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首次实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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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的正义为何物？建立在屠杀之上？
亚瑟对眼前萨卡斯基的行动，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没有任何感情的家伙，心中仿佛只有任务一样，对远方另一座被海贼袭击的岛上无差别轰炸。
亚瑟所在的军舰突然被风暴吹得腾空而起。
多拉格一步跃出军舰，漂浮在半空中飞向岛上的阿波罗，吩咐道：
“乌鸦，我会让你们安全突破防御着陆，你带领士兵把岛内的海贼全部击溃、逮捕。”
他打算独自面对阿波罗，给大家争取时间镇压岛上海贼。
“了解！”乌鸦少校接到命令后，让八百名士兵全体聚集在甲板上。
军舰飞向岛内的城镇中央，在多拉格的操控下，平稳着陆。
“快快快！分成八个小队，占领城镇各个守备点！”
“为了正义，击溃海贼！”
全副武装端着枪的亚瑟，也一步跳下军舰着陆。
他站在城镇中央扫视四面八方，发现许多海贼正在肆无忌惮掠夺，抢劫，夺取美色，胁迫美人。
战争中，女人也成为了商品，被海贼们疯狂抢占。
“亚瑟！亚瑟！”乌鸦少校见亚瑟发呆，来到他身边大声叫喊着他。
亚瑟刚踏入这片战场，已经出现耳鸣和焦虑。
他第一次上战场，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像是感觉到自己在…恐惧——！
像是第一次来到这世界，为了生存踏足东海·油菜花村的山林中，为了寻得食物而面对那些强大猛兽的恐惧。
岛上的海军几乎全军溃败，再来晚一点，就要被占领了。
作为猛禽的库伯，跟在亚瑟身后防范着周围。
身为少校的乌鸦见亚瑟没回应，用能力制造出乌鸦把他摁倒在地，然后对其他士兵们下令：
“八个小队校官听令！不惜一切把岛上对平民肆意妄为的海贼驱逐，逮捕！”
“校官战死，校尉顶上！校尉战死，士官顶上！明白了吗？！”
“明白了！乌鸦少校！”前往各个街区作战的海军们全部齐声回应道。
“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平民，我们可不是萨卡斯基船上那群家伙！”乌鸦少校下达振奋人心的命令。
这一刻，所有多拉格军舰的本部士兵，都感觉是在为自己的责任而战，是在为保护他人，为了守护身后的正义而战。
每个人很快都到自己的作战前线去，与海贼开始了激烈交锋。
亚瑟愣了片刻，从恐惧中清醒过来，靠着与生俱来的环境适应能力，很快就坚定了下来。
“哈~”亚瑟深呼吸着，眼花缭乱，很快就适应了枪林弹雨的环境。
看见亚瑟恢复，乌鸦少校拉着他前往附近被火光笼罩的海军基地：“亚瑟，你跟我去海军基地支援，其他人清理城镇内的海贼！”
“库伯，你在我身边。”亚瑟对枪支的恐惧依旧历历在目。
即使在海贼王世界修炼了整整十年，他也不会觉得自己身体能扛得住几枪。
他护着库伯跟在乌鸦少校身后，径直跑向岛内已经被破坏的海军基地。
“库伯！”库伯用鹰爪在地面左右蹦跶跑起来跟在亚瑟身后。
靠着自己老鹰天生敏锐的听觉和视觉警戒周围，防止有人类突然对他们偷袭。
“……”乌鸦察觉到库伯的异样，双眼顿时布满血丝，额头青筋暴起道：“我都说了我不喜欢鸡了！”
亚瑟低头，跟着乌鸦少校奔跑在海军基地的街道上：“他是老鹰啊，乌鸦少校！”
闻言的库伯，鹰脸顿时一黑，不顾亚瑟的提醒展翼飞向黑夜高空，肃然俯瞰全岛。
乌鸦少校见它飞走，这才指着库伯说道：“这才是老鹰。”
……
狮心岛·海军基地。
数名身强力壮，浑身散发着霸道气息的海贼，在烈火中提着浑身是血基地长，嘲笑：
“这个时代的海军是怎么回事？霸气也不会，海军六式也不会，你们是在和平环境中待太久，都生锈了吧！”
“哈哈哈哈~！”
狮心岛的海军基地长咬着牙，心有不甘，却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抵抗他们。
守护这座岛的士兵们几乎都战死了。
他为自己的下属心疼，朝海贼笑道：“我们虽然不是本部那些精英，但世人会记住正义的我们顽强抵抗过邪恶的海贼！”
海贼们对基地长痛下杀手后，被岛外大海上的炽热红莲拳头吸引。
萨卡斯基的招式，逐渐从巨大的岩浆拳头，化作一条条赤色炼狱之犬的模样，从空中坠入狮心岛附近一座岛之上。
“那是什么…！岩浆小子的能力？看来又进一步开发了。”名为莱克的男人望着岛外的天空说道。
火山灰都从空中飘散到狮心岛上，足以见得萨卡斯基的能力有多恐怖。
“呵呵，海军新生代的怪物来了…你们完蛋了。”基地长即使是重伤，也露着笑容挑衅海贼。
布鲁布鲁——莱克身上电话虫响起，他扔掉手中贯穿胸膛而死的海军基地长，立刻摸出来接通。
电话虫模仿着阿波罗的声音和表情，从中说出：
“莱克！海军本部的三大自然系怪物来支援了。卡普儿子的军舰已经突破到我们所在的岛内，我要你把他们全部斩尽杀绝！”
电话虫那头传来激烈的打斗声，是多拉格正在全力对抗阿波罗。
“海军本部的支援…我明白了，阿波罗队长。”名叫莱克的男人一口答应下来。
听到是海军本部来的支援，还是有些忌惮。
自从泽法从大将职位退役，就全职变成海军这个组织的总教官，教出来的海军本部士兵都是一些强大的家伙。
和岛外海军基地的士兵，不能混为一谈。
他赤裸上身，一身霸道的肌肉，还有着跟阿波罗身上一样多的战伤。
从外表来看，是个非常强大的家伙，肉体纯粹，面相凶煞，像是染了许多的生命。
“卡普的儿子？！那个在大海上制造飓风，让我们吃苦头的家伙。”
“莱克副队长，有两个海军赶来这边了，好像是乌鸦那个暴躁狂！”
一名海贼站在海军基地大门后的了望台上，发现了亚瑟和乌鸦正在往这边跑来的身影。
“是卡普的儿子吗？”莱克走向海军基地大门外，向了望台上的手下问道。
“不是…是他的副官，乌鸦！卡普的儿子一定是在和阿波罗队长战斗，狮心岛岸边那边有很强烈的战斗动静。”了望台的海贼说着，突然听到空中有一只老鹰盘旋着。
“库伯~！”库伯在空中打转，嘴里发出尖锐的“库伯”叫声，似乎在酝酿着锁定目标。
“那是什么？这座岛上都发生战斗了，动物还敢在岛上盘旋吗？”他用望远镜看向空中原地打转的库伯，一脸疑惑心想着。
人类的战争一旦开始，无论是鸟类，地面走兽，都不敢靠近分毫。
这让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霎时，那名海贼眨眼间，空中盘旋的库伯以极快的速度俯冲向他。
海贼同时也将手伸向了腰间挂着的手枪…可发现对方速度极快，已经来不及了。
了望台下方，莱克正要伸手推开基地大门，前去迎战时。
轰隆一声，身前数米高的钢铁大门被瞬间轰出一道凹凸的痕迹，快速冲向他，莱克迅速朝一旁挪动身子躲开。
看着大铁门飞向海军基地之内的建筑，砸出一个大洞，莱克被这种力量所震惊。
“乌鸦是没有这种力量的，他几乎也不会用拳头战斗才对…”莱克心想着，就看见大门前烟尘中走出来两个身影。
亚瑟攥紧拳头，心跳剧烈加速警惕的走到海贼视野当中。
“咳咳…这种出场方式太暴力了，亚瑟！”乌鸦从他身后出现，布满青筋的额头上汗滴滑过，为亚瑟的怪力再次感到震惊。
乌鸦少校站在海军基地广场上扫视周围，很快就发现一具浑身鲜血的基地长尸体。
“我们来迟了…”
忽然，了望台上传来一声海贼的惨叫：“啊——！”
了望台上的那名海贼，宛如炮弹一样冲上面被库伯一爪击飞到基地广场上，砸出一个大坑。
库伯双翼展开示威，站在了望台顶部生气大叫：“库伯！”（我不是鸡！）
莱克的目光向后瞥了自己飞下来的手下一眼：“怎么回事？你被一只鸡给踢下来了？”
“副队长…我…咳咳，那只鹰不是一般的鹰…”被库伯击飞的海贼掀开胸膛炙热的衣服，发现自己胸膛有六个贯穿体内的血孔，还有两个鹰爪掌印。
很快就躺在凹凸的地面一动不动。
“库伯！”听到这话，忍无可忍的库伯再次发出大叫，从了望台上俯冲向他。
想要把这些骂他的人类，全部撕成碎片。
“畜生…你以为我是谁？”莱克见库伯朝自己快速飞来，眼里当场布满血丝，气息瞬间发生巨变。
被怒火占据大脑的库伯根本不管，冲到他身前一爪踢出。
和亚瑟一同训练了这么多年，能打过它的人类它还没遇到。
浓厚的杀气铺满整个海军基地，亚瑟感受到库伯身前男人的气息，也在同一时间跑向他，着急大喊道：
“回来，那家伙不是你能对付的。”
他和名叫莱克的男人距离足足有十多米远，亚瑟根本无法在库伯踢到他前接近。
速度跟不上，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根据他多年在山林中狩猎的经验观察，眼前那名叫做莱克的魁梧男人，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猛兽。
“好久没有见到这么冲动的新人了。”乌鸦化作煤灰，以极快的速度先冲向莱克，并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和周围的海贼。
煤灰在地面形成一根根坚固的黑色巨剑，从地面快速升起，刺穿那些海贼的身体。
莱克身边的手下在一瞬间便被乌鸦少校给解决。
唯独莱克本人，在巨剑升起瞬间，用双拳把那些煤灰巨剑打成原型挡了下来，若无其事的硬接下了此招。
库伯全力踢向莱克的鹰爪也是被拦截下来，踢到一根黑色煤灰巨剑之上。
它抬头一惊，发现无法击碎煤灰巨剑，便伸展羽翼继续飞向天空之上。
“方尖煤！”
乌鸦少校出现在海贼众人身后，双手摆出交叉的姿势，释放完一招。
“好久不见啊，狂躁混蛋，你的力量和上次接触时又变强了啊！”莱克对乌鸦少校打了声招呼，立马就朝他发起了进攻。
“你应该明白，就算你体力耗尽也无法触摸到我分毫才对，莱克。”乌鸦少校让自己身体元素化，丝毫不惧眼前霸道的男人。
两人正面交锋在一起。
亚瑟端着枪，枪头和眸光跟随着莱克移动，尝试在他们交锋的时候开枪打他。
“乌鸦是煤煤果实，自然系，应该不怕误伤。”亚瑟凝视着体态魁梧的莱克，眼睛和枪口形成一条直线。
砰，他在两人战斗的时候，找到时机扣动了扳机。
子弹射出瞬间，听到枪声的莱克转头看向亚瑟所在的地方，以极快的速度把手掌伸到自己脸部前方。
子弹的速度在莱克眼里像是慢动作一样。
“尝试用手掌抵消子弹的冲击伤害吗？”亚瑟分析着莱克的举动。
可下一秒，就出乎了他的分析之外。
莱克挡在脸前的手掌，像是被上千度的高温的滚烫钢铁外皮一样，缠绕在整条小臂外的皮肤之上。
又瞬间冷却下来。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令亚瑟瞪大了双目，心中暗道：“武装色霸气外皮！？”
叮，一声脆响，子弹击打在莱克手掌上摩擦出钢铁般的火花，轻松拦截下子弹所产生的冲击力。
“果然战场就得不惜一切厮杀，哈哈哈。”莱克发出斗志高昂的咆哮之声。
挡下子弹后的手臂瞬间捏紧，朝身前的一团漆黑煤灰元素用力挥去。
本以为自己是自然系，可以依靠能力消耗死对方的乌鸦少校，看着身前的巨大黑色拳头顿时慌了神。
“这是武装色霸气！”不安的情绪和危机感涌入乌鸦少校全身，对方突然展现的力量让他的从容自若被打破。
“很惊讶吧，乌鸦？”莱克的拳头捕捉到乌鸦的自然系实体，一拳轰进他的本体身上。
“咳啊——！”顿时，身体受到恐怖力道冲击的乌鸦嘴里暴吐一口鲜血出来。
痛苦的呻吟从嘴里传出，伴随着温存的鲜血。
疼痛与恐惧瞬间侵占乌鸦的大脑，他的身体在半空中形成一道直线，冲向附近熊熊燃烧的海军基地建筑内。
轰隆，建筑内的烟尘散去。
乌鸦少校在亚瑟惊骇的目光下，像是丧失战斗力一样，满嘴鲜血的流到他的胸膛。
他背部倚靠着出现裂痕的墙壁，身体瘫坐在地面完全失去了抵抗力。
“这家伙一拳…把我觉得很强大的乌鸦少校干废了…？”亚瑟面露震惊，扣动了食指扳机。
“哈哈！乌鸦，不要以为我们海贼是不会成长的，在队长和史基大人的磨练下，为了对付你们这些自然系怪物，我已经练出了武装色霸气啊！”
莱克一眼没看亚瑟射过来的子弹，只靠自己的听觉，判定子弹抵达身前的时间。
然后，伸出缠绕霸气的小臂轻松将其弹开。
亚瑟不信邪，连续扣动扳机射向他。
枪支在他的认知范围内，只要是人类都应该恐惧，可眼前摆明的事实令他心中人类害怕枪支的观念就此打破。
“刚才一拳把那么重的门轰开的，就是你吧？”莱克一脸自信从容，开始迈步靠近亚瑟的身前，指着他说道：
“刚才还真是让我震惊啊，我还以为是乌鸦那个家伙变强干的呢。”
说着，莱克脸上又充满了失望，道，“没想到居然是一个陌生的面孔干的。你是谁？海军本部派来的新战力？还是说泽法的新弟子？”
拥有武装色霸气之后，莱克脸上的自信肉眼可见。
虽然只是初级，也能顷刻间结果体术不怎么强大的自然系能力者，例如乌鸦少校。
库伯空中盘旋，观察着下方的情况，心里莫名有些害怕起来。
亚瑟射完枪中的子弹，伸手掏腰间子弹包里的子弹准备再次装弹，脸上已经充满了难以置信。
看见亚瑟慌乱的样子，身经百战的莱克一眼就看出他是一个没有任何战斗经验的家伙。
“新兵？”莱克心中疑惑，皱起眉头：“真的是新兵的话，为什么刚才他能一拳轰开那么多吨重的海军基地大门？”
分析了数秒，莱克不再思考，快速跑到亚瑟身前一拳挥出。
来不及装弹的亚瑟只好把手中的枪支扔掉，然后朝着他缠绕霸气的拳头全力挥出自己的拳头。
轰隆，怪力拳头和霸气拳头相碰撞，地面掀起的气息形成一道音障朝两人身后扩散。
“什么！”莱克见状震惊失色，望着身前的小矮子居然靠普通的拳头挡住了自己的霸气拳头。
“骨头好痛啊！！”亚瑟与他碰撞对峙坚持了数秒，手骨上的疼痛让他手臂上的力量逐渐被剥夺，发出哀嚎惨叫。
两人的拳头硬度不在一个级别之上——
这不是切磋，对方也是全力出手，并且缠绕了他没有的霸气。
“呵呵…吓死我了。”额头冒出冷汗的莱克从惊愕中醒来，望着亚瑟脸上的狰狞大笑：
“我还以为是个什么怪物，空有一身力量却没脑子吗？”
“普通的拳头怎么可能对抗我刻苦练出来对抗自然系能力者的霸气啊！”
说完，莱克张大嘴发出令人战栗的战吼，利用另一条空闲的左手臂一个侧勾拳击打在亚瑟的脸上。
那个拳头比亚瑟的整个脑袋还要大——
接着，见到亚瑟因受伤失去反抗的力气，他的右拳突破亚瑟的拳头，一拳打在他的胸膛。
“好硬…韧性也非常好，他这副身体像是经过淬炼一样。”莱克感受着拳头上的触感，为亚瑟的身体强悍指数震惊。
缺乏实战经验的亚瑟也是慌了神，没有反应过来就短暂失去了意识，身体从地面腾空飘了起来。
莱克把他从身前击飞了出去，砸碎了海军基地外围的石墙。
“亚瑟…新兵…”受伤的乌鸦少校见状，想要起身去帮忙，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
根本起不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亚瑟承受巨大的冲击力撞倒一面石墙。
空中的库伯见亚瑟受伤，也着急的冲向莱克身前，想要偷袭他，把他从亚瑟身边踢飞。
它俯冲而下，鹰爪攥紧，像是觅食时候一样瞄准莱克的脖子踢去。
莱克感知到危险，转身看向空中俯冲下来的库伯：“小畜生，还敢来！看来你的主人是这个海军少年啊？呵呵。”
面对库伯的攻击，莱克又一脸从容的出拳挥向它。
鹰爪与霸气拳头碰撞瞬间，库伯就感受到自己完全不是这个人类的对手。
身体在一瞬间就被庞大的力量击飞，径直飞向天外。
“怎么回事…”卡在墙壁中的亚瑟恢复意识，晃了晃头，嘴角的鲜血流入下巴：
“为什么我刚才会失去意识？”
“这个时代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种人一般不是小喽啰吗？被我这种穿越者一拳秒杀的存在吗？”
他心想着，从墙壁中拽出自己的四肢重新站在那人面前。
佝偻的身躯很快再次挺直，抬头一看才发现，刚才还感觉很小的海贼，现在居然宛如一头猛兽怪物一样站在自己身前。
浑身都散发着死亡气息，凝视着自己。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刚来到这个世界去山林中寻找野味给自己充饥时，遇到一条巨大的猛兽只想着逃跑活命。
“呵呵…哈哈哈！”莱克仰天咆哮：
“别小看洛克斯海贼团的残党，我们现在可是一番队队长·史基的得力战将！”
亚瑟头晕脑胀用手擦拭嘴角浓稠的液体，放在模糊的眼前一看，才发现是自己的血液。
看到自己的鲜血，这令他双眼瞪大，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在极短的时间内开始颤抖起来。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意识到自己受伤，体内的肾上腺素开始飙升起来所导致。
“我会死…？我被回他杀掉…？被他吃掉…？”亚瑟的心中浮现出各种最坏的结果，下意识就要摸住腰间刀柄时，他还是停下来了。
“嗯？”正吸收亚瑟身上恐惧味道取悦自己的莱克，突然发现恐惧的亚瑟开始变得平静下来。
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很不安，果断挥动拳头想要杀死他之际。
砰，又一声脆响，他硬如钢铁般的拳头被亚瑟徒手捏在手中，硬生生靠着怪力挡了下来。
这一刻亚瑟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并不是一直活在和平的东海小岛上，他从小就和山林中的猛兽为敌，为了生存拼尽一切。
时刻都在生死的边缘徘徊。
这一刻，他生命受到威胁，他本能的把眼前的海贼副队长当做一头猛兽对待。
“为什么你会有这么巨大的力量？我真的很好奇。”莱克震惊，已经发现刚才还如羔羊一样待宰的亚瑟，忽然间变得坚毅不拔。
他用力挥了挥自己被亚瑟捏在手里的拳头，发现不用力很难动弹。
“库伯，你死哪儿去了，快来帮我啊！”就算清楚认识到自己，亚瑟也感觉自己目前没办法独自战胜眼前的家伙。
他竭尽全力挡住莱克的拳头，腿部在莱克身前高速猛地一挥。
“岚脚！”一道数米长的斩波冲击从亚瑟脚尖冲出。
莱克见状瞪大双眼，把手上的霸气缠绕，转移到胸前准备抵抗，因为手被亚瑟怪力抓住无法脱手。
轰隆，岚脚斩波撞击莱克胸膛的霸气铠甲，把他从亚瑟身前击飞到附近海军基地二层楼房之中。
“库伯！”亚瑟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喘息着，难受得口吐鲜血。
这数秒间，受伤的库伯听到他的召唤，也从天空之上狼狈飞回海军基地，双爪抓住亚瑟的肩头站在上面。
“别再给我鲁莽了，库伯。”亚瑟看了眼它的眼睛，提醒道。
库伯也知道，这并非平时的打闹戏耍，锐利眼睛早就严肃下来。
他俩同时望着身前基地中，从烟雾里走出来的莱克，身高足足有四米多高大。
宛如一个小型巨人一样，擦拭着嘴角的鲜血，一脸兴奋朝他们走来。
“这个海贼可是会武装色霸气，虽然感觉等级不高，或是说才学会不久。”
“但一个不注意，我们可能就会死掉。”亚瑟再次提醒库伯，深怕它再鲁莽。
他看了一眼受伤的乌鸦少校，听着后方城镇中激烈的枪战，觉得支援是不可能有的了。
“一头畜生老鹰，和一个感觉毫无战斗经验的海军怪力新兵，就觉得能够击败老本大爷吗？”
莱克擦掉嘴角的血液，刚才的岚脚令他内部受到斩波的冲击伤害，他亢奋仰天咆哮：
“开什么玩笑，老子未来可是要成史基大人统治世界的核心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