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问题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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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宫内,德妃听身侧的吴嬷嬷说苏安安的消息,她双眸尽是冷漠,苏老夫人在宫内伺候时,救过不少的奴婢,因此有不少的人脉。
苏老夫人此次领着姐弟二人回京,不少的老相识都在宫外递了帖子。
“承乾宫放出去的几个嬷嬷有信儿了吗?”德妃刚请安回来,吴嬷嬷就递上一杯温茶,临近万寿节,德妃才被放了出来。
“奴婢盯着几家,刘氏有时间就回去苏府,对方甚至搬去了法海府邸的隔壁,据说是承乾宫的那位临走前给她留下的。”吴嬷嬷从外面打探了消息,乌雅氏坐在了妃位上,内务府的世家人脉纷纷抛来橄榄枝。
如今,德妃被康熙责罚,有些世家已经慢慢冷落了乌雅氏,吴嬷嬷则遣人盯紧了这些人。
“当年就该让刘氏跟着她走,老四的府邸再安插几个人!”德妃不想胤禛脱离自己的掌控,惩罚了瓜尔佳氏,康熙明面上没说,有让李德全送来了一些佛经过来。
在瓜尔佳氏进府前,胤禛把府邸彻底清理一次,除了康熙的眼线外,其余人的眼线都给清理了。
德妃安插在贝勒府的人最多,胤禛清理起来毫不手软,使得德妃手里的人折损的厉害。
“娘娘,贝勒爷把人都给处理,李侧福晋园中有两个,暂时没让动起来。”吴嬷嬷说着贝勒府的人员情况,德妃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明日让李氏领着弘昐进宫一趟,就说本宫好久没瞧见孙子了!”
“奴婢让尚衣局给上苏格格送了衣服,布料都是挑选好的!”吴嬷嬷透过窗户,瞧着送衣服的小苏拉回来了,马上告知德妃。
“多年未用那种药了,苏安安在老四的身边,会让佟府曾经的人脉集中的。”德妃不允许四爷超过胤禵。
“奴才着手处理了,弘昐阿哥那边的药可还要继续下?”吴嬷嬷垂手询问道。
吴嬷嬷清楚李侧福晋时常给德妃送消息,按照德妃的要求,对贝勒的子嗣下手,德妃明面上夸赞李侧福晋贴心。
德妃早将李侧福晋三个孩子的奶嬷嬷买通,会用一种秘药控制孩子身体的健康。
贝勒府里面,孩子出生时都是身体健康,随着长大,身体反而越来越弱,弘晖就是死在了这种药物之下。
连续几个孩子都被下了毒手,四爷会一手处置了那么多的眼线,连康熙都惊动了。
在此同时,李德全从暗卫的手里得消息,永和宫德妃搅乱了贝勒府的后院,瓜尔佳氏刚进府,就被德妃责罚。
康熙对此做出了惩罚,永和宫那边刚传了消息,德妃还想在安插。
“主子,永和宫安排尚衣局的奴才,送了有药物的衣服去贝勒府。”李德全得到消息后,心里念德妃总是在作死。
德妃一次次的把手伸向贝勒府,折损了皇家的子嗣,这让康熙无法容忍。
“让人查一下尚衣局,有问题的布料有多少!”康熙右手食指敲着桌面,考虑着如何处理内务府世家的人脉。
德妃身后的乌雅氏一族领头,世家纷纷偏向乌雅氏一族,德妃出手人脉很广,世家都以她马首是瞻。
“奴才这就去办!”李德全领命离开了。
一队尚衣局的奴才赶着四辆马车,上面摆放着给贝勒府女眷们的衣物,乌雅氏甚至动用了尚衣局的一个小棋子,只求那批染了药的衣服落入苏安安的手里。
车队抵达贝勒府,苏培盛早早得了消息,遣了小苏拉拎着奴才们进后院。
苏安安正坐在窗前绣着荷包,听到珊瑚提了尚衣局送了分例的宫装,等着奴才打开箱子,刚想上前碰,却被棋莲呵斥住了。
“珊瑚,你上前查看衣服,看是否有药。”棋莲吩咐珊瑚过去检查,箱子打开时,棋莲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味道。
尚衣局当年送孝懿皇后的衣服,大多是那个味道,棋莲瞬间警觉起来。
孝懿皇后去世后,康熙着人调查发现孝懿皇后中的是秘药,听闻这种药是染在衣服上的。
刘嬷嬷当时安排了不少宫里出去的奴婢,珊瑚学了不少,防止苏安安被人算计了。
珊瑚走到箱子前面,仔细分辨着味道。
“格格,布料是泡过秘药的,这些放在衣柜里面,那些没问题的衣服也会染上同样的香气,这种秘药会减少了寿命的。
珊瑚查出来后,棋莲不敢耽误,立刻从书房后门进去,亲自给胤禛递了消息。
胤禛得了消息后,立刻派了大嬷嬷亲自过来检查,一件件的衣服检查后,立刻看了棋莲一眼。
“棋莲,你去检查格格的衣柜,有类似味道的布匹或者衣服,全部拿出来。”大嬷嬷是苏老夫人的接替者,跟着孝懿皇后身侧伺候,皇后薨前,安排在胤禛身侧的。
棋莲领命去了卧室,开始注意检查起来。
胤禛处理完折子,亲自走了过来,听大嬷嬷提起这香味在承乾宫闻见过,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安安,跟着爷去书房。”胤禛瞧着一脸懵的苏安安,想着以后还有不少事情要教的。“大嬷嬷,石榴居就交给你了,检查清楚之后
苏安安跟着胤禛去了书房,胤禛今日休沐在家,女眷们还想着利用机会去书房伺候,却被苏安安捷足先登了。
不出一刻钟,后院的女眷们都得了消息,福晋仅是点头表示清楚了,打发了身侧的嬷嬷出去做事儿。
年侧福晋却惦记在了心里,上辈子就没有苏格格这人,石榴居是胤禛书房院子的藏书阁。
她挥退奴婢后,皱着眉头瞧着家书,何嬷嬷从一旁端着茶水过来。
“二哥真的糊涂!”年月玉看了书信后,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她伸手拿过刚接到的家书,年羹尧居然被调去了西北,年家的兄弟俩未听她的规劝,居然联手靠近了八爷。
何嬷嬷急忙上前两步,捧着年月玉的手看着。
“侧福晋,您就算是动怒,别与自己身体过不去,老爷和夫人是最疼您的,得知您伤了自己,还不伤心?”何嬷嬷是年月玉的奶嬷嬷,更是从宫内出来的大宫女。
年月玉不懂二哥为何这般糊涂,她连续写了几封的书信,就想着能劝说他,千万别再算计四爷。
在康熙眼里,年家早在开始划归在四爷的麾下,就该安分守己的做事儿。
连对四爷这个主子不忠心,算是踩了康熙的底线了。
“嬷嬷,我前些日子让你送回去的书信,可有给二哥送去?”年月玉不喜大哥飞扬跋扈,目光短浅只能看到眼前的利益。
年希尧上一世紧随着八爷,年羹尧摇摆不定,四爷从那时起就给年家打上了不忠心的烙印。
她回来后,就想着帮年家摆脱这样的困境,甚至琢磨如何帮着二哥避免上一世的悲惨命运。
谁知,年羹尧不光不知悔改,居然还越走越远。
“嬷嬷,安排人再回家,和阿玛说二哥现在的状况。”年月玉庆幸自己改变了年遐龄的身子状况。
“是!”何嬷嬷答应下来,“侧福晋,奴婢从主院的眼线处得了一个消息,石榴居的分例是从书房划出去的,而且,小膳房的食材也不是走公中的。”
年月玉惊讶的望着何嬷嬷,她上辈子再受宠,芍药苑一应的物品都是走的公中。
“福晋打算如何处理?”年月玉看向何嬷嬷,“福晋不是个能容忍的,否则,宋格格、武格格的女儿不会夭折,弘昐的身体不好,弘昀和弘时二人也时常生病。”
“据说,福晋不准备处理,还让人从府外请了牛嬷嬷送去石榴居。”何嬷嬷在年月玉进贝勒府前,将胤禛和四福晋的人脉关系调查了一遍。
牛嬷嬷是承乾宫留下的人,深得胤禛的信任,而且,牛嬷嬷在宫内多年,攒下了不少的人脉,更经历了不少的风波,后院女眷身侧有了这么一个嬷嬷,能节省了不少的事情。
“让人查牛嬷嬷家里情况。”年月玉想在石榴居安插一个眼线。
石榴居是贝勒府里面,除书房外,管控最严的园子了,连福晋的主院,都安排了不少的眼线。
胤禛提前三年瞧着苏安安的性子,发现她不喜听棋莲说宫内内斗的事儿,处理府邸的阴私只会防御,为此,胤禛讲石榴居把控的更严了。
在年月玉想办法安插眼线时,胤禛则在书房教导苏安安如何在后院立足,她乐呵呵的吃着点心,说着给福晋请安的趣事儿。
“安安,可详细检查了送进来的衣物吗?”胤禛看苏安安问道。
“爷,我让珊瑚都查了,那些拿不准的都放在了另外的库房里面。”苏安安不在四爷面前说外人的闲话,只让胤禛去查,“那些衣物是宫内赏赐的,不穿可行?”
尚衣局的派人送来了一部分宫装,说是按照苏安安的分例准备的。
苏培盛刚递上尚衣局的眼线送了消息,永和宫插手安安的宫装,布匹是用特殊的秘药染了制成的。
若是长期穿的话,不光子嗣全无,连寿命都会有妨碍。
得知尚衣局的已将衣服送进府邸,胤禛翻身上马,立刻奔袭回来。
“这是个教训,以后上面赏赐物品,或者宫内送分例,要让珊瑚和凤竹检查了再动手!”胤禛解释起来,苏安安乖巧的模样,他无奈的叹气,还要继续教。
苏安安明白后院内斗残酷,没想到刚进府,德妃就安排人下手了。
“衣服不要再用了,爷会让书房的针线的奴婢给你补上。”胤禛安抚着苏安安,在苏家日子过得辛苦,也仅是克扣了东西或者言语上刁难。
贝勒府的后院却不同,女眷们出手就是杀招的,德妃因折损了不少的眼线和人手,还让李侧福晋早膳后领着弘昐进宫请安。
年侧福晋收家书后,在芍药苑内发了脾气,在康熙的吩咐下,胤禛早放弃年家了,如今,年氏想帮着家里缓和关系,年家的两个儿子也要肯干的。
“爷,那几身衣服都是爷给画的,我就不想换了。”苏安安委屈巴巴的说道。
“苏培盛,交给针线房的人。”胤禛叫了苏培盛进来,指了指他亲自画的图,“用私库的布匹做,做完了直接送去石榴居。”
书房的针线房基本是胤禛单独使用,连福晋都不能用书房的针线房。
胤禛指了指一旁的宣纸:“开始抄写佛经,清明节时,女眷都要教佛经的。”
苏安安听胤禛的话,坐在了胤禛身侧开始抄着佛经。
胤禛也拿了折子继续处理,苏培盛交代针线房差事后。
在书房的院子门口,李侧福晋领婢女前来送茶点,瞧见苏培盛立刻笑脸相迎。
“苏培盛,爷可有时间见我?”李侧福晋特意打扮了一下,尚衣局的奴才送衣服,李侧福晋发现常服的味道不对。
李侧福晋想见四爷一面,暗中提了一句,准备把责任推卸给德妃,将自己给摘清楚。
听闻苏安安的宫装是四爷准备的,心里又糟糕了,她本想说苏安安是德妃那边的。
嬷嬷的提醒下,李侧福晋庆幸没提前动手,否则,她必定会遭胤禛嫌弃的。
“李侧福晋,爷现在还在忙着处理折子,苏格格在旁边伺候,”苏培盛据实说道,“爷今日情绪糟糕,您要是不介意,奴才叫苏格格出来。”
李侧福晋听苏培盛的提点,立刻塞个红包给苏培盛。
“苏公公,您将茶点拎进去便好了,苏妹妹是新进府的,这样出头的事儿交给苏妹妹才是。”李侧福晋将茶点的食盒塞给苏培盛,转身领着两个宫女离开了。
苏培盛将食盒交给小苏拉,赏给了门房用了。
后院的女眷们常送茶点过来,基本都便宜了奴才们。
“爷,李侧福晋送了吃的过来。”苏培盛告知胤禛,“奴才按照规矩赏下去了。”
胤禛没抬头,仅是嗯了一声。
苏安安规矩的坐在一旁,右手没停,认真的抄写佛经,双耳竖着听主仆二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