在不愿在此轻易赴死。若能赐予些许时光，待时机成熟之际，定当再次归来此地。”此时此刻，苏离的语调已不再像先前那般戏谑玩闹。
牛头接着说道：“我家主人本是一个纯真善良之人，为保护人类安宁，毅然决然地前往异域扫荡妖邪恶兽，但自那以后便杳无音信。”
柳心婷轻声呢喃道：“难道……遭遇不测了吗？会不会是被那些凶残的妖兽……”她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害怕得到那个答案。
“绝无可能！”牛头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以我主人之能耐，纵观这片大陆，恐无人能够取其性命。除非……”说到此处，牛头稍稍沉默片刻。
“除非怎样？”苏离焦急地追问。
“除非是主人的至亲手足。但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坚信事实并非如此。”牛头眼神坚定无比。
“既是心怀善念之人，我们自然乐意相助，一同寻找你家主人的下落。”苏离毫不犹豫地表态。
“既然如此，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就让我来亲自指导你们修习功法吧！相信有我的帮助，你们定能取得突飞猛进的进步。”牛头欣然应允道。
听到这话后，柳心婷突然紧紧拉住小痕的手，并兴奋地欢呼雀跃：“太好啦！我们终于不用死了！”
然而此时，牛头却用充满疑惑的眼神再次看向小痕，心中暗自纳闷为何对这个人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紧接着，牛头转头对苏离说道：“你所掌握的这套功法相当不俗，但依我所见应当只是残卷罢了。此外，关于你那件灵魂武器，我倒是有办法助你提升它与自身灵魂之间的契合程度，从而令你变得更加强大。”
然后，牛头又将目光投向柳心婷并开口劝诫道：“你的修复之术确实颇具造诣，只可惜这种修复术乃是以透支生命为代价换来的。所以依我之见，你最好还是放弃继续修炼此术为妙。当然，我也可以传授于你一套阵法以及符咒之法，如此一来便可有效增强你的实战能力。”
最后，牛头看着月彰和月沙两人继续说道：“至于你们俩现有的功法嘛……我会想办法帮你们抹去从前所学，再教授给你们一种能够快速练成的全新功法。”
“我可不可以不要洗掉啊……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学习这些东西。”月沙突然开口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抵触。
牛头闻言，微微皱起眉头，问道：“那你想学些什么呢？”
月沙低下头，轻声说道：“我……我想像柳妹妹那样……”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羡慕之情。
牛头听后，沉默片刻，然后点了点头，说：“好吧，那就这样吧。”接着，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小痕，眼中闪过一丝惋惜。
“只可惜……这孩子的体质太过特殊，以我之见，恐怕他无法学习任何法术。”牛头叹息着说道，似乎对小痕的情况感到颇为遗憾。
苏离知道小痕之前使用过一些法术，这个牛头居然不能察觉，度过这个难关后，要和小痕谈谈。
突然一个身影跑了进来，一下跪了下来。苏离愣住，此人不就是楚幻吗？他居然跟着我们，没有察觉。
“无所不能的神啊，请您垂怜！我渴望像其他人一样掌握神奇的法术。虽然我与他们不太熟稔，但日后定能严密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楚幻言辞恳切地说道。
牛头面无表情地回应道：“告诉我你的名字，孩子。你表现得相当出色。”
幻城雨毫不犹豫地回答：“我名为幻城雨，心中亦怀有深仇大恨。”
“很好，既然如此，我这里恰好有一门功法能够制伏那几人。我愿将其传授于你。”牛头缓缓说道。
听闻此言，苏离和月彰等人不禁齐声惊呼：“什么？”短短数日之后，苏离对自身剑法充满信心，自觉已臻至崭新境界；而月彰则惊愕地发现，仅仅经过这几天的修炼，自己如今的实力竟然远超当年自幼苦修之时，强大程度超乎想象。另一边，柳心婷与月沙因钻研阵法和符石而欢声笑语不断。然而小痕却依旧过着吃饱就睡、睡醒再吃的生活，显得颇为懒散。唯有幻城雨独自待在房间里专心修习。
幻城雨笑嘻嘻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鬼知道他学了什么！”苏离不懈看着幻城雨。
“苏离大哥！月彰大哥！小弟当年也是生活所迫。既然都是无所不能神教我们功法，我们怎么也算半个师兄。我也不是那么坏的人。”幻城雨说。
“怎么不坏？连名字都是假的，还骗我们。说不准以后还会拿我们的名字行骗。”柳心婷嘟囔着说。
“我真的是有仇要报，而且不是因为我我不想用真名，你们应该发现我姓幻，和主城城主是一个家族，我其实因为族内矛盾，他们杀害我得父母，所以我才逃离的。”幻城雨不理会苏离，反而给柳心婷解释。
“真的，那样也挺可怜的啊！对不对，苏离哥哥！”柳心婷眨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含同情地看向苏离。
“我才不信呢！小婷，你可别轻易相信那家伙的甜言蜜语，小心被他骗了！”苏离把声音提高了八度，语气坚定地说道。
听到这话，柳心婷心里一阵失落，她那双美丽的眼眸里闪烁着一丝哀伤与委屈。她默默地低下头，目光在苏离和幻城雨之间游移，然后轻声低语道：“这样啊……好吧……”
就在这时，一道巨大的阴影骤然笼罩住了众人。众人惊愕地抬头望去，只见一只体型硕大无比的牛头怪物赫然出现在他们眼前。苏离等人惊慌失措，连忙止住了交谈声。
“经过这几天的历练，你们的实力可谓是突飞猛进啊！”牛头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在空气中回荡着。话音未落，它猛地挥动粗壮的手臂，刹那间，一个神秘的牛头印记如闪电般分别没入了每个人的右臂之中。
“这是什么？”苏离和月彰满脸惊诧之色，失声喊道。
“这是我的印记。如果有朝一日，你们未能返回此地，我便会亲自出马去找寻你们。”牛头面无表情地解释道。
“找我们？你竟然能离开这里？”幻城雨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但随即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脸色微微一变。
“没错，无论何时何地，我都能轻而易举地找到你们。至于我为何不踏出这一步，那是因为经过千年来的消磨与损耗，我的灵魂已遭受重创且持续受到侵蚀，唯有沉睡方能让我维持更长时间的生命。一旦踏足外界，那种环境只会加速我的磨损和衰败速度罢了。然而，要找到并消灭你们这些小喽啰，对我来说仍旧易如反掌。”牛头冷酷无情地说道。
听到这话，苏离心中暗自惊讶：“原以为这怪物只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辈，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啊！难道一直以来都是我多虑了吗？”
这时，幻城雨开口道：“无所不能的神主大人啊，请您施展神威，帮助我们将上方那个被冰封的城市解冻吧。”牛头微微一笑，挥动手臂说道：“此乃小事一桩，此地乃冰系灵魂武器所致，只需半日时光便可消融殆尽。”话音刚落，苏离等人立刻感受到周围气温似乎有所上升。
月彰急忙伸手触摸身旁的墙壁，果然察觉到原本应是冰凉刺骨的石壁此刻已经不再那般寒冷彻骨。“你们大可放心离去。”牛头说完便隐匿起身形，消失不见踪影。
苏离等人面面相觑，稍作犹豫后纷纷躬身施礼，随后转身离去。
等苏离一走远，萤火就冒了出来。“守护神大人，你咋还骗人呢？”萤火好奇地问。“这哪能叫骗呢？我虽是有目的地教他们，但也能算半个徒弟了，这几天相处下来，还是有点感情的。可能是我一个人孤独了几千年的缘故吧！只可惜人类的寿命太短咯。”牛头不以为意地说。“我就说嘛，守护神大人是个善良的神，才不会做伤害人类的事情呢。”萤火笑嘻嘻地说。“是啊，等印记消息传来的那一天，他们就会知道了。希望不要再发生他消失的情况。”牛头若有所思地说。
“守护印记？”萤火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