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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7 苏懈钓鱼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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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顾南星就在北京住下了,路辛夷一定要留她在家里住,顾南星很自觉,听说周止回北京的时间不多,两人刚领证,还在蜜月期,不好打扰二人,便主动说自己订了酒店。

当晚,周止就给沈嘉余打电话:“顾南星在北京,你快来把她接回去。”

“她去北京干什么?”

周止:“她说要离婚。”

沈嘉余在那头急了:“离婚?她亲口说的?”

周止:“嗯,她还要去逛酒吧看帅哥,路辛夷差点被她带偏。我不管,你赶紧过来把她接走。你都结婚了,你还跑回澳门,你不怕坚叔打断你的腿?”

翌日,沈嘉余便出现了北京,没有直接去找顾南星,而是先把周止约了出来,约在一家三里屯附近的酒吧,周止到的时候,他已经喝上了。

“你搞什么?我不是让你来接顾南星的吗?你怎么还喝上了?”

沈嘉余:“哇,看你脸色这么好,结婚这么开心?”

周止:“开心啊,你结婚不开心吗?”

沈嘉余摇头:“一开始是很开心的,后来问题就越来越多了。”

周止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下:“什么问题?”

“个性咯,我散漫惯了,她那个人目的性太强,做什么事情都是急性子,她一天要骂我一千八百遍。我在江州生活也不是很习惯,有点怀念在澳门天天陪坚叔饮饮茶,吃吃点心,每天睡到自然醒的日子。在贵州支教也不错啊,孩子们天真无邪的,村民也很淳朴,不像他们顾家,她爸跟她妈两个人貌合神离,两个人加起来恨不得一千八百个心眼子,你防着我,我防着你,表面上还要假装恩爱,我都替他们累。”

周止:“这些事情,你结婚前没有想过,现在想也来得及。”

沈嘉余:“你就好了,你老婆简直有先见之明,跟她爹划清界限了。不要太明智啊。”

周止:“南星和辛夷的情况不一样,她也很不容易,你要多体谅体谅她。”

沈嘉余无语:“我还不体谅她啊?我什么事都依着她了,她说不喜欢我游手好闲,在春晖堂给我安排了一个什么投资战略部经理的职位,让我天天去打卡上班。我也做了,虽然每天去了屁事没有,最多也就是陪她吃吃中饭。你知道春晖堂那些员工,私底下都怎么说我吗?他们都说我是吃软饭的!”

周止问:“你不是吗?”

“……”

沈嘉余看他两眼:“你要不要这么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你站哪头的?”

周止:“我站哪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尽快把顾南星弄走,她天天赖在北京,我跟路辛夷日子怎么过?你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不行就离婚。”

沈嘉余慌忙摇头:“不行,离婚的话,坚叔真的会打断我的腿的。”

周止无语:“你到底是怕坚叔打断你的腿,还是舍不得和顾南星离婚?”

沈嘉余答不出来,将杯子里剩下的洋酒一饮而尽。

周止想起什么来:“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之前给你那张住酒店的卡,以后不能用了。”

沈嘉余:“为什么?你要不要这么抠门?”

“不是我抠门,我都快忘了这张卡的存在了。是顾南星跟路辛夷告状,说你每次跟她吵了架,都会去住酒店,用的就是我送你的那张卡。搞得好像我在助长你离家出走的气焰。路辛夷肯定是站在顾南星那边的,我有什么办法?”

沈嘉余恨铁不成钢地指指周止:“姓周的,你个老婆奴!没出息!你真给男人丢人。”

周止没好气道:“是,你给男人长脸,你争气,你争气你吃软饭。”

沈嘉余板起脸:“再说,我翻脸啊。”

周止无语地摇摇头。

不远处,苏懈和一位衣着清凉的美女走了进来,坐在靠窗位置,点了两杯鸡尾酒,美女忽然看见坐在吧台的周止。

有些不确定地问:“那是周止吗?新创集团董事长?”

苏懈看过去:“是他。”

美女:“听说他结婚了,跟他妻子很恩爱,他老婆命真好。”

苏懈:“干嘛,你想挖墙角?”

服务生送来两杯鸡尾酒,苏懈对服务生:“给我杯水就可以了。”

美女:“你不喝酒?”

苏懈:“哦,医生管得严,不让喝酒。这两杯都是你的。”

美女无语:“你什么时候还听医生的话了。”

苏懈笑了笑,盯着周止,还有他身旁的沈嘉余,忽然来了兴致:“你不想试试自己的魅力吗?征服周止这种男人,才叫魅力。敢不敢去?你要是过去,你刚说的那什么合同,我明天就签字。”

美女被激起胜负欲来,将裙子的领口往下拉,从原先的圆领拉成一字领,露出香肩,又拿出粉底和口红补了个妆,之后端起酒杯,摇曳生姿地走了过去。

苏懈等她走后,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美女举着酒杯先是从周止身边走了过去,周止专注地和沈嘉余说话,压根没有注意到身边经过的人,倒是喝醉酒的沈嘉余看了一眼美女的背影,感慨了一句:“北京风水就好啊,美女真多。”

苏懈见周止正眼都没看美女,偷笑。

美女有些无语地回头看了一眼苏懈,苏懈赶忙放下手机,眼神鼓励她继续加油。

美女见周止不接招,又转身折回去,经过周止身边时,假装崴脚,手里的鸡尾酒不小心洒到了周止的衣服上。

“对不起,对不起……”美女慌慌张张地要拿纸巾给周止擦衣服。

周止脱下外套,抬手拒绝。

美女这才做出才认出周止的样子:“你不是周先生吗?周先生你好,我是寰宇的投资部经理,你叫我小谢就行。我们公司今年也和新创集团有一些合作。我有很多想法想跟你沟通一下,方便坐下吗?”

小谢指指周止旁边的座位。

周止将西装搭在手腕上,戴着婚戒的手不着痕迹地自然搭在衣服上,露在外面表明自己的态度,面上笑着:“不好意思啊,我现在下班了,而且我跟朋友在聊一些私事,不太方便。”

小谢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也是没想到周会竟然这么油盐不进。

苏懈笑得更欢。

沈嘉余撑着头,在一旁看好戏。

小谢微笑地点点头:“好,那有机会下次再聊。”

说罢,便要离开,离开时,又假装崴脚,没站稳,将手搭在周止衣服上,趁这个机会,将手中藏住的名片放进了周止的西装口袋里。

苏懈看得一脸佩服,默默点了个头,怕一会儿小谢走过来,被周止发现自己的恶作剧,他赶忙起身离开,找了个外面大厅的位置坐下。

小谢回到和苏懈刚才的座位,没看到苏懈,气得转身离开。

“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家里有个如花似玉的,外面还有美女想方设法扑你怀里。”沈嘉余笑个不停:“你老实说,这种情况是不是很多?”

周止没好气看他一眼:“我警告你,你嘴给我严一点,你要是敢在顾南星面前说一个字,最后传进我老婆耳朵里,我饶不了你。”

沈嘉余:“那你打算怎么贿赂我?”

周止:“你见好就收吧,一会儿我送你去南星住的酒店。既然你不打算离婚,日子就还要过。至于怎么过,是你们的问题。”

沈嘉余:“那我要多喝两杯,把自己彻底喝醉,不然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沈嘉余点的酒还没喝完,麻烦便来了。

路辛夷收到了苏懈发给他的图,是小谢把酒洒在周止身上,和他说话的画面,路辛夷没有当一回事,倒是一旁的顾南星认出照片角落里买醉的沈嘉余。

想着沈嘉余来了北京,宁愿找周止买醉,也不先去找她,便气上心头,二话不说,让路辛夷问苏懈要了地址,打车杀了过来。

看着突然出现在酒吧的姐妹俩,周止也有些意外,此时沈嘉余已经喝得烂醉,趴在吧台上人事不省。

周止赶忙解释:“沈嘉余也是刚到北京,本来我们说好了,一会儿就回去了。”

顾南星将沈嘉余搀扶起来。

周止打电话叫来自己的司机,让司机先送二人回酒店,然后再回来接他和路辛夷。等二人走后,周止对路辛夷笑笑:“要不我陪你下去走走?”

路辛夷:“不要,我也想喝酒。正好,很久没喝了。”

周止:“医生不能喝酒。你现在工作忙,更要注意。”

路辛夷:“我现在不需要做手术,喝一点没问题。”

周止没办法,给她点了一杯不太烈的果酒,看似随意问道:“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你干嘛,心虚啊?”

周止笑:“我心虚什么。”

“他就是心虚。”

苏懈的声音忽然靠近。

周止看见苏懈,立刻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刚看见他跟一个美女搭讪,有说有笑,不知道多开心。那美女身材可好了,前凸后翘,小露香肩,不要太招人。”

周止指指苏懈:“老婆,你别听他的,他就是小人。他嫉妒我。”

苏懈:“我嫉妒你什么,嫉妒你桃花好?”

路辛夷喝了一口酒,打断道:“你们俩烦不烦?”

苏懈趁机告状:“路辛夷,我刚看到那个女的给了他一张名片,他收了。”

路辛夷看周止,周止一脸无辜:“我没有。什么名片,我见都没有见过。”

苏懈指指周止的西装:“在他口袋里。”

路辛夷没有动手,周止自己在西装口袋里摸了摸,手碰到名片时,表情愣住几秒。

苏懈露出得逞的笑:“看吧,被抓了个现行!路辛夷,我认识一个全北京最厉害的离婚律师,要不要我介绍给你。”

“你闭嘴!”周止一个头两个大了,他拿出那张名片,当着路辛夷的面将名片撕碎,丢进了沈嘉余刚刚喝完的空酒杯里。

苏懈还不肯放过他:“路辛夷,你不是这样就相信他了吧,这家伙脑子很好的,名片看一眼,电话号码就记住了,轻轻松松的。”

周止无奈叹气:“你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是吧?辛夷,你相信我,你不信你明天问沈嘉余,我跟那个女生话都没说两句,我就把她打发走了。”

苏懈:“沈嘉余是你朋友,当然帮着你说话了。”

周止瞪了苏懈一眼:“你有完没完?”

路辛夷也瞪一眼苏懈:“对啊,你有完没完?”

苏懈:“……路辛夷你有没有良心,我是在帮你!”

路辛夷懒得理他:“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这时,刚才那个叫小谢的女生准备离开了,忽然看见了苏懈:“苏懈你刚躲哪儿去了,我找了你半天。”

周止瞬间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锋利地看向苏懈。

路辛夷也大约明白了什么:“苏懈,你钓鱼执法啊?”

“…………”

苏懈笑笑:“我替你检验过了,他今晚过关了,暂时还靠得住。”

周止一听就火大:“什么叫今晚过关了,暂时靠得住,我看你就是皮痒欠揍了。”

苏懈:“你还想欺负残疾人,我要拍下来,明天让你上头条。”

小谢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没人搭理她,她看了一眼站在周止身边的路辛夷,很识趣地离开了。

路辛夷听周止和苏懈小学鸡一般的斗嘴,听得头疼,将那杯果酒一饮而尽。

“呵呵,男人。”

一直折腾到快十二点,二人才回到家,路辛夷酒量很差,喝了那杯果酒,一开始还只是晕晕乎乎,后来在回家途中便醉晕过去,搂着周止的脖子睡了过去。

夜风何畅,周止将车窗降下一条缝。

清风灌了进来,吹起女人额头的碎发。

周止抚了抚爱人的脸庞,又觉得不够,头轻轻一弯,在怀中人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到了家,周止抱着她上了二楼,将她放在床上,脱了鞋袜,路辛夷还勾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老婆,到家了,手松开。”

路辛夷明显喝多了,听见这话,将他的脖子勾得离自己更近,傻笑:“阿止,我好幸福啊。”

两人脸对脸,气息交杂。

“傻瓜,幸福什么?”

“不知道,反正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