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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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世道就是这样，我们这儿看着挺自由的，但各种东西锁在身上。
没人能够真正的自由，当然了我也不是伊达格尔。
我不在乎自由，我只需要一种可能。
人是拥有无限可能得个体不是吗？我们证明这个世界是物质的重要依旧就是这种无限可能性。
我希望把这种无限可能性，还给这些学生们。”
史蒂夫不愧是个职业喷子，除了最基本的嘴臭之外他还涉及一些基本的哲学概念。
这不能怪他，他不是那种那种只会问候对方族谱的低级喷子，他还擅长蛊惑人心。
换句话说，他很会带节奏。
亨利·巴赫特看着史蒂夫张了张嘴，眼神终于有些激动了。
“你是我见过最不一样的家伙，你说的很对，相比较之下。你才是把自由还给这群孩子的人，希望你能成功。”
史蒂夫笑了笑，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放心好了，你应该不会失望的。老约翰，让那些小崽子都到操场上集合。”
始终站在门外双手插兜的老约翰闻言咧开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大摇大摆的走了出门。
“我真是太喜欢这里了，简直就和芝加哥一样有趣。”
史蒂夫穿着机车夹克站在操场的看台上时，整个学校才来了三分之一的人。
另外的三分之二中有一半的人没有来操场，还有一半干脆直接就没有来学校。
史蒂夫压根没管那些糟糕的家伙，而是从亨利手中接过了花名册。
开始点起了名字，等到点完之后他看着咧开嘴，从老约翰手里接过了温切斯特。
“嗨，你们好，我是新来的校长。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你们最好都要听我的。接下来，为了证明这一点，我要去把那些没来这的小伙子们赶过来。
你们知道吗，我始终觉得我天生应该是蒙大拿的一个牛仔。”
他单手在看台的栅栏上撑了一下，整个人从两米高的看台上翻身跳了下来。
“哇，这个家伙看起来和之前来的老师不一样哎。”
“是啊，他的胸肌都快顶到自己的下巴了。”
黑头发的妹子对自己的花痴闺蜜不屑一顾，而后者则是有些尴尬的笑着。
“嗨，不用这样刻薄吧？我的意思是，他或许是个好男人。”
“呵呵，拿着把温切斯特在这里横冲直撞？这种家伙看起来把营养都供给了胸肌，说不定他的脑子像一粒豌豆那么光滑。”
“砰！！！！”
枪声打断了黑发女孩的吐槽，接着就是一阵鸡飞狗跳。
很快大队人马就像是遇见了丧尸那样冲进了操场。
“该死！这个疯子居然在每个楼层都放了个烟雾弹。”
为首的大个子白人红着眼睛低着头不停地咳嗽着，黑头发的女孩点了点头脸上的神色稍微变了变。
“好吧，看来这粒豌豆也不是我想的那么光滑。”
“各位，我还没来得及做自我介绍。我叫史蒂夫·罗杰斯，你们可以叫我史蒂夫，也可以叫我罗杰斯校长。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将成为这里的老大。
我知道你们这些家伙里头一定有人不服气，不过没关系，我就在这。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你们都可以过来挑衅我。”
史蒂夫说完这话之后，索性张开了双手，满脸微笑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几个家伙。
“但是在你们没能打败我之前，你们可以管这里叫做地狱。”
史蒂夫继续说着他制定好的校规，底下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直接变成了抗议。
“罗杰斯！为什么我们非得穿着一样的运动服，这让我们看起来就像是长在地里的傻土豆！”
黑发女生用手罩着嘴巴模仿出喇叭状，对着史蒂夫大声吼道。
“安静！”
史蒂夫怒喝一声，可怕的气势从他身上迸发出来。
那是在战场上不断磨练出来的气势，不是这些小混混或者青春期少男少女可以抗衡。
“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有很多不满，但是，该死。看看你们的周围，这里是地狱厨房！该死的地狱厨房！
你们以为你们站在什么地方？
你只要跨出这个校门，就会有无数罪恶等着你们。贩毒、谋杀、抢劫、纵火、强奸！你以为你在这里混完的是你高中这几年？
不，你这该死的一生都被你混完了。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的校规，你们不愿意也要执行！”
史蒂夫说完这话之后收敛了气势，但那双坚毅的眼睛还是以饱含怒火的姿态盯着这些可怜的家伙。
“嗨，史蒂夫。我不是想要唱反调，但你这样对这些孩子是不是太严苛了一点？”
史蒂夫扭头看了一眼老约翰，咧开嘴笑了笑。
“我还以为你这个老混蛋不会对他们产生同情，不过你也知道这是必须的。走吧，让我们把这里还给亨利·巴赫特校长。
还有三分之一的小崽子在这个街区游荡，我们得把他们带回来。”
老约翰点了点头，这个老家伙今天穿着黑色的老式长风衣，脖子上戴着红色有白斑点的方巾，头顶上顶着一顶黑色牛仔帽。
相比较之下，史蒂夫看起来就像是某个飞车党的二把手。
“我可等不及了，抓紧吧。你有代步工具吗？我的那辆皮卡在这不太方便。”
史蒂夫笑了笑，“我觉得这东西挺方便的，毕竟它的保险杆是全金属的。我们走吧，迟了就不好了。”
马达轰鸣声让原本就嘈杂的街道更加嘈杂了，柴油发动机的动静相当惊人。
整个地狱厨房都在今天变得更加浑浊了。
因为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队从纽约市中心开过来的车队。
·······
“嗨！你们好，我是新来的校长。我想问问你们这儿有没有我们学校的学生，你知道的，外面世界的吸引力总是会比学校大很多。”
史蒂夫一边给温切斯特上子弹，一边笑着走向那些聚在街角的瘾君子。
“高中生吗？哦，我可太怀念那些高中的小妞了，她们挣扎的时候很动人。”
一个在脸颊上纹着眼泪的黑人咧开嘴大笑着，回应他的是史蒂夫的枪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