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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今晚,我能睡在你旁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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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他们一直呆在老宅,江庚礼也没有提订婚宴的事情,既不避着她,也不会和她多热络。

江老太太也没催,好像这订婚宴的承诺从未发生过。

虽然江庚礼一诺千金,说了就会做到,但她实在沉不住气,半夜从床上跑下来,抱着枕头,敲了敲江庚礼的房门。

“进。”

江庚礼抬眸,看到是她,拿着茶杯的手一震,溅出了小半杯,他快步朝她走去,向外扫视了一圈后,把她拉进了房间。

她从来没有去过江庚礼的房间,最多只去过他的书房,看到的永远是他端端正正坐在桌子前,神情冷淡地处理公务。

他的房间很大很空,灰色的清冷色调,中间放了张低矮的床,一个一米高的床头灯发出冷光,窗台摆着茶具,房间充斥着茶香味,她穿着橙黄色的睡袍,是这个房间唯一的暖色调。

“二叔,我们都要订婚了,还要偷偷摸摸的,搞的真像是偷情。”

她故意提醒江庚礼订婚的事情。

江庚礼知道她的意思,淡淡道:“订婚的事,会办的,你先回去吧。”

这不是她要的答案,模棱两可,没有下文。

她开始解自己的睡袍,一粒扣子一粒扣子地解开,露出特地穿上的黑色蕾丝内衣。

女孩的身体虽然成熟,但神情稚气未脱,脸上还挂着婴儿肥,圆溜溜的眼睛故意带了点勾引的神色。

她对他的吸引是致命的,不单单是柔软的女性躯体,还有压抑在内心深处的隐秘的刺激,但同时,这股刺激让他喘不过气来,随时都会窒息而死。

衣服从她身上脱落,他接住,盖在了她的身子,把扣子给她一粒一粒地扣上,一直扣到了最上面的一颗,语气疲惫,“窈窈,很晚了,睡吧。”

江窈质问:“为什么不碰我?”

不管江庚礼想怎么拖延这场订婚宴,只要他碰了她,他就一定会负起责任。

她固执地把衣服往下拉,他同样固执地把衣服往上提,来回几次,两人还是在较劲。

“江庚礼,订婚之后,你还是不碰我吗?还是说,你根本没打算跟我订婚?”

她瞪着眼睛气鼓鼓地质问,一大颗晶莹的泪珠往下坠。

“你知道,那时,我是被迫的。”

这真的是她听过的最大的笑话,江城叱咤风云,无人敢惹的神秘大佬,竟然会被她一个小姑娘逼到不得不当众撒谎的地步。

“被迫?说起来真是好笑,你当时大可以绑着我或者敲晕我,我怎么能抵挡住你一个大男人?”

这还真是他从未设想的方法,难道说,他其实对和她在一起这件事并不排斥?

江窈见他开始犹豫,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身,“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排斥,这是可以克服的,江庚礼,尝试着把我当一个女人看,而不是一个小女孩。”

“我跟以前不懂事的小女孩是两个人,尝试着把现在的我和以前的小女孩剥离。”

江庚礼低头看着年轻美丽的脸庞,无可奈何的,自动蒙上了以前那张稚嫩的脸。

他推开她。

失落一闪而过,她笑着把眼泪盈在眼眶,“没关系的,可能拥抱这个动作过激了点,我们换一个方式。”

“今晚,我能睡在你旁边吗?”她见他神色犹豫,立刻补充,“就睡在旁边,我什么都不干!”

他看着那双眼睛,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几分钟后,灯熄灭了,空气里静得只能听见对方的呼吸,被子里能闻到对方的气味,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对方的气息温柔地包裹住自己,他这才知道,相对而睡,度过漫漫长夜,才是最暧昧的事。

他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半梦半醒间,他做了个梦。

一睁眼,他正站在江窈的房门口,房门上贴着大大的喜字,他还没反应过来,身后一个推力,他踉跄跌入房间,手里被塞了个杆子,往后看,门很快被关上。

只留下一句,“快点吧,别让新娘等急了!”

新娘?

一个穿着秀禾服的女子端坐在床前,他第一反应就是江窈,但她怎么可能这么规矩地坐在床上,可是,除了她,还会有谁?

他上去挑开她的帘子。

一个奶娃娃穿着大的不能再大的新娘服,沉重的发饰歪在一边,伸出手做出一个抱抱的姿势,“江叔叔,带我走吧,我会很乖的。”

他第一次见江窈时,她说的就是这句话。

他往后退了一大步,腿本来就不利索,又退得太猛,直接做到了地上。

小江窈穿得繁重,动作比他利索,她一下子就跳到了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啄他的喉结。

他猛地睁开眼。

江窈醒得比他早,她的指尖在他的脸上描摹着五官轮廓,从浓密的剑眉,到深邃的眼窝,到高挺的鼻梁,到唇,到喉结。

近距离看从能清楚地感受到江庚礼五官的强烈的冲击性,如此具有攻击性的五官居然不像任何混血,就是一板正的中式帅哥。

他的喉结剧烈地滚动着,眼珠转动得极快,像是睡得不太好。

她凑上去,一下一下地啄着,灵巧的舌头逗弄他的喉结。

一双大手突然扣住她的肩膀,用尽了全力,她的骨头都要被他硬生生按断了。

“痛痛痛!”

江庚礼这才放开她,盯着她的脸庞,灼热的视线仿佛要把她的脸庞烧穿,

“二叔,做噩梦了?”

“梦到了你。”

“那应该不是噩梦,是美梦,梦到什么了?”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

江窈心一惊,这话难道是在暗示她,订婚宴会成为现实?

“是梦到高潮阶段,被我打扰了?”

“是。”

她斟酌开口,想打探江庚礼的意思,“没关系,新婚之夜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能浪费在梦里。”

她上前,帮江庚礼揉太阳穴,他没有拒绝她的靠近。

“你说得对,怎么能浪费在梦里。”

她和江庚礼靠得很近,他的耳朵就贴在她的胸口,他绝对可以听到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江庚礼找到霍皎时,她正在江氏投资的一家私立医院,妇产科的门外,和一群人推搡。

一个挎着名牌包的泼辣妇人拧着她的肉,“你为什么来妇产科,快点,把检查给我!”

那个泼辣的妇人旁边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身后带着一群黑衣服的保镖,霍皎被他们逼得连连后退。

她梗着脖子,“我为什么来你们还不清楚吗?你们的好儿子传了病给我,我来这里治!”

那妇人道:“你当我是傻的?看性病来妇产科?说,你是不是怀了顾宾的孩子?”

霍皎梗着脖子不说话,只是死死地护住检查报告,那妇人见状,声音柔下来,“哎呦,顾宾惹了江庚礼,没了那玩意,我们顾家的香火就指望着你肚子里的种了,放心,只要你把孩子生下来,给你五十万。”

“我不稀罕。”

那中年男人摇摇头,“算了算了,他们年轻人玩的花,谁知道是不是顾宾的种,大不了我找个年轻女孩再生一个。”

泼辣妇人听了这话,抬手要给霍皎一巴掌。

江庚礼稳稳地抓住泼辣妇人的巴掌。

泼辣妇人看到江庚礼铁青的脸,吓得腿都在发抖,“江、江总?”

“顾夫人真会说笑,明明是我江家的重孙,怎么就成了你顾家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