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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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烦意乱，伊恩问我还是咖啡牛奶吗，我说好的，我也不知道我在说啥，但是有点没了心情，妮妮跟雯雯看出我的不安，他们各伸出不同方向的手拍拍我的两侧肩膀，我则是抓着柠檬水的杯子没有说话，倒是妮妮先开了口：
“其实沃恩，你也不用太担心，为什么呢？因为你是站在元素眼的基础上考虑问题了，想不被发现的话，你要站在我们的角度看问题..”
什么意思...我看着她，仔细的思索着，角度..如果说我真的是元素眼的话，那也就是说我看到的很多东西别人是看不到的吗？如果他们看不到的话...也就是很多情况都不知道？
看我若有所思，妮妮接着说：“元素眼其实是一个称呼，其实它的本质是一种分析，观察与感知的能力，有些地方和文化也会叫它“真实之眼”，据说元素眼的加持下，所有的元素都有“表情”有些甚至能看到“动作”，但是其实本身元素并没有任何情感，元素都是实际并且客观的，但是元素眼可以把世间万物的物质体现转化为一种感性的体现，据说其本人也不能完全说明“一张长着脸的火元素”是什么样子，但是普通人是看不到这一切的，只有最基本的物质体现，比如火元素的物质体现自然就是“火焰”与“火光”，普通人除了这些以外就感受不到其他任何有关的信息了，至于魔力的运用与感知，也只能是凭感觉，只有自己的元素亲和才能感受到相关元素的靠近，所以常规的方法就是提升魔力量，使用大量的魔力催动元素们聚集与释放，这样虽然有坏处，但是也绝对安全，因为通过魔力引导元素，元素本身可以通过魔力的量控制，所以不存在过度的引导导致出现不可控的情况，就好像用毫米去测量几厘米的距离一定会很精确，而元素眼的拥有者好像可以通过未知的手段直接改变元素的性质，从而达到一下无法理喻的结果，这些结果目前也未被公开..所以某些时候会产生无与伦比的能量或破坏，十分危险，就好像明明只需要截取一厘米但是手头只有一米为单位的截取器一样，极度危险...但是不管怎么说，普通人看不到元素眼持有者所看到的“元素光景”所以自然也不知道谁是元素眼，而元素眼的持有人则马上就可以发现对方是不是，因为不光元素的“感性”表现，甚至所有的物质与魔力波动在元素眼持有人的眼中都是“可视化”的。”
说完这么一大堆，妮妮明显感觉累了，她深呼一口气，这时刚好我们点的饮品也到了，她毫不客气地拿下自己点的伯爵夫人下午茶，雯雯则是深深地低头谢过伊恩拿走了奇异百香气泡水，伊恩则是十分装逼的摆了摆手，拿下他的浓缩咖啡原浆，随手帮我把咖啡牛奶也端了过来。
伊恩非常绅士的端起咖啡，简单喝了一口：“我来总结一下，简单来说，就是沃恩比我们厉害很多，没错吧？”
我不禁翻了个白眼，知道他为了脸面不惜做任何事，妮妮跟我一样也翻了个白眼，雯雯则是偷偷的笑，这时妮妮伸出两根手指大大的摆在我的面前好像“耶”的姿势，我清楚的看到胖胖但是修长的手指与她仔细修饰过的美甲，上面还有几个兔子图案，跟她所有的装饰一样都是在笑的，她猛吸一口红茶，吸管上也留下了红红的口红印...
“沃恩 绝 对 不能在任何人面前施展超过两种元素亲和，虽然我们看不到元素眼下的世界，但是高等精灵族有各种各样的元素亲和者，他们完全可以感知到你附近的元素气息与属性，其中不乏高手中的高手，比如我们两个家族来的老师，也都是大魔导师水平，算是正常人的极限水平了，我跟雯雯是魔法士，比学徒高一级，伊恩应该现在还算不上魔法学徒，但是我能感觉到他的生命力与魔力值都非常强，他应该不是单纯的魔法士，而沃恩，你作为普通人族，生命力勉强合格，魔法值超级低！如果还有两种以上的元素亲和，那就真的太扯淡了...”
两种吗？那..我一定会选择火，我无所谓它的杀伤力，但是我认为它的洞察力是跟我完全合适的！汉尼拔说过，一个剑士也需要敏锐的洞察力，我无法放弃火系的“正态转化”后的洞察功能，这简直已经超越了许许多多的魔力设备...
至于另一个，水元素是不是更好一些呢？“正态”水元素应该有恢复功能，但是如果不使用雷元素，我应该如何应付远距离情况呢？不过或许风元素更好吗？唔...可是我好喜欢雷元素，因为电光真的很炫酷不是吗，比起汉尼拔老师给我展示的“风系剑术”我真的更想拥有自己的“雷系剑术”...现阶段有两种不是已经很够了吗？很多导师们也都是专精一种嘛～
我对着大家点点头，随手一挥，因为在店里，到处都有雷元素的身影，因为不管是饮料制作机械还是负责收款用的机器，或者广告照片变换用的魔力投影设备，都需要电能...
小气的我为了节约魔力，各自只牵引了一个元素过来，并且让它们在桌前进行“正态转化”，但是雷元素我不敢转化太多，火元素也是，因为高亮的火元素太过惹眼，而会吸引同伴的雷元素转化太多要出大问题...
当适当转化完毕后，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微小的亮亮黄白的光斑（火元素）与一个蓝白色不停小范围闪烁而抖动的蓝白色“小豆芽菜”（雷元素），之后我看向大家，伊恩依然稳重如山（根本没看懂），妮妮的茶杯已经掉在了裤子上，她天蓝色的背带裤上满是茶渍，就连雪白的兔兔长袜也被染得一塌糊涂...而雯雯头一次张大了眼睛，我在这一刻才知道她的眼睛真的好大，而她的鼻子跟嘴巴真的好小...张大的嘴巴竟然感觉还不如眼睛大...
“这是...火焰视界？！如此微小的火焰视界是怎么做到的，神啊...另一个是...？这是什么沃恩弟弟？”
我真的不喜欢给能力起奇怪的名字，什么火焰视界嘛...除了准确地描述了它的特点好像～完全～没有别的用处，另一个我该怎么形容它呢？
“emm，我不知道它叫什么，但是它可以牵引附近的雷元素，不如就叫他雷元素狗链子好了...”
我看到桌面上的红茶正在一滴一滴的全部滴在妮妮的长袜上，下半身也湿得一塌糊涂..看得我很难受，但是她仿佛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一样，仍然在解释说：“原来都是元素的“增益”用法！那这个一定是“闪电汇流”了，但是为什么只有一个雷元素啊，哈哈哈哈好可爱，怎么会有方法只聚集一个元素啊，你是怎么做到的，就算是随手一挥，也有可能过来至少5个以上吧...”随着妮妮的笑，越来越多的茶水又滴落在她身上，我跟雯雯都发现了，但是妮妮毫不在意，此时就连伊恩也有些坐不住了，因为有一些茶水开始上渗...快湿到她的胸口了，作为绅士的伊恩显然无法忍受这一点。
我：“不好意思亲爱的妮妮姐姐，我的魔力值太低真的是丢人现眼了，我现在就收起这些可笑的把戏..”虽然在阴阳怪气，可是我是微笑着说的，我一点都不讨厌妮妮，她一点都不弄虚作假，雯雯我也不讨厌，这时伊恩再也坐不住了，他忽然站起来，朝前方伸出手去，我看到了一只手帕：“彩菲小姐，至少请使用手帕擦拭一下关键的区域，如果可以的话，吉昂家族的绅士会为您准备全新的礼服。”
但是这时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本身妮妮发现了身上的茶渍之后掩嘴笑了，刚准备接过手帕，不过由于火元素与雷元素本身不排斥，伊恩则掌控不好外泄的魔力并且刚好伸出手，而妮妮又在身前凝聚了雷元素球...
突然我的“小豆芽”猛烈的吸收到了妮妮的雷元素球，我发现所有的雷元素开始“愉悦”，这时一道电光闪过，我看到了难以言喻的光景...
妮妮的双马尾直接直直地散开，整个头发都变成了海胆状...她双眼失焦，好像有句话要说但没说出来..伊恩则是整个衣服都蓬开来，头发好像变成了一只生气的公河豚，两道鼻涕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妮妮坐在座位上微微的颤抖，嘴巴旁边也流出了一点点口水..我不忍直视，雯雯则红着脸贴心的帮她擦着..她拼命想抓着雯雯的手，好像想说没事，但是不管怎么张嘴都在颤抖，而伊恩直接就坐在了椅子上，一语不发的上身一直抽动。
真的够了...可能本来妮妮不会遭受这样的攻击...但是水...可以导电，还好下午茶时间这家昂贵的店并没有我们之外的客人，而店里的监控设备也被某两位女生动过手脚，在休息了大概15分钟左右，两人除了头发之外都已经恢复正常，并且她跟雯雯的举动再一次开导了我对术法用法的理解，其实妮妮根本就不需要接过伊恩的手帕，只见雯雯左手一抬，感受到了中量的魔力波动带来了不少水元素，它们有些许的正态转化，雯雯将它们布满在妮妮身上沾满茶渍的位置，接下来茶渍均被活跃的水元素抽吸出来，因为里面本身就有水，然后妮妮双手朝外一阵，一阵有导向的风发出“嗡”的一声，我看到充满茶渍的水珠就这样飘在空中..妮妮的衣服完全没有任何脏掉的痕迹，她们不忘把地上的茶渍也抽取出来，接着妮妮一挥手将这些脏水放进了不再喝的茶水杯里...
她们的动作与配合简直一气呵成，再怎么搞笑的海胆头依然不能抑制我心中的佩服，原来元素之间可以协作，我明白了，妮妮的确是个怪女孩，自信满满又嚣张，她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海胆头，用手点在伊恩的家徽上面：“我们强大吗？”
“强大！”“那我们漂亮吗？”妮妮闭上一只眼，舔了舔嘴唇说，伊恩看得脸红，就连雯雯也脸红了，我则是捂着嘴偷笑，伊恩：“漂..漂亮！”就好像15分钟前坐在椅子上流口水的一定是个其他人一样。
然后妮妮一下拍在桌子上，“嘭”的一声吓了所有人一跳，就连店员也被惊醒了，惊恐的望向四周，她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在一秒钟之内就换了个姿势，仿佛桌子的声响至少跟她无关，接着她又伸出食指，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子：“沃恩你的元素掌控太强了，如果是刚刚那种水准，你只能选择一种，另一种一定要大幅弱于它！”
还要限制啊..其实我想说我已经很低调了，刚刚的元素正态转化其实不过3，4成的水平而已，完全正态转化的雷元素可是有从天空中“引雷”的效果..不过我什么都没说，点头表示知道了。
因为，我当然是会选择火元素啦～把几个火元素藏起来，正态转化到最大值，只要没有光，谁知道我在做什么呢？而且伊恩就是火元素亲和者，我都推给他不就好了吗？
我下意识的咧开了嘴，可能是表情太过奇怪，雯雯又脸红了，而妮妮微眯着眼突然把头凑得很近，对我说：“坏弟弟，你在想什么呢？不会是用“火焰视界”看什么奇怪的东西吧？你知道吗？如果用火焰视界观察女性被发现的话，可是要坐大牢哦，不过姐姐知道自己很漂亮，就算给你看看也没有关系～”说着就把手伸向了上衣，伊恩一把捂住我的眼睛，而雯雯则满脸通红一下拍掉了妮妮的手，发出了“啪”的脆响，我拿走伊恩的手，发现他却在瞪着双眼准备好了观摩，他看我恢复了视觉，自己也觉得尴尬，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挚友付出一切一直是吉昂家的荣耀！神啊，惩罚请只落给我一个人，我的朋友沃恩他还小...”
可是..火焰视界不是只能看到橙色区域信号色块吗？难道...
我好奇的偷偷在伊恩附近找到几个火元素，并且对他们开始正态转化，这一次足足有五个，但是转化似乎耗费的不是魔力一样，如果牵引需要100魔力值，那么转化则是1，突然我感觉我的视觉越来越敏锐，也越来越清晰，妮妮身上有橙黄色的流动，然后开始具体到外部衣服上的话，冰凉的纽扣是青蓝色，贴近胸口的衣服则也染上了橙色..然后这是...奇怪..圆圆的一点橙色而周围却没有，然后右边大幅跳动的橙色应该是心脏..那左侧这是...透过衣服我看到了内侧衣物的橙色流动，再加上位置...
“噗！”我一下没忍住，直接决定马上结束火元素的转化并恢复回去...
伊恩此时也感受到了什么..他感受到了附近火元素的活跃，再加上妮妮刚才的话，还有我的异常表现...
突然他一反常态抓住了我的衣领..伊恩的力气真的很大..我一下就被抬了起来：“沃恩！你要发誓不能骗我，你看到了对吗！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
“不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发誓我说的是实话，我只看到了衣物还有橙黄色的“体温”其他的我什么都没看到！我认为要给所有女性最基本的尊重..
我害怕解释过于苍白，于是接着说：“除了乳白色的内衣！我发誓没往里面看！”
“你竟然看到了内衣！能告诉我是什么牌子以及大小吗？我认为必须给彩菲小姐应得的赔偿！”伊恩正气凛然，我又慌又恶心但是却挣脱不了他，而雯雯则羞赧的捂住了胸口，妮妮则是不停的笑，
突然妮妮开口让我们都冷静下来了：“82d，维纳斯，我有些胖，不好意思。”
伊恩突然松手放开了我，这一次除了一脸坏笑比着“耶”姿势吐着舌头的妮妮之外，我们三个都脸红了，
伊恩：“好....好.......好！”他飞快的在小本子上写着什么，然后就一语不发好像在思考什么...
虽然我们才认识一天，但是大家好像都是很好的人，一天的快乐时光一下就过去了，我们谈了更多有关元素眼的问题，现在我对自己的第一个特别之处多了更多了解，但是问题是怎么才能尽显低调呢？妮妮整个下午都在提醒我务必低调，而雯雯则是在旁边一个劲地点头，伊恩我从来没指望他能说几句有用的话，他是属于爆发型的，偶尔会在关键的时候提到只有傻子才知道的“关键内容”就好像一个遥远国度的漫画书上写的那样，一个眼睛不好的少年侦探家总是被一些傻瓜们一鸣惊人...
我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我不需要太多火元素，我只需要火元素的正态转化带来的“火焰视界”，所以我问伊恩有没有便携式的耐磨不易碎的封闭炼金药剂瓶，他说这种东西不是遍地都是吗？于是我们又去了学校附近的工具店，学校附近都会有工具店，方便学生们购买各种各样的学习，生活用品，我看到炼金瓶区域，然后开始挑选，玻璃的...一定不行，如果不该破碎的时候破碎了一定会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我决定在这种重要的东西上一定要稳健投资，观摩多次后，我决定购买研究爆炸物炼金术的最小号特异化结晶纤维玻璃瓶，大猩猩mpa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奇怪的名字，大概有我的中指长，玻璃的厚度就快达到瓶子的三分之一了，但是敲上去的声音感觉并不清脆，不像玻璃并且非常的轻巧，轻巧到不敢置信，我很开心的花100欧德图恩买下了它，而其他三人则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
妮妮捂着脸说：“哦，我好心痛，我头一次见如此败家的弟弟，100欧德图恩为什么不能让我去舒舒服服的做一次Spa再叫上与他一样帅气的男性高等精灵族来一次全身精油按摩呢？”
伊恩：“100欧德图恩可以请弗艾尔老师喝五次下午茶，我的实力一定可以得到大幅提升。”
雯雯：“好浪费...”
我心满意足，朋友们的支持与鼓励是我最大的动力之一，我毫不客气地喊道：“姐姐们！有没有什么方法能从瓶子的内侧涂满最黑的墨水并且永远不会让它脱落呢？”
“那...首先购买“最黑的”墨水然后我可以帮你用水元素术法送他们进去并涂满，接着雯雯可以使用土元素吸走除了墨水之外的水分，最后...”妮妮看了一眼伊恩，然后接着说：“你可以用火属性烘烤让墨汁充分的渗入瓶身..”
“等一下！妮妮小姐..”由于我们的友谊进展很快，伊恩现在已经不用姓称呼她们了，“刚刚你为什么看我？”
“啊，这个啊～因为你长得很帅～可以吗？”妮妮捋了一下头发，吐了吐舌头，伊恩看的出神，哦了一声之后我看到他又拿出一个小本本，在上面写上：哈密瓜，米拉妮（一个还算昂贵的洗护发用品）。
女人真的很可怕，可以瞬间击毁一个男人的坚强意志，我从那一刻学会了，如果是往常的伊恩，我这样对他一定会受到无休止地反驳，因为绅士的脸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包括挚友...
火属性，没问题，我刚好没有试过，于是在花5个欧德图恩（以后会简称欧图）买了最容易上色，不干裂不脱落的油性强力焗油膏之后，我们就打算开始真正意义上的“暗箱操作”。
首先是打开瓶口（废话），一点点奇怪的化学物质味道散发出来，应该是瓶身的味道，然后我将焗油膏倒进去一些，加上一点点水，盖上瓶口充分的摇晃，不一会儿整个瓶子都变得乌黑（浓密）有光泽了，这时候我将她递给妮妮，但是妮妮纹丝不动，仿佛什么都没看到，眼睛也在看其他的地方，一边用指甲敲着附近的桌板，还吹着莫名其妙的口哨，我心领神会，有些无语：“好姐姐～帮帮可怜的沃恩吧！”虽然我用的全是一声，但是显然妮妮非常满意，不需要打开瓶口，她伸出右手食指中指随手一转，只见整个瓶子里面乌黑的程度更甚而且更加均匀了，神奇的是液体们仿佛无视重力均匀的在瓶面上，接着我看向雯雯，刚要开口，雯雯慌张的摇了摇头，并且两只细长的手在我面前一阵乱挥，我明白了，雯雯才不像妮妮那么臭屁，所以我就放心把瓶子交给了她，但是她并没有接过去，而是别过头不看我，两手食指又轻轻的点在一起，声音就像“蚊蚊”一样：“叫...叫奶奶..”
哈？！我听错了吗？她说叫她..奶奶？
我看向伊恩，他也是一脸不可思议，我又看向妮妮，妮妮张口说：“雯雯喜欢健康可爱的小男生，她希望老了以后能有很多这样的孙子..”
我...我尴尬至极，一时不知所措，这时一只细长的手指突然比较快速的伸到了我的嘴边，按进了一个圆形的东西，我嗦了嗦...唔！好像是菠萝糖..
“吃了我的糖..就要叫我..奶奶..”
“奶....奶...”我强忍着尴尬，但是吃人嘴软，没办法，伊恩说过，男子汉大丈夫有时候也需要能屈能伸，我看了看伊恩，没想到他竟然对着我伸出了大拇指，仿佛在说“沃恩虽然比我差一点，但是你也是一个绅士了。”
雯雯终于接过瓶子，虽然她的脸还红着，但是正经事却一点不含糊，她小心地打开瓶盖，突然一个瞬间，她抬了一下右手食指，我看到一块湿了的土块简直如同凭空出现，就这样漂浮在空中，而瓶中的液体只剩下一层油油的感觉的液体，但漂浮的土块上丝毫没有一点墨色...
好强的掌控力，她可没有元素眼，但是我竟然没有明显感受到魔力波动...
“弟弟，别看了，我有点酸了哦，赶紧把色泽烤进去吧～”我跟伊恩都看的出神，我是惊讶于雯雯的术法，而伊恩则是惊讶于雯雯的优雅，事不宜迟，于是我又从伊恩的魔力附近“借了”一个火元素，让它集中在伸出的右手食指附近，这次我开始让它“负向”转化，我不敢转化太多，所以就先？30%？
我闭眼更好的集中精力进行转化，突然出现了“噼啪”一声，我吓了一跳，但是紧接着一股异常恐怖的热感从我手指附近传来，我险些收回手指，这感觉就好像用一根1000度的针突然接触到了皮肤，他们看我突然面露痛苦，都十分好奇的贴近了我“召唤出的”奇怪“红色光点”，但是当距离达到15厘米附近时，他们都惊惧的收回了手..然后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此时我没有闲工夫在意他们，我想早点结束作业，我操控这一个“光杆”火元素接近瓶子，等快贴近的时候我看到贴近的这一侧里面的液体明显开始有沸腾的趋势，这样可不行，于是我操纵它缓缓绕着小圈，足足五分钟才烤干了所有的液体..
我累的满头大汗，我的魔力值可以说是非常之低，因为我从来没有锻炼过这方面，小时候的经历让我更偏向去学习“赚钱”的行业，会一下转到战斗方面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妮妮：“我的宝贝弟弟真是个怪人..明明魔力值低的可怜，但是却可以有如此强的元素掌控力，这简直就像是’鸟枪发射了一颗大炮‘哦~”
伊恩：“鸟..鸟枪？大炮？这糟糕的发言，绅士不该回想。”
雯雯：“....”
不过妮妮还是接过瓶子，这一次她也有意优雅，根本全程没有用手，随手一切，瓶口就浮在了空中，紧接着双手就插在腰上转了几圈，我就看到水元素带着剩下不需要的残余渣滓与墨水飞出来，自动投入了垃圾桶..
如此一来我们的“暗箱操作”就完成了，我试着将五个火元素放进去，为什么是5个，因为如果是6个是不是就可以透过内衣...这是伊恩跟雯雯强烈要求我只能放进5个并且认真检查之后，伊恩主动花5个欧图买了最强的强力胶，跟雯雯一起将瓶口封的严严实实交给我了，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时刻了！
我拿起瓶子，意念一转，黑色的墨色根本不能阻挡元素眼，我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火元素们，在快速的对他们进行“正态转化\后，最后我们发现只有一个地方有透光出来，那就是瓶口塞子附近，不过因为接触的那里无论如何处理都会有一丝丝玻璃是盖不到的，因为盖子并不能完全染色，但是已经非常微弱了。除非贴在附近看，不然甚至可能会与白黄色的阳光混淆...
而我依然可以享受到”火焰视界“带来的增益效果，此时一个全新的世界仍然在我眼前，我能敏锐的发现几乎所有携带”热量”的生物与非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