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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他死了,谁是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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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陌生的声音像是一块砸进水泊中的巨石,在我心底掀起了万丈波澜,犹如海水翻江倒海、波涛汹涌。直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声音瞬间沙哑,“你说什么?”

“你到底是不是关文德家属啊,关文德快不行了,我们是市二院的,看他手机上最近联系过的电话是你……”

“是,我马上就过去!”不等医生把话说完,我迅速挂断电话。

“谁啊,判官,你脸色咋这么难看?”奎勇严肃的看了我一眼。

我扭头盯着奎勇,呼吸急促的说道,“快,去市二院,关叔出事儿了!”

“我操,不是吧!”奎勇目瞪口呆的骂了句脏话,扭头急忙跟上了我的步伐。我们两个速度很快,从胡同走出去后迅速拦下一辆出租车赶去市二院。

市二院的位置是在建设区,从我们这里过去大概得二三十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心里万分焦急,不停地催着出租车司机。司机也挺理解,直接打开双闪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建设区开去。

半路上,我脑海中不停地在思索着。关文德出事,绝对是跟李老虎有关系。想到前几天他打我打的那通电话,告诉我们抓紧离开江北区,当时我就知道肯定是他跟李老虎之间产生了其他问题。

包括第二天李老虎的人阻拦我们离开,将我打伤住进医院。我当时觉得只是因为关文德跟李老虎之间还没谈拢,李老虎为的是把我们当做筹码不允许我们离开江北区。

如果真的是这样,为什么这几天的时间当中关文德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关文德今天怎么又突然不行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问题像是一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口,我心情特别压抑,脸色极为难看。

不管别的,关文德这件事,绝对是李老虎做的。

大概走了有十多分钟之后,市医院的再次给我打来电话,催促我快点。

出租车司机也非常给力,大概也就二十来分钟的时间,将我跟奎勇送到了市二院。下车后,我一言不发直接冲进了抢救室。

“医生,关文德在哪?他是我爸!”关键时刻,我只能这么说。

抢救室门口的医生双手沾染了血,看到我后,立刻带着我就往一个病房走去,步伐很急,“快,病人就在这里,估计挺不了多久了!”

“小吴,肾上腺素来一支,家属来了!”医生进门第一句话就是喊护士准备。

几名护士迅速的开始准备,医生亲自给关文德注射了一支肾上腺素。接着没一会儿,关文德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医生站在一旁不停地给我介绍着现在的情况,“病人身上是刀伤,一共十七刀,其中有五刀都伤到了要害。不过,最主要的是有一刀直接刺进了病人心脏跟肺部中间连接的一道血管,造成了病人身体内部大出血,以及一些病发症,造成多处血管压力过大,还有肺部上面多处毛细血管的出血,送来的也太迟了,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医生介绍的过程当中,我的脸色已经变得阴沉可怕。但我此刻一言不发,特别冷静。我知道自己,越是这样,就越可怕。像极了十几岁在福利院报复别人的状态。

医生介绍完后,剩下的时间,是让我们见关文德最后一面。

我跟奎勇立刻走到床边,声音瞬间哽咽,“关叔!”

我声音很小,却异常用力,“叔,谁干的,是李老虎吗?”

关文德已经不行了,如果我不趁机问出到底是谁干的,恐怕这辈子就没有机会了。与其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不如问个清清楚楚。

我知道关文德肺部大出血,说话都很困难。所以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我再次狠声说道,“叔,是李老虎吗?是的话,您眨眨眼。”

看到我跟奎勇,关文德眼角哗的一下流出了眼泪,嘴角微微抽动着,身旁的一只手动了动,看着像是想要抬起的样子。

我扒开被子,看了一眼关文德的右手,“叔,您想说什么?”

这时,我看关文德的右手一直是紧握的状态,似乎是手里面有什么东西。我立刻擦去眼泪,轻轻抓起关文德的右手询问,“叔,你是有什么东西要给我是吗?”

关文德一听我的话,脑袋轻轻地动了动,像是想要点头。

一看这样,我立刻把手放在了他右手的位置,轻轻地握着他手掌,他逐渐松开了右手,一个冰凉的东西掉在了我的手上。

我立刻抽出手看了一眼,竟然是一个很小的佛像,外面套着一个金边的框。而且,佛像的背面竟然有一张很小的照片,看到照片上的人,我顿时愣住了。

奎勇站在一旁,当他看到佛像背面照片的瞬间,也下意识的来了句,“我操!”

因为,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是佩佩。这不是最让人吃惊的,最让我吃惊的是照片的右下角有几个小字,写的是:女儿。

我跟奎勇无比震惊,久久无法平复。

佩佩怎么可能是关文德的女儿,还是说,关文德给我这个东西另有其他意思。

就在我跟奎勇愣神的功夫,关文德眉头皱了皱,像是在用力。他的右手不停地朝着身旁不远处的手机开始挣扎。手机是刚刚医生放在这里了,是关文德的手机。

“叔,叔。你别动,我拿。”我立刻拿起了关文德的手机,打开给他看了一眼。

看到手机,关文德的眼角竟然再次滑落了两行泪水。苍白的嘴唇也开始颤抖,但他的右手依然很费力的抬起,手指轻轻地、胡乱的点了几下才点开通讯录,然后开始往下滑。

我看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通讯录,朝着下面滑了几次后,手指竟然点开了一个叫芳芳的名字。这时,关文德的喉咙里开始发出动静,是那种呃呃的声音,但是一句话都没说的出来。

“叔,你想说什么,你慢点说,不急。”我立刻把耳朵贴在了关文德的嘴边,可我等了十多秒钟,愣是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这时,插在关文德身上的仪器忽然滴的开始长鸣,我下意识的侧头看了一眼心电图,此时已经变成了一道直线。

“叔!关叔!”

我的吼声充满着哀伤、充满着愤怒。

泪水再也没忍住,哗哗的开始往下掉。

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落泪。

关文德到咽气,都没告诉我到底是谁要了他的命。我手里紧紧握着那枚让他到了生命最后关头都紧握的佛像,那只背面有佩佩照片的佛像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他最后打开的那个叫芳芳的人,难道是害了他命的人吗?

关文德,死了。我的大脑无比混乱,心底有股说不出的压抑。我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内疚多一些还是愤怒多一些。总之,此刻的我浑浑噩噩。

一旁的奎勇,更是愤怒不已。

一双拳捏的咔吧咔吧直响,虎眼圆瞪,长啸一声,“啊!我操!到底是谁干的!”

我趴在病床前,脑袋嗡嗡的直响。

我站起身,抬手“啪啪”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保持清醒。我侧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关文德,猛地扭头看向医生,“是谁把我叔送来的?”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病人是被人从一辆车上丢下来的。”医生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伸手扶了扶眼镜,“对了,你可以去看监控,不过我建议您先报警吧!”

“监控室在哪,麻烦带我去一趟吧!”我咬着牙,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

可能是因为我此刻的样子无比狰狞,有些丧失理智。医生想了想,叹气说好吧,然后带着我跟奎勇去了医院的监控室。

几分钟之后,画面一闪。一辆无牌照的面包车停在医院的大门口,直接将满身鲜血的关文德扔到了地上然后迅速离开。

当画面定格在了面包车门拉开的一瞬间时,我瞪着眼死死的盯着屏幕。心底的怒火瞬间窜上头顶,某一个人的名字瞬间充斥满我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