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滑雪场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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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能见到他有些可惜。」
——《橘夏气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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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初晴，黑白交融的道路湿漉漉。夜晚的瓢泼大雨仿佛要把世界猛烈清洗了一番，才肯罢休地停下。
关上又打开的窗户，凉风袭入吹拂柔软被褥里露出的脚丫，小趾蜷缩了下。
睁开慵懒的眼，夏至呆呆地凝视天花板好一会，瞳仁转动——
下一秒房间响起落锁的声响——
被子摞好，伸了个懒腰，夏至拿过手机瞧了一眼，“嚯！”好几条信息没有回复，手飞速点击键盘焦急的回复。
她昨晚实在是困，躺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把林梓晨落在了一边。噼里啪啦极速回完消息，“嗖”的一下弹射起床，他还是很期待今天的滑雪之旅。
开学前的第几天，昨晚约好一起去滑雪场玩。
半刻，8点50分。
关门声惊走屋檐栖息的飞鸟，马路上载客客车行驶一辆，夏至出发。天气热散落的发扎成低马尾，乖巧感削弱多了文艺文雅。
窗边人，景，物，换了一波又波，司机师傅收听的情感电台听得她一路一愣一愣。
伴随收音机里女人情绪到了高潮，发铿锵有力的声音，夏至到了滑雪场。
前方，人群中的一抹红格外显眼，夏至下了车直奔一抹红而去。
“你来了，我也刚到。”
一抹红本人林梓晨打招呼。
“嗯”
“你头发怎么扎起来了，不是说好回这里给我看的吗？”
正经不过3秒，林梓晨老样子开着玩笑。
夏至配合：“天气热，放下来出了汗臭哄哄的怕熏晕你，到时倒地上走不了了。”
林梓晨轻掐着夏至小臂上的肉：“好啊！现在都学会戏谑我了，成长了这么多。”
“算了，不跟你计较进去买票。”
“好。”
“真不跟我计较了。”
“不计较！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
滑雪场馆售票厅。
林梓晨：“玩室内还是室外？”
夏至：“都行。”
林梓晨：“行，oK。那就室内。”
“您好，请给我们……”
拿到票，领了用品二人进场。
更衣间。
头盔，雪服，手套，护膝，护臀…装备两人一应穿上，全身穿戴完齐两人胖成了球。
迎面袭来凉风，吹的二人脸蛋红彤彤；一片洁白无瑕的雪地，上点着五颜六色的人影，远处看着像色彩缤纷的糖果。
林梓晨看着胖成球的自己忍俊不禁哈哈大笑，片刻，滑雪教练走来林梓晨停下笑容。
洪亮的笑声乍然销声匿迹，夏至顿感怪异，回头。
…………
果然，笑声消失是有原因的。
身后的好友，双目紧随帅气的滑雪教练仿佛要把他看穿。她扯了下她的衣服示意收敛些，但紧随不离的视线告诉她是无用之功。
一直被盯着的阳光型男教练看着没有什么不适，清了下嗓不苟言笑边说边示范的教学。
“滑雪的第一种方式平行式滑雪，双脚平行，膝盖微屈，身体保持平衡，重心位于双脚中间。”
夏至听着望向林梓晨，林梓晨一脸陶醉的神情比上课的听得都认真。
看完，夏至收回目光，认真试了试教练说的方法：双脚平行，膝盖微屈，身体保持平衡，重心位于双脚中间。
向前方滑出一小段距离，还好，平安落地。
身后的林梓晨同样划得不错，两人学习成果都不赖，阳光型男教练便教了第二种滑雪方式。
“第一种平行式你们学得不错，接下来教学第二种八字滑行。”
“雪杖垂于身后，不能后坐，滑行时使双板的板尾打开呈八字形。”
边说边示范，瞧完夏至觉着自己可行，在平行地上试了试，果真，成功刹住。
如今滑行与刹车都学会，她打算尝试滑行一小段，然而林梓晨先人一步，雪杖在地上星星点点，滑了出去，一路无恙凸显她学习的成果。
划了一小段，林梓晨调了个头准备滑回来。不想，身子失去了控制刚起步滑行，“啪叽！”重重地摔在了雪地。
夏至如流水般疾快的脚步停下，而原由是摔了个屁敦的好友坐在雪地像小孩般哭诉：“疼死我了，站不起来了教练，你过来扶我一下行吗？”
娇甜的嗓声，我见犹怜的神态。
第一次见这副模样的林梓晨，着实吓着了些，看来她还是不去打扰的好。
滑雪杖摆动，夏至摆好姿势蓄势待发，刚要滑动雪杖一阵风来一个女生风驰电掣从身旁滑过，速度迅疾一看就是老玩家。
她仰慕那人滑的英姿飒爽，摆了摆雪杖欲要滑行——
“夏至姐你也在这。”
突如其来一道嗓，惊疑如她。
夏至姐，只有一人会这么唤她，答案呼之欲出那人便是——“于清灵。”
“夏至姐，就你一个人吗？”
远方呼喊地于清灵来到面前又问
夏至：“没有，梓晨在那边。”
于清灵顺着夏至眼神望去，瞧见不远处的两道身影直呼，“哇～夏至姐你们教练还挺帅，我也看见梓晨姐了。”
夏至：“嗯，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啊，一起玩呗正好我同学也在给你们介绍介绍。”
于清灵朝某个方位喊了一嗓，只见方才滑的风驰电掣的女生从众多滑雪者中酷帅滑行到这边，于清灵搭上那女生肩膀，“这是我同学，她滑雪很厉害，可以带着我们玩。”
头盗下，女生不仅滑雪很酷，散发的气质也很酷她伸出手主动介绍，夏至回握说了句“你好。”
于清灵说合着中午一起吃饭，她同意，问了声不远处的林梓晨。
林梓晨手比了个oK继续跟着阳光型男教练。
于清灵看了手机也快到饭点的时间，说着：“那就说好了我们4个，我把我哥他们拉过来一起吃你们不介意吧。这样我就不用给他们带饭了，他们俩坐一桌可以吗？”
“我没关系，都可以。”
回得轻松，夏至当然没有什么意见，相反还很雀跃，彰显着同几个人吃饭她都不在意。
全员答应，于清灵准备打电话，现时备忘录内3字名主人正在………
“又在练啊，你这是要干死谁。”
“干你。”
“干我就别了吧，不跟你比。”
“阿飞他们呢？”于戴茅拿起滑板玩着问。
一记眼神，于戴茅：“哦，忘记了，休息日。”
铃铃铃铃铃——
裤兜手机震动，于戴茅接起电话不的口吻：“干嘛，于清灵什么事？”
于戴茅的话顺着电流传到于清灵的手机，夏至听到了，只是手机里的声音不是她所想，低下的脸不动声色的脸，大失所望。
“中午饭你们出来吃吧，反正离你们那俱乐部不远我懒得送过去了。”于清灵朝电话那头的于戴茅讲。
这边，于戴茅听后牢骚了几句而后朝坐椅上的陆凛冬问，“你听到了吧，所以大老板你要一起出去吃还是等我带给你。”
衣裳之下，体魄内中，灵台搏动是她的期冀。
陆凛冬拂拭着汗液，“在这等。”
“哦。”
“你哥出去，陆凛冬不去等。”
这句听得明明白白，最后的希望破灭，头不禁耷拉下来。
电话挂断，夏至手持雪杖在雪地乱戳，他人一问，她只道：滑累了，休息一会。
这会的时间正如流沙逝于掌心，出奇流逝得快，天幕蜚云遮阳，而今。
更衣室门口，还完装备临走之际。
“翁宇教练，下次再来捧场你别辞职了哟～”
“好了，梓晨姐去吃饭了。”
崔促的话，于清灵拉着林梓晨往外走。
林梓晨：“不着急，慢慢走。”
“不能慢走。”
于清灵“嗷”的一声像是有魔法，巧的500米开外的餐厅里，正好夏至身躯一颤，不过是被店里盘子碎裂声惊着。
喝口了水压惊，走出店外观望，马路四周仍旧没见三人同行的身影，她的头发现下晒的发烫。
“美女，认识一下。”
一道男声在头顶，夏至有些皱眉不知是因为声音还是天气的炎热，“不想认识。”
回的决绝，男生不肯罢休，裤袋抽出一朵花晃在夏至眼前。
“别这么着急拒绝，红玫瑰送你认识一下。”
男生纠缠不休，鲜红的玫瑰在眼前乱晃夏至昂首眼色很冷，“不想认……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夏课代表！”
前后同时响起的，惊诧的男女声，双方圆眼对望。
空调渗出丝丝凉凉的风，整间店被凉意包围，却有人红通了脸。
“对不起夏课代表，我不知道那是你，主要是你这卷了发，认不出来。”
“没关系，我不在意。你不用往心里去。”夏至喝着水淡定。
“那刚才的事，就请你拜托不跟她们说了保密。”于戴茅攥着玻璃杯子道。
“嗯，我不会跟她们说的。”
“那真是太谢谢了！”
“不用谢。”
“嗯……”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于问。
“就是建议你下次碰到喜欢的人，不用刚才那种搭讪方式。”
“那种搭讪很不好吗？”
夏至:“嗯……算了，不用理前边我说的，看个人吧。”
言罢，于戴茅没回话。
远方，慢了有一会的三人终于到了，两人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模样正常交流，只是今日的餐桌上注定有一人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