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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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母直接哭诉:“当初你爹死的时候你还在我肚子里,我不嫁人,就是为了让薛家有后,为了你能长大成人我什么苦都吃,你成家了,几年没有生下儿子,我愧对你爹,我造了什么孽,儿子要为了一个死丫头不要孙子,没有孙子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薛富只能安慰:“娘,我跟小静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我不急,娘,你要相信我。”
亲娘怎么这个时候拖后腿,他来的时候就交代了,要钱要权力,不管傅静能不能生,孙子以后会有的,又不敢把话说的太明白,只能心里着急。
薛母完全听不进去,她对柳毓敏的话深信不疑,认定她不出手傅静就怀不上男孩,一个劲的说自己造孽,说着说着就唱上了,一边拍着腿一边唱:
“哎吆我滴娘喂,你把我带走吧,老头子你把我带走吧,我对不起你们,我没有给薛家留后,造孽呀!唉呀呀,儿子不孝顺,为了个丫头不要香火了,我活着有什么意义……”
眼看着娘一边拍腿一边要坐地上,薛富坐不住了,娘这是把对付傅静的招数对对他了?这些招数还是他教的娘,杀伤力不大,但是磨人,有人围观作用更是加倍,偏偏娘耐心的十足的好,短时间内停不了。
薛富声音都大了,抓住了薛母的手臂,试图让她清醒一点:“娘,我跟你发誓下一胎一定是男孩,你一定会抱上孙子的。”
谁知傅静眼睛红了,刚刚大夫的话丈夫没有听见吗?她下一胎还会是女儿,如果她生不来男孩,是不是从外面抱一个男孩,来一招狸猫换太子?想起书里写的故事,傅静忍不住了,放声大哭。
“我不活了,薛富你个没良心的,竟然要把外面的私生子给我养,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了算了!”
这边傅静也闹起来了,冲着墙跑过去要撞死,傅明浩赶紧拦着,谭赋雅也赶紧拦住,想着女儿的话,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也心疼的掉眼泪。
一时间薛母放声大哭,薛富在一旁大声劝着,傅静绝望闹着自杀,谭赋雅一边拦着一边小声哭泣的声音,在整个客厅里传遍了。
只是稍微夸张了一点危机的柳毓敏:……
最后,还是薛富不耐烦了,大声说道:“娘,我答应了,把小丫头过继出去,换一个孙子。”
薛母立刻停了哭,但是傅静还在闹,薛富有些崩溃,声音有些大了:“傅静你还闹什么?我已经答应了。”
傅静咽哽的控诉:“你在外面有私生子!”
薛富:……天地良心,他只是想了一下,火苗还没有升起来就浇灭了,哪来的私生子?
傅明浩沉着脸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傅静本就是下嫁,嫁妆虽然不说丰盛,对于薛家阶层的家庭来说,属于顶级的,要是薛富敢乱来,是完全不把傅家放在眼里,再说,现在的社会搞破鞋影响严重的会被枪毙的。
薛富直喊冤:“爸,我绝对没有私生子,我没有对不起小静。”
傅静指着薛富发飙:“大夫都说了我不调理身体不会怀上男孩,你不同意调理身体,还说下一胎一定会是男孩,你外面有情人,等她生下了男孩,你给我换了,薛富,你太欺负人了!”
众人地铁老爷爷看手机模样,一时间沉默震耳欲聋。
傅明浩都无语了,这个女儿平时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没影的事硬是让她讲的有鼻子有眼。
傅静还在继续:“我生不出儿子,我是罪人!我没脸活着了!你把那个女人接回家来,我愿意接受她做小,但是只能以佣人身份住进来,儿子还是叫我妈妈。”
薛富:……完了,把傅静逼疯了,他不该洗脑傅静生不了儿子罪孽深重,断了薛家的香火,要在薛家做牛做马赎罪,傅静脑子不正常了。
傅明浩脸黑了,他送她上学堂明事理,就学了这些?这个女儿算是废了,当初就该给她裹上小脚,把她养在家里也比现在强。
薛富立刻解释道:“爸爸别生气,小静是因为被周遭的人笑话没有生儿子魔怔了,只要大夫把她调理好了,生下男孩就好了。”
傅明浩只能把气憋回去,没好气的说道:“赶紧调理生个男孩,生不来了直接离婚算了,我傅家养一个女儿还是绰绰有余的。”
薛富知道这是触到岳父底线了,也不敢作妖了,忙答应。
柳毓敏直接让徐姐把纸笔拿出来:“薛富,赶紧写过继声明,我要赶紧治疗,这件事情了了我还有别的事情。”
在亲娘和妻子的虎视眈眈下,薛富憋屈的写了证明,这次亏大了,什么好处也没有捞到。
柳毓敏不管他们墨迹,让两个人过来,她给把脉,薛富这才反应过来:“你开始根本没有给我们把脉,怎么确定我和小静生不了男孩?”
柳毓敏冷笑:“怀疑我的医术?中医中望闻问切,望是第一步,我行医多年,连这点都看不出来不如直接瞎了,把脉是为了再次确定,不信,我给你把脉结果出来之后,你再去医院检查,说的不一样,我招牌让你砸了。”
薛母立刻斥责薛富:“闭嘴,听大夫的。”
有能力的人脾气都大,这个大夫一看就是神医的那种,对神医不敬,万一生不来男孩怎么办?
薛富憋屈的不行,你认识她才多长时间,就这么信任,又不能折娘的面子,心里还在想着怎么捞好处,总感觉自己亏大了。
看着薛家一群人被奶奶拿捏,莫问期简直要崇拜了,这就是气场吗?
但是柳毓敏把脉之后脸色异常凝重,薛富一家子都忍不住想是不是得了绝症,让神医这么为难,心里跟着忐忑起来。
柳毓敏说道:“我先给你们开十五天的药,按照我说的熬法,不能差一点,十五天后再来,我给你们换药。”
薛富疑惑:“不是要调身体吗,还有针灸呢?”
他还是怀疑这个大夫是傅家请来的托,就是为了要把孩子过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