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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会长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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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敏程其实是看到萧杉和司机离开包厢大半天不回来,不放心跟着出来找人的,但远远看见两人坐在窗边谈笑风生,他就有点气不顺,所以才来吸烟区抽烟,他本身没有烟瘾,随身带烟只是工作习惯,基本是用来招待人的,他自己只是心烦的时候才抽几口。

谁知道这会儿碰到萧杉来找人,因为心烦和自己起的莫名奇妙的心思,所以就对萧杉摆了冷脸。结果眼瞅着萧杉上一秒还对着自己露着职业微笑的打招呼,下一秒打着电话怎么就像小猫炸了毛,见她气势汹汹的往安全门去。

何敏程觉得都魔幻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娇软小猫咪怎么就突然就炸毛了一点前兆都没有,诧异的眼神随着萧杉远去。他看呆了冷不防被夹在手上的烧到头的烟头烫了,才惊醒过来,看到萧杉去推安全门,想起刚刚好像有对行为非常亲密男女进去了。

“靠。”何敏程低咒一声,随手将烟头掐灭丢进烟灰缸,就起身急速奔过去。瞳眸狠狠一缩可是来不及,就见萧杉伸手推了推,没推开门。何敏程舒口气正想呵止,又怕惊吓到门内外的人,更是加快脚步往萧杉去。见萧杉那边伸出双手用力去推门,就又紧张的提了口气。

马上就到了,何敏程甚至听见萧杉在那嘟囔说:“连门都欺…”然后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女孩被门内传来的声响吓的噤了声,然而她没关门离开,还好奇的抻头去看。

此刻从萧杉的角度,就见往上的楼梯拐角处,一个男人背对着门,男人将抱着怀里的女人紧紧的抵在墙上,只能看到一小截黑色的裙角,和一条挂在男人手臂上白花花的大长腿。

萧杉呆住了,这…这…限制级画面啊,是自己不付费就能看的吗?

自己今天绝对是踩了狗屎了,是吧。

此时赶到的何敏程,耳边还响着前面萧杉的嘟囔声,入目是女孩的呆头样都给气乐了。丝毫不犹豫的上前,贴站在萧杉身后,屏住呼吸又靠近一步,距离太近了,男人的胸膛贴在女孩的后背。什么都顾不上,扫了一眼,低头凑近萧杉耳边说:“别出声,走。” 同时抬起左手捂住萧杉的眼睛,左手用巧劲带着女孩后退,并且用自己的右手代替萧杉抵着门在缓缓收力让推开的门缓缓合上,离开那靡靡之地。

不敢在门口久待,裹挟着怒气的何敏程右手搂着之前一直回味的细软腰肢,将人移到自己身前,同时左手从女孩的眼睛移到女孩的左肩上,推着萧杉离开。何敏程气的有点狠,所以推着萧杉走的力没收着,萧杉踉跄几步差点摔倒,还好何敏程反应快,左右手往身前一收,结果萧杉的后背狠狠的撞上自己的胸膛。只好放小步伐,带着人去刚萧杉和小贾坐的地方,把人安置在座位上。

一边气急败坏的迫不急待的开始就怒斥道:“看到不该看的,还不赶紧走,傻呆着干嘛,也不怕长针眼。”一边在绕到萧杉对面坐下,见到萧杉双颊羞怯晕红,轻咬着嘴唇,眼神像要滴出水一样。何敏程定定看着萧杉,喉节滚动,眼眸越来越暗,一抹危险的精光一闪而过。

萧杉本能的感到危险,轻颤一下,抬头撞见何敏程暗沉的眼眸中,顾不得对方是谁吓得跳起来就跑。

何敏程偏头看着受惊的“小白兔”落荒而逃,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哼了声:“忘恩负义的丫头。” 敛了情绪,也不紧不慢的跟着回了包厢。

何敏程推开门瞬间有无数目光聚焦在他,久居上位的他得体的微笑点头后朝吴澈身边走去,同时利眼快速扫了一圈,看到已经凑到同事堆中头都不敢抬的萧杉。

男人觉得好气又好笑,明明是她自己闯过去,他第一时间过去带她离开,又不是他的错,她倒是躲着他了。男人有些不满,难免雄性的劣根起来,忍不住想法子去逗弄招惹她。

于是坐下和吴澈、邱蝶绪随意聊了几句有的没的,故意有意识的把话题引到萧杉身上,然后像是不经意想起什么似的,恍然说怎么一晚上都没听萧杉唱歌。

吴澈一想好像带她来好几次KtV,确实一次都没有听她唱过歌,歪头问旁边的邱蝶绪有没有听过萧杉唱歌,她也说没听过,几人就来了兴趣。邱蝶绪也是爽利的人,刚好一首歌结束,于是抢过麦,点名让萧杉唱一首。萧杉一脸懵,老板怎么q自己唱歌啊,忙推说自己五音不全就不污大家的耳朵了。在场的销售员一看是邱蝶绪点名,哪里肯善罢甘休全都起哄起来。萧杉无奈,起身去点歌,还有空坏心思的想找首鬼哭狼嚎的来吓吓人,以后一劳永逸。但到底不敢得罪自己的衣食父母,只能无奈点一首自己唱的还可以的歌。

何敏程注意到萧杉变换的表情,和邱蝶绪碰了一杯,借喝酒时杯子的遮挡,愉悦的的勾唇一笑,莫名暗爽一把。然后就听悠扬的钢琴前奏响,接就是女声低声轻柔的吟唱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

用充满乡音的口吻

……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你在树下小小的打盹

小小的我傻傻等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当初学人说爱念剧本

缺牙的你发音却不准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小小的手牵小小的人

守着小小的永恒

温柔的歌声好像在诉说童年的故事,小小的世界有最坚定的纯真;小小的梦想,有最不变的永恒。

吴澈听的眯起眼,然后想起他在鲤星县城看到的那幕,便随口说了一句:“倒是应景。”

邱蝶绪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就追问。吴澈便含笑把从小贾那里听的和自己看到的跟几人一说,众人皆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何敏程瞳孔微不可见的紧缩了缩,眼神冷了几分,抬手扯了扯衬杉的领口,还是觉得的闷,把面前的酒一口闷了,冰冷的液体入口顺着食管流下,他连胃都冷了,吐了口气才压下心中莫名的不快,就像他看上的人,可是有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