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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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庆祝第一批上庭佬的诞生，今天本橘爆肝6555字正文！
下面，让我们欢迎上庭佬(￣o￣)ノ
然后是，狂厄级读者！
接下来，让我们欢迎高危级读者到场！
最后，看在我今天爆肝的份上多留点评论好不好嘛? ?)?*??
“我在那个怪物身上，看到了枷锁。”
艾米潘颤抖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怔愣住，海拉震惊地爆粗口；赫卡蒂瞳孔收缩，梦魇在身边若隐若现；唐早已知晓，此刻也沉思不语；局长的手放在艾米潘的后背上，安抚着她的情绪。
“没事，别慌，平复一下心情。来，深呼吸——很好，你确信看到的是枷锁吗？”局长的声音平缓有力，给予了艾米潘力量。她顺从着局长的指引慢慢地停下了身体的颤抖。
艾米潘只不过是一个在辛迪加坑蒙拐骗放嘴炮忽悠人的小混混，就连加入的黑帮都是不入流的那种。哪怕是面对过死役，也没见过那样的怪物。那种感觉，比当初自己的帮派被军团灭了还要恐怖。
后来被重新追缉回管理局，也基本上就是和其他小禁闭者们一起玩闹。偶尔跟在其他禁闭者身后出出任务，摸摸鱼。
管理局里的日子远没有以前那般压抑，艾米潘很开心。毕竟出去后很难找到一个包吃包住包漫画玩具的地方，也很难找到一个没有那么多有色眼镜的地方。
局长认为，是因为大人无用，才会让孩子们受苦。所以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她总是给予他们最大限度的自由和包容，尽量不给小禁闭者们安排危险的任务。当然，偶尔还是需要严加管教的，不然管理局迟早被这群精力旺盛的家伙给拆了。
缓和着情绪，艾米潘闭上眼睛，仔细回想着当时的一切。
“那个怪物杀完了房里的人后就想要砸破玻璃出来，冲出来的时候一个套着盔甲的大块头冲了出来，拦住了它。就在他们相撞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它身上出现的枷锁！”
“局长，我绝对没有看错！那就是枷锁，我能感觉到！”艾米潘睁开了眼，语气急切。
——
“啪啪。”唐拍了拍艾米潘，让她坐好，接过了话头。
“让小姑娘好好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告诉你。”
唐这么一说，局长才注意到了一些忽略的地方。比如艾米潘眼底的青黑、眼中的血丝、有点憔悴的状态……很明显，她最近没有休息好。之前因为两人的耍宝，局长只注意到他们受了伤，却忽略了这块。
“抱歉。艾米潘，你休息会儿吧。剩下的交————。”
“不！局长，让我说！那些人，局长您不能信他们！他们是一伙儿的！那三个笨蛋是我这几天收的，他们只是普通人，您去把他们要回来，别交给那些人！”艾米潘紧紧抓着局长的手，打断了她的建议。
“什么？讲清楚。”艾米潘的话让局长产生了不好的想法，但是她不能肯定。如果真的如此，那么托尼他们……知情吗？
“我来的时候就在一堆瓶瓶罐罐后面，我的经历你也知道，一眼就看出来这些东西不是什么好货。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就看到这丫头跟着几个穿着绿皮的家伙一块过来了。”
唐直接开口，讲起了自己的见闻。
“那些家伙训练有素，我其实还挺奇怪怎么会没发现她，但是也不敢声张，生怕打草惊蛇。”
“其实在她跟着过来之前，我看到那些孩子被送过来的情景。送他们过来的，跟刚刚和你交谈的，穿着一样的衣服。你确信他们可靠吗？”唐的声音低沉，略带沙哑的嗓音让这个消息显得更加诡谲。
“你确认了。”局长看着他。
“是，制服上的标记一模一样。我这双招子，不会错。”不嬉皮笑脸的唐看起来格外可靠，由他说出口的话，也更有说服力。
局长相信他。
“所以，局长，帮帮那三个孩子吧。那帮家伙搜集少年人供怪物厮杀，那三个小家伙只不过是这里的边缘人物。这么光鲜亮丽的大都市，却跟辛迪加一样黑暗。他们太过单纯，会被吃掉的。”
深沉的双眸与局长对视，唐默默地抬起手。
“好不好啊局长姐姐～～你忍心看那些可怜的孩子受苦吗？肯定不会？好啊，走吧，走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救了三个，那就是二十一级浮屠！大——功一件呐！去吧，啊，快去。”
那浮夸的表情又出现了，这个男人果然正经不了多久。局长无奈地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这些话，这般会插科打诨。
“嘿嘿，跟管理局里那几位东洲的小小姐学的，怎么样，是不是学得不错，都会实际应用了。”那方正的大叔脸居然对你比了个wink，局长觉得自己眼睛脏了。
“好好，我去。你还是刚刚那样正经点好。赫卡蒂，让梦魇跟着我。你们在车上等着。老贾，在吗？”关掉屏蔽罩，局长喊了一声。
“局长小姐，请问有什么吩咐？”车内驾驶座上灯光亮起，很快传来AI管家的声音。
“通知托尼，尽快回来，我有事要跟他说，别让神盾局的知道。能帮我屏蔽这边的所有监听信号吗？”局长的声音向来是温柔的，但是此刻却如同刀片般冷冽。
“好的，局长小姐，为您服务。”
随着老贾的应答声，车内弹出一块屏幕，上面的数据流飞速闪动，最后弹出一个笑脸。
“屏蔽已开启。”
点点头表示感谢，她知道老贾看得见，也知道对方此刻已经接管了附近的所有监控。而局长要的，就是这位AI的眼睛。
下了车，局长来到那几个神盾局特工的落脚点。
“克里特小姐，您怎么又回来了？”守在门口的便衣看见局长，疑惑地发问。
“刚刚也没说清楚就把那三个家伙扔给了你们。他们胆子不小，见到我一个成年女性带着两个女孩就想要打劫我们。你们问清楚他们是初犯还是多次犯案了吗？”
局长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不悦，表明她对这三个小鬼的不爽。
“啊，您说那三个啊，没事，我们会负责查清楚的，您不用担心。”守门的特工没有让开，只是保持着那副营业笑容看着局长，眼睛几乎不眨动，看着有些可怖。
“没事，我想看看，亲自审问一番。毕竟，我可不能白受这番惊吓，不是吗？”可以说是透露了自己的阴暗心思，局长看着对方，脸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对方微微偏了点头，好像在听耳机里的声音，然后他点点头，开门让局长进去。
“没问题，克里特小姐请进。”
对着守卫好心情地点了点头，局长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走了进去。
进门看起来是一间普通的客厅，有穿着作战服的特工过来引着局长进了卧室，然后按下墙上的按钮，床自动挪开，一个地道入口出现在局长面前。
“哇哦，别有洞天。”局长感叹了一声，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身边的特工。然而他不发一言，只是带路。
往下走了二十多级台阶，来到了一个平台上。平台下沉，原来是一个升降梯。
局长没有再说话，而是撩了撩自己的头发，默默等候。
很快，他们终于进入了一个看起来面积很大的地下空间。路上遇到的人都穿着有神盾局标志的衣物，神情冷漠，没有一人关注局长的到来。
“欢迎你的到来，布蕾莫·克里特小姐。我是神盾局布鲁克林区负责人。大停电事件发生的时候，我们第一时间就在排查原因。发现了可疑人员，但是对方实力强劲，又行踪诡谲，导致抓捕行动一直受挫。多亏了您，神盾局这才能擒获罪魁祸首。那两个罪犯稍后我就派人送去大牢让他们赎罪！啊，对了，克林特小姐您也可以一道，去我们神盾局总部参观参观。”
刚踏入一个办公室，身后的门就被那个引路人关上，不远处的办公桌前，一个男人正站在那儿，对着局长微笑。
声音听起来恳切，可是这话说的，可一点也不客气。让局长想起来了狄斯上层那些臭不要脸的官员。
“阁下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为何不报上自己的呢？还有，我来这里是因为那三个试图抢劫我的混混，我找他们有事。”
“哦？克林特小姐找三个小混混有何事？有什么需要，您尽管提。您是托尼·斯塔克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们的朋友，不必客气。至于我的名字，因为条例，请原谅我不能告诉您。”
对方的探究意图太过明显，局长开始怀疑为什么这种不怀好意的组织可以安插在神盾局里，而且看起来势力不小。尼克·弗瑞这个局长是摆设吗？
又或许，对方根本不屑于掩饰，以为能控制住自己……听着耳机里夜莺的汇报，局长不为所动地继续着表演。
“哼，也没什么。想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罢了，毕竟小小年纪不学好，是该受点社会的毒打，想来少那么一个两个无关紧要的家伙，没什么影响。您说是吧，这位——负、责、人？”
看着局长用那副温柔的脸说着心狠的话，这位“神盾局”的负责人哈哈大笑。
“当然，克林特小姐。我们很愿意结交您这样的朋友。我们喜欢强大的同伴。”
他转身按了一下身后桌子上的某个地方，房门立马打开，跟之前一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特工出现，但是局长可以看出不是刚才的那人。
“带克林特小姐去把那三个人带走吧。有空可以来我们这里做客，我们可以好好聊聊。我们可以帮到您更多。”
“是吗？我很期待。”接下来一路很顺利地带走了那三个小鬼，只不过他们看起来有点萎靡。
表露出一副好心情的局长离开了这个神盾局驻地，带着三个人上了车。
车内，局长靠在副驾驶上，唐坐在驾驶座，剩下的几小只都在后头面对面排排坐。
知道小禁闭者们有话想说，但是局长抬抬手表示自己要休息，让他们都安静点别吵着自己。
车内安静无言，众人一同来到了斯塔克大厦。
……
来到平时活动的高层大厅，局长声音冷漠地让海拉把三个少年给关起来，同时用眼神镇压了想要抗议的艾米潘。
等到海拉回来，确保只有自己人，局长敲了敲耳侧。
“信号屏蔽已开启。”
“狂厄值波动正常。”
老贾和夜莺的声音在大厅内先后响起，艾米潘和海拉瞬间破功，都瘫在了沙发上。
“憋死我了！啊啊，演戏好累啊。”海拉在沙发上蛄蛹着蹭到赫卡蒂边上，头靠着她，碎碎念。
“海拉很棒。”赫卡蒂拦住海拉，怕她滚下沙发，轻声夸赞。
“哼哼哼～也不看看我是谁。对面那个脱靶死神，你的演技可真差啊。”这边信号一解除，海拉就开始嘲讽艾米潘。
“切，幼——稚——，我堂堂后街霸主，不跟你一般见识。”知道自己现在跟海拉吵也讨不了好，艾米潘也没有再搭理她。
“叩叩。”局长屈指敲了几下茶几，唤回大家的思绪。
“夜莺，确认了吗？”局长没头没尾的话让众人都看向她以及茶几上夜莺的投影。
“是的，局长。根据扫描结果，那个地下基地里沿途的m值最高达到162，最低值为87。属于狂厄污染范畴。可以肯定，那个基地里一定私藏了狂厄怪物或者类似的东西。”
夜莺报告的结论让所有人都严肃起来。
“162，快要逼近200的临界值了。这个基地里的大多数人看起来居然没有任何影响……不，不对！”局长手指在下巴上轻点，思索一番，灵光划过。
“夜莺，我要详细的m值变化波动图，从我进入地下基地开始的。”
“是，已调出。”
m值变化折线图被投影出来，局长的手指在上面虚空划过，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
“果然如此……老贾，看来你要催催托尼了。搞不好，会有大麻烦。”
“好的，局长小姐。Sir说，他会尽快赶回来。”
点了点头，局长摸了一下风衣上的管理局标志，一瞬间，淡蓝色的能量场将局长等人笼罩。屋内的所有电子设备都无法探查到其中的情况。
这是之前随着制度一同送来的FAc专属装备——小型异方晶能量护盾。早在纽约大战的时候，局长就发现禁闭者和枷锁的能量波动可以屏蔽这边的电磁信号，她将这件事告知了夜莺。没多久，就收到了这个由兰利送来的装备，属于最高一级的迷你款，还贴心的缝进了局长的风衣内。
局长从茶几的抽屉里取出纸笔，在上面画着进入地下基地的路线图，脑海中也回想着一路上看到的画面。
大家默契地没有打扰她。
“呼——”标注完路上看到的房间和大致人员分布，局长长舒了口气。
“夜莺，我恐怕没法那么快回去了。”局长看着手绘的地图，露出苦笑。
“那群家伙，居然研究出了反狂厄装置。”
“什么？！这不可能！”夏音的声音突然传来。
“一群没有接触过狂厄的家伙怎么可能突然研发出狂厄武器？这边的什么变种人抑制器对狂厄根本不起作用。”
茶几上，夜莺的投影模糊了几下，然后彻底消失，变成了夏音。
“那边世界的科技程度总体上是落后于狄斯城的，只有个别情况，比如那位斯塔克的人工智能，那是完全超越这个世界发展的产物。看起来就跟英雄漫画一样的。”小小的吐槽了一句，夏音推了推眼镜。
“不是我夸张啊局长。狄斯城的反狂厄装置都是用了几十年才不断完善的，而且狂厄的克星只有异方晶。没有黑环爆发，就不会产生异方晶矿井，这里可没有异方晶的产生条件。”谈到自己擅长的方面，夏音的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但是他们那里掌握了身具枷锁的怪物。艾米潘和唐亲眼看到的。”
“嘶——真的？欸！艾米潘，再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里怎么会有狂厄怪物？”夏音吸了口凉气，然后兴致一下子就来了，赶忙追问。
看了眼局长，见她没拒绝，艾米潘这才开口：“我之前不是说，后来出现了一个全身都套着盔甲的家伙撞了那个怪物，枷锁就出现了吗？那个套着盔甲的，看起来也不像人。那副身躯，怎么看都像是变种的死役，就，就是那个……对！就像套了盔甲的燃灰种！”
说着，艾米潘就看向唐，在征求他的同意。
唐点了点头补充：“确实像。盔甲并没能完全将其包覆，露出的缝隙中可以看到紫色的躯体部分。而且嘶吼声也确实是死役。”
“你一直说怪物怪物，那个怪物到底长什么样啊？”海拉听着晕头晕脑的，没忍住插话。
“那个怪物，长得很高大！”
“嗯，然后呢？”
“长着尖利的爪子！一下就能把人撕开！”
“这也不稀奇。”
“还浑身散发着不详的～黑色雾气，透着淡淡的红色～”艾米潘压低了嗓音，故意营造恐怖的感觉。
“很多死役都这样啊。你行不行啊？讲的都是些没用的玩意儿。”海拉翻了个白眼。
大白天的，还在异方晶能量罩下，艾米潘的故弄玄虚吓不到任何人。
“欸！你别急啊！还有呢！它还有白色的头发！声音听起来像个女的，就跟，就跟一直跟着你的那个大个子差不多！”
“你说什么？！”海拉突然冲上去，一把将艾米潘从沙发上揪下来摁在地上，情绪激动，嗓音尖锐。
“你在胡说什么？九十九怎么可能会在那种地方？她那么厉害，帕尔马她都逃出来了，她不可能出现在那种地方。你个混蛋，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故意这么说想要气我？你气我就骂我啊！你tm的为什么要带上九十九！啊？！你这个**，狗*，辛迪加的***”
海拉气愤地浑身在抖，赫卡蒂反应迅速地上前抱住她，将她拉开。海拉在赫卡蒂怀里挣扎着，还想要踹地上的金毛混蛋两脚。
“海拉，冷静点！”局长释放出枷锁，让海拉强行冷静。如果可以，她并不想这么做，但是刚刚短时间内，海拉的m值飙升，异方晶护罩显示的能量在迅速下降，言语根本没法安抚下她。
狂厄上头的海拉在枷锁的作用下找回了理智，虽然还是很愤怒，但是刚刚那种杀了对方的冲动已经消失了。刚刚她根本听不见局长赫卡蒂她们的声音，哪怕后来换成是唐抓着她，她也没什么感觉，脑子里只想着撕碎那个想要害九十九的人。
话题就这样暂时停止了，众人都等着海拉的恢复，局长默默地使用着治疗权能，安抚着海拉。
“我没事了。”海拉蜷缩在沙发上，嗓音有点哑，还带着点哽咽，是刚刚声嘶力竭的喊叫的结果。
“我只是，不能接受这种可能。那可是九十九！她怎么会出事呢？她……”
“海拉。”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海拉猛地抬头。
“九十九？”声音飘忽忽的，带着不确定的期盼。
“嗯。你还好吗？”通讯里传来九十九的声音。
“嗨呀，你看看你闹腾个什么。九十九还在管理局里待着等你回来呢，别听别人瞎咧咧就情绪上头。很让人担心的好吗？喏，人我给你找来了，这下可以安心了吧？呐，夜莺副官，找人诚惠1000狄斯币！”
一个古灵精怪的声音响起，让局长想起了在流民寨砍价的那段记忆。
是嘟嘟啊，看来进局子里了解了新城这边的物价后，她把那些服务的价格给涨了。
想起那段时光，多少是有点哭笑不得。砍价砍到最后，两万狄斯币就便宜了五百。
“九十九！”海拉兴奋地喊着好友的名字，盯着茶几上小小的投影，笑得冒出了鼻涕泡，
“九十九，这样的你看起来好小啊哈哈哈哈。真的一点也看不出来你原本的个头呢。”见到真人后的海拉终于放下心来，通红的小脸上绽开了纯粹的笑容。
“你没事就好。那么某个不说清楚的家伙，就该好好的挨一顿揍！”
海拉扑向艾米潘，对着她拳打脚踢，只不过这次是玩闹性质的。艾米潘也故意发出悲惨的痛呼。
“嗷嗷嗷——要死了！啊！活不下去啦——局长救命啊——”
随着两个活宝的打闹，大家的心情都舒缓了下来。
“好了，这件事首先是艾米潘的用词没有把控好，有责任。其次，海拉。”
局长温柔地笑着，但是那神情让海拉不寒而栗。
“干、干嘛！有话好好说，别笑成这副模样，怪吓人的。”
“没有好好思考，就冲动行事，还对同伴造成伤害，这是你的不对。你仔细想想，我之前给你们看的那份失踪禁闭者名单上，有九十九的名字吗？”
仔细一想还真的没有九十九名字的海拉这下子气势全无，但是嘴上还是不肯完全认输，嘟嘟囔囔着。
“我这不是关心则乱嘛。”
“挺好，还会用成语了。那么，去把这次的行动报告写了，没问题吧。我相信你可以的，你可是辛迪加最棒的小老鼠啊。九十九也会为你骄傲的。”局长温柔的语气让海拉晕晕乎乎的，她转头看着九十九的投影。
不论什么，九十九肯定是支持海拉的就是了，于是她点了点头。
“好，我去！”海拉气焰高涨地离开，去房里写报告了。
众人一番交谈。话题很快又被拉回了那天的怪物上。
“虽然不是九十九，但是艾米潘没有说错。那个怪物的声音和九十九一模一样。”唐在纸上勾画出那个怪物的大致模样，神情严肃。
“这是……No.99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