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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薄渊算凌初大姨妈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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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初感受着手下的震动,全身轻颤,悸动得心,跳乱了节奏。

这混蛋玩意,总是能第一时间知道她最爱的是什么。

他们每次在一起,她手摸得最多的地方,就是此刻手心下这处。

她也是自从跟他在一起之后才发现自己的这个怪癖好。

努力保持理智,凌初坚定摇头:

“不回。”

薄渊眼神一闪,懊恼她竟然没上钩。

他凑近她,亲昵地用鼻尖蹭着她的。

再往下,一点一点地点着她的红唇。

又暧昧,又撩,又亲密。

薄渊憋的难受,凌初被撩得也难受。

他哄她,“初初乖,跟我回去好不好?”

薄唇这时更是一下一下地亲,“嗯?”

“要不然,我想你了怎么办?”

凌初克制着不心动,不情动。

一边将他往外推,自己一边寻机会逃跑。

“还能怎么办?自己想办法!”

薄渊能让她逃?

他不得在离开前,狠了命地欺负个够!

“有女人了,需求还要自己想办法,这天底下再没有比我更憋屈的男人了。”

“等下这一波,好好受着。”

两个小时后,薄渊走了。

带着一脸的欲求不满。

只留下凌初暗自庆幸,幸亏她大姨妈来了。

要不然,这一波有得她受的。

手心疼。

大腿根也疼。

最疼的,还是心口最疼。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会儿,被手机铃声打断。

二柱哥。

凌初一激灵,立即想到是不是爷爷奶奶出事了。

她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二柱哥,是不是我爸妈又去找我爷爷奶奶麻烦了?”

“不是!”

“凌初,告诉你个好消息。”

凌初听着不是爷爷奶奶出事,心下松了口气。

“什么好消息。”

“大爷大娘被人打得鼻青脸肿,走路回来的时候,腿脚都不利索了。”

“关键是,回来后他们连午觉都没睡,两个人直接下地薅草去了。”

凌初像听了什么笑话似的,“薅草?”

他们家是种地的,只是,平常草比庄稼长得还高。

“凌澈被人套麻袋打了,眼睛被打得睁不开,差点掉进大山家的鱼塘里。”

“脸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又弄了一身泥巴,你爸你妈差点没认出来。”

凌初笑了,“活该。”

刘二柱笑着猜测,“肯定是陈家人气不过找人收拾了他们的。”

凌初闪烁其词,“可能吧,我也不清楚呢。”

之后,她跟刘二柱聊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之后的几天,日子倒是过得太平。

除了,薄渊上了两次热搜。

一次是因为罗曼的新戏发布会,两人被人拍到了暧昧照片。

一次是因为陈雅回京后的第一场舞蹈秀,他看舞看得入迷,手里的烟头烫伤了指尖。

那两晚,凌初心里不舒服,故意没接薄渊的电话,没回他的任何消息。

她不高兴,脾气也很大。

薄渊只是她床伴,又不是她男朋友,她没义务天天守着他。

她高兴了,理他两句,哄他两声。

她不高兴了,甩一边,自己想干嘛就干嘛。

对,女人专情会被伤。

做渣女,最自在。

也不用负责任。

*

这几天凌初每天都会去爷爷奶奶那里看看。

每天都听邻居们说王眉和凌发才跟中了邪似的,不顾脸肿,手伤,腿伤,天天起早贪黑地下地干活。

还听说凌澈找了个工地的活在干,每天早早地出门,很晚才回来,心疼得她爸妈直掉眼泪。

这不,又有人说起她家的事来了。

隔壁王婶子笑嘻嘻问凌初,“凌初,你是怎么教育你弟的?”

凌初疑惑,“他又怎么了?”

王婶子,“我听强子说,你弟工地上的活结束了,又开始跑外卖了。”

凌初忍不住笑出声,“他本来就勤快。”

“他之前小,不懂事,现在懂事了。”

王婶子笑应,“可不就是嘛,小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凌初笑应,开心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这一切的安逸还得感谢远在千里之外天天信息召唤她回去的薄总。

当晚,凌初安顿好爷爷奶奶,又请刘二柱吃了饭。

吃完饭,又给刘二柱转了五万块钱。

说是这钱放在他那里备用,以防万一爷爷奶奶有什么急事急用钱。

刘二柱让她放心工作,说爷爷奶奶那边他有时间就会去看看的。

处理好所有事情,凌初订了第二天一早的高铁去三亚。

刚付完款,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来自薄渊。

她上次把手机给他用的时候,他就把他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

薄渊这几天的开场白都是同一句话:

“什么时候回来?”

凌初每次都是,“暂时不回去。”

薄渊那边像是正在喝酒,“我周二过去找你。”

凌初一顿,“别,我明天就不在这里了。”

“我订了明天去三亚的高铁,先去玩几天再说。”

薄渊想了想,“那我周二去三亚找你。”

凌初,“你工作要是忙,忙你的动作好了,玩完了我就回去了。”

薄渊这时在那边好像算着什么日子,几天几天地加着,还用什么二十八减。

“你在算什么?”

薄渊直言不讳,“算你下次大姨妈的日子。”

凌初,“你算我大姨妈的日子干什么?”

薄渊,“你说呢?!”

凌初,“......”

后突然想到什么,骂了句,“流氓!”

男人,“你怎么不说,我都憋了多久了?!”

“上次没做成,这又过了小十天了,再等你去三亚玩几天,我要是这次不过去,再耽误个几天,你那玩意又来了。”

“我十来天能憋,一个月不行。”

凌初一阵无语,“薄渊,我之前怎么都没发现你的需求这么旺盛?!”

薄渊喝了口酒,将杯子往吧台上一扔。

“别说你没发现,我自己都没发现。”

他这段时间就跟是中了邪似的,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对劲。

“凌初,你是不是给我喂了什么迷魂药?”

“要不然,我这几天为什么总是想你?”

凌初冷哼了声,想起昨晚他和陈雅上新闻的事。

她心情不好,也忍不住刺挠他两句。

“怎么?陈小姐的舞没跳上你的心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