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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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二老叹着气心里给孙子向祖宗祈祷,早日拿下城里的漂亮媳妇。
“老头子,我那个镯子你给我找出来,哪天我给了小浅,让她明白明白,已经是我周家的媳妇了。”
“那行嘛?万一搞砸了,被儿媳妇知道了,咱俩肯定挨埋怨。”
“唉,前怕狼后怕虎,我还和大年媳妇说不出三年抱俩大孙子呢!现在这是…不行…我睡不着了…你起来…跟我去墙角看看孙子她俩说啥呢…”
“还去啊,别被孙子发现了…”
“发现不了…他们关着窗户呢…快走…”
周家二老听墙角的本事也不知道和谁学来的,周深和上官浅暂时没发现窗外的他俩。周深此时正在担心上官浅,自从他俩吃完饭躺在炕上的时候 上官浅就出虚汗,这符好像不管用啊!周深心想明天再去找二板牙问问,必须开点药回来。
俩人今天被褥离得近,周深感觉到上官浅的不舒服,几次想碰她 却都收回了手。
“小浅,你额头怎么那么多汗…怎么了…还不舒服吗?我帮你擦擦…”
“我,我口渴,周深,我想喝水…”
“我去给你倒水…等我…”
周深倒完水回来上官浅额头的汗更多了,上官浅也起不来,周深索性坐在炕头,把上官浅扶起来,靠在他身上,喂上官浅喝了一大口水,上官浅觉得凉水下肚就好多了,她来的时候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会遇到耗子,可是没想到看见了,还离得那么近,自己还是被吓到了。
“好点没?你身上怎么这么热,你把外套脱了,散散热,这么热你会热坏的。”
“嗯,我…自己来…我没事,周深,你歇会吧…”
“我去投一个毛巾,给你擦擦身子…”
“唉 你能不能让严燕来,我…我不是…”
“我知道,我去叫她。”
上官浅脱下外套,凉快多了,身子也轻快了,汗发出去就舒服了,周深敲了瞧严燕的门,赵景泰说严燕睡的很死,叫都叫不醒,周深只好作罢,拿着水盆,投了一个凉毛巾进了屋。
“小浅,严燕睡了,我给你放在你额头上,你能舒服点”
“嗯,谢谢你了,别忙了,我没事的。”
上官浅摸到凉毛巾身上舒服多了,身上也凉爽了很多,周深在旁边拿着蒲扇给她扇风。上官浅的春色在周深面前若隐若现,周深淡定的老二此时不争气的立了起来。
“小浅,明天说什么也不让你去莲花农场了,我去和二爷说,你别想太多了,那俩上海来的货敢说什么我给他俩一拳头,怎么样小浅,还难受吗?”
“我还好,没事了,只是以后我怎么办,不能每看到老鼠就生病啊。”
“不能,以后屋子里我天天检查,你去哪玩都陪你去,院子里我放了笼子,你放心吧,只是我得想个法子让你勇敢些…”
“嗯,我也不想这样…周深,别扇了 快躺下吧。”
上官浅发烧过去了,说话也有了力气,周深躺在上官浅身边,上官浅的体香阵阵飘进他鼻孔,周深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周深干脆背过上官浅,蜷缩着,不去想,不然发烧的该是他周深了。
上官浅看见周深背对着她,她晃了一下神,周深在农村长大,也能有这样的见识和能力是上官浅没想到的,她来农村之前还觉得周深是个爱哭鼻子的笨蛋,刚来几天她就对周深完全改观,周深结实的后背在上官浅面前,她不自觉的伸出手,想摸一下周深的后背,纤纤玉指触碰到周深的时候周深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咋…咋了…你碰我了吗?还是啥…”
上官浅被周深吓到了,有些愣神。
“啊…我…想看看你睡着没睡着…我睡不着…”
“哦…哦…我没睡着…我去一趟茅房…”
窗外老两口听见孙子要来茅房,赶快跑回屋子,好在周深没发现他俩,他俩松了一口气,回了屋子就睡觉了,两位老人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看两个人的缘分了。
周深跑开了,留下上官浅还在屋子里回味刚才周深结实的后背,这触感,好酥麻,好硬实啊!和她抱严燕的不一样,这就是男人吗,好有安全感。
跑了的周深说是去茅楼 实则老二涨的通红,根本尿不出来,周深试了很多次才挤出了几滴,呼,刚才好酥麻,差点就出来了,上官浅怎么摸我了,周深摸着自己的老二瞬间觉得羞,难不成她上官浅喜欢上自己了,呃呃呃,不太可能吧,还是把被褥拿远一些 闻不到香味就不想了,周深猛灌一大口水,又洗了把脸,冷静冷静在冷静,才敢回东屋,上官浅没睡着,等着他呢。
“你,怎么还不睡…”
“我等着你呢,周深,你脸怎么红了…快上来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嗯,我离你远点…不是,我是说,我怕我晚上碰了你…我晚上睡觉不老实…”
周深把被褥挪了挪,上官浅没说什么,俩人都躺着,周深假装睡觉,上官浅睡不着,外面的月亮好大啊,上官浅偷着窗户纸也能看到。上官浅想家了,不知道家里的爸妈好不好,有没有受影响。
上官浅想着想着就流下眼泪,她身边没有纸没法擦,周深担心上官浅还会发烧,特意留意她的动作,看见上官浅好像是抹了眼泪 周深慌了 爬到上官浅旁边,想安慰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你怎么了…我说错话惹你生气了…”
“没…我想家了…”
周深不知道怎么安慰上官浅,躺在上官浅的身旁,上官浅故作坚强的模样让他心疼,外人眼中的上官浅很高冷不爱说话,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周深发现上官浅浑身都是优点,会维护人情,会照看情绪,讨老人欢心更是一绝,这样的上官浅实在是太完美了,上官浅在周深身边因为想家落泪,周深越想越觉得心疼。他必须说些什么转移上官浅的注意
“小浅,你知道吗,咱们爸妈关系那么好,我为什么在乡下没和你一样在长沙吗?”
“为什么啊…”
“我很小的时候,不过我已经记事了,我奶奶和我妈因为一件小事吵架了,我爸当时维护了我妈,说了我奶奶几句,我奶奶一气之下带着我回了桂阳,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回去,回来了我奶奶天天念叨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句话,我当时虽然小,可也没觉得我奶奶有多对,我妈既然嫁给了我爸,那我爸就要对她负责,我当时这样想,现在也一样,我就想等我娶了媳妇,绝对不能让我妈欺负了她,肯定给她护的好好的。”
“…这…你想的挺长远的。这个想法,你怎么会有的。”
“我不是编出来骗你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我奶。”
“我信,我没说不信,后来呢?”
“后来,我妈就在长沙经常写信捎东西回来,我奶不认字让我念,我妈写的最多就是关心我的近况,我就念给我奶听的是我妈多关心她,多想给她接到城里尽孝,我奶越听越高兴,就说等我念完高中就回去,本来是想回去在长沙给我找个工作的,没成想刚回去就有新政策了。”
“哈哈,你还挺聪明的 ,周深,你挺让我惊喜的…”
“嘿嘿,我最笨了,我就想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让我妈和我奶吵架了,我应该劝和着,家里和和气气的才好。”
“你怎么会有这些见识的,我以为你在乡下什么也接触不到,不会有现在这番见识的。”
“见识?我不懂,我二爷时常带我去镇上开会,我在椅子上听着,会上讲的那些我都略记一二,可能是受到我二爷的熏陶了吧”
“我真幸运,能遇见你。”
“啊,幸运?我比你更幸运,因为我遇见了你。小浅,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
“啊,哈哈哈…好了,周深…睡觉吧,我有点困了,被你逗开心了…”
周深刚回被窝,开心的难以入睡,上官浅闭上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周深看着上官浅闭上眼睛,侧着身子,目光盯着上官浅,怎么也不愿意闭上眼睛,他眼里的上官浅怎么那么白 白的像一颗明珠,暂时蒙了尘,夜深了,周深打着盹,眼皮也开始打架,算了,不看了,再看也不敢摸,睡觉 梦里上官浅就在周深被窝了。
在知青点住的胡军早早就洗完漱躺在床上,他从家里拿了一本书,书的封面已经泛黄,盖住了原本的字 一页一页翻着,看的认真,李秋和李冬还在打闹,小哥俩总有说不完的话,闹不完的姿势,胡军翻了一个身 李秋李冬以为胡军觉得他俩吵闹,也躺下了,在被窝里俩人手还乱抓着,刚把杂物间收拾出来的吴德怎么也睡不着,白陆把他俩的被褥放在一起,他嫌弃的给白陆的被褥推到炕尾,他在炕头,白陆撅着嘴不愿意,把洗脸盆摔得直响,吴德没理会,钻进被窝蒙上头,白陆还故意弄出声响,吴德钻出头瞪他一眼他才老实,不情不愿的躺在炕尾,还把身子侧向吴德这边,吴德觉得炕比中午热,也没在意,昏昏欲睡的时候屁股传来的痛感让他猛地惊醒。
“妈呀,我屁股咋了,屁股咋了,是不是有蝎子啊”
白陆爬起来,找了一圈,没看见蝎子啊,吴德一摸身下,这温度简直可以煎鸡蛋了,这可怎么睡,这也太热了。吴德看了一眼白陆的炕尾,肯定热乎还不至于太热,睡的肯定舒服,白陆也知道他什么意思了,主动把吴德的被褥挪到了他身边 这下吴德只能撇着嘴,投向白陆的阵地了,吴德躺在他身边,虽然吴德警告他睡觉老实一点,但是以白陆的心思,只要吴德能离他近些,他就知足了,还给吴德盖了被子,显然吴德不满意白陆这个人,对于他做什么都觉得恶心,又剜了他一眼才睡去,背对着白陆,吴德看向冒着热气的炕头,深深叹口气,没有顺心的地方,真希望早点回上海,他梦里的上海呼唤着他,上海的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饭不好吃还要发飙的 ,想着想着就想到他的未婚妻了,明明分别时吴德恨极了她,怎么每到夜晚就会想她呢,吴德梦里的未婚妻朝他招手,出来几天吴德越来越想她了,在梦里和自己的女人温存一下吧。白陆的梦里可苦了,梦见一条大蛇追他,他跑啊跑,终于看见一棵大树,他抱上大树,爬啊爬啊,后面的蛇还在追他,他只好往上爬,突然来了一巴掌,给他打醒 醒来看见吴德瞪着他。
“怎么了,天亮了吗?”
“亮你妈,你是不是有龙阳之好的变态啊,妈的,我缺了大德了,我遇上你…”
白陆被吴德骂了一句不敢吭声了 他确实喜欢男人比喜欢女人多,吴德还在愤愤的骂着,白陆以为自己爬的树就是吴德,吵醒了吴德他才会大发雷霆的 殊不知他爬树的时候吴德也正在梦里宽衣解带,吴德刚要渐入佳境时就感觉被人抱住了,然后一顿摇晃,摇晃的他要吐,眼前的未婚妻也跑了 吴德醒来看见白陆在抱着他,给了白陆一个大巴掌,又看见白陆的长发 恶心的不得了,不过白陆可没领悟到吴德的反感,他还想道歉,吴德骂累了 躺在身边喘着粗气的发泄,白陆想 不然等白天多帮吴德干些活,现在也太晚了,眼皮子直打架,双手一张,沉沉睡去了,吴德感觉白陆的手搭在他身上,他还想再给白陆一巴掌,可转身看见白陆睡熟了,只穿着内裤,吴德立马被白陆的内裤吸引 这小子,长得白白净净的 和女人似的,又留着长发,腰肢这么软,要是真的女的就好了,吴德控制住自己的想法,摇摇头 想躺下,可怎么也躺不下,死死盯着白陆的内裤,吴德双手往白陆的身上去,摸到了软趴趴的家伙,曹,这是在干什么啊,真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