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绎那个变态猥琐烂流氓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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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桉站在门口,月光从他身后洒下,将他的身影拉长,形成了一道明暗分明的轮廓线。
他的右手紧握着一把柴刀,刀身闪烁着寒光。
如修罗恶煞,来寻沈之言的命!
沈之言颤颤巍巍,胆寒不已,“楚……楚桉!你冷静点……”
沈之言惊惶,声音发颤,还发抖地连连后退。
“沈之言……”
楚桉就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步步逼近,声声质问:“你为何总要逼我!”
“为何不把我当人看!”
尖刀对着屋里的沈之言,只要楚桉一挥,沈之言便能命丧当场。
事态发展成这样,沈之言脸上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我……我不、不逼你了!楚桉!我对你好!我真的不……不逼你了……”
“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先把刀放下……”
红唇妍丽,面如美玉。
楚桉眉目仍旧美的惊心动魄,但此刻,那张绝美的脸庞却满是狠意与疯狂。
“沈之言,我要……”一字一顿,裹着绝望,“一刀,一刀,砍死你。”
明明说着最凶残不过的话,黑眸却洇着细碎的泪光。
沈之言被吓得一颤,惊恐的尖叫从他喉咙里迸发出来,慌不择路往窗户旁靠,想跳窗逃跑。
此刻的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里!
楚桉眸光颤颤,在沈之言双手紧紧抓住窗框,将要越窗而出的同时,他也冲了上去。
手中的尖刀啷铛一声落到了地上,双手抱住沈之言的身体往后拖。
“你放开我!别杀我!救命——”
沈之言声嘶力竭的吼着,铆足了劲儿地挣扎起来。
身后压制着他的人更加用力地桎梏住他。
沈之言猎户出身,体格好又如何,从小到大被奴役,干惯了粗活累活的楚桉照样不比他差。
只不过曾因性子软弱、思想受到束缚,从未想过拼死起来反抗罢了。
沈之言整个人被楚桉拽住往屋里拖。
两人翻倒在地,瞬间扭打在了一起,一拳一扑之间,柴刀被踢到门外。
两人就这样赤手空拳互殴起来。
见威胁自己性命的东西飞出门外后,和楚桉扭打在一起的沈之言又恢复了之前的嚣张态度,肆无忌惮地嘶吼起来。
“来啊,谁怕谁!老子怕你啊——”
“老子打服你之后立马去报官!状告你杀人,你死牢里吧!”
沈之言觉得楚桉不是他对手,嘴上丝毫没把门,不断叫嚣挑衅他,什么脏话都往外冒。
一时半会间,沈之言处上风,他把楚桉撞倒在地,随后骑跨在人身上压制他。
“就这点吃奶的力,还想砍老子!”
沈之言哼哼大笑,恶狠狠地瞪着被他压制在身下的猎物,狂妄模样宛如打了胜仗的将军。
“我想好了,我把你卖给喜欢玩弄男人的刘大壮!老子分文不收,就是让你给我滚出这个家!”
说罢还低头凑近楚桉,吓唬他:“你等着以后被男人玩死吧。”
楚桉目露凶光,宛如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眼里烈火迸溅,身上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彻底消失。
“撕拉——”
沈之言胸膛一凉,定眼一看,楚桉拽住的领口被狠狠扯烂了。
力气这么大?
这个念头刚升起,腰间的肉突然被狠狠拧了一把,沈之言来不及惨叫,就被楚桉找准机会踹翻了。
这回轮到沈之言被压制在地了,楚桉也同他先前动作般,抬脚跨坐在他身上。
双手伸出掐住沈之言的脖颈,猩红着眼睛逼近他。
同沈之言对视,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沈之言……”楚桉吐息灼热,笑得疯狂,宛如恶鬼归来。
沈之言背倏地发凉。
“你还敢放肆吗?”
沈之言恐惧如潮水一样感蔓延全身。
“楚、楚桉……我刚才说的都是胡、胡话,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楚桉冷笑,疯了似的质问怒吼:“你说你会改,哪里!在哪里!我为何看不到!你总是骗我——”
“我给过你机会的!为什么不好好把握……为什么!”
“你总是骗我……”楚桉发出泣声,绝望麻木,按住的脖颈力道开始加深。
“你总是不改啊,沈之言……”
沈之言惊恐万状,抬手抓住楚桉的胳膊,泪如雨下,狼狈求饶。
“别别、别杀……我,我错了!楚桉!”
“松……松手!快呼吸…不…楚桉……”
感受到呼吸困难,沈之言使劲捶打他,两腿不得章法来回挥踢,仍不能撼动楚桉半分。
“松……咳咳……”
楚桉恍若未觉,一个字没回,丝毫不理会沈之言的求饶。
沈之言这个人就是这样,本性难移,永远不知悔改。稍微松懈一点,就会反过来狠狠咬旁人一口。
楚桉红着眼看着他的挣扎慢慢变小。
沈之言脸部变得青紫,胸口像被巨石压住,呼吸微弱。
他以为自己这次真要命绝于此时,脖颈上的手突然松开了。
“咳咳——”
沈之言仰头,大口呼吸,嘴唇颤抖。
身体瞬间瘫软无力,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冷汗涔涔,浸透了身体。
沈之言无力挣扎了,脑颅中只徘徊着一个念头:差点死了……
天啊,差一点……就真的死了……
楚桉真的会掐死他!
放过沈之言的楚桉表情阴戾至极,一瞬间又怔然地看着他。
身下的人仰面,满脸泪痕,那张总是得意跋扈的脸庞,终于露出了可怜惶恐的神色。
楚桉心里怨气横生,突然就低下头就往沈之言的脖子上狠狠咬上一口。
“呃——”
脖颈被咬,沈之言还没从掐脖中反应过来,又是一声哀叫,眼泪狂流,惨痛连连。
“疼……别咬了别咬了……呜……”丫的楚桉,老子饶不了你。
沈之言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啜泣着开口,声音发抖。
落人下风,他终于认清自己处境,只敢在心里咒骂楚桉。
可是下一瞬间,他脖子除了感受到痛外,还有凉凉的一片湿意。
楚桉已松口,脑袋搁在沈之言肩窝处,整个人伏倒在他身上,几缕乌黑的发丝顺着他的动作从额角滑落。
楚桉哑着嗓子,小声哭着。
沈之言紧张到睁大了眼,身子下意识动了动,但现在这个处境,他丝毫不敢挣扎了。
从远处看,就像沈之言将楚桉整个人抱在怀中。
良久,楚桉带着哽咽的声音响起。
“我恨死你了,沈之言。”
凶狠执拗,却又脆弱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