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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齐叔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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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能阻止想入非非的人,天崩不行地裂也不行!

“阿~阿肆~你是个小混蛋哦~”

时光不会等谁,所以太阳上班从来不会迟到。

暖阳普照大地时,有的人他还在歪缠……

可惜天不遂人愿……耳朵好使的人只能加速进程……

“呼~什么情况~”阿肆随手套了一条裤子,“被狗撵了嘛!”

“齐叔!叔!哇~啊~啊~”在哭声跑进院子里时,阿肆开门看见一个小孩儿跑的鞋都掉了。

“怎么了?”伸手薅起要摔的小孩儿,眼见小孩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别急,哪边?”

阿肆夹着小孩儿往他指的方向跑,光膀子戴墨镜,只穿了一条裤子的黑爷也跟了上来,肩上搭了件外套,救人如救火。

跑出个约摸三、五千米,就看到沟里翻着牛车跟拖拉机,应该是牛惊了,把车晃沟里去了。

司机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儿,被扣里面了,牛车是个老头。

放下的小孩儿还在抽搭的哭,阿肆把压着老头的杂物挪走,赶牛车的老头拖着歪曲的腿,表示他不急,急着看那边的司机,“我没事儿……爷……爷们……怎……怎么样……铁……铁蛋……”

黑爷简单的问了两句,“行啦,哭着吧,暂时死不了,大约也就骨折。”

“啧,这用料够实诚的!吨位可观呢!”阿肆在沟里捡了两把铁锹,蹲在实心的铁疙瘩旁,看着被黑爷悠闲的语气安慰的司机努力吸气。

黑爷把外套丢给阿肆示意他穿上,他自己接过铁锹,找了个方位,展示了他高超的专业技术,分分钟就挖洞把人薅了出来,连压着的腿都轻松解困。

两个人把知道死不了,就咬牙把哭声咽回去的男子汉,上下撸了一遍。

“运气不错,也就骨折!”说着话的阿肆,顺手就把骨折的腿按了回去,看着被疼的声都没来的及出的男子汉直翻白眼,“哎呀,顺手了。”

不知道是不是疼的哆嗦的老头,探头看了一眼,像是确定了什么,“爷们,能不能帮我也顺便一下?”

“啧,我手艺一般般哦~”阿肆笑眯眯的蹲着,一副脾气好好的样子。

“哎,又不是要命的毛病,你就顺便一下,好不好的我都一把年纪了,回头送你只自家养的鸡,爷们别嫌弃就成。”

“成,您老别嫌弃就成。”阿肆手速极快,又是没给人喊疼的机会,就完活了,随便在沟边折了两根树杈,就用老头递过来的毛巾简单绑上,反正没有创口,也不用消毒。

“唉,这牛倒是没事啊!”阿肆好奇的戳戳牛头,就跟黑爷把牛解下来。

卸卸货,把牛车翻正,一使力黑爷突然回头冲阿肆笑了一下。

“黑爷?”阿肆有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得了,有车可以用了。”黑爷没理那只突然不明所以炸了一下毛的猫。

因为时间的原因,壮劳力都在地里干活,那小孩儿挺机灵,跑去找唯一强壮又不会下地干活的租客——黑爷,还附赠了一个阿肆。

卸了块儿木板,把骨折的人抬上车。

“唉,医院多远啊!”阿肆随口问着。

“不去医院,去卫生所。”铁蛋果然够铁,刚刚还疼的要晕,现在又刚硬起来了。

“对,去给铁蛋看看,拿点药就行。”

“啊?不用去医院看看吗?”阿肆歪头,总觉得流程奇异。

“齐叔嗝~不是说嗝~没事吗?嗝~”喊人小孩儿因为跑的太急,此时还在打嗝。

“噗~齐叔,你是也是医生吗?”阿肆笑着靠过去,“齐叔,多才多艺,还会赶牛车呢!”

黑爷看着阿肆坐在自己旁边,闲闲的晃着腿,他的衣服穿在阿肆身上大了一些,略显宽松,透过松松的衣领,清晰可见白皙的皮肤上清晰的抓痕。

黑爷笑着大手按着阿肆的头揉了揉,“叔叔我会的多着呢,回头给你试试!”

“叔叔~你好厉害啊~叔~叔~你人真好~哦~”阿肆趴黑爷耳边笑,还偷偷的咬了一口。

“乖~阿肆~等叔叔疼你哦~”黑爷笑着揪了揪阿肆的耳朵,一心二用的黑爷把牛车赶到卫生所。

两个人好人做到底又把人抬了进去,处理的时候,家属终于被小朋友通知到了,对这种时候的通讯工具,就是能学明白话的还跑的飞快的小朋友。

两个人把人送到,看有大人处理就先撤了,跑路边吃馄饨就回去了。

阿肆看着一进屋就脱裤子的黑爷,“叔叔~我来帮忙你!”

“那太好了,”黑爷笑着把裤子丢阿肆脸上,“把你的东西洗干净,不然没有你的饭吃!”

阿肆下意识捏捏裤子,黑色的倒是看不出来,“呃……我可以也帮你一起洗的!我可是个负责的人,我弄的归我~怎么样啊~叔~叔~”

“去院子里洗,不然真的没有你饭吃哦!”黑爷伸手弹了一下只有废料的脑袋。

“叔叔~我可以不吃饭~只吃肉的~哦~”阿肆还往前凑。

黑爷飞起一脚,然后关门。

阿肆只好去洗裤子了,他蹲在院子里贴近墙根的位置,唉声叹气的,“叔~叔~你都不爱我了~呢~我的心啊~好痛啊!”

于是耳力极佳的黑爷一边洗澡,一边听阿肆,九曲十八弯的哭诉,跟唱戏似的,他猜想哑巴张没说的话,全都叠加到阿肆这边来了,不然怎么就多话呢!还有情绪和表情,丰富的就像一只戏多的猫。

迅速洗完澡,黑爷慢悠悠的擦头发,他听到有人叫门,而阿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你在干嘛?”黑爷看到阿肆在晾裤子,像是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似的。

“哦,他们找阿齐,那是谁?哎呀,好烦,我不想告诉他们这里没有阿齐,我社恐!我不喜欢讲话!我很内向的!”说着阿肆又把挂好的裤子取下来,又抖了抖,再重新挂上去。

“哦,阿齐叫的是我。”黑爷擦着头发去开门。

“哦,齐叔在这里来的啊!”阿肆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