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是冯进尧派人开枪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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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搂着诗诗的身子,睡着了。
第二天,诗诗开心了许多,对我的态度好了十倍,一整天都是甜甜地说,愉快地笑。
我在办公室照常上班,诗诗来我办公室不知多少次,每次都跟我抱了许久她才离开。
我们度蜜月的时候,都没有如此如胶似漆呢,在办公室里面,同事们都在对我们笑,夸我们是恩爱夫妻。
在某个时刻,诗诗离开了,我闲来无事,就看手机,忽然看见了伍素娇给我回复的信息。
我点开信息一看,她说:“文强,我们见面吧。”
我很纳闷,她看见了我的信息以后为何要见面呢?
我问:“见面?有什么必要见面吗?”
我心里很不想过去。
但是她说:“有件事对你来说很重要,我想告诉你,来不来由得你了。”
我心中一动,问道:“什么事情?”
她撒娇道:“来嘛。”
我拿她真没有办法了,回道:“好的,我马上过去。”
她是有利用价值的。
诗诗不在,我也没必要跟她解释,有事外出好像很正常,等到诗诗问起的时候,我再跟她解释我去了哪吧,那肯定是不能说去见伍素娇的。
然后我就出发了,从圆梦大厦的门口走出来。
“许总。”一个人热情地打招呼。
我转头,见到了曾欣那位资深会计的脸,我问:“小刘,你有事吗?”
他摇头道:“没事,我们很巧,都出来办公呢。”
我礼貌地笑着摇头道:“我不是出来办公,我是要去见一个人。”
“哦。”
这位同事小刘,长得很英俊,三十五岁左右,我跟他有说有笑的,随便问了一些有没有结婚住在哪的话,然后肩并肩行走。
刚走出大厦门口的时候,我的眼角余光就注意到了一个身影在远处,我朝着那个远处的身影转头望去。
只见那人穿着有些屌丝,戴着鸭舌帽,还戴着墨镜。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旁边的小刘一眼,忽然从坐着变得站了起来。
他是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我和小刘拐弯要往停车场走的时候,我的余光却见到那个远处戴着口罩的男人已经走过来了。
我觉得有些纳闷,又没有疫情,他戴什么口罩嘛,当然了,这也不是大疑点,因为他可能是工作需要,也可以是戴口罩防沙尘,只是最重要的是,我警惕地察觉到,他好像是见到了我出门才忽然走过来的,这点比较让我起疑。而且,那家伙戴着墨镜,其行为举止好像就是冲着我而来的,路线是那么明确,动作和气势带着警惕和阴险狠厉。
自从当上总裁的那一天,我每天都在提防别人,好几次以为自己洞察到了危险的逼近,但是似乎每一次都是虚惊一场,是我太过敏感了。
每次背对别人的时候,就是我最紧张的时候。
这次会不会也是由于我的敏感呢?
我不由地转头一看,发现他在盯着我,我想认真看他的眼神,他又把目光看向别处了。
然后我就和小刘分开了,他说他有事要办,我跟他招呼着离开,然后下意识地又往后一看,发现那墨镜男没有看我了,但是走的依旧是我的方向。
待小刘离开以后,我的心更加警惕了起来,抓着公文包的手在瑟瑟发抖,万一墨镜男朝着我的身上开枪,我怎么办呢?
于是我心里想着,不用后背对着他,假装有事朝着别的方向走,正面对着他让我觉得比较有安全感。可是之前好几次我这样做,都是出于敏感,这次是不是敏感呢?
我感觉我的洞察力并不迟钝,我的确是敏锐地嗅到了一股危险正在逼近,这次跟以往有着很大的不同。
他很大可能是跟着我走的,只是周围人来人往,时机可能不成熟,他才不敢对我怎么样。
车子还在远处,我想借个机会往后面再看一眼,才能安我心。
忽然,我俯视一看,自己的黑色鞋带掉了,我一向喜欢有黑色鞋带的黑皮鞋,于是趁此时机蹲下来,想借着打鞋带往后面看。
却没想到,我刚做出下蹲的姿势,忽然“砰”的一声巨响出现了。
那颗子弹就响在我附近,朝着我的头顶飞了过去,似乎还擦到了我的头发。
我心头猛跳,大惊失色的我,下意识地防备着转头,却看见那戴着口罩的男人冷酷地把枪对准了我的脸。
我本能地用公文包一举,又是“砰”的一声巨响,我的手掌一震,一股麻痹的感觉出现了,子弹似乎被我的平板电脑挡住了。
他连续在我身上开了几枪,我隐约觉得腹部被一块石头击中了,好像不是特别痛的样子。
我一直用公文包挡着,朝着旁边的车子蹲着躲过去。
这个时候保安大力已经在大力吹口哨,好几个保安抓着铁棍冲了过来,人群纷纷尖叫着作鸟兽散。
我躲在一部车的后面,靠着车身坐着,忽然感觉腹部有些不对劲,往下一看,糟糕,流血了,中弹了,我用手一捂,流血的伤口挺痛的,有一种灼烧感。
脸上不断地流汗,我心里想,如果那枪手再过来补一枪,我就死定了,因为我已经无力再动了。
“文强,文强!”耳边一个好听的女声出现了。
我脸色苍白地抬头一看,是林婉瑜,她见到我的腹部流血不止,慌乱地掏出纸巾帮我堵住腹部,再用我的衬衫捂住,紧张万分地安慰道:“文强,没事,你不会有事的。”
我急声道:“我口袋里有止血绷带和纱布,你帮我拿出来,再帮我打个急救电话。”
她慌慌张张地帮我取出来,再给我止住流血的伤口。
她的操作相当熟练,聪明过人。
我已经无力拨打救护车了,一直用手捂住胸口,我的表情非常虚弱,脑部发热,眼睛发热,额头汗水直流。我在想,我会不会死?
她替我包扎好之后,立刻颤抖着替我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我的腹部似乎仍然在流血,我感到头晕目眩,整个世界在转,意识逐渐开始丧失了。
凶手似乎跑开了,我看见很多人围着我看,而林婉瑜在我面前声嘶力竭,表情紧张而担忧。我随即两眼一黑,晕倒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身上扎满了管子,周围全是白色,白色天花板,白色墙壁,白色床单,周围散发着浓浓的药味。
冯诗诗在旁边照顾我,她清纯靓丽,美的不行。
见到我醒来,她热泪盈眶地喊道:“你醒了,老公,你睡了好久了,我好担心你呀。”
“老婆!”我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在这?”
我动了一下,突然一阵撕裂血肉的痛,“啊!”我惨叫了一声。
她紧张地扶着我道:“别动,老公,不要动,我是听了员工们的互相传说,才知道你在这家医院的。”
我想起了林婉瑜在我意识涣散前紧张的一幕,问道:“老婆,是谁把我送来的?”
她道:“你前妻,林婉瑜。我来了以后,她就走了。你知道开枪打你的那个人是谁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他戴着口罩,又戴着墨镜,他跑了吗?”
诗诗严肃道:“对,监控显示,他连续对你开了几枪以后,就跑了。”
我问:“警察抓住他了吗?”
她摇头道:“没有,他逃往了没有监控的地方。”
我惊讶了,“你怎么知道?”
“我爸警察局有人,他告诉我的。”
难道那个人是冯进尧派的?
我想起了那个墨镜凶手,心有余悸道:“那凶手太丧心病狂穷凶极恶了,他怎么敢光天化日之下开枪,他能跑得掉吗?”
诗诗道:“警察已经封锁了全部的去路,还悬赏通缉,过路者一路盘查,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我看着自己的伤口,已经没有渗血了,纱布却染红了。身上扎了点滴,正在往我身体里输送营养。
我想到了冯进尧,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
警察很快就进来了,而且是三个警察,为首是一个中年男人,一脸的机警,眼神如鹰隼。
“哦,冯大小姐也在这儿。”他礼貌地招呼道。
“对,李警官好。”
李警官扫了我和诗诗一眼,似乎知道我们是两夫妻,见到我的伤势,他关心地问道:“你没事了吧,许文强。”
我摇摇头,虚弱地说:“我没事了,我很好。”
他道:“那就好,我们做个笔录吧,对你询问一些情况。”
“好。”
他问:“你认得出那个人吗?”
我回忆了一番那人的身高形态特征,摇摇头道:“一点都认不出来,他戴着墨镜,还戴着口罩。”
“当时情况是怎样的,你确定他的目标是你吗?”
“确定,他的目标正是我,他向我连续开了几枪,目的就是杀死我。”
“嗯,目前那男人已经跑到一处没有监控的地方了,我们暂时失去了线索。”
我纳闷了,“挨家挨户搜查,怎么会没有线索?”
他沉重地说道:“唉,没有特征啊,根据对方的身高,我们找到了几个嫌疑犯,但是没有一个符合发型的,我们甚至认为他就连身形身高都做了改变。”
我不解了,问道:“怎么改变?”
他解释道:“比如穿多了一些衣服,还有穿着内增高等等,而且服装也做了很多的改动。根据摄像头显示,他应当是一个身材高大,略显肥胖的人,可是没有一个人符合他的全部特征。”
我问:“就没有别人了吗?”
他道:“要么是他躲起来了,要么就是他做了很大的改变,我们警察找到的几个嫌疑人,让你认一认,好吗?”
“嗯。”
警察拿出录像给我看,他在警察局审讯室录了视频,还让那五个人举起一把假枪,穿上跟那个嫌疑犯一模一样的衣服,戴着墨镜用枪指着摄像头。
他给我认那个人。
我认了一番,发现有一个比较像。
我指着一个人道:“好像是他。”
“好像,你确定是他吗?”他点开大照片给我看。
我又摇了摇头了,“我不确定啊,但是确实有七八分相似。”
他点开照片给我看,那是一个没有戴口罩和墨镜的男人,说道:“他就是刚才你说的好像的那个人,你认识他吗?经过调查,他不是你们公司的员工。”
我一看,是一个新面孔,我摇头道:“我对他没什么印象,是一个生面孔。”
李警官道:“我们查过了,这个人不是本地的人,他是从外省过来的,没有犯罪前科,也没有从事过警察行业。”
我凝重地问:“你的意思是……”
警察道:“我的意思是,他有可能不是要杀你的那个人,因为他不具备那样的能力,他连开枪的手法都不熟悉,可是那个枪杀你的人,手法纯熟,应该不是同一个人。”
我反驳道:“他可以装作不熟啊。”
他道:“是可以装作不熟,但是我们还有微表情专家,专家称,他极有可能没有撒谎,如果他真的那么镇定自若,除非他是影帝或天才,否则瞒不过我们这么多人的眼睛,而且还要对他进行审讯。”
我道:“那么,你的意思是……”
他道:“我们没有找到那个人,也没有找到那把枪,那把枪应该是私人制作的,子弹也是,我们查过那些子弹了,不是在国内军工厂制造的,可能在黑市买来的,也许是外国流进来的,它的性能不会输给优良的军用手枪。”
我纳闷道:“哦,你的意思是……他不翼而飞了?”
他道:“他跑进了一片区域,对那片区域的进出人员我们都有筛查,而且是挨家挨户地搜查,可是我们没有找到那个人,他就像是不翼而飞了一样。”
“怎么可能找不到呢?”我不解地问。
他道:“是真的,他在杀你之前,一定做好了很好的伪装,而且开枪射杀你之后,他也想好了逃离的路线。他当时知道没有打中你的要害,他纠结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所以他必定是提前想好了路线,从他跑的方向看,他不是胡乱跑的,对逃跑的路线非常明确。”
“唉……”我哀叹一声。
警察问道:“你有印象,跟谁有仇吗?”
我看了一眼诗诗,想了想,即使我说冯进尧,大概也没用,因为没有证据,冯进尧要策划这件事,一定想得清清楚楚的,还是不要打草惊蛇,让我来找出犯罪证据吧。
我摇头道:“没有,我是跟几个人有小过节小口角,但是应该不是他们,我不认为我得罪谁会让他派人杀我的地步。”
警察鹰隼一般的眼神紧紧锁定着我,目光犀利地问道:“你想清楚了吗?不要包庇别人哦。”
我挤出苍白的笑,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诚恳地说道:“我没有。”
警察起身道:“好,那我们先走了,你想到了哪个嫌疑人,记得要及时通知警方。”
我感激道:“好,谢谢。”
“嗯”
目送警官们离开,我哀叹一声,不由地看向诗诗,发现诗诗眼神充满疑惑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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