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话 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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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朗克斯酒馆内，［世界秩序］的所有成员都已经不约而同的到来了。
“联系不上老鬼，到底怎么回事…”猓已经连续给老鬼发了很多条信息了，但对方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不应该啊…”kira紧锁着眉头，做出了猜测，“可能是有什么事要办，所以暂时不方便和我们联系。”
“shi，是…啊……”钝人在一旁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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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地下室，以扫被反手绑在木头椅子上，他的面前站着的是满脸恼怒的澄。
“这个答案差强人意，是吧？快点把我们想要知道的都说出来。理论上来说，这可以大大减轻你的痛苦。”澄用着老鬼教他的拷问台词，一边擦拭着拳头上与衣服的血迹，一边看着被他打得身上到处是淤青的以扫说道。
“嘻……你到底还打不打了……我以为你只是特别喜欢去擦拳头……”以扫有气无力地出声嘲讽道。
“嘭！”以扫的话还未说完，澄的拳头就已经狠狠砸在了他的肚子上，那可怕的冲击力连带着他与他背后的椅子一起腾空，再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别打死了。”观察者此时就站在一旁看着，他突然出声说道，“接下来让我来。”
澄扭头看了观察者一眼，缓缓说道：“行吧，那看你的了。”随后他便与观察者调换了位置。
“……你好啊，观察者。”以扫见观察者站到了他的面前，便极其勉强地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抬头说道。
“乖乖回答我的问题。”
“哦！我还以为你要我问你问题呢，我想不出好问题哦……不过我还是想出了一个：子弹的味道怎么样？”
“你以为这很好笑吗？有人死了。”
“听着，我谁也没杀……”
“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吗？”观察者已经有了一丝不耐烦，他直接打断了以扫的话。
以扫露出了一个贱笑，不甘示弱地回应道：“当事情发生时，你和我在一起，蠢货。”
观察者闭眼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还有问题要问你……”他拿起了一张照片，举在了以扫的眼前，那照片上的内容赫然是只剩下了头颅的菲丝。
“该死的，观察者，拿开，我不要看！”以扫顿时挣扎着将头扭到一旁试图不去看照片。
“这个叫做菲丝的人死了，如果你知道是谁干的，就最好说出来。”
“我这没你要的信息，你找错人了！我不知道是谁干的。”以扫的语速加快了许多，并且依然在抗拒去看照片。
“最后一次机会，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观察者将照片贴的更近。
“去死吧！你这个混蛋，观察者！贝儿看错你了，你就是个——”
“贝儿？”观察者眼中出现了些许惊讶，随后一肘抵在了以扫的脖子上，旅馆的钥匙也顺势掉落在了地上，“旅馆的钥匙？……你可真是蠢到家了！”
“哦，我和她可是好朋友……”
正当气氛处于紧张之时，妖谧突然跑进了地下室。
“妖谧？”
“观察者先生，尸体被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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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中年人联系了我说是他的儿子发现了一具无头尸体。”妖谧边带路边说。
“是菲丝的吗？”观察者问道。
“我不知道，所以需要您去看看。”
“……那菲丝的尸体呢？”
“杳无音讯。”妖谧神色凝重，“话说就让猓小姐他们留在酒馆真得没问题吗？老鬼先生好像还是联系不上…”
“澄的伤势已经恢复了许多，况且钝人那家伙也待在酒馆，不用担心。”
不久，二人到了目的地，观察者认出那个中年人正是上次叫他来解决纠纷的那位，而他的身边还有一个感染的还不算是太严重的小男孩。
“先生，对你造成的损失我们深感抱歉，但我们必须继续调查。”妖谧出场解围。
中年人见状，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看观察者的眼神依然不太友好。
妖谧蹲下来看着中年人身后的小男孩说道：“小朋友，没事的，你准备和观察者先生谈谈了吗？”
小孩从中年人身后缓缓走出，许久才轻轻点了点头。观察者叹了一口气，也半蹲下来：“从头开始就行。”
“……我晚上有时会去游泳，我发誓我绝没有做坏事。”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就行。”
“我当时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听到了嘈杂的脚步声，当我听到时，我本该潜到水下一声不吭的呆着不动……然后我看到，我看到那女人……”小男孩害怕地开始抽泣起来，中年人则轻抚他的背安慰他。
“女人掉进了水里，但脖子上没有头！我以为，我以为她也打算把我拽下去，因为……因为她脚上绑着石头，一直往下沉，直到看不见。”
“煤渣砖，绑在了脚踝上。”妖谧在一旁小声对观察者提醒道，随后看着抽泣的小男孩，“这是真的吗？”
“你真能看出别人有没有撒谎吗？我听说你能做到，所以才成为堪萨斯的执法者。”小男孩突然反问观察者。
观察者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嗯，这是我的工作，我很擅长这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请你别生气。”
“怎么了，小朋友？”
“我没呆在水下……”
“什么？”中年人有些震惊了。
而小男孩转头对中年人说道：“我知道我应该呆在水下，但我害怕极了，所以浮出了水面，我太害怕了！”
“我跟你说过，你绝不能发出声响或被人看到，不然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我早跟你说过了！”中年人怒斥道。
“没事的……”观察者直接打断了中年人的话，“所以你没待在水下。”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我，但是我听见有人说：‘别笑了’。我怕得要命，然后尽可能久的呆在水下。”
“等等，你听到有人了？”妖谧发现了问题，率先问道。
“他们就说了‘别笑了’这三个字吗？尽量回忆一下原话。”观察者也紧接问道。
“他们，他们说‘别笑我了’。”
“你知道那是谁的声音吗？”
“是个女的声音，但我不知道…”
“那你看到了是谁吗？”
“没…”小男孩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些哭腔。
“观察者先生，他被吓到了。”妖谧说道。
“我很抱歉，等我再上来时已经没人在了，然后我就跑回家了，就是这样。我发誓！”
“好吧，没事了。”观察者起身说道，“你可以回家了。”
“你做得很好，小朋友。”妖谧安慰道。随后，中年人便带着小男孩离开了这里。
“你很擅长和这些居民交流啊。”目送两人离开后，观察者突然对妖谧说道。
“嗯，这也是在流浪的那些日子训练出来的，观察者先生。”妖谧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微笑。
“这样啊…你展示出的东西总是会让人眼前一亮……”观察者叹了一口气，随后缓缓说道，“那么去看看尸体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