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担心他犯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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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有证据,不仅没有证据,他还高烧不退,从昨晚一直昏迷到了现在。
原本她是想派人将他送回乾宁殿值房的,但医女说他伤了内脏,不宜挪动。
到底顾及他的性命啊!这混账大概也算准了这一点,所以才在她这紫云殿里躺尸。
“殿下,您整晚未合眼,要不去正殿眯会吧,这里有奴婢看着,不会出岔子的。”茯苓在一旁温声劝说。
她比永乐年长几岁,十年前奉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之命陪伴殿下,说句僭越的话,她这些年一直将永乐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看待。
公主暗恋冥起统领的事,她早就知晓了,也曾苦口婆心的劝过,可情之一字,又岂是旁人三言两语就能左右得了的?
这两载岁月,她眼睁睁看着殿下泥足深陷,难以自拔,得不到也渡不了,困在这爱而不得里黯然神伤。
唉!若冥统领早几日回京与殿下表明心意,两国之间的婚约也不至于缔结成功,他们又何至于陷入这般境地?
“殿下……”
还想再劝,永乐却摆手打断了她,“你们先退下吧,本宫等会就去歇息。”
“……”
茯苓与两个贴身宫女退了出去,殿内瞬间安静下来。
永乐顺着床沿坐下,抿唇看着男人惨白如纸的面容,又气又恨又心疼。
“我不管你现在是否能听见,有些话必须跟你说清楚,南萧与西越之间的联姻已经缔结,不是咱们说改就能改的,
如今你恢复了定远侯府嫡长子的身份,即便不承袭侯爵,皇兄也会另外封赏你的,你官路亨通,以后不会太艰难,
等过几年对我的心思淡了,再娶一房娇妻生儿育女,余生也能圆满,别傻傻的纠缠我,毁了自己的前程,明白么?”
说完,她伸手替他掖了掖被角,起身朝殿外走去。
几乎是在她的衣角消失于屏风处的那一瞬,榻上的男人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偏头望过去,只捕捉到屏风上倒映的一抹倩影,渐行渐远,最后消散在了金色的光晕之中。
昨晚的高烧并不是他装的,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运转内力修复元气,这个过程会引发热量,继而高烧。
至于吐血,那都是拜程霖所赐,他本没有内伤的,昨日在乾宁殿外硬生生被砸出了内伤。
不过……倒是帮了他的忙。
他这修复元气还得持续几日,借这个赖在紫云殿里也不错。
只有跟她近距离接触,他才能抓住机会挽回她。
然,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往往不尽人意。
永乐去正殿眯了会后,就带着两个贴身宫女出了宫,只将茯苓留在紫云殿里照料陆廷。
茯苓来到偏殿,看着榻上装死的男子,有些好笑的开口,“冥统领,不,现在应该喊您陆世子了,
您啊,也别在这里躺尸了,殿下已经离宫,您装给奴婢瞧也没用。”
“……”陆廷剧烈咳嗽了起来。
她出宫了?
她竟然将高烧不退的他扔在这紫云殿,自个儿出宫了?
她怎么能这样?
男人的眼眶渐渐泛红,瞧那模样,像是被丢弃的小猫小狗一样可怜。
茯苓轻咳了两声,又急忙安抚道:“这也怨不得公主殿下,她答应给乌图王子办宴会,邀盛京的公子贵女一块去玩耍,总不能食言。”
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更扎某人的心了。
她将他独自扔在这里,就为了去给乌图那小子办宴会哄他开心,这谁能接受得了?
‘咳咳’
茯苓见他咳得实在厉害,急忙命人去请医女。
陆廷捂着胸口坐起身,朝她摆了摆手,用着干涩沙哑的声音道:“不叨扰你了,我去乾宁殿值房养着。”
“……”
程霖听说木头出师未捷,第一个回合就以失败告了终,差点笑岔气。
下值后,他眼巴巴的跑去陆廷的住所笑话了一通,又给他出了几个主意。
陆廷自顾自的打坐,懒得理他,倒是将他那些昏招都一一记了下来,寻思着总有一日会派上用场。
永乐得知她刚离开不久陆廷便回了乾宁殿的值房,有些诧异也有些唏嘘。
那男人……真的在装病?
茯苓解释道:“奴婢瞧着不像是装的,他那伤确实很严重,之所以回自己的住处,大概是因为您离开了,他待在紫云殿也无趣。”
永乐没再说什么,但愿经过昨晚之事后,他能放弃对她的纠缠。
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若人人都能在失去之后重新挽回,那这世上又何来的‘遗憾’二字?
“将本宫的暗卫抽一半去保护乌图,必须确保他毫发无伤。”
茯苓微怔了一下,讷讷的问:“殿下担心陆世子他会对王子不利?”
“防范于未然。”永乐抚额道:“他有皇兄撑腰,本宫担心他像程霖那样犯浑。”
“……”
…
明国公府被御林军给围了,领兵之人正是李遮。
正院内,李老太君由儿子儿媳搀扶着立在廊下,冷眼望着那为首的身穿铠甲的年轻男子,双方剑拔弩张。
“不知我李家犯了什么事,竟劳驾堂堂御林军副统领亲自来走一趟。”
李遮的视线在国公府众女眷身上扫了两圈,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他那亲爹不愧为风流种,光是妾就有好几个,还不算通房之类的,庶子庶女两只手估计都数不过来。
所以不是李家养不起他们母子,而是不屑养,明国公府一直视他母亲为耻辱,视他为见不得光的孽障。
呵!!
“本将是奉陛下旨意搜查所有与镇北侯与苏党有人情往来的家族,你明国公府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说完,他朝身后的御林军挥了挥手,“搜。”
明国公松开老母亲的手,上前一步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却形同陌路的儿子。
“据我所知,陛下只让御林军围住与苏党有往来的家族,并未让你们进府搜查内宅,你要滥用职权吗?”
李遮冷眼与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对视着,原本他们应该是血浓于水的亲父子,如今却两看相厌,恨不得对方早点死。
“陛下确实只让御林军围住与苏党来往的家族,但你明国公府不在这个行列。”
“为,为什么?”明国公夫人颤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