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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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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初晓,东方刚显出鱼白。

颜姝宁耍了一夜的酒疯,将近把整个秋晨阁给拆了,殷寒咫倒是也耐心哄着她,好不容易安静歇下时已经过了寅时。

天刚拂晓,一双利刃猛的抵上咽喉。

殷寒咫的警惕性一向很高,不过这次却未来的及反应过来,睁眼之时便见寒光映入眼底,一双美眸带着愠怒的看着他。

看清身上的人,殷寒咫倒是直接躺了回去,目光戏谑的盯着颜姝宁,“王妃现在偷本王的剑甚是熟稔,不过一大早如此热情,倒是叫本王招架不住。”

“呵。”,颜姝宁冷笑一声,剑锋又逼近了一些。

殷寒咫不慌不忙抚了一下她耳边的碎发,“王妃想要对本王做什么?”

“杀人灭口。”颜姝宁坐在他腰上,语气恶狠狠的,如果忽略掉她泛着薄红的耳根,估计真的就让人以为她是毫不在意的理直气壮了。

“是吗。”殷寒咫不急不慢,下一秒直接夺了她手中的佩剑,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颜姝宁挣了一下,瞪了他一眼,“松开。”

“若是本王不愿呢?”

颜姝宁直视着他的眼,语气凶恶,“不松开就把你的手砍了。”

殷寒咫十分想笑,想到她昨日也是这样威胁自己的暗卫的,勾了勾唇,“看来王妃不仅热衷于挖人眼睛,还喜欢砍人手脚?”

死去的记忆突然复苏,颜姝宁想到昨天自己拿着菜刀的样子,实在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啊,我不想活了。”颜姝宁捂住脸,谁能告诉她,这副壳子怎么会弱到只喝了一杯酒就耍酒疯耍到昨日那种地步的?

换做她从前,再来几人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殷寒咫淡笑一声,在她眉间轻吻了一下,“王妃昨日甚是勇猛,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

“你闭嘴。”颜姝宁捂住了他的嘴,“你昨日怎么都不拦着我些,我的脸面都要在府里面丢完了。”

“我也想拦着王妃。”殷寒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过王妃也没有给本王拦着你的机会。”

毕竟是她自己把府里的下人都给招来的,若不是殷寒咫过来,怕是还要惹半天笑话。

殷寒咫看着她,“昨日的事情,王妃都想起来了?”

“一点点。”颜姝宁揉了揉额头。

她原本什么都记不得了,醒时看到身边躺了一个人时,还诧异殷寒咫是如何跟过来的。直到看到旁边案上的佩剑,关于昨晚的记忆才零零散散的回笼。

殷寒咫揽着她躺下,不知颜姝宁醒了多久,身上都已经冷了。

殷寒咫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再陪本王休息一会儿。”

颜姝宁点了点头,刚想说好,就听到殷寒咫接着开口,语气温柔:

“晚晚。”

颜姝宁狠狠的震了一下,目光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从他怀中抬起头,“你刚刚......唤我什么?”

殷寒咫无辜的看着她,绕过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怎么,昨日不是王妃一定要本王如此唤你吗,若是本王不照做,王妃还要谴责本王。”

“怎么可能。”颜姝宁整个人都凌乱住了,若是她喝醉了酒做出之前的混事也就罢了,怎么可能把自己的身份全盘托出的。

“我昨日真的要殿下如此唤我?”颜姝宁不可置信的问。

“不然晚晚觉得本王是如何得知的?”殷寒咫恶趣味的叫上了瘾,看着她的表情,觉得格外的有趣。

“哎呀,你别喊了。”颜姝宁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挣扎着想从床上下来。

“别闹。”殷寒咫及时拦住她,伸手把她揽在怀里,“乖,外面时辰还早。”

颜姝宁总觉得今日殷寒咫对她耐心的过分,这样好声好气的哄人,估计在璟王殿下身上,也是极少有人能看到。

“殿下要去上早朝吗?”颜姝宁打了个哈欠,睡意朦胧的看他。

“嗯。”殷寒咫缚上腰鞓,“今日朝中有。”

颜姝宁懒懒的应了一声,殷寒咫掰过她的下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回来陪你用午膳。”

颜姝宁不耐烦的推了推他,冲他挥了挥手。

这人什么时候学的那么腻歪,颜姝宁还是更习惯他不做人又欠揍的模样。

殷寒咫勾了勾唇,拿起旁边的佩剑,出门时正好遇到了青时端了梳洗的热水过来。

“稍后再送进去,你家小姐昨日没有休息好,让她多睡一会儿。”

青时连声应是,先行把热水端了下去。

朝中并无大事,不过对于殷寒咫来说倒是必去不可。

下朝之后,皇宫观月台。

两边向上延绵的阶梯,从前是为观赏下方风景所建,先皇驾崩后便逐渐的荒废下来。

景宸不耐的走上阶梯,抬眼便望见阁上傲睨一世站立之人,玄色的氅衣飒飒迎风,身形绰贵。

景宸皱眉。

殷寒咫向来不与他有多交集,就算他如何在外表现出一副恭敬熟络的模样,殷寒咫都冷漠平淡的不为所动,不知今日是因为什么,突然把他叫了过来,还约在了如此地方。

他握了握腰间环绕的软刃,不敢有片刻放下戒心。

到了殷寒咫面前,景宸一如往昔,对着他行礼,“见过皇叔,不知皇叔今日找景宸来,所为何事?”

殷寒咫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眸中寒冷无比。

景宸呼吸滞了一下,刚想开口说什么。

“唔......”

双腿猛的传来一阵刺痛,景宸痛呼一声,扑通一声,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极重的闷响。

殷寒咫收回未出鞘的佩剑,冷眼看着他。

该死。

景宸额上冷汗直冒,刚刚完全没有看清他那一剑是如何出手的,双膝应是断了,疼的丝毫不敢多动,不过片刻,景宸脸色便惨白一片。

“皇叔......您,这是何意?”他执拗盯着殷寒咫。

“皇叔可知,在宫中动手可是大忌?”景宸冷笑一声,“而且恕景宸向皇叔讨一个说法,不知我犯了什么错,劳皇叔如此大动干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