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问题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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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色画舫飞在灵荒。这一回是要折返。
九九大能李唯一此刻应该打坐参悟。入舱之前，赶紧与仙师说说话。否则，给客人拜年的话都难得听上几回。
“一方观摩，本仙颇为受用。元神一道多了些感悟。就算欠你个人情，日后若有求只管开口。”仙师这话说的，谁谢谁还不一定。
李唯一应道：“仙师言重，无上之恩无可言谢！”
明月点了点头：“真天之下皆为凡，切不可怠。”她接着说道： “有话便问。”
“我这可算是九九劫仙？”这声音明显不自信。
“你说是就是。”
啥？这仙人又来了，又是这一套。给个肯定那么难吗？还好仙师她没笑。
接下来仙人难得肯定道：“九极之道，莫测高深。别以为劫天假仙就不是仙。你纵然不是真仙，地仙倒是无疑。稳固境界才是当务之急。”
“地仙？”李唯一此刻又冒出这么个疑问。稳固境界他当然晓得重要。
明月仙人开始解释。
“九极上人，地仙，亦或假仙，说的就是你！
“地仙一词，始于天封，有封之人就是地仙。如今连地封也算。
“劫仙不多，九极之人更少。但凡地仙，均有造册登记，凡间可不管这个，九九一律尊为‘地仙’。
“天有‘天说’，地有‘地说’，谁说了都算。这地仙一词也就广了那么一点。
“天又如何？天必须承认地之存在。理就这么个理！
“九极之道博大精深，你慢慢悟！我说多不好！
“接着问吧！”
“悟道艰难！我该如何入手？”李唯一脱口就问。
“人不可教，道不可传！”仙人这话说的，或者也没那么绝对！
李唯一沉思中。明月当然还有话。
“一派宗师，道统传承，最终不靠口传心授，最终就靠口传心授！
“有形之传承假释无形之道义，是口传心授；有形之传承假释无形之道义，非口传心授！
“悟道之人凭的是灵感。
“灵感入手！
“接着问吧！”
“避劫丹仙师给说说。”这人终于还是问了。
且听明月作答。
“太古，混沌孕育古族，人族谓之‘神’‘魔’‘妖’‘巫’。
“四族形体巨大，力量无穷，一统八荒。人被古族奴役！
“人族善学，此为天地间无上之能。
“人之所求类于古族。人类效法古族，钻研修炼法门，肉身与元神变强。古族被人类奴役。
“古族可是混沌孕育而生，不受天劫。
“各族功法，源于古族，实非古族功法。人非古族，修炼也避不开天劫。
“道尊有独门秘方。避劫丹——先天混沌之气炼制而成，功效就是模仿古族气息，骗过天道感应。
“凡人受‘形体之劫’，仙人受‘元神之劫’，圣人受‘轮回之劫’。
“你瞒天过海，躲过三次形劫，福祸却是未知。
“避劫丹，逆天之物！
“你体内气息不是真实所得。致真之时，真即真，假即假。迟来的九九劫雷将会到来，该来的元神之劫不会迟到。”
李唯一面无表情，保持沉默。小白人咋想的就不猜了。
明月又道：“无上机缘，不可拒！一元寿命可让你有更多准备。再说了，陆地神仙已是凡人之极，寻死之事，谁人愿提前去做？”
“八荒何以为四？仙师何以称仙？禽兽异类修炼大成，又当如何归属？”
李唯一连发三问，且听仙人作答。
“先答异类这一问。
“天地之灵，日月之精，六根不及，六识不察。有灵姿者，可窥心法，可臻凡圣。
“若无传承，凡圣往后，异类须拟人化形。化形之初，或有筋衰体颓之失，元神却更有人性。致真之时，结果无异。
“古族有变异者，天地之奇类，先天自有传承，自然修炼。因认同感，多数不化形，不修真人之道。
“再答前问。
“万物行于变与不变。八荒之演，九域之形，自然而为之。
“古族灭亡，人族内乱，分裂。分裂后，人族因崇尚古族仍以‘神’‘魔’‘妖’‘巫’自居。
“前面说了，万物行于变与不变；致真之时，结果无异。
“人性使然，‘神’‘魔’‘妖’‘巫’有所同。致真之时，真人无异。
“功法使然，变数使然，‘神’‘魔’‘妖’‘巫’有所不同。
“变有变数，不变有数。
“四族功法，异数不同。同为人类，窍穴之变数不相同。窍穴之数，不足以盖全。
“妖巫小异，神魔大异，而魔族又与三族异。
“异比亲疏。此亲彼亲，此疏彼疏，此亲彼疏；亲疏亲疏，亲亲疏疏；彼此彼此，彼彼此此。如此而已！”
说到此，二人面色不变。至于意识海中，小白人可有在笑，天才晓得。
明月这还没完。
“灵族一说。即指异类妖灵，亦指妖修人。二者功法实有异数。
“个性使然，妖灵别于人灵，通称灵族，致真之前不可同一而类。
“魔巫之灵亦然。神族不然，实无异种留存。
“战争使然，四族分合。
“始于巫庭。妖巫大战，巫族两战而衰。魔族得势。后妖魔之战，巫魔之战，三族六战而衰。神族得势。神魔大战，神弱，三族盟，魔族溃于南荒。
“神庭势大，三族同。书同，礼同，俗也同，不一而举。
“神魔再战，三族分。书尤存，礼犹在，习俗这变数很有限。乃至今之上界，神之余数常存。妖、巫称仙不足为奇。
“事实也是，由于功法借鉴，致真之时，真魔有异，三真无异。
“说来不长，故事之久远，实则只有长空知晓。”
这仙师倒是很负责任，说得够细。也算满足了李唯一有个人说说话这心愿。
口水话，听想如下。
第一，人族学古族神通，功法有了，悲剧发生。人都不像人，这还不是悲剧？好在人聪明，最终解决了做个人的问题。新四族产生，四者有差异。这里相似，那里不似，你我相似，你他不似，我他相似……这里那里的再与你我他挂钩，两个字“复杂”。
第二，灵族这个词。狭义上，豺狼虎豹花花草草就是灵族。当然要有灵姿，没灵姿的花花草草，它就是花花草草。广义上，灵族还要加上修妖功的人。妖功只能人来修。妖功是仙道功法，重点可千万别放妖字上。谁要长个老虎的身子骨，好得很，可以修老虎的功法，重点可以放在妖字上。老虎的梦想就是做个人。凤凰这种家伙，人家瞧不起人，它要做自己。
第三，如果老虎可以叫妖灵，必然还有巫灵，魔灵这两种生灵。至于神灵，悲剧，它被灭了！鬼故事放一放再说，早得很！
第四，功法很奇妙，它最终还得把人变成人，那叫真人。魔族的真人还可以叫真魔，其余三族只叫真人，叫仙人也成。神是人造的，好不好笑？这事先放一放再说，快了！
第五，玉皇大帝，天王老子，谁都想做。四族轮番称霸。神族有个厉害法宝。神族人回顾历史他们可以骄傲。他们目前强得不是太离谱，可“文化”影响力真的强。
第六，仙人口水话多，一二三四五的事，啰啰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