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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夫妻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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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绝可委屈了。

谁都知道太子书房是禁地。

试想,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擅闯?

所以他一个疏忽就没注意到皇后娘娘离开时忘了关书房的门,更没想到太子妃会登堂入室。

一个皇后,一个太子妃,哪个都不是能被府里规矩束缚的主。

外面的侍卫根本拦不住。

太子妃来就来吧,还踩着点儿来,正好就听到他们主仆的高谈阔论。

他有种强烈的感觉:肯定是皇后使了暗招将太子妃引过来的。

不然哪有那么巧?

别说墨绝,就是太子风千奕眼底也满是尴尬和懊恼,外加一抹抗拒,感觉自己像被太子妃抓了小辫子似的相当不自在。

其实,他们主仆完全是做贼心虚,杞人忧天了。

沐芷凡还真就才刚来,只听到墨绝在吹捧风千奕。

如果不是太子主仆俩做贼心虚,她根本猜不到其他。

不过,眼下她有理由怀疑他们在背后议论她!

“我好心好意给你做了药丸送来,你们倒好,在这儿忙着编排我的不是。”沐芷凡冷哼。

主仆俩一听,坏菜了!

以为太子妃真将之前的话给听了个全乎。

“哼!”沐芷凡冷冷一哼。

眼看她就要愤而甩袖,墨绝赶紧上前讨好:“娘娘您可误会了,主子他刚才是在夸您呢,结果被您给撞上了怪不好意思的。”

话音一落,沐芷凡挑眉,似笑非笑。

风千奕只觉得脸烫,下意识地就要否认,视线却正好迎上了墨绝不停眨眼不停暗示。

到嘴的反驳又给吞了回去,他假咳了一声清清喉咙,第一次感觉自己脸皮还挺厚的。

他将话锋一转:“你做了什么药丸,怎么个服用法儿?”

沐芷凡轻轻扯了扯嘴角,一脸了然地用视线将主仆俩扫了一圈儿,没好气地道:“红色的药丸一天一次,一次一粒;褐色的一天三次,每次两粒。两样都是饭后服用。”

话落,她将两个装有药丸的木盒子搁下就走,那叫一个干脆。

主仆俩目送太子妃,直到人家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好半晌,风千奕才收回视线,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墨绝:“书房都守不好,本宫要你何用?”

“主子,这能怪属下吗?那是太子妃,谁敢拦她?要不,以后出个禁令不许太子妃来书房?”墨绝反问。

风千奕直接被气笑了:“你还有理了?”

“那究竟是放太子妃进来,还是不放她进来?主子您给句准话儿,不然下次属下着实不好操作。”墨绝竟然敢犟嘴。

风千奕都觉得稀奇了,这还是他手底下那个一板一眼,严肃冷煞的侍卫统领吗?

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自打沐芷凡那个女人嫁入太子府,就将他太子府的风水都给改变了。

这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太子殿下居然没能争得过自己的下属,踩着闷闷的步伐出了书房,去外透风儿了。

墨绝愣在原地,嘿嘿一笑,感觉找到了制衡主子的法宝。

往后,他是不是该站在太子妃那边儿呢?

感觉太子妃比主子还有战斗力怎么回事?

风千奕不知自己的心腹大将已经开始策划倒戈。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家那个不受控制的太子妃,压根儿干不了什么活,索性直接回寝宫睡大觉得了。

基于前些日子的习惯使然,他下意识地就要往新房而去。

走了一段距离,他才猛然想起母后已经离开太子府,没人盯梢了,不必非要给沐芷凡挤在一间屋子里住。

脚尖一转,他改了方向。

翌日,他起了个大早,收拾妥当后去敲沐芷凡的门。

“咚咚咚!”

“谁啊?”沐芷凡的嗓音瓮瓮的,一听就是从被窝里传出来的。

风千奕道:“该进宫了。”

“进什么宫嘛,一大早扰人清梦。”沐芷凡的咕哝声很小,可架不住太子殿下耳力一绝啊!

门外,风千奕嫌弃地瘪瘪嘴,心道:自己这是娶了个什么懒货太子妃?

鄙视归鄙视,太子殿下还真就没想到要打击太子妃的嚣张气焰,只劝道:“快起来,我们至少得父皇下朝之前赶到。”

好嘛,入乡随俗,她认了。

沐芷凡揉了揉双眼,翻身而下,利落地一通收拾。

风千奕站在外面,只听一阵窸窣声过后,“吱嘎”一声房门就开了。

他家太子妃站在门口,俨然已经穿戴整齐,连头发都梳好了。虽然梳的发髻简单,但是看上去清爽大方,并未堕太子妃身份。

“怎么了?我哪里没对?”沐芷凡被风千奕盯得狠了,禁不住疑惑。

风千奕战术性地假咳两声,成功掩去了眼底流泻而过的尴尬,一本正经地问:“不打算用丫鬟?”

沐芷凡没好气地道:“你是想问紫星紫月去哪儿了,我有没有虐待她们吧?”

风千奕听之一愣,哪能想到太子妃的联想如此丰富?

“本宫是问你,难道不需要一个端茶打水的丫鬟伺候?”风千奕都被整得没脾气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外如是。

沐芷凡定定地瞧了风千奕一眼,反问:“紫星紫月不就是端水丫鬟?难道殿下觉得她们不是?”

试探,明晃晃的试探!

风千奕心里更郁闷了:自家这太子妃究竟是个什么另类?别的女人都是巴巴地将夫君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里,生怕被别的女人觊觎半分。她倒好,三番两次将自己的男人跟丫鬟凑一堆。

未免太子妃更加胡乱猜测,太子殿下暗暗舒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正常:“本宫知道她们是丫鬟,本宫是问你丫鬟去哪了?哪有主子自己拾掇,丫鬟别处睡大觉的道理?究竟谁是主谁是仆?”

呀嗬,不得了了。

素来惜字如金的太子殿下,居然一口气说了这么一长串,听起来还有那么点儿抑制不住的怨气是怎么回事?

沐芷凡眨巴眨巴双眼,发现自己看不透某太子。

“一大早这么大火气做什么?昨儿给你的药吃了吗?难不成有副作用?不该啊……”太子妃喃喃自语,竟然还真就蹙眉深思起来。

瞧她那模样,还真在反思药是不是没下对。

太子殿下气得心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八个字在脑子里反复回荡: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抿了抿嘴,他投降了,甘拜下风。

他争不过太子妃,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头:“药很对症,昨晚本宫无任何不适,还睡了个好觉。”

“也是,你精气神还不错。”沐芷凡点点头,一秒钟进到了医者状态:“那行,继续吃个十天调养调养,到时再看用不用换药方。”

太子殿下已经无语问苍天,只得朗声一唤:“来人,打水来!”

他在想:虽说母后回宫了,没人盯梢他们夫妻有没有共处一室了,但他好像还是很有必要跟太子妃住一间屋。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身体力行,言传身教地影响太子妃一番,教教她身为储君正妃不能事必躬亲,关键还得善于用人。

这么一想,太子殿下心情就好了点儿。

然后就轮到太子妃惊愕了:“你说什么?”

沐芷凡怀疑自己听错了,幻听了。

太子殿下态度不错地重复:“本宫晚上还是搬回新房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