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栓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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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前面这个村子是吧？”队长侧脸看着栓子问道。
栓子点了点头。
最终队长还是同意到栓子的村子里看看，倒不是相信了栓子的鬼话，只是觉得大强死在警车上，又是在回村子的路上死的，不跟大强的爹妈说一声实在是说不过去。
“队长，这是啥味啊，咋跟法医解剖室的味道似的。”另一边的暴躁警察皱着眉头说道。
“好像是有点像解剖室的味道，你们村子里面现在沤肥？”队长吸了几口气然后看着栓子问道。
“不对！”队长和暴躁警察突然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是尸臭！”队长盯着河边的方向斩钉截铁的说道。
栓子看着面前的尸体牙齿咯噔咯噔的响，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害怕，亦或者是咬紧牙关强忍恶心，两个警察为周边呕吐物添加了新的伙伴。
素芬的尸体上面的道袍不知道是被风吹走了还是被村子里面的人扯掉后就没再盖上，现在赤裸的尸体就暴露在灼热的阳光下，尸体上面还是趴着密密麻麻的苍蝇，几个人过来，苍蝇旋风下尸体上白色的盔甲已经支离破碎换成了不断拱进拱出的蛆。
“老婆，，，老婆，，，”栓子看着地上的尸体不断地喃喃自语。
“老婆，你说这是你老婆？”队长听到栓子的话，抬起头看着栓子不可思议的问道。
好歹是警察，队长和小王警察都没有吐起来就没完没了，肚子空了站起身子打量前面的尸体。
栓子突然疯了一样用带着手铐的手撕扯下身上的衣服，然后用别扭的姿势朝着尸体上面的苍蝇不停地挥舞，驱赶走了苍蝇，栓子也不嫌恶心，一屁股坐在尸体旁边痴痴傻傻低着头。
“队长，咋办？”小王警察看看疯魔了的栓子，看看地上的尸体，又看看自己的队长问道。
队长皱着眉头打量着地上的尸体问道：“又是一起凶案，这具尸体很明显不是正常死亡的，还有这周围的呕吐物痕迹，很明显有不少人来看过，现场痕迹都被破坏了，也不知道这儿是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不对，小王，你看这个女人像不像我们在路上劝架的那几个人中间的那个女的？”
“队长，这哪儿能看的出来，这尸体都成这个样子了，我估计就是亲妈过来都认不出来，这小子说是她老婆我估计也是装的，就想吓唬我们脱罪而已。”小王警察捏着自己的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你看看这尸体下身的骨架，确实和我们在路上碰到的那个女人有点像。”队长眼睛紧盯着尸体的下身，臀部虽然也已经被蛆钻烂了，但还能看出来巨大的轮廓。
“队长，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像。”小王认真说道。
劝架的时候，小王和小李就盯着那个女人巨大的臀部舍不得挪眼睛，现在一看这个轮廓也觉得有点像，毕竟这种天赋异禀的人可不常见。
“栓子，你说这是你老婆？你有没有什么证据？”队长转身躲到栓子面前说道。
栓子痴痴傻傻也不答话，只是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队长看栓子没有反应，又站起身对小王说道：“小王，你在这儿守着现场，我去村子里了解下情况，要是村子里的人，怎么发现了尸体不报案不说，还任由尸体暴尸荒野，这说不过去。”
“队长，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村子里，穷山恶水出刁民，说不定是团伙作案，我们一起去万一有啥危险，相互也有个照应。”小王说道。
“那你就更不能跟我一起去了，要真是团伙作案，我们要是都出了事，连个报信儿的人都没有，要是我两个小时后还没回来，你就回去所里报信。”队长听到小王警察的话表情更严肃了，这样的事不是没发生过，村子里私设公堂，死刑处死人后集体包庇，想找到证据真的不容易。
正午时分，加上昨天大雨，今天大雾，烈焰当头，树都被晒得焉了吧唧的，村子里的人要么在准备午饭，要么在睡午觉，要么都去田大家里打着帮忙的名义看热闹了，要是平常这个时候再没人，村子里还有几个孩子偷偷摸摸的出去玩儿，这段时间村子里邪门的紧，接二连三的出事，家家户户都把孩子看的紧，生怕出点啥事。
“这就是我家了！”栓子带着队长回到自家，虽然一路上也觉得奇怪家家户户都是关门闭户的，但是现在自己莫名其妙被当成了杀人犯，老婆还死了，栓子说话都有点有气无力。
“敲门吧！你也别紧张，不是你干的，我们也不会冤枉你，你配合我们早点查清楚也能还你一个清白。”队长安慰栓子道。
虽然队长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早就认定了栓子就是杀人凶手，甚至怀疑河边的尸体也是他干的，就是杀了人外逃的时候发现警车，才装作回村，被请上了车，结果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大雾杀了大强再逃跑，结果没想到没有跑掉，被抓了回来，至于什么矿上工人，队长一点不信，这年头山里人想进矿上当工人那就是痴心妄想。
“别敲了，我说过了，那婆娘的尸体我是不可能给她收尸的，就是村长来也没用。”屋内栓子妈听到敲门声，一边往门口走一边朝着门外喊道。
“妈，是我，你给我开门！”栓子听到是自己亲妈的声音，忙喊道。
说完栓子又看向队长说道“队长，能不能先帮我把这个打开，我怕吓到我妈。”
“现在不能，等调查清楚不是你杀得人，我亲手给你解开。”队长摇了摇头。
“儿啊，你咋回来了，是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给你带的信儿？我跟你说，那个女人你就不能管，偷人死外面就是她爹妈来我也，，，”栓子妈打开门就喋喋不休，眼睛看到栓子浑身的泥块还有手上的银手镯以及身后的警察直接就愣住了。
顿了顿栓子妈才开口说道“儿啊，你这是咋的了？警察同志你拷着我儿干嘛啊？”
“没事，妈，就是有点误会，我们进去说，让别人看到不好。”一边说话栓子一边往屋内走，虽然进村的时候没看到人，但是保不准啥时候就出来一个，要是看到栓子这样子，村里一准都跑来看稀奇。
“这是咋啦，栓子你犯啥事儿了？”听到门口动静的栓子爸看到院子里的警察和戴着手铐的栓子也着急的问道。
“爸，你别着急，我这就是一点误会，素芬怎么没了，你们知道她死了咋不把她带回来？”栓子看自己父亲着急的样子赶紧又解释了一遍。
“老人家，我们屋内说，河边那具尸体是你们儿媳妇儿？你们跟我说说她是咋死的。”队长看着院子里的三人，嘴角一丝嘲讽的冷笑，心里想道，装，继续装，演，继续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