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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淞沪会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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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7月7日夜,卢沟桥的日本驻军在未通知华国燕京地方势力的情况下,径自在华国驻军阵地附近举行所谓“军事演习”,并谎称有一名日军士兵失踪,要求进入燕京西南的宛平县城进行搜查,被华国驻军严词拒绝后,日军随即向宛平城和卢沟桥发动军事进攻。

华国驻军第29军37师219团奋起还击,进行了顽强的抗击。“七七事变”揭开了华国抗日战争的序幕。

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意识到华日之战不可避免,为了阻止日军利用长江水运交通便利向华国内陆进攻,在南京召开了一次秘密会议,决定在长江下游的江阴河道处,自沉大量船只以堵塞航道。

既防止日军海军通过长江深入到内陆,又可以切断武汉日本侨民与日本海军陆战队的退路,以便将他们作为他日对日谈判的筹码。

这项计划被潜伏在南京的日本女间谍南造云子从行政院主任秘书黄濬那里获得,就在南造云子满心喜悦要将此事发电报给上海机关长时,温暖和马仔们瞬间破门而入,连同南造云子在内的5个特工眨眼间就被打晕,全部被捆成粽子扔上卡车带走。

温暖仔细搜查了南造云子的窝点,起获了大量的军火物资和活动资金,捷克式机枪十挺,弹药余发,驳壳枪60支,弹药余发,手榴弹315颗,炸药200余公斤,大黄鱼152根,小黄鱼231根,日元,美元,英镑,电台2部,连同密码本都被全部起获。

这些日本间谍为了使用武器不暴露身份,竟然全部没有日系武器,温暖按照原来戴春风的吩咐,将一半武器弹药移交后勤科,一半的资金就交给戴春风本人处理。

戴春风得知如此高级军事机密被黄濬这个败类泄露,暴跳如雷,亲自坐镇指挥审问南造云子和抓捕相关人员。

南造云子1909年在上海出生,随后在她父亲的安排下,青年时期被送回日本,准备将其训练为一名出色的间谍。

1929年训练结束后,南造云子被日本特高课派遣前往南京,化名为廖雅权去应聘南京汤山温泉当服务生。

汤山温泉作为南京名流的高级休闲娱乐场所,经常有国民党高官前往聚会或娱乐,只要能潜伏进去,南造云子就有机会接触到国民党要员并获取重要情报。

由于南造云子的相貌甚为美艳,使得南造云子很快成为了很多国民党要员的心头肉。靠着相貌美艳这一点,南造云子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目标人物,就是那中华民国行政院主任秘书黄濬。

黄濬早年留学日本,精通日语,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华国精英,然而其贪财好色的毛病,让黄濬很快就被南造云子以美色和金钱俘虏。决心背叛国家后,黄濬积极接触国民政府其他部门的官员,借助职位之便向南造云子传递了大量重要的军事情报。

这次重要情报泄密,就是黄濬这个民族败类一手造成的,作为国民政府行政院秘书,他被允许参与列席此次会议,并对会议全程进行记录,会议结束之后黄濬立刻就把会议记录交给了日谍南造云子。

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负责人得知昨晚秘密召开的会议内容今天就被国民政府行政院秘书黄濬泄露,气得狂飙浙江奉化土话“娘希匹”,狂怒命令戴春风将相关涉事人员全部逮捕严惩不贷。

温暖带领马仔们逮捕黄濬时,居然有在场行政院派系的警卫想拔枪对峙,温暖对才不会令自己处于随时可以击发的枪口之下,扬手用m1911A1轰爆了他的脑袋,在其余党国要员两股战战、目瞪口呆之下扬长而去。

次日,国民政府行政院高层去跟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负责人投诉特务处的温暖骄横跋扈、滥杀无辜,当即被骂得狗血淋头,投诉者得知行政院秘书黄濬是因出卖军事机密给日谍才被特务处逮捕,连呼倒霉。

温暖和马仔们又立大功了,加上抄没南造云子的据点和黄濬的赃款上交数额不菲,于是温暖的军衔被晋升为中校,马仔们晋升上尉。

华国军队准备防御上海的第一批部队是第88和第87师,原为国民政府的精锐警卫部队,是德国顾问训练出的样板精锐师,全制式德国武器装备,为国军之中坚力量。

第88和第87师秘密开到上海附近后,民国军委会命令驻扎在苏州装备优良的第2师补充旅第2团换上保安队服装,秘密进驻虹桥机场等战略要点,以充实上海兵力不足之处。

1937年8月初的上海滩,到处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坐落在虹口的日本邮船株式会社的汇山码头,一片繁忙的景象,一辆又一辆军用汽车和一批批武器装备从运输船上卸下,运往日军上海驻地。

国民政府谍报部门此时已得到情报,知晓近来日本领事馆情报处活动十分猖獗,不断派出特工侦察记录国民党军警在上海的换防布防情况。

他们甚至还通过金钱和各种合作关系委托公共租界工部局的警务处调查国民党军警在上海的武器装备、人员数量、军官姓名等军事情报,以上种种迹象表明,日本军方蠢蠢欲动,有可能要在上海发动侵略战争。

卢沟桥事件爆发后不久,在1937年7月11日的日本内阁五相会议上,日军海相米内光政就提出战争可能波及华国全国,对于日本海军来说,需要作好全面战争的准备。

第二天,日本海军军令部立即秘密制定了对华作战方案,确定第一阶段为配合帝国陆军进攻华北,第二阶段将在帝国陆军的配合下进行上海方面的作战。

1937年7月16日日本驻上海第三舰队司令官长谷川清中将得知海军军令部这一意图后,立即向日军大本营提出了《对华作战用兵的意见》,认为“欲置华国于死地,以控制上海南京此两处战略要地最为重要”, 长谷川清主张派五个常设陆军师团的兵力,进行京沪会战,攻占经济重镇上海和民国之政治中心南京。

1937年7月28日,日本政府下令将分散在长江两岸差不多3万名日本侨民在8月9日前撤至上海。

1937年8月8日,长谷川清按照东京海军军令部的指令,要求驻上海的第三舰队做好应付事态进一步扩大的一切准备,同时也重新部署了作战兵力。

长谷川清对他所属部队下达指令后的第二天,上海虹桥机场一桩突发事件使上海的形势越发紧张起来。

1937年8月9日下午17时,日本海军驻上海的陆战队中尉大山勇夫和水兵斋藤与藏两人驾驶一辆军用吉普车,沿着虹桥路直冲上海虹桥机场。

驶至上海虹桥机场的入口处时,被机场执勤的哨兵喝令停车接受检查,大山勇夫和斋藤与藏这两名日寇不但不停车,反而开足马力往机场里面冲,并开枪射击。

七七事变发生后,这一个月来日军在华北的侵略行径,已引起华国人民的极度愤慨,保卫上海虹桥机场的保安队士兵见这两名日军竟然如此猖狂无视机场的军事禁令,于是愤然开枪还击,日军中尉大山勇夫被当场击毙。

军用吉普车的轮胎被机场守军排枪打烂,歪倒翻覆在机场路边,驾驶车辆的日军水兵斋藤与藏狼狈跳下吉普车,连滚带爬企图逃命,只逃窜了100余米,就被正在修筑工事的守军乱枪打死。

机场事件发生后,国民政府外交部秘书周珏和上海市长俞鸿钧分别向日本驻沪总领事及日本海军通报事件有关情况,但日方却诡异地声明,日本海军陆战队官兵今天没有人奉命外出,即便有人外出,也绝不会到上海虹桥机场去,因为日本官兵是绝对不应该去上海虹桥机场的。

尽管日方做出了如此荒唐的掩耳盗铃声明,1937年8月9日晚9时许,日本驻沪领事及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官还是和各国驻沪领事赶到上海虹桥机场现场进行察看。

众人一到现场,毫无疑问是两具日本军人的尸体及一辆日本军用吉普车。

而后俞鸿钧市长又亲赴日本总领事馆交涉,叙说了上海虹桥机场事件的经过,主张通过外交途径解决,免得事态进一步扩大,日方当场也表示同意低调解决此事。

但是到了1937年8月11日下午4时,日本驻上海总领事冈本约见了俞鸿钧市长,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强硬地声称上海虹桥机场击毙两名日军官兵此事,已在日本全国引起极大震动,他受日本政府之命,提出两项要求:“一、马上撤出上海虹桥机场的保安队;二、必须拆除所有保安队的防御工事。”

原来一二八事变后华日双方签订的《淞沪停战协定》规定,华国军队不能在上海市区范围内驻扎,只能由非正式军队编制的保安队驻守。

尽管这些是保安队,日军也犹如骨刺在喉,巴不得要其全部离开上海,以便可以为所欲为,如今突然发生上海虹桥机场事件,正是提出这个要求的好机会。

对于日方的无理要求,俞鸿钧的答复是:“既然上海虹桥机场是华国的领土,任何人都没有权力要求保安队撤离,保安队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防范激烈冲突发生而已。”

如果日方能遵守有关规定,这种冲突自然就可以避免,”冈本在俞鸿钧那里无法得逞,便紧急要求淞沪停战协定共同委员会来讨论处理上海虹桥机场事件。

于是在1937年8月12日下午3时,一二八事变时期为处理中日冲突而成立的淞沪停战共同委员会应日方代表要求召开紧急会议,讨论上海虹桥机场事件的善后解决办法。

这个会议在公共租界工部局的会议厅举行,参加会议的除了华日双方代表,还有美、英、法、意四国代表。

日本上海总领事冈本在会议上竭尽全力指责华国保安队和正式军队在停战协定规定的限制区域内构筑防御工事,进行作战准备,违反了相关的停战协定,要求淞沪停战协定共同委员会采取措施对华国加以制裁。

对此华方代表驳斥道:“华日停战协定早已为日本方面破坏余烬,日方军队应该全部撤退。”

同时提出:“日本方面对于上海虹桥机场事件,一面表示同意以外交方式加以解决,一面调集军舰,增派军队,大量补充军用物资,种种举动,严重威胁我国安全,应由淞沪停战协定共同委员会对日方的要求予以驳回,并对日本加以制裁。”

会议不欢而散,此次不欢而散的淞沪停战共同委员会会议,预示着华日冲突已无缓解的余地,战争一触即发。

1937年8月9日下午的上海虹桥机场事件发生后,当时担任京沪警备司令的张文白就在他苏州的住所召见第2师补充旅的副旅长杨文瑔(旅长钟松此时正在庐山受训),要杨文瑔亲自到上海调查事件真相(机场守卫保安队隶属第2师补充旅)。

经过杨文瑔实地详细地调查核实,认为上海虹桥机场事件属于突发事件,并非华日两国蓄意挑动冲突。

尽管如此,然华日双方氛围已经处于剑拔弩张、战争一触即发的境况,两名日本军人驾驶军用吉普车持枪擅自强闯机场警戒线是一种严重的军事挑衅行为,也成了点燃战争的导火索。

1937年8月12日,日军第3舰队司令官长谷川清命令其所属处于上海之日舰闯入黄浦江、长江各个口岸,所属分舰队紧急开赴上海备战,同时命令在佐世保待机的海军第1特别陆战队以及其他部队立刻增援上海。

为了赶在日本援军到达之前消灭驻沪日军,抢得战争主动权,华国组织淞沪作战之部队张文白部第9集团军(下辖3个师和1个独立旅)准备围攻日军。

1937年8月13日,战争爆发,华国军队对上海市区的日本军队发动全面进攻,同时出动空军,轰炸日海军陆战队司令部、汇山码头及海面舰艇。陆军进攻重点最初为虹口,而后转向攻击公大纱厂。

在华国全民抗日氛围地推动下,国民政府第二天发表了《自卫抗战声明书》,宣告“华国决不放弃领土之任何部分,遇有侵略,惟有实行天赋之自卫权以应之”。

华国空军也到上海协同作战,并于1937年8月13日奉命轰炸日本驻沪海军陆战队虹口基地,试图赶敌下海。“八一三”淞沪抗战就此展开。

温暖向戴春风请示前往上海便宜行事,戴春风担心这个帮助自己良多的热血少年命丧上海,开始不允,经过温暖多次表达前往上海之必要,戴春风勉强答应温暖的独立中队前往上海行动的请求。

戴春风道:“你们的重大作用在于情报和反谍,这比你在前线冲锋陷阵更重要,你要注意保全自己,暗中获取情报才是最重要的工作。”

戴春风絮絮叨叨的叮嘱温暖,温暖听得心烦:“请处长放心,我一定珍惜生命,努力获取情报。”

戴春风叹了口气说道:“你有什么要求,现在提出来,我看看能不能帮你解决。”

温暖说道:“我想在上海缴获日资,组建敢死队猎杀日本人,请允许在上海缴获的资金全部用于上海战事。“

戴春风道:“好,我答应你,在上海缴获的财货不用上交,全部给你自由安排使用,但是你要答应我注意安全,不要莽撞,你平时行动就一直比较急,没有耐心,这次去上海一定不要急躁行事。”

温暖敬礼大声回答:“是。“

1937年8月13日上午9时15分,日本海军陆战队在铁甲车的掩护下,向上海闸北西宝兴路我军阵地发起进攻。

同一天,闸北青云路、以及虹口北四川路、江湾路八字桥、宝兴路等处也相继开火接战。停泊在高桥的日军炮舰则向我沪江大学至虬江码头一线猛烈轰击。

下午4时零1分,日本海军陆战队驻地挂出信号旗,日军全面出击,日本方面撕毁协议进攻的动向当时国民政府已有所料。

早在1935年11月,张文白就被任命为防备日军进攻的京沪杭国防区中的重点防御区域--京沪区的军事负责人。

1937年8月12日晚上,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电令时任京沪警备司令的张文白连夜率领部队进入上海。此前一天,张文白已经命令第87师之一部进至吴淞,主力前出进至上海市中心区。

第88师前进至江湾及北站,炮兵第10团第1营及炮兵第8团进至大场、真如一线,独立第20旅在松江的一个团进至南翔一带。

炮兵第3团第2营及第56师自嘉、南京各地日夜兼程赶往海,刘和鼎为江防指挥官,率领第56师和江苏保安第4、第2团,担负西至浏河、东自宝山的沿江防卫,主力部队放在太仓周围。

第88师和第87师的紧急调动正好被受宋美龄邀请来到华国担任空军顾问的陈纳德遇上。他在日记中写道:“火车在开往南京的中途停了下来,所有的乘客都被赶下车,华国军队蜂拥进入车厢,火车掉头重新开往上海。”

张文白率领部队到达上海后立刻按照计划展开,攻击准备马上被落实到位,按照先发制人的进攻预案,将于1937年8月13日清晨发起突然袭击,趁敌人准备不足慌乱之时,一鼓作气将日军主力歼灭或迫使其从海上溃退,完全控制上海。

然而,就在进攻即将发起时,从南京总部却传来了暂时“不得进攻”的电报指示。这是张文白在八一三淞沪战役中接到的第一次暂停攻击命令。

这一耽搁,上海日军就完成了初步部署,于1937年8月13日下午4时率先对华国守军进行军事挑衅,并在坦克的掩护下沿着宝山路进攻。

孙元良的88师向素有“小东京”的虹口区猛攻,华日双方军队在长仅18米的八字桥两端对攻。

1937年8月14日上午,华国空军首次出动,对停泊在黄浦江上的日军舰队进行轰炸,将日军第三舰队旗舰“出云号”巡洋舰被华国空军炸伤。

第88师264旅少将旅长黄梅兴亲临前线,身先士卒,264旅官兵士气高昂,经过浴血奋战,一连攻破了日军10多个机枪堡垒。

1937年8月14日下午6时,264旅进攻日军的最后一个堡垒--爱国女子大学,遭到日军的猛烈攻击。

当黄梅兴率领部队冲到八字桥时,遭到日军密集炮火和从航空母舰起飞的近百架飞机轰炸扫射,不幸中弹壮烈殉国,时年仅40岁。

黄梅兴的母亲张氏当年2月6日辞世,在家停丧半年,择定落葬日期为农历8月24日。黄梅兴一直挂念着回家奔丧,但七七卢沟桥事变后,回家已不可能,他母亲落葬的日期未到,黄梅兴本人却已为国捐躯,此时黄梅兴的孩子黄月生才出生27天。

“马革裹尸还,是男儿得意收场;可怜母殁半年,瞑目尚多身后事。鹃声啼血尽,痛夫子抬魂不返;最苦孤生匝月,伤心犹剩未亡人。”这幅挽联是黄梅兴妻子赖伴梅对阵亡丈夫黄梅兴的泣血诉说。

黄梅兴为国壮烈牺牲后,灵柩运回南京雨花台附近安葬,为表彰黄梅兴为民族、为国家英勇捐躯的精神,国民政府追授他陆军中将军衔。

8月17日,华国空军又出动多架战机,轰炸日海军陆战队司令部,在此次攻击行动中,阎海文驾驶的战机不幸被日军高射炮击中坠落。

阎海文跳伞后降落在日军阵地,几十名日军围了上来,意图活捉阎海文,日军一靠近,阎海文用手枪打死几名靠近的日寇,鬼子迅速后撤,双方对峙良久,汉奸翻译官大声劝降,并诱之以利,均遭到阎海文痛骂。

日寇见劝降不成又发起攻击,阎海文又击毙两名日寇。最后,只剩一颗子弹,阎海文举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用最后一颗子弹结束了自己的宝贵的生命,壮烈殉国,年仅21岁。

下午3时,张文白下达总攻命令,在不计牺牲地猛烈攻击下,87师夺回黄浦江岸据点和沪江大学,88师夺回宝山、持志大学等战略要地。

就在华国军队攻击进展顺利之时,张文白再次收到南京发来“另侯命令”的电令,无奈之下,只好暂时停止进攻,这是张文白收到的第二次暂停进攻的命令。

1937年8月15日,日本援军抵达上海。日本政府重新组建以松井石根为司令官的上海派遣军,下辖第11、第3师团等部,准备对上海发起猛攻。

此时,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才下达总动员令,决定以主力迅速扫荡淞沪日海军基地,阻止后续日军登陆。

15日,日军增援部队在华国军队侧后方登陆,华国军队短时间内已经无力消灭日军陆战队。

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考虑到在上海作战比在遥远的北方大平原作战补给方便,河流众多也可以降低日军的机械化优势,且在有列强租借的上海开战,很有可能引起列强干涉,并可能在列强的调停下获得和平,进而挫败日本对华北的野心,如果达成,这对军事积弱的华国来说是极为有利的。

1937年8月17日清晨,张文白再次下达总攻击指令,并亲自到前沿阵地督战。88师和八87师作战非常英勇,但经过几日休战喘息,日军已将工事修筑得非常坚固,缺乏重炮的华国军队难于摧毁坚固的堡垒,进展缓慢。

18日,张文白最后一次收到暂停进攻电报,和前两次暂停进攻的原因一样,都是国联调停的要求暂时停火。

此次上海作战,华国军队的进攻良机一失再失,士气也被这三两次的无端叫停打击得七零八落,古人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能流传千古的名言不是没有道理的废话。

1937年8月21日,日本陆奥号、长门号、战列舰为首的庞大舰队,护送日军上海派遣军先头部队约1万余人从日本出发前往马鞍群岛。22日晚上,日军陆军在马鞍群岛换乘轻巡洋舰、驱逐舰,分别驶向吴淞口、川沙镇。

以日本海军陆战队司令部为交战中心,华日双方在上海一地不断投入军队鏖战。