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喝吧,流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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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病房。
女孩坐在病床上，惨白的脸和脸上的红痕对比鲜明，眼睛失去神采，呆呆地望着窗外枯败的落叶。
医生例行查房，“基本没什么大碍，就是手腕会留下伤痕，注意休息，情绪别起伏太大。”
许澄，“谢谢医生。”
许澄握着她的手，“窈窈，才几个月，咱们都进了两次医院了，身体禁不起这么多次折腾的。”
她默默地抽回手，语气如死灰般平静，“我要去找霍皎。”
“窈窈，都这个时候了，再去找她又有什么意义！”
她拔了输液针头，掀开被子，往门口走，“有，我觉得她有话想对我说，我要去问个清楚。”
许澄低骂了声，转身把她打横抱起，她拼命挣扎，“许澄，放开我，放开我！”
许澄把她扔到床上，俯身把她禁锢在他的两臂之间，摩挲着她脖子上的吻痕，眼神凶狠，像是要把她吞了一样。
“你知道我看到这些痕迹是什么心情吗？我拼命地抑制住想杀人的心，一遍遍地告诉自己，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窈窈需要我，我得陪在她身边。”
“可是，你的吻痕一遍遍地告诉我，我喜欢很多很多年的女孩在别的男人床上求欢，被无数遍地踢开，如今，还要再去找他们犯贱。”
空气粘腻，她的脸也涨得通红，挣扎像猫一样的无力，“许澄，放开我，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你！”
他伸手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和他对视，“不喜欢？你可以试一试，到底是谁能让你在床上更舒服！”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一手控住她的腰，一手控住她的后脑勺，吮吸着她的脖子，覆盖住江庚礼的吻痕。
“放开我，许澄！”
她挣扎了一会儿，但巨大的体型差让她根本挣扎不动，很快，她像条死鱼一样躺着。
许澄停住了动作，看向她，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顺着眼尾流下来。
他突然慌了，立刻起身，“窈窈，窈窈，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刚刚我一下子就懵了，我，对不起，窈窈，我不是有意的。”
“没事啊，反正在你眼里，我已经被睡过了，再睡一次也无所谓的，别停啊，继续。”
“窈窈，你别这样，你打我吧，打我，”他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脸上扇，“是我错了，对不起。”
她的手绵软无力，从他的脸上滑落，反而往下脱自己的裤子，露出黑色蕾丝边的内裤。
许澄握住她的手腕，“窈窈。”
“怎么了，我们试试呗，你不是很想要吗？”
许澄呆了几秒，她一只手已经覆在他的热源上，另一只手解自己的病号服，露出成套的蕾丝胸衣边边。
她拉下他裤子上的拉链，“我感觉，我还赚了呢。”
他把被子盖在她的头上，落荒而逃。
回来时，平复了好久的心情，把道歉的话演练了好多遍，才敢敲响她的病房门。
“窈窈，是我，许澄，饿了吧，我给你带了饭。”
敲了好久也没有回应，开门一看，病号服丢在床上，她人不见了踪影。
江城郊区，停着一辆银色的布加迪。
“你真敢来啊？”
江窈浓妆艳抹，没有一点精神萎靡的样子，她摘下墨镜，嚼着口香糖，把霍皎从上剜到下，又从下剜到上。
霍皎坐上副驾驶，“你叫我，我总要来的。”
江窈扫视四周，“江庚礼没找人跟着你？你可是他的未婚妻呢！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二嫂？”
“我偷偷溜出来的，他不知道，”霍皎揉捏着衣服，“还是叫我名字就好。”
江窈没说什么废话，“言归正传，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霍皎深呼吸，“你想听什么？”
江窈的五指有规律地敲击着方向盘，越敲越慢，“我想听什么？”
她想听什么？或许，她想听到一些不切实际的话，比如，霍皎和江庚礼是假的。
她嘴角一弯，像是在嘲笑自己的痴心妄想，“那就讲讲你和江庚礼的爱情故事吧。”
“好。”
霍皎握紧拳头，然后松开，“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在赛车场，他很欣赏我自己动手的勇气，记住了我。第二次见面在清吧，你让我给他下药，吻了他，他逃走了，但药效还在，我怕出事，追了上去，半推半就，我们发生了。”
她忍不住笑，握方向盘的手却忍不住颤抖，“呵，原来我是你们的媒人啊，真是荣幸。”
霍皎继续，“然后我就怀孕了，但由于我之前流产太多次，打了就再也怀不了了，正好，他需要一个妻子和一个孩子。”
她鼓掌，“真是浪漫又烂俗的故事，一夜情惹上总裁，总裁家里催婚，你们先婚后爱，日久生情。”
霍皎点头，绞着手指，“是这样。”
江庚礼为了不让她露陷，编了一整套故事，多次提醒她违约的后果。
“你确定那是江庚礼的孩子？”
霍皎知道接下来江窈会讲些什么话，勉强地笑着，“你是会给我心上捅刀子的。”
“我还没开始捅呢，江庚礼谁都能娶，就是不愿意娶我，就连一个被——”
她的话在舌尖滚了滚，终究没有说出口，换了句话，“我们都挺惨的。”
“霍皎，你是不是觉得挺对不起我的，想弥补我？”
霍皎点点头。
“现在知错就改还来得及，”她递给霍皎一个杯子，“给。”
霍皎打开一看，水表面咕噜咕噜在冒着气泡。
“江庚礼娶你是因为你怀了孩子，只要孩子没了，你也没有再生的能力，他就不会娶你了。”
霍皎握着杯子的手在发抖，眼泪在眼眶打转。
“怎么了，需要我亲自灌进去吗？”
江窈抱着手臂，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喝了它，之前的一切我都不追究了，我们还是朋友。”
霍皎眼含热泪，“如果能让你消气的话。”
她一饮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