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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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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县令呷了口茶,缓缓道:“实不相瞒,贱荆乃是京中人士,在下也得多岳家转圜,这才侥幸成为一县之主。”

范进眉毛微挑,暗道原来是傍上了‘富婆’,果然软饭就是香啊!

这高要县可是膏腴之地,富庶所在,即便是熬资历,三五年之后,也当是能顺利升迁的。

由此,范进对于自己这位便宜房师,心下也热切了几分,“不曾想,房师竟然这般背景。”

汤县令得意一笑,“可惜老夫资质驽钝,会试上屡屡名落孙山罢了。”

说完看向范进,抚须道,“不过你却是与我大不相同,兄之才学,当为在下平生仅见,实为翘楚。”

周学道对于范进的赞誉,早就传遍整个广东,作为紧邻南海县的大城高要县,自然对范进的名声也是如雷贯耳。

更不必说,二人乃是旧相识,对于范进的才学为人,汤县令早已一清二楚。

范进心痒难耐,有心询问,却又恐唐突,失了礼数。

汤县令则放下茶盏,自袖里取出一份书信,诚恳道:“小弟已经修下荐书一封,转托内兄陈旭勿望周全协佐。”

说着,郑重将书信递交了过去。

范进双手接过书信,神色一动,先是道了句谢,继而热切道:“不知大人的内兄,现居何职啊?”

这话虽然说得露骨,但也实属无奈。

范进需要先搞清楚汤县令的内兄到底是何身份,才决心到时候如何走这条门路。

若是汤知县此番乃是吹嘘之言,其内兄于朝中并无多少脸面的话,到时候岂不尴尬?

为了避免汤县令误会,范进还解释道:“只怕晚生草率,不敢骤然入京打搅。”

汤县令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淡淡道,“说起舍亲,弊姓陈,内兄陈旭,字渲涞,现任吏部员外郎,其为人谦恭厚道,礼贤下士,绝非膏粱轻薄仕宦之流。

所以,愚兄才修书相托。”

范进面色微喜,满脸愧色,“这......”

吏部员外郎,这可谓是‘天官’了,说是手握大权,丝毫不为过。

都说京官自动大一级,更别说还是吏部这等手握实权部门的部门,掌握着天下官员政治生命的生杀予夺之权。

“多谢大人!”范进干脆起身,撩了撩长襟,缓缓下拜。

“哎,何必如此见外,”汤知县忙将他扶起,“盼只盼范兄他人高中,青云直上,莫忘在下今日举荐之恩,回馈一二......”

范进斩钉截铁道:“今日得贵人提携,必不相负!”

旋即,二人相视一笑,推杯换盏,喝得酩酊大醉。

若非范进一再推辞,说不得二人最终非得抵足而眠不可。

月色渐深,霜寒露重,张、周二位乡绅很快便回来,浅酌几杯之后,便散了席,各自回房歇息去了。

翌日。

再次醒来的时候,范进睁开眼,首先看到的便是深灰色的纱帐,一个咕噜从床上爬起来,边系衣服,边推窗打量着外边的一切。

花草芬芳,阳光明媚,几只蝴蝶翩跹,追逐嬉戏,远处的湖水光斑映在假山上,似是让那死物都近乎活了过来。

房间内,镂空的床栏,散发着淡淡熏香的被子,深灰色的纱帐之外,简单的摆放着一些精美的木制家具,桌、椅、柜子......最次的都是黄梨木造就。

许是屋内的动静,惊动了守在外边的下人。

房间的木门发出“吱呀”的一声轻响,又轻轻的关上。

紧接着,一个小丫鬟端着洗脸盆,低着头进来。盆里是清澈的温水,以及干净的毛巾,轻轻的将之搁在架子上。

范进仔细打量对方,随着靠近,他甚至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处子幽香。

“范老爷......”丫鬟把毛巾轻轻浸水。

“哦,”范进走近,任由对方施为,就像是一个木偶,任人摆布。

很快,丫鬟又端着木盆,缓缓退下去。

而范进则低头看了看,心头感慨这具身体枯木逢春之后,也变得血气方刚起来。

甚至于,他的脑海中,想入非非,依旧还停留关于那个别致的小丫鬟身上。

十五六岁的年纪,肤若凝脂,眸若秋水,红唇轻启,贝齿如玉......着实不像是个丫鬟,反倒更像是大户人家的闺秀。

不多时,便有小厮来请,唤去前厅用饭。

“房师、张兄、世兄......”

逐一见礼,几人便相继坐下。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方才那个标致的丫鬟,竟然就在一旁负责伺候。

她就是那样静静的站在范进身后,淡紫色的衣裙,秀发如瀑,身材玲珑有致。

范进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身上,随即用力扯了扯长襟,此刻他有些后悔此次出行,居然忘了带几个通房陪伴同行。

这个困扰,其实历来存在。

像是古代书生赶考,之所以带书童,除了帮忙提携行李,安排起居之外,一般都会有些不便于言说的勾当。

不得不说,古往今来,观念从不一致。

古代‘男风’盛行,并不违背社会伦理道德,在某些过于开放的朝代,甚至被引为社会名流风雅的象征。

古代社会风流才俊流连青楼楚馆,同样不涉及道德,也不会被人鄙视贬低。

烟花之地,更是被视为名流荟萃之所,是最好的社交场所。

“范兄可是有意这美姬?”汤知县似是察觉出了范进的异样,抚须哈哈笑道,“要不,我便将青禾赠于你?”

“这......”范进不知其是有心算计,还是顺其自然,心中疑虑重重,倒是忘了直言拒绝。

其实他很想说一句“即便我愿意,对方也未必肯啊”,但是话到嘴边又被他生生咽了下去。

新晋举人,如履薄冰,自古以来因为女人行差踏错的,不胜枚举。

若是收下此女,岂不相当于被人打进了一颗钉子?

“范老爷若是不愿,那便算了。”

名为青禾的标致丫鬟淡淡的开口,声音好似黄丽初鸣,清澈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