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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绎那个变态猥琐烂流氓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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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日的休养,楚桉身体终于有了好转,腿部的伤也在慢慢痊愈,能下地进行轻微的活动。

这天午后,楚桉尝试着缓步走出屋外。

午后的阳光柔和而温暖,来到院子中央,他坐在小木凳上,闭眼静静享受久违的日光。

也在默默等候沈之言回来。

今天一大清早,见他好转的沈之言把近日捕来的山鸡等野兽打包收拾好,扛着就出门,打算去集市上卖了换钱。

猎户出身的沈之言一直便是这样过活的,不爱扛锄头下地,是靠进山捕猎拿去镇上集市变卖赚取银两。

还是后来楚桉来了之后,围点地种上了些菜。

而他今早便出门了,到现在仍未回来。

家里的小黄狗从外边疯玩回来了。

看到这几天一直躺在床上的另一个主人终于舍得出来,立即兴奋摇着尾巴朝楚桉跑来。

“汪汪——”

楚桉低头,弯下腰触摸小黄狗毛茸茸的毛发,唇边含着笑,“这几天怎么胖了不少。”

小狗似乎听懂了,高兴地汪汪叫唤,用湿润的鼻子轻拱楚桉的手,抖抖身体,然后围着楚桉来回转悠。

不一会儿就躺在地上舒展身体,像是在学楚桉晒太阳。

玩累的小黄狗躺在阳光下打起了盹,晾晒在院子里的衣物、被褥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今天的阳光带着轻微的暖意,柔和的撒在楚桉身上。

整个画面显得格外宁静和谐,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树叶的声音偶尔打破这份静谧。

楚桉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呼出来,静静等待沈之言的同时,也在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这几天难得的平淡日子给了他久违的惬意。

沈之言一回来就见到楚桉静坐在院内,阳光洒落在他身上,散发着一种与世无争的气息。

岁月静好,宛如一幅宁静而美好的画卷。

楚桉正低着头专心观察打盹的狗,显然还没注意到沈之言。

沈之言放慢脚步,欣赏完阳光下美人端坐图后,眉一挑,发起挑战:[小白,看我如何取悦他]

帮沈之言吆喝了一上午生意的朝白并不想理会。

他关心的是……

可恶!今天又不小心沦为04的免费劳动力了!

沈之言刻意制造了声音,哼着歌跨进家门,兴高采烈地扬声叫了一句:“我回来了!”

楚桉面露喜色,抬头,一双眼睛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

“言……咳咳!”大病初愈的楚桉尚还在虚弱状态,站起身时过急,不由咳嗽了两声。

沈之言就听不得楚桉咳嗽,生怕他又病倒了,到时自己又得伺候人,他可不愿了!

见状,沈之言有些火大跑过来,嚷着:“你怎么还跑出来了?我可告诉你,再生病我是绝对不管你了!”

他还指望着楚桉快点好起来洗衣做饭呢,这几天都是他来烧饭,极为难吃。

吃惯了楚桉的厨艺,他是一点也不想碰自己做的饭。

楚桉自然听懂沈之言话中的意思,但他已经学会了自动忽略。

所以,这话在楚桉听来,就不是沈之言那个意思了,楚桉就当是对方舍不得自己生病才发的怒。

“言哥,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楚桉轻声道,“屋里太闷了,就想出来晒点太阳。”

沈之言仔细一瞧,见楚桉今日神情有了点神采,眼睛透着清明,脸也有了红润之色。

不像之前那副病殃殃的状态,这才收敛了脾气。

沈之言不住点头,改了口,倒自夸了起来,“嗯嗯,不错不错,恢复得很好,都是我的功劳。”

沈之言抬着下巴,那一脸自得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治好了多大的疑难杂症。

沈之言就是这样,泼皮无赖,任性妄为,干了坏事就悄悄夹起尾巴溜走,但干了点什么好事,都要往自己身上揽,大言不惭地胡乱吹嘘。

自信满满,又脸皮甚厚。

沈之言看不见的尾巴几乎都快翘到天上了,楚桉唇角情不自禁弯起。

这人一直都是如此作派,可楚桉此时看着,却毫无厌烦,反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沈之言这时侧脸看过来,见他在傻笑,不明所以,不过也不关心就是了。

反倒关心起另一件事,问:“吃饭了吗?”

楚桉耿直摇了摇头,心里想的却是,他这般问,该不会是想使唤自己烧火做饭吧。

即便是,也要等自己彻底恢复吧。

这下,楚桉心里又稍稍不满了,连脸上的笑意也收回了。

“正好!喏,吃这个甜酥,挺甜的。”

眼前递过来一包由黄油纸裹起来的东西,方方正正的一块。

“谢谢言哥,给的我都……”

楚桉下意识就接过来,应承的话也脱口而出,但当他提在手里,才意识到沈之言在说什么。

沈之言给自己买的?

甜食啊……

骤然抬头,不确定地问:“什、什么……”

“甜酥啊,没吃过?”沈之言以为他问这是什么东西,随后便一脸惊奇回答。

楚桉神情错愕,怔然地看着那包甜酥。

[楚桉爽感值+10]

心脏倏然一跳,看了几眼沈之言,复又摸向怀中的甜酥,喃喃地回答。

“这……这我真没吃过……”

见楚桉一副愣神的呆傻样,沈之言又笑出了声,施舍道:“好吧,瞧你那可怜样,赏你了。”

接着又喜气洋洋炫耀自己忙活了一天的成果,“我今天可狠狠赚了一笔,拿到集市上的所有野味全卖了出去,你说这都是什么好日子。”

“要不是这酒误人,我今晚指定喝上几壶!欸你说,我喝酒真就这么不记事吗……”

当时脚刚往酒铺子方向走,忽地想起那夜的事,以及楚桉第二日发疯那劲,沈之言缩了脖子,瞬间就消了兴趣。

也破天荒地,他转身就拐进糖铺,提着甜酥出来了。

楚桉魂轻飘飘的,沈之言后面念叨的什么他也听不清了,注意力全被手中的东西吸引了。

沈之言以前出去,打猎赚得的银两全拿去下馆子、饮酒欢歌,常常是喝到不省人事,被人扛着回来。

而如今,这人站在自己面前,手上拿的不是酒,而是甜食。

他仰起脸,看着沈之言的眉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

声音有些飘忽,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鼓起勇气带上认真的口吻。

“是……特地买给我的吗?”

沈之言心思简单得很,自然理解不了楚桉那千回百转的杂乱念头,不在意说了句这是自己吃剩下的。

顿时,楚桉被沈之言这直白干脆的态度气得不轻,心里霎时便难受起来。

他就知道,到底在期待什么。

楚桉一下子就觉得委屈了。

“累死了累死了,去躺会儿。”沈之言不舒服地扭了扭脖子,抬脚往屋里走。

走前还要警告楚桉:“别浪费啊,这可是老子花了银子的!”

沈之言瞬间跑没影了,楚桉只能看向手中的甜酥。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买甜食给他。

心里闷闷的,有种难言的酸涩意,可又觉得哪里暖暖的,这种是没法说出来的。

若是特地买的,那就更好了。

因为被人记挂着,一直是楚桉觉得的最美好的事。

算了,不想了,他也挺容易满足的。

楚桉坐回小木凳,动作小心地打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