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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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儿,当然是真的。你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丁仲文理直气壮地说道。
叶熹好笑:你骗原主的时候还少吗?
下一刻,丁仲文从怀里摸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对叶熹说:“第二件事就是,我娘的心疾又犯了,需要你的指尖血做药引。你快给我,回去我就给我娘熬药喝了。”
丁仲文还贴心地递了一根绣花针给叶熹:“我娘身体好了,就可以操持我们两的婚事了。叶儿,来,刺破你的右手中指,把血挤到这瓷瓶里。”
指尖血?夺运术!
叶熹想起老祖的笔记中记载的用指尖血夺取他人气运的方法:第一次取指尖血,夺运。第二次取指尖血,夺命!
原本,叶熹还不敢肯定她就是被上官姣夺了运势。今天一见上官姣与她有几分相似的脸,她就已经肯定了夺取她气运的人就是上官姣。
老祖笔记中写道:夺人气运者,不仅会夺走原主的运气,还会夺走原主的相貌。夺运者与原主的相似程度,取决于施法者法力的大小。
上官姣与原本的叶熹有三分相似,这就说明玄机子的道行并不是很高,只是会一些歪门邪道的法术而已。
如今丁仲文开口就说他娘的“心疾又犯了”,一个又字足矣说明:丁仲文以前曾经用这个借口骗走过她的指尖血。
一般来说,需要第二次取血夺运者,都是第一次夺运失效了,夺运者才会想着用受害者的指尖血第二次行夺运之术。
不管丁仲文知不知道夺运术对她的伤害有多大,他都是上官姣夺取她运气的帮凶,是知情者。
既然这样,那她也就不会对他心慈手软了。
叶熹看着丁仲文递来的绣花针,却并不接。她好像被吓到了一样往后退了一步,摇头道:“不要,我怕疼。”
“叶儿,求你了。”丁仲文一脸诚恳地说:“叶儿,你也知道,我娘以前不喜欢你。但如果这一次你救了我娘,她肯定就会记得你的好,那样我娶你不也就容易多了吗?”
“叶儿,上一次取你的指尖血的时候,你不是挺勇敢的吗?来,不痛的,很快就好了。”
丁仲文哄小孩子的话,也坐实了他曾经对原主做过的事。他见叶熹不接绣花针,又掏出了一样东西递到叶熹面前:“你看,这是我娘让我给你的。”
丁仲文拿出一根用得已经油腻泛光的荆簪,这是他来时在家里的桌子上随手拿的。
丁仲文将荆簪递到叶熹面前:“我娘把她戴了十几年的簪子都给你了,这就是我俩的定情信物,也是我娘对你的认可。”
叶熹无语地看着那根用荆条简易打造的簪子,不过是赵氏用旧了的东西,搞得跟传家宝一样。
叶熹低眉拒绝:“婶婶接受我了,我真高兴。不过这簪子乃是婶婶心爱之物,我就不要了。你还是拿回去给婶婶自己戴吧!”
“叶儿,你真是个孝顺的媳妇儿。”丁仲文听了还真的就把荆簪收回袖子里,然后再次笑着将绣花针递到叶熹面前:“叶儿,来,把右手中指指尖刺破。”
叶熹犹豫了一瞬,还是咬牙接过绣花针,依照丁仲文的要求刺破右手中指指尖,挤了一滴血在那白色的瓷瓶里。
在血滴入瓶底的瞬间,叶熹的中指手指对着那滴血颤抖了几下,一道反噬符轻轻松松地就画好了。
叶熹在上界时只是不能修炼武功,上界的书籍却几乎都被她看完了。
她又有着超强的记忆,那些看过的书籍,都被她记在了脑海里。一旦需要时,拿出来用时也毫不费力。
就比如这画符之术,其实她看书第一次跟着画符就成功了。只不过,那时她太小了,不知道自己随便画的符会有用,如今还成了别人作恶的工具。
叶熹最后看了一眼那滴血,一脸的念念不舍。
丁仲文假好意的安慰道:“叶儿,你等着,我很快就会来娶你了。”
叶熹点头,站在原地等着丁仲文的“吩咐”。
“好了。你先回去吧!”丁仲文叹息一声:“如今玉佩还没有拿到,暂时委屈你两天。等拿到玉佩之日,就是你我成亲之时。”
叶熹咬着嘴唇,转身就走。在她经过倪晨藏着的地方时,脚步一顿,随后加快了脚步朝家里走去。
丁仲文等叶熹回到家里,这才跟了上去。
倪晨等丁仲文走后,在原地哭了起来。
突然,一双手将他抱起,他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倪晨抬眼,看着抱着他的叶熹,哽咽着问:“娘亲,你真的不要晨儿了吗?”
“傻儿子。”叶熹亲了倪晨满是泪水的小脸一下:“晨儿这么好,娘亲怎么会不要你?”
倪晨带着哭腔说道:“可是娘亲说要嫁给姓丁的。”
叶熹定定地看着倪晨问:“你确定我说过要嫁给丁仲文吗?”
倪晨迷糊地抬头回忆着叶熹与丁仲文见面的那一幕:好像貌似似乎一直都是丁仲文在说要娘亲和离,要娶娘亲。娘亲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要嫁给他。
倪晨咬着唇说道:“可是,娘亲把指尖血给了他。”
叶熹贴着倪晨的耳朵说道:“娘亲给他指尖血,只不过是要拿回原本属于娘亲的东西。晨儿你就等着吧,姓丁的马上就要倒霉了。”
倪晨双眼含着泪光,看着叶熹的脸眼睛都不眨一下,好似在辨别叶熹话里的真假。
“走,儿子,我们回家。”叶熹抱着倪晨往回走:“我们再不回去,你爹爹要被人下毒了。”
倪晨闻言眼睛猛然瞪大,紧张地看着叶熹:“娘亲,你是说他们现在就要害爹爹。”
叶熹点头,冲倪晨微微摇头:“嘘,儿子,别说话,娘亲有办法救你爹爹。”
倪晨点头,心里却担心得不行。
屋子里,倪华已经找到了一根竹片。他恭恭敬敬地从玄机子手里接过生肌膏,对玄机子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多谢道长赐药,我一定每天都为三弟涂在腿上,让他的小腿不坏死。”
“好,照顾倪歌的任务就交给你了。”玄机子眼里含笑让到一边,对倪华说道:“这生肌膏越早用越好,你现在就为他涂上吧。”
倪华用竹片搅动着生肌膏,随口问道:“道长,这生肌膏很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