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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曼德拉草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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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早晨,礼堂内各个学院的同学们正聚集在餐桌前吃着美味丰富的早餐。

斯莱特林长桌上的一个人却吃的并不是那么开心。

“德拉科,你这看起来也就红了点,要不要这么夸张啊?”布雷斯戳了戳德拉科右手拿着勺子时翘起来的食指,惹得德拉科疼得将勺子都脱力掉到碗里。

“对呀,德拉科要不你还是去医疗翼看一看吧?达芙妮也被曼德拉草咬了都没你严重。”潘西却是真的有些关心,小心翼翼想要上前摸一摸德拉科红肿的食指被德拉科躲开了。

达芙妮也……

认真低头吃饭的阿斯托利亚总算忍不住抬起脑袋将注意力移过去。只见达芙妮坐在那群小团体的角落,默默吃着早餐燕麦,由于人群阴影的遮挡,阿斯托利亚并不能很清晰地看见她翘起的小拇指伤的是否严重。

“不是说曼德拉草大多运用在治疗药剂上吗?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不知道为什么,德拉科注意到对面角落阿斯托利亚抬眸望过来的视线,莫名逞强道。

见此,潘西自然也说不出什么劝阻的话了,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吃饭。

…………

曼德拉草,又叫曼德拉草根,一种强效恢复剂,用于把被变形的人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至于被它咬伤后的恢复情况,其实熬过几天后就没什么大碍了,那感觉就像突然跑了八百米后腿部肌肉酸痛需要自愈一样的效果。

至于它的解药,好吧阿斯托利亚还真知道些什么……

“苦艾草三株,蛇麻草一根,芫荽一片,加水搅拌熬煮……”

漆黑一片的魔药教室里,窗户都被纯黑色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唯一的光亮就是桌角那昏黄的烛火摇曳。

阿斯托利亚站在操作台边,桌子上咕嘟咕嘟冒泡的坩埚正绵绵不断地往上升起缕缕白雾,她从小口袋里取出一小根曼德拉草身上的根茎,扑通一声丢进坩埚里,瞬间和里面淡紫色的液体融化成一体。

“嘶……怎么没有变色呢?”阿斯托利亚看着眼前坩埚里那依旧浑浊的颜色,满脸不解地再次拿起魔法与药剂书本里被插入书签的那一页仔细查看。

她伸出手指一行接着一行仔细查看阅读解药步骤,依旧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没错啊,加入曼德拉草根,浑浊颜色变,清水自会现!”

哐当!!!

巨大的撞击声从背后传来,是教室木门撞到墙壁的声响。阿斯托利亚不知为何,下意识便立刻吹灭火烛,蹲下蜷缩在桌子底部。

没了木门遮挡,地下一层走廊里阴冷的寒风一阵一阵地顺着教室入口袭来,阿斯托利亚不自觉地浑身打了个冷颤。

“谁在这!”伴随着这寒风一同进入教室的还有那令人惧怕浑厚深沉的警告声。

阿斯托利亚悄悄从操作台的缝隙望去,只见斯内普教授身着一身宽大黑袍,与这漆黑一片的环境近乎融为一体。他的面色冷峻,眼神犀利冷酷地扫视过来,阿斯托利亚立刻再次缩回脑袋藏了进去。

啪嗒_啪嗒_啪嗒_

鞋子敲击木质地面传来的阵阵脚步声,在这寂静无比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那脚步声越逼越近,阿斯托利亚双手紧紧攥着桌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瞳孔里满是惊恐之色。

“出来!”操作桌下暗蓝色的桌布被猛地拉开,斯内普教授那面无表情漆黑一片的瞳孔直直投向桌底角落蜷缩着的阿斯托利亚。

“抱歉,教授,我只是想制作药剂!”阿斯托利亚害怕地紧闭双眼,根本不敢抬头直面斯内普教授那漆黑阴冷的双眸。

“现在是午休时间,也许你不该自作聪明在这个时候预习。更何况……”

斯内普教授语气停顿,狭长的双眸斜眼轻瞥坩埚里那浑浊的一塌糊涂的液体。

“你也并不是在预习不是吗?”

“抱歉,教授。”阿斯托利亚紧张地鞠躬不停道歉,她只感觉自己此刻的心跳都快要蹦出来了,生怕斯内普对她扣除斯莱特林的学院分。

“你应该把坩埚从火上拿起来,再加曼德拉草。”斯内普教授嫌弃地压根不愿再看一眼坩埚里面的失败产品。

“什么?”阿斯托利亚还没搞清楚情况,斯内普教授似乎是在帮她解答困惑吗?

“那本书是简略版,步骤少了一步。”斯内普教授微微合眼,不耐烦地为这个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解答。

“啊?”

斯内普真的要被阿斯托利亚的蠢笨程度折服了,他斯莱特林怎么会有这么蠢笨如猪不听教导的人啊……

“我……我知道了,教授,谢谢您。”阿斯托利亚察觉到斯内普教授那无语到说不出话的表情,立刻紧张地鞠躬90度向他认真道谢。

等到阿斯托利亚腰都要弯地酸疼时,依旧没有听见什么动静,她小心翼翼站直身体抬头这才发现眼前早已没了斯内普教授的身影。

“呼……斯内普教授看起来也没有大家说的那么恐怖嘛!”

阿斯托利亚很快用斯内普教授提醒的重新加入草药材料熬煮,最终在加入曼德拉草根以前将坩埚从小火上取出放在桌上冷却再加入曼德拉草,最终坩埚里浑浊的颜色终于成功变成了透明入水的颜色了。

“yes!成功了!”

…………

斯莱特林休息室里,阿斯托利亚小心翼翼走到达芙妮寝室门口,犹豫片刻准备敲门,却见寝室门自动打开,迎面走出来潘西。

“你来这干什么?”潘西不悦地皱眉开口。

“我……”阿斯托利亚紧张地抿了抿唇,不知要如何开口。只见潘西身后紧跟着的便是达芙妮从屋内走了出来,阿斯托利亚的瞳孔立刻亮了起来,眼眸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

“怎么了?”达芙妮看到阿斯托利亚,眉眼缓和些许,只是语气还是有些别扭的冷淡。

“我想给你一个东西。”阿斯托利亚嘴角上扬,勾起乖巧可爱的笑容。

“出去说吧。”达芙妮缓缓开口。三人都挤在女生宿舍的过道处,人来人往过于拥挤了些。

很快,三人一同来到休息室,看到潘西和阿斯托利亚并排走出来,角落沙发还在和西奥多说笑聊天的布雷斯当即感到有趣,眼底闪过诧异的光芒,毕竟布雷斯可是没少从潘西那儿听到她对阿斯托利亚的不满,但说白了,还是和德拉科有着本质关联。

“小利亚,你还是第一次和潘西一起过来呢!”布雷斯有意思地勾了勾唇角,语气充满调侃。

阿斯托利亚听出了布雷斯话里话外的挑拨之意,思索片刻还是没有搭理他的话,只是默默回了个尴尬的笑容。

“你刚刚要给我什么?”达芙妮侧过身,微微俯身在阿斯托利亚耳边开口。

“哦对,这个!”阿斯托利亚从内袍的口袋里取出一个试管,里面装着透明像是清水的液体。

“这是什么?”达芙妮疑惑地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

“我今早注意到你的小拇指的伤,无意听到你们的对话。这是我配的曼德拉草的解药。”

“这东西,还有解药?”潘西质疑着开口,上下打量一番阿斯托利亚眼神不屑,很明显并不想她能调配出什么好东西来。

达芙妮同样没有接过试管,只是略带疑惑的目光淡淡地注视着阿斯托利亚。能够感受到的全然都是阿斯托利亚满眼满心的期待与担心她伤口的情绪。

阿斯托利亚眼底亮晶晶的光芒渐渐黯淡下来,有些失落地准备收回手。

“谢谢。”

达芙妮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阿斯托利亚猛地抬头,只见自己原本准备收回的手被达芙妮用力握住,她缓慢地将阿斯托利亚手中的试管抽出来,认真地攥在怀里。

阿斯托利亚的眼底被惊喜的情绪占据,她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目光一动不动地抬头望着达芙妮,满心满眼都是姐姐接受她心意的画面。

达芙妮打开木塞,对阿斯托利亚僵硬地勾了勾唇角,在外人看来这样僵硬的表情就像是要准备赴死一样,原谅达芙妮只是实在还没能学会如何和妹妹融洽相处的温柔笑容……

达芙妮接着便要闷头将药剂喝下去,却猛地被阿斯托利亚拉住手腕制止。

“等等,它不是喝的。”阿斯托利亚尴尬地拦下达芙妮异常的行为,双眼窘迫尴尬地眯成两条缝,对达芙妮尴尬地笑了笑。

“额……哦。”达芙妮嘴角扯了扯弧度,手中方向一转,将试管里的液体慢慢倒在小拇指的红肿伤口处。

清清凉凉的触感和皮肤接触,达芙妮莫名感到小拇指痒痒的,指头下意识蜷缩勾了勾手心。

紧接着,小拇指上显眼的红肿都在慢慢消减,很快便一点不留痕迹。这个转变是在场所有人都共同目睹的,布雷斯和潘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佩服地望着阿斯托利亚。

角落里,西奥多缓缓合上沉闷密密麻麻满是文字的书本,视线不知不觉地流连到阿斯托利亚身上,看着她身上不断超出自己认知的现象,幽蓝色的双眸忍不住微微眯起,眼底满是狐疑打量的异色。

“还疼吗,痒吗?”潘西立刻凑上前捏了捏达芙妮那变得正常地小拇指,忍不住疑问。

达芙妮随意勾了勾小拇指,缓缓摇头。“好像……完全恢复了。”

“我去你真神了!”潘西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猛地从阿斯托利亚背后拍了她一下,随后似乎感到不太符合自己淑女的人设又咳咳几声别扭地扭过头去。

“作为一个一年级新生,是还不错!”

“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还不错?”德拉科地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只见门口德拉科带着高尔和克拉布慢慢走近,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知名的气愤。

“德拉科,谁惹你了?”布雷斯幸灾乐祸地望着德拉科这副表情,八卦地追问。

“别提了,该死的圣人破特!我肯定不会放过他!”德拉科这句话,已经让在场的各位猜了个大概,一定是在救世主那边吃了瘪。

“对了,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呢?”德拉科不想再过多将话题停留在他出丑的事情上,赶忙好奇地望向阿斯托利亚询问。

“我们在说曼德拉草的解药,你看达芙妮的手!”潘西拉着达芙妮地小拇指在德拉科面前展示。看着达芙妮那已经恢复原有皮肤白皙颜色的手指,德拉科震惊地瞪大眼睛。

“咱们都被咬了,怎么你先好了!”

“阿斯托利亚调制了解药给我。”达芙妮尴尬地收回手指,嘴角微微上扬语气欣慰骄傲地开口。

“解药?”

“嗯对了,我今天早上也注意到你的手指红肿都影响你吃饭了。这是我制的曼德拉草解药,如果你不嫌弃……”

阿斯托利亚缓缓点头,从口袋里取出剩下的一瓶试管,里面装着的是和刚刚那瓶一模一样的透明液体。

“你那么担心我?注意到我指头的伤口……”德拉科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只听到了阿斯托利亚担心自己的事,脸颊莫名泛红,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傲娇地自言自语。

“嗯,要不是潘西早上关心你说的话,我也不发现了……”阿斯托利亚轻轻点头,将手中的试管递给德拉科。

“是因为潘西你才发现的?”

“嗯。”阿斯托利亚乖巧点头,没有意识到面前的德拉科表情不对劲,眉头紧蹙灰蓝的双眸幽深莫名,盯着阿斯托利亚的眼底尽是不满的情绪。

见德拉科久久没有接过药剂,阿斯托利亚紧张地攥了攥手里的试管,以为德拉科是不想接受,眉眼瞬间垂了下来,长而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一点都藏不住眼底那小心翼翼且落寞的情绪。

“如果你不想要也——”

“谁说我不要!”德拉科突然开口打断,抬手将阿斯托利亚手里的试管夺了过去,转头瞥见布雷斯和西奥多调侃打量的目光,抿了抿嘴转身抱着试管上楼回宿舍。

“记得擦在伤口上!”想到刚刚的误会,阿斯托利亚还不忘大声对德拉科的背影提醒。没想到的是,他的步伐走的更快了。

“你惹德拉科了,他怎么看见你就跑!”潘西有些幸灾乐祸地开口,似乎对二人关系的僵硬非常满意。

“我也不知道……”阿斯托利亚无助地眨了眨眼,迷茫地盯着德拉科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

“傻利亚,这不明显吗?”布雷斯看着这一个两个的小笨蛋,无奈地扶额叹息。但是个人都能看出他暗藏于此的八卦与幸灾乐祸。

“你知道吗?”好吧,只有阿斯托利亚这个单纯的孩子认真地向布雷斯求助,她眨巴眨巴她那宝石般耀眼的蓝色双眸,一双眼睛专注地盯着布雷斯,仿佛眼底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咳咳……”布雷斯被自己的莫名想法震惊到了,尴尬地咳嗽几声以免自己的心神都陷进阿斯托利亚的眼眸中。

“德拉科可能只是想要你多关注他吧……”布雷斯自己莫名越说越没了底气,在阿斯托利亚那单纯莫名渴求答案的眼眸中最终声音越来越小。

“哼啊!布雷斯你明明自己也不知道吧,不懂装懂!”潘西听着布雷斯的声音越来越小无语地吐槽。

“你管我!”布雷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轻咬自己的下唇气鼓鼓地回怼了句,随即扭头不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