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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那些匆匆逝去的曾经57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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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是这个故事,它讲着岁月的喜怒哀乐

oh,是这个主人公,他迷茫下个路口的转弯。

光秃秃的山,离得很远,却看在眼里。

赤 裸 裸的你,靠的很近,而模糊不清。

车子堵在马路上,于是到处是乱糟糟的车笛。

车里的我也很乱,因为,不知路在何方。

我该怎么走,才能不掉入旋涡。

我该怎么做,回到曾经与你邂逅的角落。

吃下一颗药丸,在肠道里融化,带来舒适。

想起一段感情,在回忆中蒸发,留下空白。

我走进像是魔方的世界,下一秒不知与谁相遇或是重逢。

我手里的魔方一次次还原,又一次次打乱。

和我一样,遇到幸福事,和不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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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中队长给我打电话,新任学习委员请假,要我去办公室拷贝上学期期末成绩。

“我知道了,老师我考得怎么样?”我偷偷摸摸地口气问道

“我还没看呢,到时候自己看吧。”

挂了老师的电话,我给大海说期末出成绩了。

他拽着我的领子,“我挂了几科?”

“不知道,晚自习告诉你。”我说,“到了学校我去办公室领。”

于是我们俩开始对作 弊替 考什么的大谈特谈。

我放下手中的魔方,手足舞蹈。

到了学校,我便飞奔至办公室。

先看自己的成绩,还好都过关。

大海在身边叫苦连天,“我艹这是想让我补多少门!”

把成绩拿回班里,从多媒体的大屏幕上播放。

晚自习上乱作一团,班长和纪律委员吼了半天也不管用。

语文只有一个人挂科了,是极为文静的女生耿韶晗。

上了大学有大半年了,我还和耿韶晗没说过几句话。

而且她的分数低的惊人。

30分。

我看着自己的90分语文成绩,不免心中暗暗对比,然后一股自豪骄傲。

因为这份成绩,整个晚自习没有静下来。

放学,正准备离开,耿韶晗叫住我。

忘了说了,我们的期末成绩是这样计算的:期末占60%,期中占30%,平时表现占10%。

她仅考了30分,她找我的意思,看样要理论一番。

“为什么我只有30分。”她问。

我怎么知道,没理她,和刘建国往班外走。

她没说话,也没拦住我。

但我回头瞧过她一眼,哭了。

反正我和她没任何联系,也没管,就回了宿舍。

第二天早自习,我发现,那个文静的女孩耿韶晗,

把我的书给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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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胆大的女人,留在我桌子上一堆灰烬和一半没被烧烧掉的书。

我这个心理受打击能力还算强,拿着垃圾桶把书和灰烬丢进去。

我又做错什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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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静,不善言谈的女生,做出了惊人的举动,烧掉我的书。

虽然没有亲眼看见她的行为,但我能想到在那黑夜里,耿韶晗拿着打火机,面无表情,燃烧文字。

那火光中的噼里啪啦声,带出偶尔的小火星,让她的脸在黑暗和红火中,透露深邃。

对她很少开口,即使是她弄得我狼狈不堪,也拿不出质问来。

“喂,”我生硬地叫她,很小的音量。

她并没注意我的存在,或者是像我无视她一样,把我排斥在眼球之外。

我在她身后拍了她的肩膀。

耿韶晗才回过头,“干什么?”

“你把我书烧了?”

“嗯。让你不理我。”

我的天啊,因为不理你就这么疯狂!

“我们之前没怎么说过话,陌生,所以不知道说什么。”我说,“再说你的语文成绩怎么可能是我能左右的。”

“我的期中补考卷子交给了你,你怎么能不知道?”

“期中还有补考?再说你也没给我打招呼让我递给老师啊。”

“我是让别人给你的,难道你不能理解一张卷子交给你的含义?”耿韶晗说了一句,“怪不得你被女人玩弄呢。”

听了这句话我很想骂她,但又想到了大海也对我说,

有个值得怀疑的人,

叫米兰。

我被女人玩弄?

不可能,我这么信任你。

“这样说你都不发火,你真是没用。”耿韶晗抬起手,轻轻打在我的脸上,那冷漠的表情,略过一丝微笑。

接着,她转身离开。

我呆呆站在原地。

这是我和耿韶晗的第一次对话。

突然发现她还是很能讽刺人的。

我晃了晃脑袋。

我该做点什么。

于是耿韶晗妖娆的背影在我脑海里转了一天。

只是那几句对话和一个笑容,

我被迷住了。

别骂我,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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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后,在点点滴滴哗哗啦啦的城市狼狈,淋湿身子,却在雨尽时看到海市蜃楼,是喜是悲?

我那本烧掉的书,换来了对文静女生的关注,换来了她的不文静,

和那抹微笑。

每天都会给丫头发短信提醒她吃饭起床睡觉,可她一条也没有回复过,我想,如果我给她打过去电话,会很伤心的听到什么空号停机的话语。

我没有忘记丫头,虽然她消失无影无踪没着落。

可是,我能怎么办?我能做的只有祝福她。

那个从来没有记起的人,耿韶晗,叩响我心房的门铃。

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旁铺与他女友吵架了。

旁铺不停的道歉,听的我都想骂他软蛋。

于是折腾到半夜2点,他还在打电话道歉。

我在心里默默念叨,他 妈 的旁铺真是傻,如果那女生要和他分手,能大半夜的还保持通话嘛!

这番话我可不敢说,就旁铺那个急脾气,能搬起床塞进我嘴里。

想到我和丫头,还有一句名言,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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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铺的忧郁和电话声,弄得我彻夜无眠。我在无事所做的时候,跟虞囡茹聊天。

“姐,好几天见你了,你在哪呢?”

她没有回复我。

突然有些担心,于是给她拨打电话。

那时候已经半夜3点了。

我听到彩铃唱起

“情人总分分和和,可是我们却越爱越深…”

响了近半分钟,她接起电话,喘着粗气。

然后我的大脑开始胡乱思想,什么夜深人静的喘息,什么歇斯底里的呼喊,什么波澜激荡的高 潮。

她喘着粗气,10好几秒都没说出话。

“你在哪呢,没打扰你吧。”

“我在宿舍。有什么事嘛?”她说的很快。

“没事,就是几天没见你了。”

“没事我挂了。”她说的很匆忙。

然后,在那几秒挂电话的时间里,听到了那种声音。

那种声音,我想大家会懂的。

那种被挂电话的感觉很差劲,弄得心里不舒服的。

自从那条短信之后,我和她没有过联系,因为她的画家先生回归,我就不重要了吧。

想着身边的这些人,正应了茹姐给我的话,

“我们才在一起半年,不熟悉。”

天亮了,7点上早自习。

宿舍有那种积极分子,天没亮就提前去班里看书了。

这么一折腾又睡不着了。

我看着旁铺那纠结的表情,不知他做了什么样的梦啊。

我坐他床边,问他到底为何吵架。

大海大早上跑我们宿舍来抽烟,一听有事,也凑过脑袋。

旁铺摇了摇头,“女朋友的手机密 码我不知道,但我特别想看她的短信,可每次都是她给我输入了我才能看。”

“然后呢?”大海叼着烟,问着。

“然后我就给她手机修改了密 码。”旁铺说。

“你不知道她密 码怎么改?”我问。

“我给她弄开了手机设置,然后让她输进了原密 码。”旁铺那张苦瓜脸特没朝气,“她也没怀疑,就输进去了,然后我改了她的密 码,不过被我忘掉了。”

“也就是说她的手机残废了所以跟你吵?”大海分析。

“嗯。”

“交给我吧,我给你修。”大海笑了,“我以为什么事,我给你办妥了不就行了。”

旁铺终于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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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海接过那部忘记密码的手机,按动几下,抱怨道,“怪不得那女生急,没有密码连个电话都不能打。”

这天课间,虞囡茹来找我,“昨天挂你电话了。”

“嗯,”我带着困意,没有抬头看她。

“喂,李琦你怎么对我这个态度。”

“我太困了。”我解释。

她好像被我侵 犯了似的,推开我,然后转身离去。

我追上去拉着她,还没说话,茹姐回过头来,食指指着我,“给我 滚,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呆在原地,没有再动,包括心跳。

虞囡茹声音很大,整个楼栋里都是她的回声,周围有不少人盯着我看,露出鄙夷。

那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像卡车,压过我的身体,然后来回移动,碾碎我。

我真不知道我又做错了什么,只是因为我困倦的表情被她理解成了不耐烦。

楼道很多人围观着,那个无依无靠的我。

我真的想不到,茹姐,会这样。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于是,我很无能的,

哭了。

一个男生,在拥挤的楼道里,

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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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没有想,只是承受了太多我不该承受的。

泪水,缓缓地流,滴答到地上,一个很美丽的坠落过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而我,越来越无助。

想起了威尔史密斯的电影《我是传奇》,整个城市只有他一个人,孤独到与人体模型交流。

眼前我很能体会这种心境。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茹姐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我闭上眼睛。

“那个三角 恋的男生啊”“那个半夜闯女生宿舍的男生啊”“那个在食堂打过工的男生啊”“那个会跳舞的男生啊”“那个参加了很多社团的男生啊”

“原来他是个很软弱的男生。”

这些话我都听着,那个每个人心里都不同的我,最终一致被认为是个很软弱的男生。

男生的眼泪,是很珍贵的。

我所期待的,会是王子的宝马,载我离开这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