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再见关文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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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我很快拨通了奎勇的电话。
奎勇说,他再送佩佩去学校的半路上,被一伙人拦住,强行抓到了一台面包车里。
就在我给奎勇打电话的前一分钟,那伙人忽然放了他跟佩佩。
“判官!那他妈是谁干的?我非得弄死他!”奎勇怒气冲冲的在电话中咆哮。
“行了,赶紧送佩佩回学校。记住,好好安慰安慰她。然后你赶紧回来,我在家等你!”说完我撂了电话,双手使劲搓着脸,心底依旧有些心悸。
我担心的是佩佩,只有让她回到学校才安全。李老虎他再狂,总不敢到学校去抓人吧?
依照李老虎的势力,要想查到我从哪所福利院出来的并不难。可我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他既然知道院长是关文德,为什么不自己联系他,反而绕这么一个大圈子,让我去带着他的东西找关文德。
想到这,我从兜里掏出李老虎给我的锦盒,打开看了一眼。
锦盒上面是有金丝线秀的,但整个盒子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里面存放的是一枚戒指,看起来也很普通,只是戒指的环上是被头发丝包裹起来,很紧密。
如果关文德是女人,李老虎让我去送戒指我可以理解。
可关文德明明是男人,只不过他跟李老虎的年龄有些相仿。
还有,关文德见到东西,能答应跟李老虎见面吗?
如果能这么轻易同意的话,李老虎自己未必约不出来。
一连串的疑问重重迷雾,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我不停地胡思乱想中,出租车已经停下。我付过车钱,回到了出租房。
二十多分钟以后,屋门被人粗暴的一把推开。
奎勇瞪着虎眼,怒气冲冲的朝我走来。
“判官!我知道了,刚才那些人肯定是他妈魏三的人!”
我叼着烟,依旧一言不发。
李老虎说的没错,如今我跟奎勇想跑都不可能跑得掉,李老虎的人一定对我们有所监视。更别说,还在上学的佩佩,我跟奎勇就算能跑,可佩佩能吗?
“判官!我他妈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啊?”
“听见了。”
“听见了你不理我,你想啥呢?我说刚才那些人肯定是魏三的人!”
“我知道啊!”
“知道你还愣着,走,咱俩干他狗娘养的去!”
“干完呢?干完魏三还有李老虎呢,要是他们真的伤了佩佩怎么办?想过吗?”
我深深吸了口气,抬头看了奎勇一眼,递给他一支烟,让他坐下。
我已经想明白了,李老虎有一句话说的确实是对的。现在这个社会,确实不能仅仅犯个浑、耍个狠就能站住脚的。如果我只是孑然一人那倒也无所谓,可关键我还有奎勇,还有佩佩。
掐灭烟,我直接站起身来盯着奎勇,“今天,明天。你那都不许去,就在家里等我,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没事就睡觉,知道了吗?”
“判官,你想干啥去?”奎勇见我表情严肃,也没闹。
关于我跟李老虎的交易,我没想着告诉奎勇,所以我随便编了一个谎言。反正奎勇信了就行,然后他答应我,肯定不会出门,就等我回来。
安排好了之后,我紧紧握着锦盒,迅速的离开。
结果,刚刚走出小区的大门,就看到从一辆普桑轿车上走下的于妍,满脸焦急的朝着小区门口跑来。
看到于妍,我停下了脚步。
于妍穿过马路,刚好看到了我。
她脸上焦急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但她看到我之后语气很平缓,“关攀,你没事吧?”
上下扫了我几眼,又捧着我脸仔细看了几眼,确认我没新的伤之后于妍这才松了口气。但接下来的语气满是责备的响起,“你疯了吗,你竟然一个人去找李老虎,你是不要命了吗?”
“你怎么知道的?”我眉头微微一皱。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于妍很是激动,拿手指着我,“你是不是不要命了?”
面对于妍有些关心的责问,我不禁联想到了一些关键性的问题。
似乎是于妍离开之后的时间,奎勇跟佩佩就被人抓了。当时我应该刚刚出门去找魏三。即便是李老虎能量极大,可他怎么刚好掐那么准的时间抓到奎勇跟佩佩。
而我去找李老虎的事情压根没人知道,于妍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
她真的只是一个会计?
想到这些,我看向于妍后不由得一阵反感。
我冷着脸,“这事儿跟你有关系吗?你起来,我还有事。”
“关攀,你就这个态度跟我说话吗?”于妍愣了下,没想到我对她这个态度。
我冷漠的用肩头推开于妍,直接伸手拦下一台出租车,扬长而去。
就在我走后,于妍站在原地足足愣了好一阵子才跟丢了魂似的回到普桑轿车上。
刚一上车的于妍,顿时掩面失声抽泣起来。
于妍身旁的人,默默的递给她一张纸巾,微微叹了口气。
........
一个小时之后,回到了我最熟悉的江南区。
也就是童顺福利院的大门口。
我们江北市分为四个区:江北区、江南区、建设区、安定区。
李老虎跟我所在工作的托运站都是在江北区,童顺福利院则是在江南区。
站在福利院的门口我内心没有多少感慨,只是心事重重。如果院长关文德真的不答应跟李老虎见面的话,我该怎么办。
悬着一颗忐忑的心,我登记一番,再次走进熟悉的院落。
院长这个时间都比较忙,所以我只能在会客室等待。
大约等了有个二三十分钟,会客室的门嘎吱一下被人推开。
老院长关文德面带微笑,一副极其和蔼的样子,脸上挂着一副金丝眼镜推门就进,“小攀,你个臭小子还知道回来看我,哎,小勇跟佩佩呢?”
进门后,关文德扶着眼眶表情一僵。
他知道,我跟奎勇、佩佩形影不离。时隔这么久突然回来,怎么可能不一起回来。
关文德身为老院长,曾经对我关怀有佳,虽不是我的生父但胜过生父,给我取名,养我成人,共我读书,教我道理,说是我的再生父母一点不为过。
如今再次见到关文德,我内心犹如决堤的洪水,复杂至极。
我转过身,声音一下子颤抖了,“关叔!”
“扑通”一声,我立刻跪在关文德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