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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校园篇《忠孝太子失忆后》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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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彦。”顾小楼眸光微闪,手下一翻,将那个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指认真且小心地包裹在手心,“我想……”

“我饿了。”靳桃浪早已猜到对方要说什么,连忙出声打断。

顾小楼藏住眼底的失落,面上装作不在意,牵起靳桃浪微缩的手指,放在嘴边,鸦羽般的长睫轻垂,剪下一片阴影轻柔柔地飘进靳桃浪的眼眸,温热微湿的唇虔诚又慎重地印上靳桃浪漂亮的指尖。

眉眼轻抬,对上靳桃浪,微微眯起的双眸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真挚和纯情,朗月清风,怦然心动。

靳桃浪本就很吃他的颜——靡颜腻理,高雅禁欲,一旦爱上,便是极尽的忠诚。如今面对这样一副荡魂摄魄的神情,可真是叫他心动得紧……

【啊啊啊啊!小楼!】零点眼前的马赛克刚结束,猝不及防地就对上了顾小楼直白的勾引,顿时脸红尖叫道,【答应他!答应他!呜呜呜~好漂亮啊~】

说罢,零点没有一刻停歇,像个小流氓一样趴到顾小楼的头顶,的外形登时瘫软下来,像个扁扁的粉红小面包,摊在顾小楼的头上。

这一搭,不仅没有折损顾小楼半分的美貌,反而愈发显得他脸的精致,上帝精雕细琢造出的杰作比bJd娃娃还要夺目鲜艳,锋利的俊美在粉色的“帽子”装备的加持下,多了几分居家的乖巧和灵透。

“我……”靳桃浪错开眼神,敛下晃荡的心神,尽力维持着沉稳和声线的冷静,“我饿了。”

顾小楼长叹一口气,宠溺地用脸蹭了蹭靳桃浪的手,虽然开着暖气,但温度还是有些低,知道靳桃浪怕冷,拿起沙发旁边的小被子给盖上,转身欲走时,他的耳边传来一道几乎听不见的闷声呢喃。

“过几天。”

这三个字“轰”的一下,正面击中了顾小楼的心怀,顿时让他头皮发麻,全身的血液如倒流了一般,全都集中在大脑,一丝丝一寸寸地染红了他的眼眶,“小……小彦……我……你喜欢我吗?像恋人一样喜欢吗?”

“喜欢,不过不是恋人。”靳桃浪抬眼对上那个猛然顿住的背影,莞尔一笑,坏心眼地空了好长一会才接道,“是爱人。”

“能,不能再说一遍。”顾小楼喉结滚动,异常低哑的嗓音藏着蛊惑和煽诱。

“我爱你,小楼。”

亲耳听到这句话的顾小楼险些摔倒,他不敢转身,因为他知道,现在他的全身必定红的跟个小龙虾一样,他,他明明才是上面的!绝对,绝对不能被靳桃浪看到他这副样子!

于是,他选择了逃避……

如果他此刻回头的话,便能看到靳桃浪眼眸里那份藏也藏不住的促狭笑意和嘴角张扬的弧度。

等到第二天早上,顾泽楼和顾小楼交换身体的使用权时,顾泽楼欲哭无泪地盯着客房的天花板,回溯了昨天那个纯情的“自己”,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顾小楼你这家伙!”顾泽楼气得想笑,起身撸了撸凌乱的头发,下床洗漱一番后,放缓脚步,打开了主卧室的门,果不其然看到了熟睡的靳桃浪,悄悄又把门关上了,去楼下准备“早午饭”。

顾泽楼勾起围裙的带子,边系边躬身打开了冰箱,视线搜寻着靳桃浪爱吃的食材。正准备往外拿时,接到了一个国内打来的电话。

见到来电显示,顾泽楼反射性地手臂抽痛——他被这人不停抽血抽得都有心理障碍了。

“喂。”

“小楼。”banko的语气没有像之前那样调侃、轻快,他似乎耗尽了所有心神,声音疲惫又带着难以掩饰的悲痛,“你舅舅……”

手机失去了支撑,“砰”的一声砸在坚硬的地板上,角落屏幕也因此磕掉了一角,挤出的尖锐碎片零零星星地散落在米白的大理石砖面上,凹凸不平的透明多面几何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脱离了平滑的母体……

“小楼?小楼?”听筒那边还在不断传来banko担忧的呼喊。

顾泽楼像是刚反应过似的,迅速捡起破损的手机,哑着嗓子应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赶回去的。”

挂掉电话后,顾泽楼握着手机在原地怔了很久,他的耳边一直萦绕着banko那句告知——小楼,你舅舅坠机了,找不到了。

舅舅坠机了。

坠机了。

“坠机!”顾泽楼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疯了一样打开手机看着里面的日期——

12月13号!

12月13号,上一世的他也是在这个日期坠机的!

想到这,顾泽楼不禁全身发毛,剧烈的后怕如粘稠的黑色液体不断将他包裹,一点一点掠夺他的视线,呼吸,以及心脏的跳动!

如果所有的事件都有必定的收场的话,搅乱或是破坏原定的结局,定将导致规则和命运的重新修正,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人的死亡换另一个人的死亡,这就是所谓的平衡。

顾泽楼瞳孔地震,脑海里的思绪飞快旋转跳跃——前世的那场坠机真的是意外吗?他难道就应该在那个时候死掉吗?为什么会有这些破什的安排!这算什么?搞笑舞台上,无智无感的提线木偶吗?!

这个世界究竟算是什么?

顾泽楼头疼欲裂,手指插在发间,不断收紧,他觉得他很疯狂,又很正常……

【嘀!《忠孝太子失忆中》,角色:顾泽楼。】

【摆脱剧情控制,衍生出新人格。】

【修复系统商城:10\/100】

【解锁商城第一层全部产品,请查收……】

零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得正香,陡然被自己的提示音叫醒。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得眼前有无数颗光亮的小星星在朝它微笑。

见此,零点“噔”的一下就醒了,眼睛和嘴巴都做出了极其夸张的形状,还没等它缓过来,又一连串的提示音响起,直接把它给干懵逼了。

【嘀嘀嘀!恭喜宿主完成隐藏任务——主角意识的觉醒。】

【系统功能修复中……】

【痛觉屏蔽器已修复完成100\/100。】

【情感淡化已修复50\/100】

零点难以置信,猛搓着自己的眼皮,扇了自己无数掌才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它迫不及待地尖叫起来,迅速朝楼上顾泽楼的房间飞去,见到同样也被提示音吵醒的主人,它激动地四处乱飞道,【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主人!你看啊!你快看!】零点抑制不住的开心,趴在靳桃浪的被子上,朝着对方布林布林扑闪着紫色的小眼珠。

靳桃浪捂着头撑起身体,注意到了零点整排全亮的第一层商城。

这个进程倒是他没有预想过的,不过他没有跟着零点,他只是在思考,究竟是什么事会让顾泽楼产生这么大的波动。

想到这,靳桃浪的心就沉下去了。

不会是!

还没等他下床准备找顾泽楼问清楚,对方就开门进来了。

进门后,顾泽楼就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脚下的每一步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如同踩在布满荆棘的血色藤蔓上,一动便是鲜血淋漓,痛心入骨。他的全身被伤痛封闭,随意泄露的气息仿佛都能带动观者凝望深渊。

事到临头,靳桃浪反而不想开口了。他伸出手揽过顾泽楼,冰凉顿时触及上了温热的气息,冻结的心脏一点点被暖化着,靳桃浪紧紧拥住顾泽楼,慢慢等着他。

半晌,顾泽楼垂落的手臂像是触动了开关似的,用着比靳桃浪大几千百背的力道将人死死地箍在怀里。

靳桃浪猛地被往前一带,腰勒得难受,想让顾泽楼松一点力气,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出口,任由着对方情绪地宣泄。

“小彦,我的舅舅……”顾泽楼把脸埋在靳桃浪的肩膀上,拼力抑制着眼角的泪意,后面的话如同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靳桃浪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他已经确定顾君朗就是柏竹秋的分身了,但他为什么会这么快就下线了,他的任务究竟是什么?

他是失败了吗?

“舅舅死了……他死了……”顾泽楼此刻像个无助的孩子,唯有靠在靳桃浪的身上才能缓解心底那股一碰就痛的伤口,“是我的错……我要是当时不说那样的话……他是不是就会回来……”

靳桃浪没有回答他,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这一切,直到顾泽楼忽然来了一句。

“这一切都是假的。所有,这个世界,所有都是假的!”

“小楼,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们都是虚构出来的,12月13号,今天应该是我死的,可是,舅舅代替了我!”顾泽楼此刻的状态明显不正常,他握着靳桃浪的肩,形神涣散,“小彦!你知道我在……”

靳桃浪当机立断,一个手刀砍晕了顾泽楼,接着他瘫软的身子,轻柔地将他安置在床上。

靳桃浪看着顾泽楼哪怕失去意识也紧皱的眉头,抬头望向零点,【这件事看起来不像是表面那么简单了。】

【主人~】零点不知道靳桃浪在说什么,但是它有一套万能的备用话术,【看来是这样的~】

靳桃浪眉梢一挑,也不戳穿它。

……

“你说什么!君朗死了!”林老夫人接到这个消息后,激动地站了起来,手掌拍得桌子“砰砰砰”地响,“谁!到底是谁!”

林安藏下眼底的戾气,微微颔首,“夫人,我们已经从banko那边得到消息,莫思南,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莫思南。”林老夫人念着这个名字,每一个字艰难地从牙关里挤出来,“我明明早就警告过他了!那人一看就心术不正!这几年因为这个人干了多少荒唐事!”

林老夫人心脏突突地跳,她被气得直喘粗气,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还有谁?他一个人不可能干成这样的事。”

听到这,林安拳头紧握,“现任顾家家主——顾君浩。”

林老夫人顿时嗤笑一声,眼底闪过一阵又一阵的冰冷。她就不应该那样拖着!现在一个顾家要亡便亡了,本想留着一口气给小楼处理的,没想到养着养着,被反咬了一口。

“安子,叫小楼这次无论如何都得回来,我们准备了有很多礼物,等着他一点一点,慢慢拆。”

“明白了。”

林安微微颔首,转身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边走边拨电话。

林老夫人双手拄着拐杖,闭上眼转动着佛珠,可无论怎样,也平复不了心情。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小心。

之前顾兰曲那条线索根本没查到什么东西。刚抓到这个人的时候,她可一点都不相信这样的贪生怕死之辈居然是一个大家族的首位继承人。

何天工第一把小刀都还没拔出来,顾兰曲就被吓得直哆嗦,都没开始问,这人就跟倒豆子一样,把所有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当年那场车祸,顾兰曲的确参与了。他常年混迹在酒吧,结实了不少狐朋狗友,那天他碰巧从保姆王丽珍嘴里得到了顾泽楼的消息。他可恨死了顾泽楼,正愁怎么整死他时,旁边突然多了一个人。

那人带着黑色的兜帽和口罩,全身上下只能看见他的眼睛,那人仿佛有读心术,一眼便说出了顾兰曲在烦些什么。

起初,他是一点也不信的,因为这人一看就是一个妥妥的江湖骗子。全身上下遮成这样,得多见不得人啊。

不过,聊着聊着,他心里的那个天平又忍不住开始倾斜——这人好像是有点本事的。

于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他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那个人。那人听后,阴沉地笑了几声后就消失了。

几天后,他就收了顾泽楼出车祸的消息。

“你们之间靠什么联系?”何天工用最锋利的刀刃挑起顾兰曲的下巴。

顾兰曲害怕地闭上眼,颤颤巍巍道,“我,我们靠,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