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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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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郁宁和脊背发冷,不敢深思的时候,凌佑昌握住了他的手。

影厅内的灯光骤亮,白晃晃明亮亮,刺得人眼睛发酸流泪。

郁宁和紧紧抓住凌佑昌的手,眯着眼睛看清了影厅内的情况——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都消失了。

幕布灰白,四下空荡。

噌——

白炽灯变暗,影厅里继续恢复了黑暗。

“凌佑昌……”郁宁和的嗓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仿佛每一个字都需要巨大的勇气才能从喉咙里挤出。

他和凌佑昌紧紧交握着的手,因为过度紧张而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湿漉漉、黏腻腻的感觉让他心中愈发慌乱。

凌佑昌拉着他从座位上起来:“跟我走。”

郁宁和不敢停留,跟在他身后,生怕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追赶上自己。

出了影厅后,电影院内仿佛被黑暗所吞噬,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

周遭静谧无声,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唯一能够清晰地听到的声音就是自己的喘息声和心跳声,在这片寂静中显得格外响亮。

郁宁和的呼吸里夹杂着惶恐不安,而心跳则像是一面鼓,不断地被黑暗敲打,似乎要冲破胸膛。这种安静让人感到十分不安,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全身。

凌佑昌好像正在确定方位,两人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突然之间,郁宁和感觉到脚下一空,仿佛失去了支撑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

就在这时,一个黑洞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们下方,像是一个无底深渊,让人望而生畏。

郁宁和的心跳瞬间加速,大脑一片空白。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凌佑昌展现出超乎常人的反应速度。

只见他迅速伸手,紧紧抓住郁宁和的手腕,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吟诵着一段神秘的咒语。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金光从凌佑昌指尖涌现出来,如同闪电般划破黑暗。

随着金光的闪烁,郁宁和脚下重新感受到了支撑力,但由于惯性的作用,他还是无法稳住身形,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凌佑昌本来想说什么,耳旁却听见郁宁和呼吸急促,捂着胸口面色痛苦惨白。

他一皱眉,将郁宁和打横抱起,踩着停滞的电梯下楼,跑了出去。

好安静,整个世界都是灰败安静的,空无一人,连盛夏的蝉鸣也听不见一声。

凌佑昌跑到马路上的一条木长凳上,把他放下,蹲下身体着急地问:“你是怎么了?要吃什么药吗?”

郁宁和摆手,把脑袋抵在凌佑昌的肩膀上,细细喘气。

凌佑昌敛声屏气,一动不动,担心他的身体却还止不住被他勾得魂魄都飘了起来。

距离好近,呼气如兰。

软的、香的、担惊受怕颤巍巍的,在眼下这个焦急的时候全扑在了凌佑昌的心上。

“…我没事,老毛病了,被吓到就会喘不上气。”

郁宁和软了身体,后背上黏着汗湿的衣服,全身的重量压在凌佑昌的肩膀上:“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凌佑昌脑袋轻轻一动,彼此的脸颊便擦过,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这种微妙而又美妙的触感让他感到一阵酥麻,如同电流传遍全身。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对方肌肤的细腻和温暖,仿佛一股和煦春风拂过面庞。

“是他。”

郁宁和觉出不一般的味道:“谁?”

“我的父亲,死去的凌尚,他来找我报仇了。”凌佑昌说。

巨大的信息在郁宁和脑袋里炸开,顾不得身上难受,坐直了身体和凌佑昌拉开距离。

两人的体位一上一下,分明是郁宁和俯视凌佑昌,可凌佑昌却像是猎人,牢牢锁定了郁宁和。他仍旧单膝蹲在地上,不过修长的手臂搭在郁宁和的两腿边上,疏松间带着不容许郁宁和逃跑的可能。

郁宁和扫过他手上充血鼓胀的肌肉,微微往后一坐,靠在了冰凉的木椅上。

凌佑昌将他的微动作、微表情收入眼底,不再进一步靠近,怕把人吓跑了。

“那个男人,我都不想叫他父亲。”凌佑昌开始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我妈从小生活环境很好,没什么心眼,他们两个打小就认识,青梅竹马,后来结婚了,凌尚借着我妈家里的关系飞黄腾达,在生下我之前,他一直都是一个模范好丈夫。”

“生下我的第三年,他出轨了实验室里的一个小科员,几年后被我妈妈发现了闹着要离婚,但是那时候正是他的关键时期,凌尚不愿意离婚,还开始家暴。我妈是个不怎么懂事的人,有一次她要和她家里人说,于是凌尚就拿着我来威胁她。”

“我从小学起就读的寄宿。高中时我有个朋友需要用钱,所以在某个夜晚,我翻墙逃课回家拿我的存钱罐,发现他们在客厅吵架。”

“能拿的起的东西都被凌尚砸了,砸在我妈身上,他还骑在她身上,抡圆了手扇她的脸。”

“我听到了他说的话,从他的话里知道了我妈妈被他欺负了那么多年,一气之下,我捡起地上的水果刀,捅了他几十刀。”

凌佑昌凝视着郁宁和的眼睛,他眼底的防备融化了,只是还有一丝害怕。

“当时我没满十八岁,加上我是他法律上唯一的孩子,所以我没被判死刑,可是我出来之后才发现,我妈也死了。”

“她没死在那牲畜的欺凌下,死在了周围的闲言碎语里。说她作为女人,就该忍让退步一些,毕竟凌尚是国家项目带头人,要舍小家为大家。那些人还说‘哪个女人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哪家老公不沾一点腥荤?’太可笑了。”

凌佑昌抱着自己的脑袋,坐在地上,狼狈不堪:“我做错了吗?我常常怀疑我也该死。”

郁宁和前倾一点儿,往后缩的脚也前挪了一点。

照凌佑昌的说法来看,他不常在家,和母亲关系比和父亲关系好,对家里的了解也不多,所以在那样的情况下杀了凌尚。

后来凌尚怨气成鬼,一直在幸福小区里围着凌佑昌。

主线差不多理清楚了,但是哪里不对,郁宁和也说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