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绎那个变态猥琐烂流氓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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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之言还算是有点人性,楚桉腿没彻底好前,倒没让楚桉下地干活。
今晚的晚餐依旧是沈之言做出来,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饭桌前。
楚桉刚喝下一口面汤,后知后觉,发现对面的人没怎么动筷子,视线也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有些迟疑不定,沈之言这是又干嘛……
楚桉虽没抬头回看过去,但不自觉的,他夹菜的动作都可疑的矜持了起来。
沈之言摸着下巴打量了几圈楚桉的脸。
[嘶……小白]
沈之言深沉不已,[你看楚桉,有没有一种感觉……]
朝白早已看透,一脸了然:[……不想吃自己煮的猪食就直说]
朝白很快打破了沈之言的故作高深,直言不讳。
沈之言:啧,又被发现了。
这几天楚桉生病卧床,都是沈之言下厨。
好歹是进出了几天灶房,但厨艺也丝毫没见精进,饭菜依旧难吃无比。
也只有楚桉能吃得这么津津有味。
原主厨艺差这一人设根本不用刻意去演,沈之言直接本色出演了。
沈之言目光停留的时间过长,刚开始还好,但随着时间流逝,饶是楚桉再淡定,也被盯看得有些不自在。
磕磕绊绊地问道:“怎、怎么了,是我脸上有东西吗……”
“嗯……”沈之言从善如流,摸着下巴作思考状。
打量的目光中带着明晃晃的疑惑之色,“我突然发现你这段时间……”
沈之言技术性停顿,成功让楚桉心一紧。
所以……他是发现自己这两天故意装病了吗?
沈之言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楚桉悄悄捏紧筷子,面上等沈之言下文,大脑已经在暗暗思考对策了。
结果脸颊微痛。
是沈之言突然伸手过来,毫不客气就捏住了自己的脸颊。
突然来的拉扯感令楚桉懵了一下,不明所以地想下意识抬眼望向沈之言。
结果面前突然凑过来一张脸。
“该死啊!我发现你这几天脸圆润了不少!”
沈之言猝然起身凑近楚桉,跟见了鬼似的看了他的脸十几秒,一脸不快的咕哝:“你倒是舒服了,这几天都是我在伺候你!”
“你长肉了,我倒消瘦了!”
……好、好近。
一瞬间,楚桉的脑海之中,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莫名其妙地,他心跳加快。
[楚桉爽感值+5]
朝白一百个问号划过:……这他喵也行?
或许是想到这几天来伺候楚桉的事,心生郁气,沈之言拧他脸的力道因为情绪丝毫没收敛。
指腹还不小心擦过了楚桉唇边。
楚桉脸被揉搓着,僵着身体不敢动,莫名觉得被碰到的唇角敏感得升起细微痒意。
沈之言没打算停手。
“言、言哥!”楚桉声线有些不稳,陡然伸手钳住了沈之言手腕。
沈之言先是被楚桉突然提高的音量吓了一跳。
随后反应过来,楚桉这小子居然胆大包天吼他。
瞬时惊讶,而后是羞恼,厉声训斥道:“什么?!你敢吼我!”
他被窝囊受气包给吼了?!以前寻死觅活哭哭啼啼提要求也就罢了,不过是给他过几天好日子而已,现在反倒都敢吼自己了!
楚桉表情空了一瞬,这还是他第一次没收住情绪。
不过一个眨眼间调整过来,露出怯生生的模样,委屈的语气出来,“言哥,你表情太凶了,我一时害怕就……”
这些,楚桉已经得心应手了。
“没事吧言哥!是我抓疼你了吗?我、我给你揉揉!”
楚桉拉过沈之言被握住的手腕,手心徐徐按压,慢慢轻揉了起来。
楚桉之前那股黏糊劲又来了,沈之言瞬间恶寒,“!!!松、松手松手!”
立马抽回手,自己搓了搓手腕。
被楚桉这么一打岔,想找他麻烦的心情都没了,不过看到楚桉脸颊留下了个淡淡的印子,又满脸嫌弃:“这什么鬼皮肤,一碰就留印。”
楚桉低头回答:“可能是我从小皮肤就好……”
沈之言:“……胡扯!就是少干活!”
楚桉眨眨眼。
“收拾碗筷,既然好得差不多了,爷可就不想伺候你了。”沈之愤然甩袖离开。
楚桉摸向被沈之言揉搓的脸颊,漆黑如墨的眸,直直看向前方的人。
*
没几天,楚桉病就完全好了,见此,沈之言高兴的一股脑把家里的活全抛给他,自己又过起了潇洒舒服日子。
朝白看着楚桉装模作样在04面前晃,时不时恶心一把04,纳闷地挠挠头。
这黑化楚真的黑化了吗?完全看不出来啊,真不打算掀开砖头拿出那包耗子药毒死04吗?
小心发霉了。
翌日清晨。
率先醒来的楚桉早已把早饭煮好,看了看天,这个时辰了屋里的人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他把饭菜放在锅里盖好保温后,走进屋。
床上还鼓着包。
楚桉轻手轻脚走近,沈之言一直保持着他起床前的睡姿没变。
要在以前,楚桉可不敢叫人起来,但现在……
想了一下,楚桉从容弯腰靠近沈之言,手背贴在人热乎的脸上,不怕死的轻轻摇晃他。
“言哥……言哥……”
楚桉轻声轻语,“起来了言哥……”
“别烦我……”沈之言无意识轻轻哼了一声,伸手握住自己脸上作怪的手,想推开。
没推开。
因为楚桉反手握住了他,还把被子掀开了一角。
外面的冷空气进入被窝里,沈之言终于有了意识,艰难地睁开眼。
只见楚桉站在床沿,正俯身在他上方,眼眸弯弯,乖巧地喊他起来。
“……”想打人。
沈之言起床气上来了,用力扯了他一把,“你想死是不……”
狠话没放完,倒是一个用力把人扯了下来。
楚桉没站稳往前一跌,猝不及防压在了沈之言身上,炽热呼吸洒在他脖子处。
楚桉微凉的唇像羽毛一样轻轻拂过沈之言脖颈处的肌肤。
“嗷——”
“滚……嘶……”
沈之言胸膛一疼,都没顾得上脖颈处传来的柔软触感,忙使劲拍打楚桉的背,让他快点起来。
脑袋似乎还轻轻往肩窝里蹭了蹭,沈之言未反应过来,楚桉已经惊慌失措起身。
两手不安的交叠放至前面,好一阵惊吓,才急头白脸地不停道歉。
又小声补一句,“饭快凉了……”
“凉了不会温吗!”
“可是……”
“滚出去!”沈之言烦躁地把枕头砸向楚桉,翻身又把被子拉回来盖回了脸上。
楚桉忙不迭应声,把枕放好后,快步离开房屋。
直至屋里没声音,本该再次睡过去的人坐起来,懒洋洋整理凌乱头发,眼底一片清明。
楚桉站在院子里,目光发愣的盯着某一处。
他从出来到现在就保持着这个动作没变,连小黄狗跑过来拱他都没发觉。
楚桉抿唇,自从那天在沈之言面前第一次暴露出真实情绪后,这几天的他总心烦意乱。
不对……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在坑里等死时沈之言叫了自己名字那刻开始吗?亦或是生病时那人终于大发慈悲舍得给自己留一丝不痛不痒的关心?还是那包随意丢过来的甜酥?
或许吧。
所以自己决定留下这人的命。
但活着的沈之言开始让他心烦了。
想找回当初厌恨这人的感觉,所以他故意凑近沈之言,也是故意倒在沈之言身上。
只是想重新讨厌这人的,但好像发生了意外,有什么要失去掌控了。
抬手轻碰唇角,仿佛适才的温热触感仍残留着。
楚桉有些不知所措。
不应该啊,为什么不觉得恶心……
这人讨厌他,他也应该讨厌这人才是……
这样才公平。
只是让沈之言活着,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如果连厌恨这人都做不到,那对他也太残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