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神秘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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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等我后悔了,不让你拿走,”老人家看着他说。
徐霄眼含泪光的看着二位老人说道:“在下感谢二位老人家,今日之恩日后必当涌泉相报。”
“好了,快走吧,”老人家笑着说。
徐霄背上一筐草药,又派人来将剩下的草药拉走。
“真是一对神秘的老人家,”徐霄在回去的路上念叨着。
“老伴,看来我们又换地喽,靖南的天要变了,”老爷爷背着手悠悠说道。
“哼,我看你这个老头子也是深藏不露,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你既然已经预测到至少给我提个醒啊,”老奶奶说道。
“告诉你那岂不是没有秘密了,走喽,”老爷爷说完笑呵呵的走进屋内。
“害,你这个坏老头子,”老奶奶骂道。
徐霄带着草药来到慈善堂,命人支起五口大锅将草药配好放入锅中熬制。
“徐院史感染瘟疫的百姓们已经安置在这客栈中,没有感染瘟疫的已经送入城外了,”一个士兵在一旁说道。
“好,我知道了,王爷如何了?将他们也接进来吧,放在外面我不放心,”徐霄说道。
“是,大人我这就去。”
姜绾照顾着陆长卿看着他一直昏睡,心中也是担心着,身上的伤口时不时疼起来。
“你可不能有事,”姜绾用帕巾给他擦着额头的汗,又拿起一旁的碗喂他喝水。
“姜侧妃,徐院史让我接您和王爷进城,那里现在已经安置好了,”帐外的士兵喊道。
“好,我知道了,我给王爷穿上衣裳,你将马车停在外面,”姜绾说道。
她扶起陆长卿为他穿上衣物戴上面纱。
子韫见到来到帐外接应,看着陆长卿依旧虚弱无力的模样。
“王爷……,”子韫帮忙搀扶着上了马车。
“放心吧,王爷会好的,等着我们回来,”姜绾说完匆匆放下车帘。
“王爷你可要平安归来,”子韫目送着马车远去。
元景安看着这一切,他看着姜绾随他进了城,心中渐渐升起了妒恨。
“我的相思,怎么会与你这种人在一起,我不会让她这么离开我的,”元景安说道。
“你去命人给靖南王妃写信,告诉她靖南王染上瘟疫,让她速速赶来,”元景安对着一旁的秦浩说道。
“啊,大人这么做合适吗?若是让王爷知道会怪罪我们的,”秦浩担心的说道。
“你不说我不说,他会知道吗?更何况你以为那个蠢王妃会不看着他?”元景安嘲讽道。
“照我说的去做就行,”元景安斜睨的看了一眼他。
秦浩会意转身离去。
“陆长卿我看你如何还能将相思留在你身旁?”元景安得意的笑着。
“元城内的北周士兵和靖南王感染瘟疫?”帕尔克惊讶的看着来禀报的士兵。
“回大王,现在北周元城已经是一座死城了,用不用发兵趁机攻打他们?”
帕尔克想了想对着他说道:“这时,若是趁着他们感染瘟疫攻打元城,我们月国不止是被人嘲笑的弱者,更是无能的人,所以不要这么做,今年瘟疫来的突然,恐怕他们也没有防备。”
“可是,大王他们对咱们如此无礼,为何还要对他们心慈手软,”阿图拉说道。
“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们的百姓经不起这些战火了,”帕尔克说道。
“大王……,”阿图拉欲言又止。
“好了,就这样都退下吧,”帕尔克对着他们说道。
待他们离去后,帕尔克对着一旁的阿图拉说道:“陪我去月国城内散散心吧。”
“不行,太危险了,城内人多不知道哪里会来一帮刺客,”阿图拉制止道。
“你真是不会变通,我看你也只听阿姐的话了,”帕尔克说道。
阿图拉想起帕夏,她的话当然会听,因为她只想让他保护好帕尔克。
“公主的话我只听一句,就是誓死保护大王,不让大王受到任何危险,”阿图拉看着帕尔克说着。
“好好,真有你的我不管,今天我不是大王,我要出去!”说着帕尔克要走,却被阿图拉拦住。
“大王您真不能去,”阿图拉劝阻无效。
“我的命令你是不是不听了,”帕尔克突然严肃起来。
阿图拉连忙弯下身去行礼道:“臣不敢。”
过了许久见没听到他的声音,阿图拉意识到不好抬起头看去,发现帕尔克已经跑开了。
阿图拉无奈的只好跟了上去,二人来到月国城内看着恢复往日繁华景象的街市。
“你知道为什么我不愿意开战吗?现在我们所看到的这一切都是百姓们心中所期盼的,所以我不愿打破这美景,感受一下月国的烟花,”帕尔克穿着简单的便衣与阿图拉走在大街上。
沈逸青此时,正在一处茶楼喝茶,坐在他对面的嘉礼问道:“殿下,我们何时回西周。”
“明日便启程回去吧,出来这么久了,”沈逸青淡淡回道。
“好,那晚上我回去收拾一番,”嘉礼看着一直闷闷不乐的沈逸青。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沈逸青问道。
“殿下,您还是在因为她而郁郁寡欢,”嘉礼说道。
“嘉礼,你跟我这么久,你应该知道的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沈逸青看向他时眸光幽深了几分。
“在下多嘴了,”嘉礼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连忙承认错误。
“嗯,尝尝他家得流心酥,很好吃,”沈逸青拿起一块递给嘉礼。
嘉礼接过放到嘴边咬了一口,他瞬间眼睛放光。
“哎,确实不错啊,好吃好吃,小二再给我来两盘,”嘉礼边吃边喊道。
沈逸青看着他吃的开心,脸上也露出微笑。
他无意间看到人群中出现的一抹身影,一个女子戴着面纱,那双眼睛他忘不掉,是刻在了他心里的。
“阿……阿绾,”沈逸青嘴唇发抖的说出这两个字。
嘉礼边吃边看着楼下舞姬,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沈逸青已经跑下楼冲向那个人。
“阿绾,阿绾,别走,”沈逸青失控一般撞开人群要追上那个女子。
只见前方的人群越来越拥挤,他最后没有挤出去,反而被人群围在中央,他眼睁睁看着她从面前离开。
沈逸青焦急的正要推开面前人时,突然,他眉头一皱惊愕的低下头看着腹部被鲜血染红。
他无力的向后倒去,这时,嘉礼回过头看到沈逸青不见,他起身四处张望寻找沈逸青的身影。
嘉礼向不远处的人群中注意到沈逸青倒在地上。
“不好,”嘉礼一个箭步冲出去借助扶手,轻功一跃而下。
帕尔克看到前方人群中出现慌乱的情况,他走上前去看。
“殿下,殿下?”嘉礼将地上的沈逸青抱起来,企图叫醒他。
“嘉礼?”帕尔克看到是嘉礼他推开人群走到旁边。
“啊,大……,”嘉礼看到是帕尔克克制住没有叫出声。
“跟我来,”帕尔克看到沈逸青这副模样,连忙让阿图拉帮忙带到马车上。
在人群中隐藏着的杀手看到沈逸青受伤这才离去。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在这里,”帕尔克在马车上问道。
“殿下,说想来到城内看看烟花,本来我和殿下是在茶楼喝茶的,一转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嘉礼语气慌乱的说道。
“看来有人想要杀殿下,”帕尔克看着昏过去的沈逸青。
“本来,明日殿下就要回西周的,可是谁会想杀殿下?”嘉礼说道。
“莫不是北周派来的人?”嘉礼恍然大悟说道。
“不,应该不会这时的北周已经顾不上咱们了,他们这时忙着应付瘟疫那,”帕尔克皱着眉淡淡说道。
“那会是谁呢,”嘉礼担心的看向沈逸青。
“大王,那西周太子已经受伤了,”一个黑衣人半跪在地将刚才的事情禀报给上面的人。
只见纱帘后两具赤裸的身姿突然停下动作,一个手臂伸了出来。
“好,本王知道了,做的不错下去吧,”贺拔允冷冷说道。
“是,大王。”
“大王~人家还想要呢,”一个娇羞的声音听着让人身上酥酥麻麻的。
“滚吧,本王玩腻了,”贺拔允随手拿起一件衣裳披在身上,裸露着那健硕的胸膛。
那女子先是一愣又立马跪在床榻上哀求道:“大王,您别赶妾身走,妾身还要伺候您。”
“一个贱婢能让你上了本王的床,你还想要什么?怎么封你个妃子?”贺拔允来到桌前拿起一杯酒仰头喝下。
那女子害怕的穿上衣裳走了出来跪在地上。
“大王,求求您了,妾身真的已经无处可去了,”那女子还在哀求着。
“够了,不要在这哭哭啼啼的,本王听了心烦,我的话不要让我再重复,”贺拔允冷眸扫了一眼她。
那女子立马上前抱住他的大腿,贺拔允不耐烦的一脚踢开她。
转过身阴沉的看着她说:“非要让本王将你衣衫不整的拖出去是吗?”
“来人,将这个女人给本王拉出去,”贺拔允毫不吝惜的说道。
只见外面进来两个侍卫,将那女子拖了出去。
“大王,大王不要啊,求求您留下妾身吧。”
“聒噪。”贺拔允一脸嫌弃的说道。
他拿着酒杯来到一幅画面前,只见上面那个女子脸上戴着珠帘,一身淡粉色长裙,那双眼睛如同天上的星星一般,让人看了不禁留恋。
“大王,此事一出想必月国一定会将这件事查清楚的,毕竟发生在他们那里,第一个定会怀疑是北周做的,”池源说道。
“哼,让他们相互猜测吧,我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便好,这西周与北周的战火就让我帮他们一把吧,”贺拔允阴险的说道。
“大王说的是,”池源说道。
“大王,还是很挂念画中的女子?”池源小心翼翼问道。
贺拔允看着画中的女子不禁的笑出声竟然温柔的说道:“挂念,甚是挂念,心中一直都是她的身影,只要但凡有像她一点的,我都忍不住想要靠近,我为何当时没有留住她。”
“大王,那时都过去了,世间这么大一定会找到这位姑娘的,派出去暗牙也在寻找着,请大王放心,”池源说道。
“嗯,出去吧,我想再睡会不许让人来打扰我,”贺拔允走向床榻。池源转身离开。
“殿下怎么样,太医?”嘉礼关心问道。
太医正在为沈逸青处理伤口,侍女端着带血的铜盆往外走。
“伤口很大,微臣已经将血止住,还需要把伤口缝合上,请大王放心,臣一定会将殿下治好。”
这时,阿图拉走了进来贴在帕尔克耳边说悄悄话,他们向外走去。
嘉礼也跟了上去,阿图拉这才说道:“大王,刺杀殿下的人我抓住了一个,剩下的已经自尽了,他们像是训练有素的暗卫。”
“暗卫?”帕尔克疑惑道。
“就是专门杀人的,只要给够了金子就会替他们杀人,而且若是被抓住不会担心将幕后者说出去,都会自尽,”嘉礼说道。
他有些担心的看向屋内说:“看来殿下不能在这里了,要回西周一定要回去。”
“嘉礼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担心殿下可是若是你们现在回去,这一路上定不会安全,”帕尔克说道。
“我一定会将刺杀殿下的人抓出来,到时候你们方可放心回去。”
这时,医史走了出来向帕尔克行礼道:“大王,殿下的伤已经缝合好了,需要静养些时日,这期间不能让他下床以免伤到伤口。”
“好,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帕尔克说道。
“是,微臣告退。”
帕尔克吩咐阿图拉道:“你将周围的人全换成近卫不得让任何人靠近,吃食一定要亲自派人试吃后再拿来。”
“是,大王请放心。”
嘉礼恭敬的拱手道:“多谢大王。”
“不必客气,这是我与殿下的友情,既然他把我当挚友,我怎么能辜负了这份友情,来之不易要珍惜,这是我从他身上学到的,也多亏他让我明白做一个王不止要用权束缚他人,要用心。”帕尔克微微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