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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2章 洛青霜的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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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如水,胭脂湖畔的夜色显得愈加宁静深邃。

月光柔和地洒落在湖面上,泛起粼粼波光,与四周的柳影和灯火交相辉映,勾勒出一片如梦如幻的画境。

湖边的菊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随风弥漫,仿佛为这场盛会增添了一抹诗意的韵味。

然而,此刻湖畔的人群中,却并不如表面的静谧。

观众席间的议论声早已掀起了热潮,宛如涟漪一般从圆台向四周扩散。

“中庸之道,真乃妙言啊!”

“这四字回答看似简短,却包含了如此深奥的哲理,难怪连洛神女也不得不认真审视。”

“面具公子的见解不仅仅局限于个人修养,还延伸至治国理政,实在令人敬佩!”

人群中,不少学子模样的年轻人已经忍不住将萧宁的回答一字一句记在心中,生怕错过其中的奥妙。

更有一些文士摇头晃脑,低声吟诵着“中庸之道”,试图将这全新的理念融入自己的思考中。

佳丽席间,十佳丽或点头赞叹,或低声议论,她们的目光无一例外地集中在萧宁身上,神情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而观众席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几位身份显赫的大儒。

柳山居此时端坐在席间,原本自信从容的神情竟流露出几分深思与敬佩。他轻轻捋了捋自己的长须,叹息道:“此子,真乃奇才。”

他低声念道:“湖水有岸,方能静谧;人心有度,才能平和……如此简单的比喻,却直指人性与规则的本质。”

一旁的徐白眉目光微凝,缓缓点了点头:“中庸之道一说,于我而言,虽属闻所未闻,但细细思量,确实包含了无尽的智慧。”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抹赞叹:

“在修身层面,这中庸之道教人克己守礼,适度而行;在治国层面,更有以礼法为度、刚柔并济的深远意义。难怪洛神女会为之动容。”

柳山居微微一笑,看向徐白眉:“徐兄,你可是这片文坛最严苛的评论者之一。难得见你对一位后辈如此推崇。”

徐白眉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贤者无先后,达者为师。此子虽年轻,但见解之深,胸襟之广,已然超越了许多所谓的大儒。”

他停顿片刻,继续说道:“我徐某人,自问在文章上或许还能与他较量一二,但若论修身治国的格局,这位面具公子,已是胜我一筹。”

此言一出,四周不少文士纷纷惊讶地看向徐白眉。

要知道,徐白眉在神川大陆的文坛地位,可谓举足轻重。

他不仅学识渊博,更以目光高远、评论犀利著称。

如今竟然如此评价一位年轻人,实在令人震撼。

柳山居听罢,却不以为意,反而轻轻一叹:

“徐兄所言甚是。这‘中庸之道’,不仅仅是对洛神女考题的回答,更是一个全新的思想体系。若此子能再多加阐释,或许将成为文坛的一大奇迹。”

他抬头看向台上的萧宁,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欣赏:“此等人物,若能与之共论学问,倒是一大幸事。”

不仅仅是柳山居与徐白眉,其他几位名声显赫的大儒也纷纷表达了对萧宁的赞赏。

一位年长的儒士轻声说道:“此子年纪轻轻,却能提出如此深邃的理念,实在令人敬佩。”

另一位文士则低声感叹:“他将贪欲比作湖水,以规则比作湖岸,这种比喻虽简,却直指本质。如此智慧,实在罕见。”

围绕着“中庸之道”的讨论如潮水般蔓延,越发高涨。

洛水瑶轻轻抚琴,微微侧头对青衣染说道:“连徐白眉和柳山居都如此推崇他,这位面具公子,果然不凡。”

青衣染轻轻点头:“他确实非同寻常。中庸之道一说,虽然初听之下似有些简单,但细细品味,却包含了无尽的哲理。”

红衣翩翩则轻笑道:“虽未解其全意,但我却能感受到他字里行间的格局与胸襟。这样的男子,确实让人刮目相看。”

而在观众席的一角,卫清挽目光复杂地注视着台上的萧宁,心中已是波澜起伏。

“中庸之道……”她默默念叨着这四个字,眼中浮现出几分震撼与迷惘。

卫青时站在一旁,见姐姐的神情愈发复杂,嘴角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他低声说道:“姐姐,此人的才华,您觉得如何?”

卫清挽轻轻摇头,低声说道:“这不是单纯的才华,而是一种格局,一种胸怀。”

她的声音中透着些许感慨:“这四个字,竟让我觉得,我从未真正了解过天下。”

卫青时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再多言。

月光下的圆台,萧宁的身影依旧挺拔如松,他的气度与从容,使他仿佛与整片天地融为一体。

他笔下的“中庸之道”,不仅仅是一道考题的答案,更是一种让所有人深思的全新理念。

夜色深沉,胭脂湖畔的静谧被月光浸染得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

柳枝摇曳,菊香弥漫,湖面波光潋滟,与夜空中的点点星光相互辉映,映衬出天地之间的浩渺与无垠。

四周的灯火映得观众席若隐若现,而人群中的声音却始终无法平息,汇聚成低沉的潮涌,反复拍击着整个湖畔的夜空。

圆台之上,萧宁静静伫立,他的青衣在月光下宛如流动的山水,挺拔的身姿如孤峰般令人不可忽视。

而他的那一份从容与平静,更使得他仿佛凌驾于这世俗的喧嚣之外。

洛青霜站在他的对面,月光为她镀上一层冷清的光辉,映得她的面容如同雕琢而成的玉像,清冷绝尘。

然而此刻,她那一贯波澜不惊的目光,却难得流露出一丝深深的震撼与探究。

“中庸之道……”

这四个字,像是一柄无形的锋刃,直入她的心间,将她层层筑起的理性与冷静剖开,让她在短短的时间内,经历了一场从未有过的思考与触动。

洛青霜的目光轻轻扫过手中的答卷,那四个遒劲有力的字迹依旧清晰地映入眼帘。

它们的线条浑然天成,字形沉稳中透着灵动,笔势收放自如,如同湖水环山,天光云影间流转不息。

每一笔都像是在诉说着某种深藏于文字中的道理,每一画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

洛青霜忍不住低头再看了一眼,心中暗道:

“他竟能将书法与道理融于一体,这种笔法与意境,早已超越了所谓的技艺,而是一种道的体现。”

她的指尖微微一颤,心底悄然生出了一抹异样的情绪。

“这笔锋……这四字之意,莫非是冥冥中天意的启示?”

思绪涌动间,她不自觉地再次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投向了萧宁。

此时,萧宁依然站在原地,目光如月下的湖水般深邃,透过面具,他的神情无可捉摸。

然而正是这份深不可测的从容,让洛青霜的心湖再一次泛起了涟漪。

“他究竟是何许人?”

洛青霜的内心第一次生出了这样的困惑。

她素来以理性著称,无论面对任何惊才绝艳之人,她都能以冷静的姿态审视。

然而今日,站在她面前的这个面具公子,却彻底打破了她的这份从容与冷漠。

“面具公子,”她心中默念,目光不自觉地在他身上停驻良久,“究竟是怎样的经历与学识,才能造就如此胸怀,如此见解?”

洛青霜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萧宁,从他的青衣到他的面具,再到那紧握书案的双手,每一个细节都似乎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力量。

而这一刻,她竟然发现,自己完全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目光。

他太过从容,太过平静,甚至让洛青霜生出了一种荒唐的念头:

“仿佛这世间的任何事物,都难以让他动摇分毫。”

洛青霜的心绪愈发复杂。

她的思维一向冷静严密,可今日却在这四个字前无数次动摇。

这让她隐隐有些不安,甚至生出了一丝自我怀疑:

“难道我洛青霜,竟也有看不透的人和道理?”

想到这里,她的眼中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犹豫与迷茫。

四周的议论声依旧不断传来,但在洛青霜的耳中,这一切却仿佛被削弱成了背景音,所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那四个字上。

“中庸之道……”她再次轻声念道,声音低到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

这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了为何这一回答能够震动全场,也似乎依旧对其中的深意感到难以完全参透。

她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目光始终落在萧宁的身上,脸上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

时间仿佛静止,月光依旧温柔地洒在两人之间,勾勒出一种奇妙的对峙氛围。

四周的人群逐渐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洛青霜的身上。

然而,洛青霜却依旧愣在原地,仿佛连她自己都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沉思中。

白霁雪站在她的身后,目光复杂地望着师尊。

从未见过洛青霜露出这样的神情,从未见过她对一位年轻人的回答流露出如此明显的震动。

“师尊……”白霁雪轻声唤了一句,却发现洛青霜依旧没有动静。

这让她心中的震撼愈发浓烈。

洛青霜终于微微抬起头,清冷的目光再次锁定了萧宁。

这一瞬间,她眼中的复杂与震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难得的欣赏与探究。

她的声音轻轻响起,却如秋夜的寒风般清晰入耳:“面具公子。”

萧宁缓缓抬眸,神情依旧平静,目光中没有一丝波动。

洛青霜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似乎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夜色深沉,胭脂湖畔的秋风拂过,吹散了菊花的芬芳,却无法带走众人心中的震撼。

湖面泛着粼粼的波光,月光洒下的银辉如水,映照在柳枝与灯火间,勾勒出一片清幽与宁静。

然而,圆台四周的人群却陷入了一种奇特的寂静,仿佛夜色与湖光都在为这一刻屏息静待。

洛青霜手中捧着萧宁的答卷,那四个字遒劲有力,似有万钧之重,直压得她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中庸之道……”

这四个字从她心中流转开去,起初她只觉得惊艳,但随着思索的深入,竟然愈发觉得震撼。

“中庸,竟是如此深邃的道理。”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再次落在纸上,那清秀的字体,笔锋间含着骨力,字形间藏着锋芒,既有规则,又不失灵动,竟仿佛以书法阐释了中庸的本质。

“以‘中’为主,以‘庸’为辅,形虽平静,却暗藏天地间的至理。”

洛青霜的指尖微微一紧,内心的思绪翻涌如潮,越来越清晰,却又越来越复杂。

“中庸之道,不只是修身之法,更是治国、平天下之道。”

她的思绪渐渐扩展,仿佛打开了一扇从未被触及的大门。

“修身克己,以中为衡,以度为标,不偏不倚,刚柔并济,这不正是圣贤所追求的至高境界?”

“治国安邦,礼法并行,既不为私欲所累,也不为苛法所限,不偏执,不过度,这才是真正的王道之法。”

她的心中,渐渐对“中庸之道”的内涵有了更深的体悟。

“中庸之道,果然不同凡响!”

这一刻,她不禁抬头,再次望向萧宁。

那个身影依旧挺拔如松,他的面具掩映下,是谁也无法窥探的神情,而他那份从容与静谧,却让洛青霜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叹服。

“这样的人,究竟是怎样的经历与胸怀,才能提出这样的理念?”

洛青霜一贯冷峻的目光,此刻竟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探究与钦佩。

她抬头看向四周,发现无论是柳山居、徐白眉这样的文坛大儒,还是那些年轻学子,甚至十佳丽席间的佳人们,目光都凝聚在萧宁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敬意与佩服。

洛青霜心头一震,这种场面,在她的认知中从未有过。

她思索再三,深吸一口气,转过头看向手中的答卷。

“越想,越觉得惊艳;越读,越觉得深不可测。”

她的目光再次扫过那四字的笔锋,心中突然一顿。

“不对……”

她的思绪停留在了这些字迹上。

这四个字,不仅是绝妙的答题,更似乎带着某种引导,让她产生出更多的联想。

洛青霜陷入了沉思,眼神逐渐变得深邃。

她的心中,越想越觉得惊艳。

她突然意识到,这四个字不仅仅在回答她提出的“度”的问题,而是带着一份超越她所能想象的智慧与哲思,引领她走向更高的认知层次。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眉宇微蹙,双手将答卷捧得更紧,仿佛这薄薄的纸张,承载着万钧的分量。

“不行,我必须要问清楚。”

这一念一出,她竟然不再迟疑,缓缓抬起头,目光直视台上的萧宁。

“面具公子。”洛青霜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从未有过的郑重与探寻。

萧宁微微抬眸,面具下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只是静静看着洛青霜,等待她的言语。

洛青霜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但她的目光,却不曾有一刻离开那抹青衣的身影。

“这一问,不再是考题,而是请教。”

此话一出,场下瞬间哗然!

观众席上的学子们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请教?”有人低声喃喃道,“洛神女,竟然要向面具公子请教?”

“这怎么可能!洛神女可是神川大陆最具威望的大儒之一,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怎会向一个年轻人请教?”

“这位面具公子,真是绝世奇才,竟然能让洛神女都自觉不如!”

议论声越来越大,但大多数人已被深深震撼,神情中除了惊愕,更多的是敬佩。

佳丽席间,白雪霁轻轻掩住嘴,低声喃喃:“师尊竟然……”

她看向台上的洛青霜,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洛水瑶低声感慨:“连洛神女都甘愿请教,此人的才情与见解,恐怕早已超出了凡人的认知。”

柳山居与徐白眉等大儒,此刻也纷纷露出复杂的神色,面面相觑。

“洛神女愿意请教,说明她已然将这位面具公子视为平等之人。”徐白眉轻叹了一声,目光中满是敬意,“如此胸襟,也唯有洛神女才做得到。”

而柳山居则轻轻一笑:“此子能得洛神女如此厚待,想来将来必然是文坛之星。”

此时,圆台之上,洛青霜缓缓开口,声音清冷,却透着一丝难得的柔和:

“公子所提‘中庸之道’,虽短短四字,却让我产生了无尽的疑惑与感悟。”

她微微一顿,目光中满是探究:“公子是否愿意赐教,告诉我更多其中的真意?”

她的语气虽平静,却已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恳切。

四周的议论声再次爆发,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萧宁身上。

洛青霜站在圆台中央,清冷如雪的目光注视着萧宁,虽无言语,却满含深意。

她刚刚提出的请教,如一块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层层波澜,甚至连空气都似乎染上了一丝紧张与期待的气息。

萧宁立在书案前,青衣掩映于月光中,挺拔如松,沉静如山。

他缓缓将目光从洛青霜身上移开,环顾了一圈四周,那一瞬间的从容与淡然,仿佛看穿了世间的一切喧嚣与疑惑。

他轻轻抬手,指尖按住书案上的笔,声音不高,却足够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

“所谓中庸之道,其中更多深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这短短的一句话,犹如晨钟暮鼓,顿时让场上的气氛骤然凝固。

白霁雪怔住了,她站在师尊身后,瞪大了眼睛看向萧宁。

“不可言传?”她在心中反复咀嚼这句话,似懂非懂,却又仿佛隐隐抓住了什么关键。

观众席间顿时响起了细微的低语声。

“什么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难道是说,这中庸之道的深意,无法用言语完全表达?”

“这……如此玄妙的回答,他究竟是何意?”

有人惊叹,也有人不解,但更多的人目光中满是钦佩与敬畏。

因为所有人都明白,眼前这个面具公子,所思所悟,早已超出了普通人能够触及的高度。

萧宁缓缓站直身子,轻轻呼吸了一口夜风。他抬头看向洛青霜,目光依旧平静如水。

“我可用另一种方式,为洛前辈展现中庸之道的真意。”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洛青霜眉头微微一动,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疑惑:“另一种方式?”

萧宁微微颔首,没有再多解释,而是转身对一旁的书童说道:“再取一张宣纸来。”

书童愣了片刻,随即恭敬地应了一声,快步将一卷新的宣纸送到书案上。

这一幕,瞬间让全场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我为洛前辈画一幅图,能悟出多少,便看前辈的造化。”

萧宁声音平静,却仿佛带着无形的力量,震慑全场。

空气仿佛凝滞了片刻,紧接着,整个胭脂湖畔沸腾了起来。

“画……画一幅图?”

“中庸之道的答案,居然可以用画来展现?”

“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难道他真的能用一幅图,概括这么深奥的道理?”

议论声四起,有人震惊,有人疑惑,有人佩服,也有人满脸不可置信。

观众席间,更多人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圆台之上。

“一幅图能说明什么?”

一位年轻学子忍不住低声嘀咕。他的脸上写满了迷惑与不解:“这等深邃的哲理,连文字都难以完全诠释,画又怎能做到?”

他的同伴却抬手拍了拍他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激动:“你不懂!正因如此,才更显得非凡!”

“非凡?”年轻学子皱眉反问,满脸疑惑。

那人却语气笃定:“一幅画胜千言!若能用画道展现哲理,说明他早已超越了寻常人的理解。”

这话让周围的人纷纷点头。

“不错!正因我们无法想象,所以他才与众不同。”

“能够通过洛神女的考题,这位面具公子,定然有他独特的见解。”

“连文章都能写出震撼全场的《大道之行也》,如今再以画作展现中庸之道,又有什么不可能?”

随着这几人的议论,更多人不由得点头认可,心中对萧宁的佩服又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