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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穿书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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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奉又看向身旁的白衣小娘子,露出一抹自以为和善的笑,“这位小娘子,你先躲到我身后,等下误伤你,我可是会心疼的。”

说着就伸手摸向洇月的胳膊。

洇月勾唇,似笑非笑,行啊,调戏人都调戏到太岁头上了?

眼疾手快用两根筷子拍向聂奉的手背,“啪”的一下很响亮,聂奉的手背肉眼可见的红了。

聂奉咬了咬牙才能痛呼出声,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洇月没理他,只施施然的将竹筷子扔掉,“啧,脏了。”

权易眼里闪过笑意,愈发觉得月姑娘一举一动都透着可爱。

聂奉怒火一下子高涨。

果然,权易身边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居然敢这样对他!

“敬酒不吃吃罚酒!”聂奉面露凶光,“既然你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不客气!”说罢,他一脚将桌子踢翻,引来周围的一阵惊呼。

躲避的还算及时,面汤的水只溅到了裙摆上,不算显眼。

可足以令洇月不悦。

他目光微沉,刚要动手,忽然被权易握住了手腕。权易对他摇摇头,“让我来吧。”

想到皇帝寿宴那天是权易替他挡住了聂将军的攻击,洇月后退了一步,权易应该可以应付。

聂奉三人只当权易在逞英雄,对视一眼发出嘲笑的声音。

“交给你?这是打算英雄救美啊。”

“就你有几斤几两我们还能不知道?”

叶郡嗤笑,“别那么多废话了,聂奉,你上,给他点教训!”

聂奉本身就是个莽汉,他揉了揉手腕,“行,这次不把权易打到跪地求饶,我就不姓聂!”

没在书院,也没那么多顾忌了,聂奉想他终于能放开手脚了。

巧的是,权易也是这么想。

在书院斗殴,严重了会被开除,这也是权易一直忍让的理由。可今时不同往日,这时再忍让就没那个必要了。

于是等聂奉拳头朝他胸口打来时,权易眼眸锐冷,微眯了下眸立刻抓住了聂奉的手腕,狠狠向外一扭。

这一下没收力,就听见“咔嚓”一声响起。

聂奉疼得脸色都白了,被权易抓着手疼得直哀嚎。

这一变故让叶郡和权恒都愣住了。

怎么回事?接下来的发展不该是权易被狠狠打一顿吗?怎么反而是聂奉被一招解决了?

权恒最先反应过来,高声:“权易,快放手!”

看权易那气势,叶郡也琢磨过劲儿来,迟疑说:“聂奉,你没事吧?”

聂奉抱着手腕,疼得面目狰狞,“废话,你试试就知道有没有事了!”

叶郡被吼得心里不舒服,暗自撇嘴,又不是他干的,朝他发什么脾气?

不过……权易这一招秒杀还是让他不禁侧目,权易什么时候变这么厉害了?他习过武?

叶郡询问般的目光看向权恒,权恒也很疑惑,对他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当初权易被接到侯府,待遇就跟个透明人差不多,别说是找人教他武功了,就说吃饭的问题下人也在故意苛待。

对于这个问题,洇月也挺好奇。

权易这才简单解释了两句,只说给洇月一个人听,“我十二岁才被接到侯府,在边关时,拜了位师父。”

这些年他读书,却也没荒废武艺功夫。

如若不是凭借这点,他也不可能在七八个带刀护院的围攻下还能逃脱了,至于受伤的事是发生了一些意外……

洇月若有所思点头,“原来是这样。”

在场,聂奉三人的反应要大的多,一时忌惮,一时恼怒。

忌惮是因为权易身怀武艺,恼怒是因为曾经的事。

权易这么厉害,当初他们的欺负根本不算什么,充其量是孩童的幼稚把戏,说不定权易还会暗地嘲笑他们。

相比之下,他们付出的代价就大多了,被罚抄书,闹到家里被跪祠堂、打手板,如今还被青墨书院退了学。

想到此,他们就郁闷的想吐血。

权恒是最痛恨权易的,盯着他的眼里满是仇恨以及不易察觉的嫉妒,他咬牙切齿说:“早知道……当初在你未成长起来之前就应该弄死了!”

权易忽然想到什么,露出一抹讽刺的神情。

“少把你和你母亲说的多慈善,你们派来的杀手难道还少?”

要不是他们住在尹宋和蛮夷交界小镇,要不是那里被镇北军严密防守,要不是有他师父在,他们早死七八回了!

洇月耸了耸肩,也嗤笑,“在他这种人眼里,人只分为两种,有利用价值的,比如聂奉、叶郡,另一种是所有阻碍他道路需要铲除的。”

一想到三年后叶郡一家是如何被权恒坑害到家破人亡的,洇月就不禁露出讥诮的笑。

他对叶郡说:“跟他这种人混在一起,你就不怕哪天被他坑吗?或者说,冷静想想,这些年你被他坑过的事还少吗?”

权恒瞳孔一缩,有些心虚的反驳,“你少胡说八道!叶郡是我小舅舅,是我亲人!”

“亲人?”洇月轻嗤,“就不拿权易举例子了,就说说侯府吧,二房三房的人跟你也有血脉关系,也是你的亲人,待他们,你又如何?”

叶郡目光一下子惊疑不定。

对于侯府的情况,他是最了解不过的,权恒对其他房的人态度都很差,女眷还好,若是同辈男眷,稍微优秀点必将受到他的报复。

以前他偏向权恒,所以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权恒的性格分明能用狠毒来形容!

叶郡一下子渗出冷汗。

察觉到叶郡态度的转变,权恒咬牙,“叶郡是我亲舅舅,我待他亲厚些这也有错?”

“说这么多,你无非是想挑拨离间,破坏我们的关系!”

“随你怎么想咯?”

权恒见他伶牙俐齿,怕再多说几句真的控制不住场面赶紧转移话题,“我们走,先送聂奉下山看大夫要紧。”

叶郡没说什么,只是心里已经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洇月说这番话的目的,权易也能明白,微微摇头,“你劝不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