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不想我碰,想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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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终于走了。
世界也为之安静。
沈念捂住耳朵的手,慢慢拿开,她倚在门板上,望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过了一会,她收拾了心情,拿了睡衣,正要去浴室洗澡。
房门响了。
她去开门。
门外的男人,脸上怒色未平,领带歪挂着脖子上,凌乱着发丝,单手撑住墙,滚动的喉结,能看出此时的他,心情很不好。
男人抬眸,对上她平静的眸色,嘴角慢慢勾起一缕凉薄的笑。
他这么难过,她凭什么这到平静。
男人拨开她的身体,径直往里走,沈念关了门,跟了着他走了进来:
“傅寒夜,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没想到男人会去而复返,今晚,他到底要做什么?
傅寒夜拔扯着领带,抹了抹发丝,他在房间中央站定,回头,眼睛眨也不眨看着她:
“我想过了,沈念,我必须好好谈谈。”
充斥在鼻尖的烟味,说明男人刚刚是出去抽烟了?
这是抽了多少,满身的烟味。
在她的印象里,傅寒夜是不怎么抽烟的。
“没什么好谈的。”
沈念脸色很冷,似乎对他的提议毫无兴趣。
“你就只有兴趣与那两个野男人谈,是吗?”
他怔怔看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沈念给了他一记懒得理你的眼神。
见她要去浴室,他扣住了她的手:
“你将我傅寒夜的脸放在哪儿?”
沈念甩开了他的手,火气彻底被他挑起来:
“你傅总不是想要脸,而是你觉得你的东西被人侵占了。”
“不是。”
傅寒夜点了支烟,坐在床上抽起来。
沈念去浴室洗澡,关门的声音很大,宣泄中心中的不满。
她洗完澡出来时,男人仍旧坐在床上抽烟,脚下已堆了两个烟头,沈念走过去,捡起烟头,扔到垃圾桶里,又去浴室洗了手出来。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他低头,吸烟的动作有些猛,双颊深深陷了下去,魅力无穷,可惜,她再也不想被他迷惑了。
沈念拿吹风机吹头发。
空气里,响充的是吹风机嘎吱嘎吱的声音。
头发吹干了,男人也灭了烟。
他缓缓从床上站起,几步绕了过来,落到沈念脸上的目光,深邃讳莫如深,眸底似乎有欲色在流转。
不等沈念反应过来,他的手,已轻轻掐住了她脖子,将她抵去了角落,扳过她的头,与她拼命接吻。
他的吻,疯狂而火热,带着说不上来的莫名躁动情绪。
她的衣服被他长指挑开时,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抬头,吐气如兰时,她凝视着他眼眸里跳动的欲念:
“我不打算让你碰我了。”
傅寒夜喉咙里挤出的笑,带着轻嘲,正是这抹轻嘲,在他又覆上来时,沈念张唇狠狠咬了下。
傅寒夜轻厮了声,抬手擦了下疼痛的地方,指尖沾染的血,映在漆黑瞳仁里,变成了妖冶夏花。
“不想我碰,想谁碰?”
“江齐飞,还是李凉?”
他真搞不明白,他哪里比不上他那两个狗男人。
“谁都别想碰我。”
沈念气得不行,失声吼了出来。
傅寒夜揉了揉疼痛的唇角,想起沈念曾经的温柔,再看看如今如头小兽一般凛冽的女人:
“如果,我偏碰呢?”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他就想要她,特别地想。
浑身涨得难受。
沈念也笑了,笑男人的不自量力,如果她不愿意,他还能强迫不成。
正是她脸上的笑,让他又气又急,心里的痛苦说不出来,唯有把气撒到她身上。
他抓住了她双手,将她双手反剪到后,他开始疯狂地咬她的唇。
想努力在她身上疯一场。
啪。
响亮的耳光,空气里响起。
世界,静得可怕。
只能听到两人有规律的心跳声。
傅寒夜笑了出来,胸膛都振动起来,灯光下,男人脸上的巴掌印,鲜艳夺目。
“沈念,这世上,也只有你敢打我,一二再,再二三……”
他将她抵上床,开始疯狂地索取掠夺。
势不可当的疯狂,让沈念急得哭出来,当滚烫的泪,滴落到傅寒夜手上,傅寒夜住了手,那晶莹透明的泪滴,像是块巨大的石头,狠狠压在了他心口,让他呼吸似乎都变得困难。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刺破了凝滞的空气。
傅寒夜接了起来:
“喂。”
声音染了怒意。
不知道那头说什么,只听他说:“出血了,就送去医院,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电话挂了。
不过一秒,电话又打来了。
刚接通,傅寒夜脸色就变了:“我马上过来。”
不用说,是乔安安的电话,至少,应该是与乔安安有关的事,唯有那个女人,才可以挑起他的情绪,才可以让他急成那样。
男人挂了电话,起身,向她走了过来,抓住了她手的力道很大,紧得她难受极了。
他拽着她走向门边,沈念身上还穿着睡衣,刚刚与他一番挣扎,身上狼狈得不行。
不知他要把自己带去哪里,沈念剥着他的手,说话的声音没有了底气:
“你要带我去哪儿?”
“我不去。”
男人骇人的脸色,让沈念心里升起一丝害怕。
相处三年,沈念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他。
傅寒夜也不说话,不顾她的意愿,将她拽进了电梯,再拽出电梯,最后,把她塞上了车。
沈念气的脸都白了:
“我说了,我不去。”
她知道他要带她去哪儿,她不想面对那样的场景。
傅寒夜不说话,转动着方向盘,眼睛注视着前方,俊美的脸,凝聚着骇人风暴。
车子开得很快,在沈念快要忍不住吐出来时,车子停了。
他将她拉出车,直接将她拽进了滨海市中心的一栋别墅。
别墅里,此时,正灯火通明。
佣人们正手忙脚乱,乔安安躺在沙发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透明人儿,她搭落到沙发边的那支细白的手腕,有道狰狞的伤口,鲜红正不断从伤口里汩汩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