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一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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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韩卫国的嚷嚷，陆玄跟丁力自然立马迎接过来。
“阿力，你去把仓库的货顺一顺！这边交给我就成。”陆玄看到当先的是韩卫国，眼珠转了转。
“哦哦，好嘞！”丁力看到又是韩卫国来了，立马心领神会。
“韩哥，方哥好啊！”
陆玄这才跟韩卫国，还有身边的胖子客气打招呼。
很显然，这仨哥俩都是老熟人了。
陆玄跟韩卫国自不必说，而旁边那个胖子，同样是他们这个小圈子里的。
胖子叫做方家诚，乃是上京方家的大少爷。方家早年也是行伍出身，后来从方家诚的爷爷开始下海经商，到了方家诚在家族企业工作的时候，方氏集团已经成为了上京房地产企业的龙头老大。
而这个方家诚看起来胖成球了，长相实在令人不忍直视，可是在家族企业里面，却跟陆玄这种还在一线底层跑腿的不同，这大胖子已经是方氏集团的执行董事长，掌握了实权的新一代，上京商界不少人眼中财大气粗的财神爷啊！
“甭客气了，你们掌柜的呢？”
方家诚四下张望了一下，显然对这新装潢的悬壶居不太满意。
到了他这种身份，哪怕是要看医生，那也必然是最好的。方家诚找悬壶居或者医圣堂的人看病，妥妥的都是手下安排好，直接去找陆悬壶本人的。
“找我就进来呗？”这时候凌天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方家诚哪里还会废话，直接昂首阔步进去。
一眼看到被韩卫国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掌柜凌天，顿时有些没好气。
倒不是因为凌天相貌年轻，完全不是水平高深的老中医模样。毕竟来之前韩卫国介绍得很清楚的，这货单纯是因为肥胖症困扰多年，早就治得烦了。
此刻能在凌天面前坐下，完全是看韩卫国的面子，至于对面是谁压根儿都不重要。
因为在他眼里，悬壶居的人医术再高，还能高过陆悬壶？
“哥们，既然是韩哥介绍的，你就给我看看吧！”
方家诚猪蹄似胖手，非常熟练地伸在桌子上，给凌天号脉。
见状凌天并不急于动手，只是淡淡看了韩卫国一眼。
韩卫国立即明白什么意思，马上眨了眨眼睛：“华掌柜您放心，我这哥们家里有的是钱。只要治疗有效果，随便开价！我可以担保。”
听到这话，方家诚同样不以为意，扫了扫此刻一脸平凡的凌天：“钱我的确有的是，可能不能赚到，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来来来，看在我韩哥的面子上，机会给你了，自己好好把握。”这货明显是一副财大气粗，当惯了指使人的大佬的样子。
可这货哪里知道，就他一个方氏集团的体量，在凌天眼中根本算不了什么。
别说是一个商人，便是头上一块布，全球最最富的帝白国老酋长，为了看病一掷千金求凌天也还得找关系呢。
“先不急，聊两句。”
凌天淡淡道：“你是想要减肥对吧？”
“这不明摆着么？”
方家诚被人提起肥胖就不爽，可是此刻既然是看病还算能勉强忍着，但实际上也有些不耐烦了。
“哥们，我也不是不给你面子。既然跟我韩哥是朋友，那大家都是自己人。可实话说吧，我的这个肥胖可不是一般的小问题。最严重的时候我甚至去医院切胃治疗过，至于别的方法就更不用说了。”
“无论国内国外的名医，还是什么好药都试了个遍，可是全都没用。”
“你看看我，现在都快四百斤了，每天睡觉都恨不得上呼吸机，我也不是不想治。这么多肉在身上的滋味自己知道，我都怕哪天一个不小心就挂了。”
这货看起来脾气不怎么好，但是的确很将韩卫国当朋友，此刻说起来也是滔滔不绝，直接敞开了说。
那意思足够明显，就是表示自己哪怕并不抱什么希望，但也的确是在认真配合治疗的。
见状，凌天点了点头。
“行，既然是这样，我给你治！”
“不过治疗之前有两点，按照我的规矩需要说清楚。第一点那就是只要治不好，或者说疗程过程中你有任何不满意，咱们可以随时停止，到时候我分文不收。”
“嗨！”
凌天这话出来，方家诚立马不在意地抖了抖肩膀：“哥们，跟我就别谈钱了，咱不差事儿。”
“是么？那接下来的话就好说了。”
凌天微微一笑：“我第二个规矩，就是治疗费只有一口价！你的症状想要我给你治好，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十个亿！”
“啥？”
凌天这话出来，前一刻还口口声声不差钱，哪怕治不好都可以给凌天一笔意思意思的方家诚顿时有些傻眼。
就连韩卫国都愣住了。
其实昨天韩卫国在悬壶居接受了凌天的针灸治疗，当场就感觉自己又行了。晚上回去喝了药，直到今天此刻都感觉重新抬起头做人了。
所以他立马信守承诺，去给凌天介绍生意。
并且严格按照凌天的要求，找来的病人必须是疑难杂症，而且是舍得出钱的主儿。
他自然是立马想到了自己的好哥们，上京财神爷方家诚。
然而韩卫国想过凌天这个所谓的华掌柜一定会开高价，但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这个数字啊！
“怎么，嫌贵啊？”
凌天看到这帮家伙瞬间蔫了，不以为然道：“那随便啊。”
“我说得很清楚，治不好分文不收。治好了一口价，童叟无欺，也不存在什么不公平的对吧？”
“若是一定有什么问题，那就是钱的问题。不过这就不是我的事儿了。”
听到这话，韩卫国倒是不由得点点头。
凌天说得倒是没毛病，十个亿又不是直接拿出来，完全没有什么风险。
唯一的关键，就是看胖子认为自己的病治好了值不值得十个亿了。
果然，这时候方家诚也反应了过来，一拍大腿：“好！华掌柜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可以试试！其实这些年我为了减肥花的钱也不老少了。别的不说，你们家陆老爷子的问诊收费你应该清楚的。光是挂个号都有上百万，开个药更是上千万了。”
“哦？”听到这话，凌天微微一笑。
他虽然现在人在悬壶居，但是对于悬壶居，还有陆悬壶所在的医圣堂规矩倒是不清楚。
不过在他看来，以陆悬壶的声望收费那么高，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为天下的病人是治不完的，以陆悬壶的声望，若是不设置一点足够高的门槛，他那把年纪非得累死在问诊台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