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啦

字:
关灯 护眼
中文啦 > 救命!傅爷破戒后,入夜上瘾 > 第97章 没机会了

第97章 没机会了

中文啦 www.izhongwen.cc,最快更新救命!傅爷破戒后,入夜上瘾!

江晚意微仰起脸,近乎绝望。

明明傅淮之有了别的女人,以为着她很快就能解脱了。

不知为何,心脏狠狠撕拉地疼。

她想,可能是最后一个能帮她救母亲的人都没了吧。

……

傅家,别墅。

“谁的电话?”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吓得女人一脸紧张转过去,“淮之哥,你吓死我了。”

身形挺拔优越的男人,穿着浅色系家居服。

没了板正的西装,身上依然透着杀伐矜贵的气息,冷硬的眉眼从来不带半分情绪。

矜贵,优雅,冷隽。

傅淮之双手插兜,懒懒盯着她。

“是个女人,不知道是谁。”她把手机递过去,长相可爱俏皮,眸子一眨一眨的透着懵懂纯情。

就连傅淮之都没有因为她碰了他的手机而生气。

这是傅淮之的表妹,叫沈雪柔。

沈家即便不在四大家族之中,却因为傅家的关系,沈家日益壮大,并不逊色于其他三大家族。

傅淮之瞥了眼来电号码。

他没存入联系人,显示的是十一个号码,却一眼认出是她的。

傅淮之薄唇微抿,“说什么了?”

沈雪柔眨眨眼,一脸茫然,“什么都没说啊,就把电话挂了,哦,就问了你在干嘛,我说在洗澡。”

傅淮之刚才的确在楼上洗澡,手机落在客厅,忘拿了。

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混合着男人的荷尔蒙气息,仿佛夜空里的星辉,梦幻得不真实。

傅淮之神情微沉。

沈雪柔虽然才二十岁出头,性格天真烂漫,到底是女孩子,一下子察觉到不对劲。

“淮之哥,你生气了?”

沈雪柔一脸八卦,“那个女孩是谁啊?你好像很在意她,大家都说周纯是你的初恋情人,我看压根不是这回事。”

“你又知道?”傅淮之狭长的眸子微眯,却不似从前冰冷。

沈雪柔甜美一笑,“我当然知道了,再说,姨母也这么说。”

沈雪柔的母亲是傅老太太的妹妹,生了三个儿子,老来得女,全家对沈雪柔都特别宠爱。

就连冰山似的傅淮之也如此。

傅淮之眸子缩了缩,揉揉沈雪柔的脑袋,“人小鬼大,学点好的。”

他抬脚上楼。

沈雪柔冲着背影喊,“淮之哥,你还没告诉我呢,她到底是谁啊?”

回答她的,是傅淮之宽阔淡漠的背影。

高冷,尊贵,甚至不可一世。

沈雪柔悻悻然哼了哼,扭头去找高助理。

作为高级助理,高助理会跟着傅淮之住,傅淮之住二楼,他住一楼。

沈雪柔双手托腮,眼皮一眨一眨,“高哥哥,你知道我淮之哥最近都和什么女人接近吗?”

俏皮的模样,看得男人心都化了。

高助理不自觉放柔声音,“沈小姐,傅总的事情,我不好多言。”

沈雪柔眸光都亮了,“这么说,真有女人了?”

她脑袋往前凑近,眼珠子滴溜溜盯着高助理。

都快凑到高助理的脸上了。

高助理喉结滚动,感觉天气闷热,起码,身上都是热的。

他绷着后背绷着唇,“沈小姐,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沈雪柔皱着眉嘟着嘴,知道高助理一向嘴巴严实,是撬不开的。

她哼哼唧唧转过身去,骂骂咧咧离开房间。

“不用你,你没把我当朋友,不需要!”

高助理眼看着小身影气呼呼离开,莫名感觉脸颊发烫,却感觉浑身的神经线都放松了。

太可爱了。

……

江晚意一夜辗转难眠。

最后决定,单枪匹马过海对岸,按照对方昨晚给的地址,独自一个人找到附近。

下了网约车。

江晚意抬头再三确认写着‘正源财务公司’的门面,心跳开始跳的厉害。

重复吸气吐气后,她推开玻璃门。

冷气铺面而来。

工作挺就坐着几个黄红毛,打扮痞里痞气的年轻小伙。

目光齐刷刷落在江晚意身上打量,“找谁?”

江晚意感觉身心都是寒意,压了压鸭舌帽刻意挡住脸,“我,我找豪哥。”

“你谁啊?知道我们豪哥没那么容易见的不!”

“哈哈哈,该不会是豪哥女朋友吧!”

“看这小身段,真不错,美女,你混哪个店的?”

话语粗鄙,充满侮辱调戏。

江晚意强压着情绪,稳住心神,“我来找我妈,你们抓了我妈,快点给放了。”

几人顿时严肃起来。

其中一人迅速起了身,走到最里面去,没一会儿,另一个红毛的手机就有短信进来。

接着他起身,看向江晚意,“跟我来吧。”

江晚意一颗心悬起来。

很快,随着红毛进去,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最里面的房间,三短两长的叩了叩门。

门被打开,红毛错开身示意江晚意进去。

江晚意不由自主咽了咽喉咙,太紧张了。

屋里有四个男人围桌打麻将,一个个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正中间的那个身穿黑色皮衣,头发往后梳得整洁埕亮。

国字脸,五官深邃硬朗,眼神里都是腥风血雨后的阴森。

这人应该就是豪哥了。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看着瘆人。

“钱呢?”豪哥打出一个八万,抬头盯着她。

下家摸牌。

江晚意看着他的动作,微微出神也绷紧了神经,“我妈呢?”

豪哥眼神示意,旁边的小弟立刻凶神恶煞来到江晚意面前,把她的双肩包暴力抢了去。

江晚意力气太小,护都护不住。

一顿翻找后,倒出来一对乱七八糟的东西,雨伞,纸巾,帽子……

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脸色齐刷刷变得难看。

小弟说,“豪哥,不是钱。”

江晚意心跳越来越快,她太害怕了,声音都止不住的颤抖,“三千万那么多,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我妈呢?我要先见到人。”

麻将打了一圈,豪哥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怒气横生,“可以啊,不愧是个大明星,还敢跟我讲条件!”

江晚意被震得闭上眼,浑身抖了又抖。

上一次被绑架,她就已经被吓得够呛。

明显现在面对的人,比上次的几个绑匪要凶残狠辣,更不好惹!

江晚意浑身抖得更厉害,梗着脖子声音颤抖,“好歹先让人看看人是否安全,不然别说三千万,三十万都没有。”

空气陷入死寂。

半晌豪哥朗笑几声,“够胆识,我倒是要看看,一会你怎么给我这三千万!”

说完他抬手示意,吩咐小弟把人带来。

江晚意感觉两条腿都快站不稳了,迎面而来威压的气息,让她感到了生命被威胁。

她忽然想起傅淮之了。

即便傅淮之喜怒难辨,不说话的时候,透着一股压迫感,但她却清楚,好歹傅淮之不会杀她。

隔了会。

小弟将江母带出来。

披头散发,神情憔悴浑身狼狈,与往日精心打扮的贵太太模样,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江母一看到江晚意,面如死灰的脸燃起熊熊希望,激动不已,“晚晚,你可算过来了,你是不是拿钱来了?这些人都不是东西,他们虐待我,饭都不给我吃。”

“晚晚,妈妈真的太可怜了……你快带我走。”

江母愤愤不满,潸然泪下。

恨死那些带她来赌博的富太太们了。

一个个看她输完了,拍拍屁股直接走人,竟然三千万都不肯借给她,她可算看清了这些人的嘴脸!

江晚意看到她这个模样,到底是心软的,连忙询问,“他们有没有打你?”

江母摇摇头说没有,眼泪掉的更凶了。

她一辈子被人伺候,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好了,叙完旧了?钱。”豪哥打断他们,伸出手心向上勾了勾手指,示意给钱。

江晚意下意识挡在江母面前,强行保持镇定,清冷的目光坚定说,“我没钱,三千万不是小数目,但我愿意还你,我分半年还清。”

她算过一笔账,接下来的综艺和一些活动,每个月咬咬牙挤一挤,再提前预支,能每个月还个五百万的。

豪哥瞬间黑了脸,“特么你玩我呢?分期?你以为我这里是慈善机构?特么的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真以为我是上帝!”

江母躲在江晚意身后吓得不轻,害怕之下嚷嚷道:“我女儿是江晚意,大明星,不就三千万吗!她有!”

江晚意眼睛都瞪大了。

豪哥怒气滔滔,“大明星是吧!行,刚好寨国那边就缺这种货色,没钱还可以,用身体!老子直接把你卖过去!”

“再不济,这个老娘们也卖过去,还能多捞一笔!那边人可不挑食!”

那些小弟蜂拥而至,把母女两押住。

江晚意满眼惊恐。

一颗心几乎挣脱胸口的位置跳出来,吓得脑子空白了一阵又一阵。

挣扎间帽子掉在地上,长卷发凌乱的落在脸上,却也挡不住的艳丽风华,美得如同盛放的玫瑰。

豪哥眼珠子都定住了,直勾勾看着江晚意。

仿佛一阵春风拂面,像细细的柳叶扫过心头,酥酥软软的陌生感觉弥漫开来,怒火顿时消失。

彼时。

小弟看江晚意挣扎不配合,一巴掌就恶狠狠甩过去。

等豪哥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弟的手腕忽然被人扣住,反手一转。

咔嚓。

骨头脱臼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就是小弟哀嚎惨叫的声音,手臂无力垂下去,看着十分瘆人。

最令人感到恐惧的是出手的男人,一身寒气。

眉眼冷硬,杀气在眼底滚动,几乎毁天灭地,“疼吗?”

他轻飘飘的问,与身上的寒气形成反比。

小弟哀嚎不断,像看阎罗一样满眼恐惧,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

“我的人也敢碰?嫌命长?”

傅淮之抬脚在他胸口上,面无表情碾压。

小弟被剧痛钻心,又遭受恐惧侵袭,一下子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傅淮之神色鄙夷,目光掠过豪哥,定格在江晚意脸上。

此时的江晚意,难以置信看着他。

“傅淮之,你怎么来了?”江晚意小脸苍白,满脸尽是吃惊的神色。

她感到意外的同时,心底也划过丝丝暖流。

在她最惊惶恐惧的时候,他来了。

犹如天神降临,披荆斩棘。

这样的男人,轻易让女人沉沦,迷糊。

傅淮之深眸凝在她脸上,嗓音低沉,“我要不来,只能去寨子找你。”

江晚意鼻子一酸,眼眶一阵湿热。

豪哥看到傅淮之一眼便认出来,作为男人,仅凭一个眼神就能猜测到两人关系亲密。

他感到很不爽,“傅总一来就这么伤我的人,不好吧?”

“你的人动我的人,只是一条手,算便宜他。”傅淮之眉梢冷挑,眼神阴鸷极具威压。

尊贵,凛冽。

那股子盛气凌人的气息,生生将豪哥杀伐血腥的残暴戾气压下,令人感到畏惧。

豪哥压着不快的语气,“这么说,这是傅总的女人?”

“不然呢?”傅淮之冷声反问。

只是一句话,就彻底问住了豪哥。

江晚意心头拂过丝丝暖意,小脸微仰,入目是他线条弧度流畅的侧脸,俊美矜贵,石破天惊。

江晚意心跳莫名加速,白皙的手指不自觉捏紧他的西装,被他护在身侧。

周遭发生什么,她都一概不管。

耳边一遍遍回荡着他们的对话:这是傅总的女人?

不然呢?

不然呢?

……

低沉磁性的嗓音,如能贯穿心脏,钻入她的身体,四散在四肢百骸。

豪哥被压得气焰全无,强行赔笑,“原来是傅总的人,一场误会,只不过她们的确欠我们赌场三千万,这笔账我要收回来,不然没法跟上面交代。”

傅淮之居高临下睨他眼,“我助理会跟处理。”

手伸过去放在江晚意的腰上,搂紧,离开。

江晚意腿软了,都是被吓得。

一时间恢复不过来,柔软的身体整个贴在他身上,犹如挂在他身上似的。

豪哥脸色瞬息万变,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难看。

既不爽,又愤怒。

……

江母怕被丢下,急匆匆跟上。

走出财务公司大门,就被保镖拦下。

江母无奈只能大喊,“傅总,你对我女儿真好,今天这事太感谢你了,一起回去,去江家吃顿饭吧?”

“你看你帮了我这么大忙,我得好好感谢你。”

傅淮之神色沉下,比方才看起来还要冷峻淡漠,他头也不回钻入豪华车内。

一进去,扭头面无表情吩咐:“上车。”

江晚意知道他生气了,顾不上和江母多说,急忙上了车。

车马上开走,落下了江母在后面大喊,“我还没上车呢,晚晚,你这不孝女,都不要自己妈妈了是吧!”

“白生你个女儿了!”

豪车渐渐远去,江母气得跳脚。

……

车上的江晚意听力好,隐约听见了最后那一句,心头就跟被刀扎一样。

如果可以。

她何尝不想,不当这个女儿?

傅淮之懒懒掀起眼皮,睨着她,“我会派人送她回去,放心。”

“她死不了,没什么放心不下的。”江晚意心如死灰,声音怨念。

半晌,她抬眼对上漆黑的眸光,诚挚道:“今天的事,谢谢你。”

忽然想起昨晚被女人接听的那通电话,江晚意压下了汹涌的情绪。

果然。

人在脆弱的时候得到关怀,保护,就很容易感动,沉沦。

起码这一刻,她看傅淮之都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变成了感激,仰望,欢喜。

只是她的母亲,从来都只觉得她是一件骄傲的物品,是她可以炫耀的资本。

江晚意心头一阵尖锐的酸涩,眉眼温淡却也覆盖上一层淡淡的忧伤,看得傅淮之眉头紧蹙。

“太不自量力!你以为像豪哥这种人是你能对付的?”傅淮之沉声,语气里备带苛责不满。

江晚意双手绞在一起,低着头,“我找过你……我以为可以商量的,没想到他们那么蛮横。”

“生意场上的东西,你懂得多少?何况是赌场生意?”傅淮之气压很低,语气明显缓和不少。

江晚意小脸低垂,乖巧委屈的模样一言不发。

傅淮之绷着唇,脸庞又恢复淡漠冷峻。

……

与此同时,澳城最具地标性的大厦顶楼。

飘台之上,清风透着凉意。

仿佛伸手能触碰云层,俯瞰城市风光。

身上透着邪气的男人,样貌阴柔,狭长的狐狸眼眯起,打量对方的人之余,毫不掩饰的森冷气息。

“霍律师专门跑来,就为了一个女人?”

他唇角勾起似笑非笑,身体懒懒靠在沙发背上,双腿交叠,姿态慵懒随意,却又难掩贵气。

霍明征两腿交叠,一如既往的儒雅温和,“萧三公子既然都知道,不如卖个面子?”

萧三公子叫萧玦。

萧家作为澳城的赌场龙头,涉及的领域如同江城傅家。

权势滔天。

一直以来,澳城独立发展,萧家在澳城一家独大,独占鳌头,最近两年盯着内陆,试图伸过去一只手。

在这之前,萧玦向霍明征抛过橄榄枝,试图利用他的帮忙,成功打入内陆市场。

当然,结果是被霍明征拒绝了。

萧玦出了名的小气,他闻言溢出声讥笑,“霍律师也有需要我的时候啊?不过很遗憾,还真帮不了你。”

霍明征温润的眼底一闪而过的锐利,“萧三公子这是在拒绝我吗?”

萧玦笑意狡黠,“你知道,我是个生意人,没有利益的事我不做。”

“给钱放人,有何不可?”

霍明征从西装口袋拿出一张支票,利落写下数字,撕开后放在黑色的大理石桌面上推到他面前。

“多余的,是我的诚意。”

萧玦看到数额远超出原来的数字,唇角的笑愈加玩味,“我忽然很好奇,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本事,能让你们一个个不惜亲自过来。”

霍明征蹙眉,眼神疑惑。

萧玦捻起支票,手指一弹,重新放回大理石桌面,“很可惜,我帮不了。”

霍明征神色瞬间一沉,眸色凛冽森森。

混迹律政多年的那股子霸气迸发而出,“萧三公子要强行留人了?”

萧玦一笑,“霍律师别误会,只是在你上来找我之前,有人比你更快一步。”

他放下腿,眸光晦暗笑意不达眼底,“只是傅总比你更快一步,把人给接走了。”

看了眼腕表,他唇角弧度更高扬起,“就在十五分钟前。”

霍明征神色一怔,温润的面上浮起抹诧异。

傅淮之竟然亲自为了江晚意来到澳城?

萧玦已经起身来到他面前,面上仍旧挂着笑,“不过很高兴霍律师能来找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合作。”

霍明征站起身,长身鹤立,在气息阴险的萧玦面前,气质更沉稳优雅。

“我想,应该不会有这一天。”

萧玦自信一笑,“别说的那么绝对,兴许有一天霍律师不和傅总合作呢?”

他理了理身上的西装,走开两步忽然回头,意味难明地说:“江晚意这个女明星的确不错,难怪你和傅总都那么紧张在意,不过霍律师,你似乎没什么机会了。”

说完,他抬脚离去。

霍明征站的笔直,顶层的风从耳边擦过去,却犀利如刀子,他幽深温润的眸子渐渐变得阴沉。

是么?

没机会了吗?

他想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